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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为皇-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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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就……这样了!!!
  人家香脂阁招谁惹谁了?房子都快让人砸了!!
  唐家人太疯狂了……没看人堆儿里,那十来个少少的姚家军,都开始默默的往出退了吗?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脚踩豫州地面儿里,他们要沉塘人家豫亲王的女儿?
  咋想的??
  “你觉得,他们这算造。反吗?”招娣一脸迷幻,非常认真的问胡逆。
  胡逆斜了她一眼,“别的地方算。”言下之意,豫州就不算了。
  “别家的还好些,谁让楚曲裳的生母是姓孟的?”琢磨了琢磨,他补充。
  用女四书和贞洁论,孟家把徐州‘打造’成了如今这样,且,祸害一个地方还不够,他们还把那套理论扩散到了豫州和宛州……他们用此做武器,教化民众,受百姓们的尊敬和供养,那么,同样的,当别人拿起相同的‘武器’攻击他们的时候,孟家亦只能忍受。
  ——武器是死的,就摆在那儿,拿在谁手里,谁就能伤人。
  孟家用过,还一用那么多年,用的百姓们都认同他们是‘典范’,但,这不代表唐家不能用。
  甚至,因为孟家的‘典范’作用,百姓们对他们要求会更高,这‘武器’的打击范围就会更广,打在他们身上,亦会更疼。
  不过……
  “逆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就看着姓楚的被拉去沉塘?”招娣默默捅了胡逆一下。
  香脂阁终归是人少,如今房子都快被唐家人扒了,楚曲裳都‘挂’二楼窗户外头,眼瞅要往外跳了!!
  那女人死不死的,招娣是不在乎,甚至,若是她因此事故丧命了,招娣都会默默欣喜一番,她是崇明学堂出来的学生,很是受过孟先生的恩惠,如今亦是宣传部的一员,在孟先生麾下做事……
  楚曲裳和孟先生的那些纠葛,她哪怕知道的不大详细,但,多多少少的风声儿,总是听过的。
  这女人是孟先生的仇人,死了就死了,但是,“若是她没了,咱们安在豫州的人,是不是得想法子跑一跑啊?”她满面郑重的问。
  楚曲裳终归是豫亲王女,她被人堵住臭骂一通,和她被堵住拉去沉塘,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豫亲王可能大怒,然而为平息风波,不会太过细究,但是后者,堂堂亲王的女儿没了命,豫亲王就算不疼女儿,单纯只为面子,都会大肆清查。
  一个弄不好——腥风血雨啊。
  唐家人根基深,不怕这些,但,她们姚家军势单力薄,人家豫亲王要是真决心耕地皮似的查,她们不早做准备,恐怕跑不了呢。
  不过,若是楚曲裳今天真死在这儿了,那这事就彻底闹大了,唐、孟两家的仇,也是结死了。且,活脱脱沉塘个王女,这是照脸扇豫亲王的嘴巴子,他不会善罢甘休,不把事情查清楚,他不会离开豫州的。
  自家主公的拖延命令,她们就算做到了。
  “死了楚曲裳,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是,得用全员撤出豫州做代价……实在有点不甘心,豫州是三州中心,离了这里,咱们得的情报怕是要滞后,就没那么灵通了。”招娣喃喃。
  楚曲裳的性命——她们是救,还是不救呢?
  是任她沉塘,带来任务成功。还是解救她出来,以保豫州暗部能继续驻扎?
  垂着眸儿,招娣拼命权衡着利弊。
  “不用咱们救,豫亲王府的府卫来了。”一旁,胡逆突然出声,用手往前一指。
  “啊?”招娣一怔,猛的抬头把目光追随过去,就见花枝巷尽头,急匆匆赶过来一批人。
  约莫两百人的队伍,俱都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盔甲,手握长刀,气势汹汹的冲将过来。
  他们后头,连滚带爬的跟着几个下人,看模样,应该是楚曲裳的马夫和小厮。
  “看来是死不了了。”招娣幽幽叹着,那语气,真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遗憾了。
  胡逆到是沉稳,默默看了冲进花枝巷的豫亲王府府卫两眼,随后便道:“得了,这里没咱们什么事了,且先退了吧。”说罢,给留在香脂阁辅子里,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姚家军们使了个眼色,见他们领会精神,悄声退出,胡逆满意点点头,返身就要走。
  招娣连忙跟上前,嘴里嘟囔着,“行吧,先这样得了,死不死的日后在说,咱们先给她宣传宣传,好歹堂堂个王女,别人都没做什么呢,孟家到是主动出头,竟要把人家沉塘,那是宗室啊,就算摄政王现在要‘清君侧’,但是,宗室没把他家除名,他们就是还是皇族,孟家敢把王女沉塘,他们是大逆不道,是想造。反……”
  “嗯,孟家确实有罪,这事得禀告给王爷知道。”胡逆回头看她。
  “王爷?豫亲王啊?他用得着咱们禀告?”招娣紧步跟着。
  胡逆就叹了口气,“我说的,自然是咱们家王爷,摄政王爷……”
  “哎哟哟,你不说,我都没反应过来。”招娣就笑眯眯的。
  两人边走边说,渐行渐远。
  ——
  香脂阁一场大闹,以豫亲王府府卫跨马而来结束。
  正义群众们——唐家人、姚家军见势不妙,原地一轰而散,花枝巷七扭八拐的,他们跑的还挺快,府卫们急着解救主子姑娘,分派了人追……结果没追上,便丧丧然,先把楚曲裳从窗户边儿‘摘’下来了。
  身上红一道儿黑一道儿,被砸的全是胭脂粉,楚曲裳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整个人狼狈的不行,脸颊脖颈都是划伤,身上被打砸的青紫不堪,她捂着嘴抽噎,又疼又怕。
  “三姑娘,属下们抓住两个领头犯上的……”一旁,有侍卫小声来回禀。
  楚曲裳下意识的瑟缩,抽泣着望过去,就见被侍卫五花大绑送到她面前的——正是孟余和井氏。
  唐家人和姚家军……人家早早就有准备,一见情况不对,那是撒腿就跑,他们还有人接应相助,真是眨眼就没影儿了。但,孟余和井氏是真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正义’而来的,人家跑了没管他们,他们可不就让人抓住了吗?
  五花大绑,按脖子跪下,这等待遇,很容易让孟余和井氏想起,某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他们在杨城,被女儿捆猪似的捆在小宅子里——拼命挣扎着,他们刚想开口。
  楚曲裳上前一步,扬起手,使尽全身力道,一个大耳光扇过来。
  就听‘啪’一声脆响,孟余直接被打倒在地。
  “相公……”一旁,井氏悲戚戚唤了声,哪怕被捆着,都想往前仆。
  楚曲裳银牙咬碎,抬脚照着井氏的肚子给了一下。
  井氏被踢的面容扭曲,应声而倒。
  “你们两个,混帐!大胆!我要诛你们九族,那些贱民,那些酸生,他们怎么敢,怎么敢!!”不管是通身的狼狈,还是肉体的疼痛,都比不得精神上的羞辱,但凡想起,方才她都被逼的骑窗框,一脚里一脚外,楚曲裳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逆贼!犯上!”嘴唇直哆嗦,她咆哮着一脚一脚的踩孟余和井氏,根本不顾是头是脸,反正挨肉就踢,手里同样不闲着,身旁的博古架子里,不拘有什么,抓过来就往两人头脸上摔。
  孟余和井氏被打的满地翻滚,头脸让踢的青肿不堪,嘴里‘哎哎’的喊疼,突的……“嗷!!!孟余猛然嚎叫,其声音之惨烈,就跟杀猪似的,到吓的楚曲裳停了手,俯视一下,不由有些愣了。
  原来,不知拿什么砸的,她竟把孟余一只眼睛打瞎了。
  满脸都是血,眼球稀烂的糊在眼眶里,孟余整个身子都抽搐着,嘴拼命的嚎叫,“哎啊!!娘啊,族长,大伯……救命!!”他疼的屎尿齐流,就像离水的鱼似的,扭曲腾动着,丧死挣扎。
  “相公,相公~~”井氏嚎陶着往前扑,嘴里凄厉着喊,“三姑娘,他是你舅舅啊,你怎么能殴打长辈……”
  一下子把孟余打瞎了,楚曲裳同样有点怔,不管是哪州哪地的风气,不管长辈做了什么,她当侄女的把堂舅舅打瞎了,这,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尤其还是徐、豫两州这样的地方,且,孟余还是大冲真人的儿子,哪怕那人如今供职北地,但,在徐州那地介儿,大冲真人的名声,简直不要太响亮啊。
  孟余做为他的独子,同样是有声望的。
  “我,我……回府,来人,回府。”忍不住有些心慌,楚曲裳狠狠跺脚,照着井氏的嘴踩了两下,随后,都没在管他们俩,转身匆匆下楼了。
  二楼里,府卫们瞧着蠕动磨蹭的满地都是血,翻沸的屋里跟杀猪现场,还不停嗷嗷惨叫的孟余,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府卫首领上前,大掌揪住两夫妻的脖领子,把他们带下了楼。
  追着楚曲裳,他们一路往豫亲王府去了。
  ——
  回得府内,楚曲裳头没梳,脸没洗,就那么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跑到亲娘孟侧妃那里哭诉,这是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女儿,见她满身伤痕,鼻青脸肿的模样,孟侧妃怎么可能不心疼?
  哪怕女儿闯了祸——孟余被打瞎了,她恨归恨,总不能不管。
  堂堂亲王侧妃,宗室王女,这么让人欺负到头上,堵着门要沉塘……就算孟侧妃是孟家庶女出身,从小一样枕边摆着‘女四书’,但她是嫡枝主脉,上有亲爹、下有姨娘,这里头的道道,她是门清儿……
  什么‘三从四德’?这玩意拿来制约别人就算了,自个儿往自个儿身上套?是不是傻?
  进王府这么多年,她靠着‘温柔恭顺’生了二子一女,做了府里二把手,哪怕需要在唐王妃面前低头,但是,她的儿子都留在了豫州,打小亲爹面前长大,就算是个侧妃,她保住儿子啊!
  ——面子无所谓,人家有里子!!
  把儿子视做终身依靠,孟侧妃同样疼爱女儿,否则,打小儿不受溺爱的孩子,养不成楚曲裳那么张扬的性格,瞧见女儿如此狼狈,差点没了命,她不由大怒,言语敲打过府卫,拉着女儿直奔书房,她求见了豫亲王。
  跪地就是好一通哭诉,真真万般可怜,千般无奈,就连孟余的眼瞎,都成了‘乱民举祸’的时候,不知被谁‘误伤’的。
  禀告了豫亲王,得了他‘做主’的保证,孟侧妃马不停蹄派了儿子楚敦回娘家,将其中利弊分析的头头是道,还写信泣问生父‘放孟余出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要逼死女儿和孙女才能罢休吗?’
  这封信,楚敦是当着孟逢释和孟久良的面儿亲口念的,这其中意思——是哀求还是质问?谁还能想不明白啊?
  “孟余那个蠢货……还特么砸手里了!!”连连保证着送走楚敦,孟久良回身,把牙都快咬碎了,“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犯的着他冒出个乌龟。。头,逞哪门子威风?活该让人打瞎了!!”
  “他出来……这算什么?孟家大义灭亲?真特么的!!”把牙‘嘎吱嘎吱’响,他的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养他那会儿,竟没想那么多!”孟逢释身体颤微微的,面上无甚表情,心里其实已经悔透了腔儿,肠子都快绿了。
  当初,大冲真人不服教管,驳了族里安排的亲事不说,朝堂当官亦不从族中之令,两相已然颇多龌蹉,待他妻亡辞官,没了高位,族里自然要管教‘不孝儿孙’,免得晚辈有样学样,就逼得他出家做了真人,又把他独子要过来,算是个挟制。
  孟逢释和大冲真人是同辈,打小儿就被对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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