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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气,可是终究那是自己的阿玛,看到他如今的模样,心中是难受的,可是却也没了刚刚的火气,再想想额娘小时候的教导,说阿玛很疼他们,只是为人比较严肃而已,而且也是王爷,所以才不能在他面前胡闹的。
是啊,他是王爷,想将自己的儿女培养成让他骄傲的样子有什么错?身居高位,更是习惯了利用和被利用,所以也不是刻意利用她的吧?如果是,早就应该是去为他监视慈禧,为他传递一些慈禧的消息了。
然而他没有,只是要求在危及的时刻求情,女儿为阿玛求情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又如何算的上是利用,这样想着倒也不怒了,开口解释道:“阿玛,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会离开,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我会帮你的。”
倒是没想到他那般说过,荣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看向荣寿的眼神,可以判断为她是说实话的,伸手拍拍荣寿的肩膀说道:“你真是阿玛的好女儿,刚刚是阿玛的错。”
“没事,如今载澄根本不听我的,这件事情还是劳烦阿玛去劝劝载澄了,我就先离开了。”荣寿回答道。
恭亲王微微点头,说道:“我会管教他的。”
“那荣寿告退了。”荣寿欠身行礼说道,然后便离开了,转身之后还是拿着帕子擦拭了一下眼睛的。
幸好她不擦脂抹粉,不然的话定然是哭的这脸上乱七八糟的。
而在荣寿走后,恭亲王便是叫了身边他重新培养的暗卫,说道:“去悄悄的将载澄这个逆子给我捉回来了,晚上再去,免得丢人。”
什刹海这地方,十分空旷,四面荷荡,满海开著红白莲花,沿海都设著茶店子,又搭著茶棚,有许多姑娘,在茶棚里打鼓唱书。许多游客,也有看花的,也有听书的,也有喝茶乘凉的,也有一班男女,在这热闹地方,做出许多伤风败俗的事体出来的。
而载澄就在那茶店子里面和那个**在**享乐呢,然而却被闯进来的两个黑衣男子给打断了。
载澄也是习过武的,立马反应过来,站起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扰了大爷的好事?”
“贝勒爷,王爷让你跟我们回去。”那人说完,便上前准备直接拿载澄回去。
载澄也立马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敌人,而是自己阿玛身边的人,他们是不敢真的动真格的伤到他的,当下便说道:“本贝勒还没玩够呢,不回去。”
“那就得罪了。”两个人说完,便上前准备强迫载澄回去。
载澄想也没想就破窗而逃,他知道被捉回去,免不了一顿修理,他可还记得上次的五十大板呢。
两人连忙追了出去,可是因为这什刹海就算是晚上也是众多人的,载澄躲进了人群中,他们也不好当着众人去追,毕竟王爷是怕丢脸的,而且这载澄也算是有武功在身的,早跑远了。
恭亲王看着跑回来的两个人,愤怒的说道:“废物!两个人都捉不回来。”
“主子赎罪,贝勒他不愿回来,而且什刹海那地方晚上也满是人,小的也不敢追着贝勒跑不是?”下面跪着的人有些委屈的说道。
“逆子!逆子!”恭亲王愤怒的说道,然后站起身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人都必须将他给本王带回来。”
然而载澄也知道恭亲王不可能让人五花大绑的将他捉回去,于是每次都是往人多的地方跑,让这些人不敢动手,所以一拖再拖,他身上呢有的是银子,没了,还能问那些狐朋狗友去借呢,所以根本不着急回去。
恭亲王换来的便是一次一次的捉不到。
有一日,载澄看着怀中风韵犹存的妇人说道:“我俩情投意合,却不能长相厮守。这可怎么办?我纳你做我的侧房如何呢?”
妇人满面桃红,然后还是巧笑嫣然的答道:“家有婆婆有丈夫,那样势必不成,唯一的办法,只有你在半路上把我劫走,大爷劫一妇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载澄听了之后是有些犹豫的,可是想想他干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么影响的,更何况这个妇人确实很会伺候人,纳为妾也是可以的,笑道:“行!宝贝你来这喝茶就是。”
妇人脸上带着笑意,双手环住载澄的脖子,吻上了载澄,两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的。
次日,载澄便如约来到这喝茶的地方,率一群恶少一拥而上,把这妇人劫走。
一时舆论沸腾,以为载澄抢夺良家妇女,不知是两人预先设计。
另外说荣寿那边,离开之后,便直接回府了,看到白尔达温岚坐在凉亭之中,在自己和自己对弈呢,他就是那样简单的坐着,浑身的气度也叫人倾慕。
感觉到荣寿在看自己了,抬眸看去,给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问道:“回来了。”
荣寿微微颔首,走上前去,然后坐下来,看着棋盘说道:“在下棋嘛?”
白尔达温岚则是看到对面坐着的荣寿眼眶有些红,好似哭过那般,可是却又不明显,问道:“还顺利嘛?可有发生什么事?”
感觉的到白尔达温岚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看,难道是看出了什么嘛?有些心虚的避开了白尔达温岚的眼神,说道:“没什么事啊。”
“你觉得你和我撒谎有用嘛?”白尔达温岚无奈的问道。
看出来了嘛?然而那些事情怎么样都不想让白尔达温岚知道,微微摇头说道;“真的没什么事情,我阿玛之后后勃然大怒,我在旁边劝了一通,然后就回来了,这能发生什么事?”
“真的?那为什么哭?”白尔达温岚盯着荣寿的眼睛问道。
面对白尔达温岚那种考究的眼神,荣寿终究是心虚的躲闪开了,说道:“也没什么,和我阿玛斗了几句嘴而已,你别问了。”
这个恭亲王,不会是迁怒到荣寿身上了吧?当真是不明事理,叹口气说道:“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少管,我也不告诉你了。”
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荣寿的面前说道:“你别总是哭了,这药是治迎风泪的。”
迎风泪?荣寿没听明白白尔达温岚说什么,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尔达温岚。
“难道你自己都没发现你自己是迎风泪嘛?眼睛一出风就想哭,这个药水你且在眼睛里面滴着,挺管用的。”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
想起了上次和白尔达温岚出去,她好像确实睁不开眼睛,而且还有想流泪的冲动,其实她是真没发现,因为平时都是在闺房里面的,吹不到什么风的,就算吹到了,也只感觉那是风吹的睁不开眼而已。
如今看来不是那样的,而是迎风泪呢,将白瓷瓶打开,意料之外的,不是直接能够看到药,而是一层白色的东西挡住了瓶口,伸手去拿那一层白色的东西,这应该是纱布吧?而且有一股药味传来。
“别拿那个。”白尔达温岚无奈的说道,然后从荣寿手中拿过了瓷瓶,然后倒立过来,等待一下,便有水滴透过那白色的一层东西,滴了出来,然后便拿正了瓶子。
荣寿看着这样的情况,稍微有些明白了,问道:“你是说将你水滴滴进眼里面嘛?那水是什么做的?”
“是我请大夫做出来的,对眼睛有好处的,他们花了很长时间的心思才研究出来的,我也找了十个有迎风泪的人试用,他们都没出现什么问题,也有不是太严重的两人已经好差不多,你放心用吧。”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笑道。
听着他的解释,心里面是十分温暖的,然而这种温暖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缓和片刻,才语气平静的说道:“不必这么费心思的,我平时也不会见风的,要不是你说,我根本都察觉不到。”
白尔达温岚也不会因为荣寿的话而生气,笑道:“都做出来了,你且用着,每天滴上一两滴就可以了。”
看着递过来的白瓷瓶,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接住了,说道:“麻烦你了。”
“没事。”白尔达温岚淡笑说道。
荣寿看看日头,说道:“那个到午膳时间了,去用午膳吧。”
“好。”白尔达温岚笑的十分温和的答应,然后站起身,跟着荣寿去用午膳。
午膳依旧是徐嬷嬷亲手做的,是十分熟悉的味道。
☆、第261章 这是在等着我嘛
应该是因为不是和白尔达温岚第一次吃饭了,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两人很默契的沉默用餐,吃饭的时候白尔达温岚给夹菜了,她也便沉默的吃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不觉得尴尬、难为情。
用过膳之后,两人也无事干,便开始下棋了,完全回到了以往的相处方式。
第二日荣寿便进宫了,生活依旧是恢复了平静,整日在慈禧身边伺候,少不了和李莲英的那点小心思去斗,可是毕竟她是公主,李莲英还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所以完全是安全的。
也能接触到那位小皇上,他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然而却也会因为她故意逗趣的一些话,而展露出笑颜来,随后便又恢复了一脸的防备。
至于同治留下来的几位嫔妃,每日都会和慈禧请安,她也是能见到,不得不感叹,这花一样的年纪,便只能是在宫中守寡到死了,和这些嫔妃的相处,也算是和睦的,毕竟她是慈禧身边的人,他们并不会为难于她。
然而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喜鹊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着荣寿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我刚刚采办回来,在宫外听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是关系澄贝勒的。”
听到是载澄的事情便皱起了眉头,问道:“听到了载澄的什么事?”
“贝勒劫走了一位妇人,这妇人的公公曾为浙江布政使,后因犯事逃至普陀为僧,从此家境破落,其夫为京曹官,听说妻子被贝勒劫去,不敢控告,怒气郁结,酿成疯癫,终日被发袒胸,在街上胡言乱语。”喜鹊将自己听到的事情整理了一下告诉了荣寿。
然后又犹犹豫豫的,然而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说道:“而且大家都还说那妇人是宗室之女,算起来还是澄贝勒的同族姑姑呢。”
荣寿猛地坐起来,问道:“你说谁?”
“京曹官的妻子啊,这事情宫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若不是听宫外的百姓议论,恐怕也是不知道的,公主有可能是假的,要不然怎么宫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喜鹊看着荣寿回答道。
“这个载澄怎么就会惹事呢,还劫走?早就厮混在一起了,用的着劫嘛?”荣寿眉头紧皱问道,心中想着,这阿玛不是说好了去管载澄的嘛?怎么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至于说宫里面没有消息,那是当然的,别说是自己阿玛的刻意打压了,而且谁敢在背地里嚼贝勒的舌根子?更何况这宫里面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的,都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就算有那么几个嘴碎的,也断然是不敢跟主子说这种事情的,只能小声的议论一下而已。
今个若不是喜鹊出宫的话,恐怕这件事情她是压根不会知道的,距离她告诉恭亲王这件事情都已经有三个月了,从夏季都变成了秋季了,怎么事情还是发生了呢?自己阿玛不可能阻止不了啊!眉头深锁说道:“这事有蹊跷,我需要出宫一趟。”
找了个机会,便出宫了,这事确实有太多蹊跷了,想那个时候自己阿玛都没查到那是宗室之女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市井小民却知道那是宗室之女呢?
出宫之后,来到了府中,虽说有很多蹊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