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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二哥他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
“找到了!”夏明彻的声音中有遮掩不住的兴奋。
钻在账册堆里正埋头苦战的萧清一听此言,连忙从账册当中探出头来,看向夏明彻。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人就像是一阵风似得,一下将她撞到一边,嘴里急切的大声嚷嚷:“我看看我看看!”
萧清拧着眉毛不悦的看了将她撞到一边的李御史一眼。
这人自从来了就一直添乱,说是来查案子,眼睛却一直盯着谢家舅舅不放,但凡是谢家舅舅到的地方,他都要掺和上一脚,这里谁人不知谢家舅舅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儿,他反倒揪住谢家舅舅几处不甚紧要的毛病一直说道。
若朝中的御史都如同他这般,那也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夏明彻找到之后就将账册收了起来,并没有给李御史看。
李御史心急的一直围着他转,嘴里不停的道:“小夏大人,本官是皇上特派下来彻查福建贪墨案子的官吏,既然有了这样重要的物证,你为何不给本官过目?难不成你有什么私心?”
夏明彻淡淡看了他一眼,“李大人,下官与你同是在朝为官,你说下官能有什么私心?账册不给你看自然是有道理的,先前张青圭曾经找到一本账册,结果给四皇子看了一眼,这账册就消失了,下官委实是有些信不过别人,只好自己代为保管了。”
李御史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立即炸了开来,大声道:“小,小夏大人,你,你这,这是何意?难,难不成,下,下,下官还,还会私藏?”
李御史一着急就会口吃,听他这样费力的说话,萧清不停的耸着肩膀,实在是忍笑忍的有些辛苦。
夏明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与他说话,而是对萧清道:“这几日朝廷赈灾的米粮药材下来了,你先前在川贵曾经接触过这些,这几日就辛苦你多看着些,等我们人手调配开了再说。”
萧清掩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点头郑重的道:“这些都是小事,你交给我就是了,只不过谢家舅舅那边,你看是不是要劝一劝他,总这么在堤上熬着,身体要吃不消的,虽然事务众多,但总要一件一件来,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
夏明彻无奈的摇了摇头,大舅生就一副犟脾气,又是在他的管辖地,他会这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自己这个外甥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收集证据的事情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那本账册已经被四皇子拿走了,但有了其他凭证,也一样能让秦伯侯伏诛于法。
李御史见他们二人不理会自己,反倒是说起了别的,眼睛一瞪,伸手拦住欲走的夏明彻。
“小,小夏大人,今,今日你不给,给我看,账,账册,我,我,写奏折,弹,弹劾你!”
夏明彻扫了他一眼,琉璃一般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三分不屑跟七分嘲讽,声音轻慢:“李御史既然这样想看,那下官便让你看一眼好了。”
他伸手将账册从怀里掏出来,快速的翻动了几页给他,就在他要伸手接过的时候,一下合拢收了起来。
“李御史这下可以算是看过了?心满意足了吧?”
李御史一张老脸气的发白,指着夏明彻的鼻子狠狠的道:“夏瑾瑜!老,老夫,才,才是,御史!你,你私藏,藏,证据……”
“下官还以为李御史不知道自己是御史的身份呢,呵!”夏明彻讥讽的笑了笑,没有再理会他,抬脚走出了衙门。
“气,气死老,老夫了!”李御史看着夏明彻的背影,厉色道:“你,你难不成,以,以为,你妹妹嫁,嫁了安,安亲王,就,就能,一,一手遮天?老,老夫偏,不畏,定,定要,弹劾你!”
即便是这样威胁的话语,也没让夏明彻转身,倒是将李御史气的够呛。
萧清笑眯眯的从他身旁走过,轻声道了一句:“那就静候李御史的弹劾奏章了。”
说完这句话,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李御史的脸一时间红了又白,白了又黑,变化之快让人叹之。
……
骊山书院,朱老太爷看着手中的信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向送信的仆人:“这几日家中是什么情形,你仔细说与我听,不许有半句疏漏。”
下人忙将知道的全都交代给了朱老太爷。
朱老太爷越听,眉毛皱的越深,直到听完,他的脸色也完全沉了下来,忍不住道了一句:“简直是胡闹!”
将手中的信笺摊开放到桌上,提笔回信。
……
ps:小意脸上皮炎发作了,半张脸肿的难受,这几天一直在输液吃药,吃了药就犯困,结果昨天没来及码字就睡着了,好在今天终于好转了。
☆、475。晚膳
475。晚膳
认亲宴毕,婵衣回到安亲王府,累的浑身脱力,连手上拿着的礼盒单子也没心思看了,躺在贵妃榻上让锦屏捏着头,这才觉得将将好过一些。
“王妃,要喝一些绿豆汤么?”锦屏一边帮婵衣揉着额头,一边轻声道,“今日太热了,大厨房熬了一大锅的绿豆汤,放了足足的冰糖,用冰镇着,很解暑的。”
婵衣点头,“给外院也送去一些,今儿王爷累了一天了,让他多吃一些解解暑。”
锦屏笑着道:“您放心吧,早就给外院送去了,还多送了些给外院的管事,这些日子园子里的仆役们都安分了许多,您看是不是……”
“不必理会他们,等过些日子再看,”婵衣笑了笑,不甚在意,“总有人会沉不住气跳出来的,到时候一个一个收拾便是,不必担心,到是明日的回门,可都准备妥当了么?”
锦屏道:“都准备好了,给老夫人的天麻装了满满五大匣子,还有给夫人的沙参和老爷的鼻烟壶也是一早便准备好了,大爷的礼物是王爷亲自准备的一把古制长刀,奴婢听说那把刀重二十六斤,也不知大爷会不会觉着沉。”
婵衣有些疲惫的笑了笑:“男人大都喜欢这些东西,既然是王爷送的,那想必不会不趁手,好在他们不在一处,否则还不得天天闹的人不安生?”
说完这句又嘱咐道,“不要出什么纰漏就好,虽说是娘家,但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要仔细一些。”
婵衣说着话,忽然感觉到头上按摩的手变得粗了起来,她不由得往上一摸,果然摸到一双带着伤痕的修长手指,轻拍了那双手一下,眼睛往上望去,不知何时捏头的锦屏换做了楚少渊,她忍不住问道:“你忙完了?”
楚少渊笑着点头,“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今日又累了这么久,眼见天都要黑了,你还不唤我回内院用膳,我只好自己回来了。”
听他说的委屈,婵衣忍不住笑了,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一说起正事来,常常便忘了时辰,却怪起我来了,好没道理!”说完也不在这事上头纠缠,问他道,“给你送去的绿豆汤可吃了?”
“吃了,还吃了绿豆糕,就是做的有些太甜了,容易倒牙。”楚少渊轻轻的帮她揉着脑袋,顺滑的长发拢在手里,又黑又亮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婵衣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又胡说,厨娘是从府里带过来的,都是按照平常的分量放的糖,怎么会太甜?”
“怪不得,”楚少渊小声的嘟囔道,“你吃惯的点心总是甜得有些腻人。”
婵衣没听清楚他的话,抬起头看着他,疲惫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让楚少渊看的心里软成一片。
他知道今日的认亲宴十分辛苦,早忍不住想拉着她回来了,但奈何这些人必须要应付一遭,否则晚照的名分不正,日后难免有人诟病,过了今日,晚照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往后有人想要动她,得先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
他温声道:“饿不饿?还是先歇一会儿再吃晚膳?”
婵衣摇头:“不歇了,再歇下去要过了晚膳的点儿了,”婵衣感觉好了许多,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吃了晚膳再歇吧,也正好把先前堆积下来的礼单账册好好理一理。”
楚少渊扶她站起身,轻轻执起她手,“不然今日就算了,账册礼单什么的总要费脑子,放着明日再看也不迟。”
“明日还要回门,哪有功夫看这些东西?何况还有凤仪公主的那桩事要办,总不能让你去跟太后娘娘说,凤仪公主被人冲撞了的这种事吧,这件事赶早不赶晚,还是尽快解决为好。”
婵衣说着话,吩咐锦屏摆了晚膳到侧厅,一共是四样,素炒三鲜,凉拌银芽,翠竹报春,豆腐丸子,都是极为清淡的时蔬,主食是小花卷和山药软米粥。
她伸手盛了一碗软米粥给他,“今天中午的宴席有些腻了,晚膳还是吃的清淡点好。”
楚少渊向来不挑食,又是对着心爱的人,就是吃糠咽菜他都觉得好吃,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婵衣却在想,今天坐车回来的时候,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也不知被灌了多少酒,晚上便尽量吃些解酒清淡的菜肴,省的他年纪轻轻就落下一身的毛病。
楚少渊津津有味的吃了一碗粥,跟她说了父王给他派了工部的差事,还有今天认亲宴的时候镇国公跟辅国公的闹剧。
婵衣咀嚼着嘴里的豆腐丸子,半晌才道:“镇国公跟辅国公府上向来有渊源,他们两家相互扶持惯了,不应当会在今日出这么大的洋相,虽说朝政我不太懂,但听镇国公的意思应该是想插手工部,但辅国公不同意,两家因为这个有分歧,才会闹出今日的事。”
顿了顿,她又道:“说到安郡王跟礼亲王的话,礼亲王妃去岁刚殁,偌大的府里只有一个礼亲王世子妃在主持,如今世子妃临盆在即,没来认亲宴也属正常,可今日却没见到安郡王妃,不知是什么原因。”
楚少渊笑道:“安郡王倒是说了,这几月安郡王妃回了信阳养病,所以没有来认亲宴,还让我多担待。”
婵衣点头,“今日慈太妃赏了我一支凤钗,十分贵重,加之敬王妃赐的龙凤镯也非凡品,我原本准备的那些回礼都有些太轻了,我想着过些天备些厚礼去敬王府上拜访,也不知妥当不妥当。”
楚少渊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们作为晚辈去拜访长辈,自然是要备了厚礼的,而且敬王那个人,虽说差事看上去不太起眼,但比起宗室营当中其他没落了的宗室来说,却是重要许多的,慈太妃都这般为他铺路了,想来他也不会是扶不上墙的人,先看看再说。”
这也是婵衣的意思,她点头道:“也不知二哥哥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了,福建的疫病可有起色了?我出嫁二哥哥都没能回来,也不知他回来之后会不会生气。”
☆、476。恩赐
476。恩赐
听婵衣说可惜夏明彻在她们大婚的时候不在,楚少渊脸上的笑容一僵,想到迎娶的那一天被夏明辰堵在门外,顿时觉得夏明彻不在真是太好了,不然还指不定要他如何出洋相。
耳边听见自家媳妇儿还在念叨,他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晚晚,一个大哥就已经把我折腾的够呛了,你不知道迎亲那天,大哥足足把我堵在外头将近一个时辰,若是加上二哥,那我可就没活路了,你真的忍心看我这样被欺负……”
婵衣啼笑皆非的瞪他一眼,“大哥跟二哥从小就疼我,尤其是大哥,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若是二哥在,还能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