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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人们见宫主被制,更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捏紧了手中的剑,一点一点地朝前走。直到萧明枫退入那条山道上。
萧明枫确定自己背后再不会有灵幽宫之人,便将内力凝聚于双手双脚,脚尖一点,便要运起轻功飞去?
但让人吃惊的是,他并没有推开任流萤而独自离去,而是一手擒住了任流萤的胳膊,竟是要带任流萤一同离开?
但其实,如果他独自离开的话,定不会遇到任何的阻挠而极为顺利地逃离。因为他带上了任流萤,动作便迟滞了一些。
所以,在跃身逃离的那一瞬间,只见紫霄飞身而起,身形极快,直直朝着萧明枫掠去?
对于紫霄突然的袭击,萧明枫只是不屑地冷笑出声,随即出手,不过几个回合便将紫霄打得捂住胸口向后退去。
而与此同時,任流萤也挣脱了萧明枫的钳制,一个旋身便落于不远处,随之猛地抬手,冷声道:“拿下他?”
宫人飞身上前。然而,已然来不及了。
此時萧明枫已处于狭窄的山道上,脱离了宫人的包围。所以,凭他的武功和本事,足以令他顺利逃离。
所以,面对蜂拥而上的红衣宫人,他没有丝毫焦急,他只是深深地看了面如冰霜的任流萤一眼,便霍然转身,脚下一点,便如一只飞鹰,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宫人们仍是不管不顾地朝前追去。
“不用追了。”任流萤命令道,声音无波无伏,犹如那处“天然牢狱”中的那汪碧波。
紫霄快步上前,紧皱浓眉,不解道:“为何不追??”
任流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觉得,现在还能追得上他么?”
“我——”紫霄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因为任流萤说的在理,以萧明枫的身手,想要追上他,基本不可能。
“那就任他逃走?好不容易将他控制在手里,却让他给逃了,实在是让人恼恨。”紫霄语气间皆是愤愤。
任流萤转过身,边往回走边道:“不然还能怎么样?萧明枫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人,甚至想要控制住他,可能姓微乎其微。再说了,之前也没想过要将他怎样,只不过现在他逃走了,我们之后的计划会比较难以施行罢了。”
她说得甚是轻松,语气间竟是对萧明枫的离开全然不在意,仿佛这件事对于她来讲,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紫霄总觉得其中的不寻常,可一時间又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对劲。
而任流萤却已加快了脚步,径直朝前匆匆地走了。
正如紫霄所感觉到的,任流萤对他有所隐瞒,而至于隐瞒了什么,紫霄怎么都不会想到的。
……
且说这雍王爷自元旦“金顶之争”坠入悬崖,以致下落不明之后,已过去了近四个月。
沧浪与封国之间的战争仍在持续着,而沧浪已渐渐显出败退之势。沧浪朝廷上下一片惶惶然,永岚帝焦躁万分,整日着左右二相,并各位朝中重臣于御书房商议对策,加之雍王爷的事,更让他寝食难安。uswd。
而就在沧浪朝廷处于阴云密布之時,一个消息从西南雍州城传来,震惊了所有人——
雍王爷萧明枫,平安归来?
雍州城一片哗然,而更多的,是激动与欢腾。而京都上下,人们在议论纷纷的同時,也有不少人心里徒生一种看到晨曦的感觉。
“这下子,东北战争应该会有所转机吧。”有人如此预料。
“那雍王爷就这么神?一回来,就能让朝廷反败为胜?”也有人对此产生了怀疑。
……
“虽然,雍王爷也许并没有神到可以一手定乾坤。但至少,东北战局会出现变化。”左相捋着胡须,平淡的声音中,竟透出几分镇定与坚定。
右相回首望了一眼那做巍峨华贵的宫殿,却是转而说道:“皇上他……今日似乎气得不轻。”
左相叹了口气,缓缓摇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迈步朝台阶下走去。
右相也不再多说什么,亦随之下了台阶。
而正如左相所说,东北战局究竟会不会出现变化,亦或是所谓的转机,在这一刻,并不见分晓。
再说雍王爷萧明枫平安回到雍州的消息传至东北時,已是过了些時候了。
明石王,也就是封国六皇子,风辰霄得到消息后,震惊之余,更是气恼不已。
“不,那悬崖深不见底,掉下之人怎可能存活??”他捏紧了手中的茶盏,“这一定是沧浪故弄玄虚,乱我军心民心?真真可恶?”
手上微一用力,只听铿的一声,茶盏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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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更迟到了,对不住大家。
009 两方之为难
“不,那悬崖深不见底,掉下之人怎可能存活??”封辰霄捏紧了手中的茶盏,“这一定是沧浪故弄玄虚,乱我军心民心?真真可恶?”
手上微一用力,只听铿的一声,茶盏应声而碎?
万越沉默地立在一旁,始终不语。
这時,帐帘被掀开,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衫的男人走了进来,却是付远涯。
付远涯直觉营帐内气氛不对,扫了眼地上的碎瓷片,又看了看万越,才将目光移向了封辰霄。
“远涯兄,你可知,萧明枫没有死。他竟然活着,他怎么还能活着?”封辰霄腾地站起身,双手撑住面前的桌案,竭力压抑着内心狂涌的怒潮。
相较之封辰霄如此强烈的反应,付远涯倒是一派安然淡定,略一沉吟,方道:“殿下不必如此气怒,如今战事我方总是占有优势的,即便是萧明枫,也不一定就有本事扭转乾坤。”
这话暗含的意思便是,在这种時候,万不可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不能因为听到萧明枫平安归来,就认为自己必败无疑。更是要封辰霄相信自己的实力,是与萧明枫旗鼓相当的,不能在还未交手時,就认为自己敌不过对方。
当然,话中暗含的这番意思,封辰霄自是能够全然领悟。
所以,原本被怒气冲击得有些控制不住的理智,总算是倏然恢复了过来。
他直起身子,绕过桌案,缓步来到帐中,沉默着思索了片刻,才道:“远涯兄说得不错,他萧明枫也不过一介凡人而已,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够由他掌控。”如此说着,他抬首望向某处,棕色的双眸眯缝起,“而这一次,我定不让他有丝毫可以回旋扭转的余地?”
闻言,付远涯抿了抿唇,随即垂下眼帘,长睫挡住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暗芒。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付远涯抬起眼,却是转而道:“离灵幽宫相邀之期愈来愈近,殿下对此有何安排?”
封辰霄看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方道:“离日子还有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恐怕东北战事停不了。”
“东北与西南九尾城相距甚远,若是快马加鞭赶去,也要一个多月,殿下预备怎么做?”付远涯径直问道。
封辰霄咬了咬牙,满心都是不甘与为难。因为按照原本的战局,东北战事应该能够在两个月内结束,并且,封辰霄有足够的信心,封国能大获全胜。即便成为拉锯战,但到了这种時候,他的暂時离开而去赴约,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现在,萧明枫回来了。所以,如果封辰霄离开,而萧明枫动用势力的话,也许前面的战果就会功亏一篑。
究竟该……如何是好……
“殿下,你是否相信付远涯?”付远涯见他一脸的为难,忽而如此问道。
封辰霄自是一怔,“什么意思?”
付远涯神色一整,沉声道:“殿下若是相信我,便可将兵权暂且交给我,我来坐镇军营,殿下去赴约,如何?”
闻言,封辰霄又是一愣。
而万越则抢先开了口:“不行?”
付远涯眸光一掠,看向了万越,却是抿唇不语。
这个時候,他们俩谁说了都不算,只能等待封辰霄定夺。
万越似是很担心封辰霄会同意付远涯的提议,连忙又接口道:“殿下也可以留在军营,让付将军去参加百花宴。总之,军中不能没有殿下?”
闻言,付远涯垂下了眼,依旧沉默不语。
而此事的决定者——封辰霄则思索犹豫了半晌。然后,在极度的沉默中开了口:“容我再想想吧,再想想。”
万越张了张嘴,却见封辰霄摆了摆手,便只好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付远涯则施了一礼,静静退出了营帐。
帐外,天色已暗了下来,隐隐约约可见那空中飘散不去的硝烟。焚烧过后的味道,夹杂着铁锈的腥味,一点一点在空气中弥散,这似乎是战场中专有的味道。
将士们時刻保持着警惕的心态,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提了十万分精神。然后,便会忍不住在久违的短暂的空闲中想着——这场战争,究竟要在什么時候,才可以结束?uswd。
而那些因为上位者权力的争夺而引发的战争,又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结束?
又或者,永远都不会彻底地结束。
……
其实,东北与西南相距甚远,萧明枫的势力也主要集中在西南雍州城,所以,即便是萧明枫想要插手东北战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加之,永岚帝此時也恨不得将萧明枫除之而后快,又怎会让他轻易插手军务。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隐含的因素,除了萧明枫以及亲信,没有人知晓。
春日里的雍州城,明媚的阳光洒满周围,令这座富饶而热闹的城更显得耀眼而明艳。
雍王爷萧明枫的平安归来令所有人在惊诧的同時,更感到一丝丝希望与激动。仿佛雍王就是这雍州城的砥柱,城中富庶而祥和的生活,都只有他才能主导。
逃出灵幽宫的掌控之后,萧明枫一路飞奔,不过庆幸的是,金顶之崖与雍州城离得并不是太远。所以,萧明枫能够凭借自己的功力保持比较快的速度,直到到了雍州城进了雍王府時,才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疲倦与虚弱。
当看到那个从来高贵的王爷一身脏污回来時,张管家与原易、原非吃了一惊,而萧明枫早已顾不到他们脸上的惊诧表情,因为他整个身体都已然摇摇欲坠。
“王爷——??”
张管家与原易、原非异口同声地惊呼一声,随即同時上前,扶住了那个满脸疲惫苍白的高贵男人。
“扶本王进去,将魏大夫叫来。快。”萧明枫闭着双眼,竭力抵抗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甚至连声音都是那般的艰涩异常。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因为即便是再劳累再疲倦,以他的功力,也绝不会这样的虚弱。
张管家与原易、原非急忙将萧明枫扶进了卧房,随之又差了仆人去准备热水和饭菜,原非则亲自去请魏大夫来。
“王爷,您的身体……”张管家将萧明枫扶在床边坐下,无不担忧地道。
萧明枫靠着床栏,轻轻摇了摇头,他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过了没一会儿,魏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而来,刚迈进萧明枫的卧房,却是一怔。
屋内站着张管家和原易,沧流水坐在桌边,闷闷着一脸沉郁。再观之萧明枫,已然换上了干净的白色里衣,头发散在背后,正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萧明枫的脸色很苍白,无丝毫血色,眉宇之间更显出几分青黑,若仔细听,也能听出他的呼吸也不若往日那般平缓。
“王爷可是受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