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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寒忍着痛,“我娶她,是逼不得已。我不是真心的,你才是我心里唯一的女人。”
“说,你们有没有洞房呢?”
沈珍珠根本不理会,严刑逼供。
夏千寒摇头,“我时刻记着你的话,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碰的。”
沈珍珠消了消气,夏千寒的手却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衫里。
“所以,你该慰劳慰劳我吧。”
沈珍珠看着他,满脸怀疑,“六殿下,你还可以吗?”
夏千寒一看她对他心存怀疑,当即不服气了,起身一把抱起沈珍珠便走向床榻。
沈珍珠推着他,“你干点正事行不,现在皇宫里到处都是在抓你的侍卫。”
“这就是我此刻最大的正事,他们爱抓抓去吧,我看谁敢到我的醉云馆来。”
夏千寒冷声说道。
最后,夏千寒用实力证明了,背后那点小伤,根本不妨碍他做正事。
沈珍珠躺在夏千寒的怀里,不敢太靠着他,怕压到他的伤口。
夏千寒侧身搂着她,看似睡着了,其实脑海中正翻江倒海、
两个人都沉默了很久,夏千寒终于开口,“阿丑,听我的话,与妍枫一起去云南等我。”
沈珍珠果断摇头,她慢慢起身,双眸坚定而严肃的看着夏千寒。
“夏千寒,我虽然没嫁给你,但是,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夫君。你要清楚一点,无论什么时候,你若是死了,我也绝不会独活。所以,在云南还是帝都没什么分别。那么,为什么将我赶走?”
她缓缓躺进夏千寒的怀里,“让我留在你身边吧,生一起生,死我们一起死。”
夏千寒的心无法不动容,但是,他知道,他的女人一旦决定了的事,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即便是她,他紧紧的将女子拥在怀里。
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以前,你是那样胆小。”他玩笑的说道。
沈珍珠笑,“那是因为没有你,现在有你了,我什么都不怕了。”
夏千寒点头,“好,生死与共,我们就并肩而战吧。”
沈珍珠的泪水缓缓自眼中流下,“生死与共,我永远在你身边。”
灵泽当天被平安送出皇宫,宫中侍卫找了很久,却没有抓获刺客。
沈珍珠偷偷的回到了韶颖宫,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广兰殿
夏渊沉吟着坐在宝座上,一声不发。
“皇上,要不要进去箫音馆中仔细彻查?”
禁卫军统领问道。
坐在一旁的颜静怡心里紧张万分,她侧目看着皇上,一双手绞着手帕。
皇上再次问道,“你们看清楚了,那刺客的确是进了箫音馆中?”
禁卫军统领回道,“是,皇上。而且,这个就是从那个刺客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小桂子呈上给皇上看,夏渊将东西拿在手里,眉头越皱越紧。
颜静怡看过去,却吓得魂飞魄散。
那正是夏千帆从不离身的玉佩,她顿时自椅子上滑了下去。
夏渊带着几分惊讶看着被宫女及时扶住的颜静怡,“颜儿,你这是怎么了?”
他伸出手去,颜静怡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上自己的手,“臣妾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夏渊眸色中闪过一丝凌厉,“怎么手这样冷?”
颜静怡赶忙回道,“臣妾可能受了风寒,。”
夏渊关切的说道,“那赶紧回宫休息吧。”
颜静怡起身告退。
夏渊看着颜静怡匆匆离去的身影,双眼微眯,沉声吩咐道,“小桂子,命人跟着。”
小桂子立即去吩咐。
“就说刺客已经抓住,就地正法了。”
夏渊沉声吩咐。
颜静怡出了广兰殿,直奔箫音馆而去。
夏千帆没想到,她会来,走进大殿奇怪的看着他,“贵妃娘娘怎么来了?”
颜静怡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厉声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夏千帆见她言辞厉色,脸上也没和颜悦色,“这个恐怕不是贵妃娘娘该过问的吧!”
颜静怡红着眼眶看着他,“你的玉佩呢?”
夏千帆往腰间一摸,“丢了,难道是被贵妃娘娘捡去了?”
颜静怡心中已是大怒,“夏千帆,你还在跟我装糊涂是不是?”
夏千帆眉头一紧,“我跟你装什么糊涂了?贵妃娘娘突然驾临,此刻又言语犀利,到底所谓何事,还请您直说。否则,送客!”
颜静怡心中恼怒,厉声喝道,“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为了她赔上一切是不是?”
夏千帆不解的盯着颜静怡,“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颜静怡怒不可竭,“我只问你,昨夜劫下那个宫女的人是不是你?”
夏千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到底在说什么,哪个宫女?”
颜静怡缓了口气,耐着性子将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
夏千帆一听当即急了,“怎么会这样呢?然后,她怎么样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警告
颜静怡心中是又急又气,冷声说道,“你只说,是不是你做的?”
夏千帆摇头,“不是,昨夜我没在宫里,今天早上刚回来,我根本都不知道。”
颜静怡见夏千帆不像是说谎,心中更加疑惑,“那么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吗?还是那刺客碰巧路过箫音馆?只是,那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夏千帆冷笑道,“不是巧合,就是故意。”
随后,他又焦急的问道,“她没事吧?”
颜静怡的眸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她得出来,夏千帆的目光中的关切和焦急都是真心的,更是前所未有的。
她冷冷的笑出来,说道,“你这样在我面前毫不顾忌的提她,就不怕我告诉皇上吗?”
夏千帆回道,“如果你想说,那天你就不会帮她了。你早就认出她了,不是吗?”
颜静怡冷笑道,“是,我是认出她了,但是,我不是帮她,而是在帮我自己。皇上的身边,有我一个就够了,再也不能有别人。”
夏千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如今你已经贵为贵妃,恩宠无限,根本不用担心会失去恩宠。”’
颜静怡抬起一双炯炯的眸子看着夏千帆,“她太过美丽妖娆,不是吗?尤其是恢复了完美的容貌之后。所以,才更让你魂牵梦绕。”
夏千帆不想与她多说,转过身去,“此地不是贵妃娘娘久留之地,请娘娘移步吧。”
颜静怡看着男人绝情的背影,终于,两行热泪缓缓流下。
她的嘴角淡出一抹嘲弄的笑意,转身离去。
夏千帆听到她离去,缓缓转过身。
视线中,那束身影越走越远。
他轻叹,到底他们走到了这一步。
近在咫尺,却早已天涯。
贞德殿
秦丝月最近可算是心情差到了几点,不禁失去了皇上的宠爱,想见夏千宁一面也难的很。
她是咬碎了钢牙往肚子里咽,如今颜静怡处处得皇上维护,恩宠无限。
就算是她有意去争,也是争不过的。
可是,与夏千宁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毕竟她的后半生,早已不在皇上身上了。
在宫中呆了数日,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今天,是陈嫔的生辰,她可不会错过了这次好机会。
命人准备了一份厚礼,秦丝月出了宫往陈嫔宫里里而去。
走进大殿,她一眼便看到了里面坐着的夏千宁。
陈嫔带着众人出来迎接,满面礼节性的笑容。
秦丝月扶住要行礼的陈嫔,笑着说道,“您今天是寿星,本宫怎么能让你施礼呢!”
陈嫔连忙谢恩。
秦丝月眼睛看似无意的扫向一旁的慕珺婳,她笑道,“日后,只怕我还要跟您谢恩呢!现在,能免的就免了吧,你也不必多礼。”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予言表。
若是慕珺婳不知道她与老四之间的事,也许完全不会往别处想。
可是,她心里一清二楚,此刻,秦丝月话中暗含的意思,她也自然听到明白。
今日姐妹,他日便是婆媳!
陈嫔尊秦丝月为上座,可是,秦丝月却一定要让陈嫔坐在主位。
最后陈嫔推辞不过,只好坐了主位。
不得宠的妃子,自然没有什么寿辰宴席,只有亲近要好的人,一起热闹一下罢了。
不过,还好陈嫔有个儿子。
席间,秦丝月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夏千宁。
夏千宁却无动于衷,仿似看不到一样,时常与慕珺婳低声交谈。
秦丝月心中如同刀剜一般的疼,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
她轻轻笑道,“听闻四皇妃是位美人,却整日面纱遮面,不肯视于人前。今日,是你母妃生辰,你这样岂不是尊敬吗?”
慕珺婳心中一顿,刚要说话,手却被人握住,夏千宁说道,“这是父皇都默许的,贵妃娘娘又何苦为难她呢?”
秦丝月冷笑着看向陈嫔,“呦,这就帮上了,本宫不过觉得,今天席间的都是自家人,用不上这个。二来,四皇妃不是也自在一些?”
她说的自家人,故意说的重了些。
陈嫔自然是知道她话中之意,时下,一切还要仰仗她秦家,便笑着看向慕珺婳。
“婳儿,贵妃娘娘说的不错。今日没有旁人,你就摘了面纱,自在一些吧。”
“母妃!”慕珺婳心头一紧。
“母妃说了就算,摘了吧。”
陈嫔没给慕珺婳说话的机会,直接说道。
夏千宁微微一笑,捏了捏慕珺婳的手,“既然母妃这样说,就摘了吧。”
他亲自动手,将慕珺婳脸上的面纱摘了去。
白纱罩面仍旧难掩美貌,得见庐山真面目,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
所有人在看到慕珺婳的容貌时,无比惊呆愣怔。
她犹如天女下凡,一张精致的容貌上不染尘埃,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出凡脱尘。
秦丝月心中亦是一顿,她从未想过慕珺婳竟然会有这样一张绝美的容颜。
甚至,她从前想,慕珺婳一定是有缺陷的,才会整日白纱遮面,不敢露出真面目。
“四皇妃真是美若仙人,四殿下真是好福气。”
秦丝月咬字说道。
慕珺婳垂头柔声回道,“娘娘过奖了。”
夏千宁却回道,“娘娘之美,才是倾国倾城。”
这句话,多少消弱了秦丝月心头的几分妒忌。
一场宴席,吃的索然无味。
夏千宁特意在宴席过后,安排了大戏。
戏台子就搭在了大殿外,四周早已拢了多个暖炉,红通通的炭火,将寒冷的冬末化为了暖春。
陈嫔很高兴,坐在正中央,面带微笑的欣赏着。
秦丝月笑着看向慕珺婳,“本宫想出去透透气,不知道四皇妃可否陪着本宫一起去呢?”
慕珺婳回道,“妾身荣幸之至。”
夏千宁将身上的大麾脱下,给慕珺婳披在身上,“别着了凉。”
慕珺婳红着脸垂下头,“多谢殿下。”
秦丝月屏退了左右,与慕珺婳一起闲散着步伐在大殿前散着步。
刚才那一幕,已经让秦丝月犹如针刺眼中般刺痛。
风吹过,树上的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