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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顿时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扑倒在地在地最后稳稳地接住了宫子文。
宫长乐见她这狼狈的样子捂嘴娇笑道:“看来贤妃娘娘很喜欢我们子文啊,他摔了,你比我这个姐姐还要紧张。”
贤妃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看着笑得正欢的宫长乐,她总觉得她虽然在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她总觉得……她是什么都知道的才敢这么对宫子文,这个想法让贤妃顿时打了个寒颤。
“殿下。”贤妃紧紧抱着孩子,小心地唤道。
宫长乐停止了笑声,挥手示意奶娘将宫子文从她怀里抱走,柔声道:“这小孩子啊,就是太脆弱了,刚才要不是贤妃娘娘及时接住了子文,说不定……”
贤妃脸上的血色褪尽,看着宫长乐温柔的笑意,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今天事是她在跟她说什么?贤妃握紧了双手,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她被宫人扶着走出了栖凤殿。
晚间,宫长乐正在书房写着信,夏菱步入殿中告诉她,贤妃病了,太医说是惊吓过度。
宫长乐点头,将信封好交给她,嘱咐道:“将信送到外爷手上,让外爷交给公子衡。”
夏菱接过信封,走到窗口招来一名暗卫,将信给了他,又低声说了两句才让他离开。
宫长乐担心着云衡,而还在驿站待着的云衡同样想着她,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端庄的样子。
他提笔在宣纸上写下第十一个长乐的时候,窗口被人敲了几下,随即,一条黑影一闪而过。
云衡有些焦急的走过去,果真,在窗口的位置,有一封信。他急急忙忙的打开来,以平时还认真的态度,快速打开了这封信。
信里面的内容有些少,但云衡还是一字字的看了起来,如果有下人看见了他这般春风拂面的笑容,一定会非常吃惊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在他的身边,他也只好独自分享这来之不易的快乐了。
信的内容有点少,所以云衡很快就看完了,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
不一会,他便看完了,爽朗真心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了声响,有些清灵又有些来自于男人般的磁性。显得很是好听。
便又楠楠到:“真好,真好,长乐给我写信了!”说着,他又想起了信里长乐给他讲的一些糗事,像是他亲身试验过般,又发出了笑声。
忽然,回忆完了信里的每一件事情,他又想起了信里的最后一句话,虽只有七个字,但是,这句话,能让云衡笑个半天,长乐说:“云衡,我平安无事,勿担心。”
云衡轻触着的眉头,早已放下了,又楠楠到:“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可是,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间,有些担心,心想:“他该怎么办才好呢,宫长乐为什么不是普通女子,而是宫廷女子,只要在宫中,哪不是有危险,有谋划,只希望,长乐能时时都保护好自己,以及,她的家人。”
就这样担忧着,云衡又陷入了快乐的回忆,以及美好的相遇,想着现在的甜蜜,云衡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即使有人现在说他很幼稚,他也不会生气,想到这,他突然把信整整齐齐的叠好,便又放回了信封,小心翼翼的把椅子后面的画像拿了下来,那后边居然是一处暗格,可是,里面除了他珍贵的东西,便只剩下了一叠叠的信,每一封信的外面都写着五个字:“宫长乐亲启。”
第六章 荒草萋萋
夜还很长,也不知道多少少年郎和娇俏姑娘为此彻夜不眠。
但只知道的是,云衡为此,笑了很久很久。
几日后,贤妃来到了皇上的宫殿外,显得有些焦急,门外有个太监守着,他怎么会轻易让人见着皇上呢,再说了,没有皇上的召见,谁敢轻易让她进去,这不是不要命的表现吗,不仅会连累自己,还会连累着在这守着的多少个奴婢。
老太监深知这里的规矩,便有些果断的说:“贤妃娘娘,你可是快回宫吧,你看着这外面寒风呼啸的,得有多冷啊。您看看,您怎么能不搭件衣裳呢,在加重了病情可就不好了,说着,又用眼神示意着她身边的亲信奴婢,可是,奴婢们是贤妃的亲信,虽在来时,便被吩咐了不得阻碍主子,可是,这老太监可是他们的头,要是一个不小心,他在皇上身边说什么他们的坏话,那他们一个个的都会小命不保的。”
可是,这贤妃娘娘可是他们的主子,哪一个敢斗胆违抗啊。
也只能无奈违抗了,众奴婢们也只得违抗了,有些亲悄悄的拉着贤妃的手臂,贤妃对于他们小小却很轻微的动作,很容易就挣脱了。
可是,她对于老太监的建议也很渴望这么做,可是,她不能,她怕狸猫换太子这件事情就这么暴露了。宫长乐这个贱人,上次居然故意把她的孩子弄摔,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已经清楚知道了两个孩子身份互换的事情,才一次来威胁她,所以她现在必须把孩子带到她的宫殿来养,以免,她会下什么毒手,后果,可真不是她能承担得了的。
所以,她必须赶在她们之前!贤妃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会保自己的还孩子过了这个危险的时期。
贤妃愣着,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用眼神示意了下人,下人们立马领悟了,拿上了一袋子厚重的东西,贤妃拿了过来,轻轻的摇了摇福袋,只见立马就传出来一股银两相互撞击的声音。
老太监望望着银带子,显得有些贪念,便立马把银袋子抢了过来。
贤妃早料到了他会如此般,有些高兴的说,那我可以进去了吧。
老太监有些后悔,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便说到:“贤妃娘娘,你刚刚可是做了什么吗,我好像都不记得了呢。”语毕,又笑了笑,对周围的奴仆们问道:“你们可是有看到吗,”说着,又用眼神威胁着他们,奴仆们可不敢不从。便全都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便说到:奴婢们可什么也没有看见。
听到这,贤妃有些气急败坏,忍不住剁了剁脚。愤怒的说:“好啊你,敢抗命不从,你可知罪啊,”说着,又吩咐下人,“来人,把他拖下去,以免坏了我的好事,贤妃娘娘身边的下人们不敢不从,也只好几步走了上下,老太监身边的人见对方来势汹汹,便也迎了上去,可正在双方都快大打出手的时候,宫殿里面却传来了皇帝的声音,显然是听了许久的好戏,故作疑惑的问道:“陈公公,可是有人在外啊,想拜访朕。”
老太监见贤妃娘娘忽然得意起来的眼神,虽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如实汇报了:“回皇上,是贤妃娘娘到访,有事想向您说。”
皇帝显然有些疑惑,疑惑贤妃为什么突然来找他。
但还是对老太监说到:“陈公公,那就宣她进殿吧。”
老太监不敢抗命不从,也只好不乐意的请了贤妃娘娘进殿。
贤妃娘娘见老太监这般低声下气,不免有些得意,得罪她的人就是这个下场,这般想着,便蔑视的看了一眼老太监,便左扭右摆的进了殿,见到皇上的时候,他还在吃着午饭,贤妃娘娘像是所有等待皇帝宠爱的妃子般,焦急的迎了上去,到了皇上很近的地方,便还像刚刚进宫的妃子般,娇滴滴的在皇上眼前拜见了一番。
皇帝也没有对于她没有吩咐就在殿前大吵大闹和对于他这般戏弄,有些爽快的吩咐她起来。
反倒是有些享受对于他的这般态度。
不过,精明的皇帝能骗的到宫长乐母亲,便也一定能骗的住贤妃娘娘。
下面的贤妃也不示弱,望着皇帝,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但那也是一瞬间,便又化为乌有。
一切都在贤妃娘娘的掌握之中,只要过了皇帝那一关,那么她的孩子,在这几个月内,都能见到她了。她也可以把自己所藏的所有好东西都补足于他,这样,她以后也不会对狸猫换太子这件事情产生愧疚。
心里又莫莫的想到:“孩子,我不是故意这般对待你的,而是形势所逼,都怪母妃,嫁于皇家之中,没办法,我原本的身份,也很是卑微,也只好把你和原来的太子互换了身份,你要知道,我的身份差于皇后太多太多了,也只好用了这般险招。”她想到这,有些痛苦,担心,害怕,在这一刻,化为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但是,这是在皇上面前,她可不能暴露太多。便舒了一口气,转换了一下情绪。
贤妃娘娘对着皇帝笑了一下,显得有些甜甜的,因为皇帝对于她非常宠爱,一有什么奇珍异宝,也总是赏赐了她,当然,也包括了一些护脸的保养品。
贤妃娘娘拿起了面前的这一串葡萄,可谓是精心的摘了一颗葡萄,细心的给皇帝拨了一颗葡萄,便小心翼翼的喂到了皇帝的嘴里。这场景,可谓是正常夫妻间的情易浓浓啊,可惜,这是皇家,一切,都需要勾心斗角,何况是这天下中,最为权势的男人和她的妃子呢。
皇帝看着贤妃尽心的伺候她,也不着急,他可是知道一句话的真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望着贤妃,他有一瞬间的不清醒,但还是他还是回过头来,也喂了一颗葡萄给她,眼底却满是清醒,眼眸中还夹杂了一丝冷漠。
他知道,为何这贤妃能吸引住他,就因为,光看长相也知道,贤妃长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有些白皙的手臂,修长的秀发,其他的不说,就这眼眸子就最为与宫长乐她母亲一样,最重要的,还有她没有的乖巧。
皇帝又从回忆转到了现实,也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而贤妃正是在等这个时候,等待着皇帝,把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
皇帝撇开心中的不耐烦,显得有些悠闲,不经意等问道:“爱妃啊,你今天来找朕,可偎是有何事情啊。”
贤妃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有些轻微的笑了出声:“皇上,孩子也快一个月了,可是,我天天细心的照顾他,可是,总觉得缺了个什么,当是啊,几天前,我见到了贞义姐姐的孩子,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孩子,是缺了一个可以陪伴他的孩子,”
皇帝有些了然,便继续听着她爽朗的笑着说:“所以,皇上,我能不能把小皇子抱到我那去养几日,我的孩儿才能有个伴。”
“请皇上下旨”。
一句话,如果没有前面的铺垫,就好像是在威胁他一样,圣上望着贤妃,忍不住眯眼望了她一眼,贤妃不敢抬眼去看圣上的眼神,她怕,一个不小心,这之前的谋划统统化为乌有。
圣上看着她那双与皇后及其相似的眸子,便叹了一口气,也只能下令传旨了。
也是到了大梁皇氏两位孩子的满月宴,这天,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可是,除了圣上和皇后,恐怕是别无快乐之人了。
珍酿酒露,一概不有,还有宫灯,华美的服饰,贵重的首饰,样品,哪一个不是出自皇家的手笔。
晚上,宫长乐便陪同皇后来到了宫殿,在等待着今帝与贤妃的到来,这个宴会,才能正式开始。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传膳食的在后面焦急的准备着精美的菜肴,而舞蹈的,奏乐的也积极的在后面排练着,等了一会,圣上也就终于来了,陪同他的,还有贤妃。
只是不用于一如既往的平常,贤妃这次,也没有抱着宫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