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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放人,只是,元极,朕要问你一句,难道这就是你想要坚持的?你坚持让你的大哥大姐为你下跪求饶,你坚持让你的家人日复一日的为你担心,担心你哪一天会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弥天大祸,到时侯连朕都救不了你!”
“……”
话如惊雷,一击击中,卫元极呆呆的看着皇帝,又垂下眼眸看了看皇后和卫元则,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惭愧的红色,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的惭愧与皇帝无关,他只是觉得对不起爱护他的大哥大姐,还有爱护他的祖母。
他的确不是个好人,可皇帝更不是个好人!
这样的人,值得他卫家如此效忠吗?
好累,好冷……
他想的头也好疼。
渐渐的,眼前一切变得模糊起来,三个人的身影在瞳仁里变成轻薄而虚幻的影子,他只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用想这些了。
人还是活得简单些好。
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玩就玩,想要什么就去争取,讨厌什么就直接拒绝,拒绝不掉直接灭了。
这样的人生,多么的快活。
可是他快活过吗?
好像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
因为最想要的他都没有得到。
臭丫头,倘若你可以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就快活了。
最后一丝意识停留在这一声臭丫头,然后他就陷入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
……
依旧,还是在暴室。
皇后带着昏迷的卫元极离开了,他和卫元则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那里,眼神复杂的看着卫元则,情绪难明道:“元则,你来的好快啊!”
“皇上这是在怀疑臣吗?”
“若连你都要怀疑,朕还能相信谁。”
“皇上,臣不敢有所隐瞒,臣之所以知道元极被关在这里,实在……”卫元则想解释什么。
皇上打断道:“好了,元则,你不用跟朕解释什么,朕信你,朕会一直信你。”
“皇上……”卫元则的眼睛里闪着动容之色。
“元则,今天将元极抓来,朕也是无奈之举。”皇帝的眼光一刻也不曾从他的脸上移开过,声音喑哑且低柔,“朕不想寒了你的心,也不想寒了皇后的心,更不想寒了皇姑奶的心,可是,朕有朕的难处啊!”
“臣都知道。”
“元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弟还亲,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吗?”皇上逼近了他一步,声音变得更加喑哑。
“皇权,真正的皇权!”卫元极声音平静无波。
皇帝顿了一下,低声叹道:“是啊,朕渴望皇权,渴望不再受太后一丝一毫的压制,朕是皇帝,是天子,朕一定能得到梦想要的一切。”
“臣愿意陪着皇上实现梦想。”
“真的吗,元则?”皇上的眼睛里闪过如墨般浓重的暗色,“哪怕让你放弃云安楠,娶了厉醒也可以?”
卫元则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痛的瞳仁一缩:“为了皇上的大业,臣做什么都可以。”
“元则,朕知道委屈你了,你放心,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你娶了厉醒,一样可以纳云安楠为妾室。”
“不,安楠她不会答应。”
“她不是一心爱你吗?”
“正因为爱,才容不下任何人。”卫元则悲伤的看着皇上,“既然给不了她幸福,臣只能给她自由。”
皇帝皱起了眉毛:“倘若一个人心的被囚禁了,又怎会获得自由?”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臣相信,她会忘了臣。”
“或许是吧……”皇帝的目光忽然投向远处,怔怔的发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对了,皇上,臣还有一件急事要禀报。”卫元则打断了他放飞的思绪。
皇帝愣了愣:“何事?”
“用于镇压靖绥,岭西一带暴民造反的十五万两军饷在安都边界的玉关峡被人劫了。”
“什么?”皇帝眉心倏然一跳,“何人敢如此大胆?”
“这件事臣还在查,一旦有了消息,臣会立刻回禀皇上。”
“若抓住此人,朕一定要诛了他的九族!”皇帝气的咬紧了腮帮子。
“皇上……”卫元则斟词酌句,甚为严谨道,“与其用武力弹压,不如施以怀柔,将他们招安,那些灾民只是想吃一口饱饭而已,皇上不如下令开放城门,让那些灾民……”
“元则,你昏了头了,那些人是灾民吗,他们分明都是犯上作乱的暴民,一旦放他们进入长陵城,这长陵还不乱了!”
“皇上,暴民当中也有真正的灾民,不是吗?”卫元则目含悲怆的看着他。
皇上眼睛里的阴郁越积越深,他定定的看着卫元则咬牙切齿道,“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这些乱臣贼子,朕一定要剿灭,绝不手软,更不可能会招安!”
“皇上……”
“够了,朕的身边不需要那些不听话的人!元则,朕限你十天时间,一定要查清军饷被劫案!”
“臣……领旨。”
卫元则默默的转身离去,忽然皇上又叫了他一声:“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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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孟云舒穿了,从星际战神女汉子穿越到小白菜软包子,附带痴呆夫君一枚
面对欺上门的人,女汉子很惆怅
好吧,既然不怕死,那就往死里揍!
一直揍到服为止
只是……只是,这个呆子是肿么回事?
她只想收个小弟耶,可没想要个夫君
泥奏凯点!
痴呆夫君勾唇一笑:已盖章,概不退货!
PS:开挂的人生,无需解释
第206章 纳洛樱为妃(一更)
卫元则回过头疑惑的看着皇上,二人沉默的站在那里对视了一会儿,只听皇帝压抑着情绪,怆然叹道:“在朕的心里,你是对朕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不要让朕失望。”
“是。”
“好了,你下去吧。”
皇上挥了挥手,一个人静默的站在那里,朝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怔愣了许久,直到暴室外传来一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娇柔声音。
“皇上……”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个楚楚动人,柔媚似水的身影,一袭白狐裘衣映衬着黑的发,雪白的脸,在暴室这样阴冷昏暗,充斥着血腥气息的地方,显得那样的纯,那样的白,那样的美好。
“嫣儿,你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看着这样的她,皇上郁结的眼神里闪过动情之色,他走上前,携了她的手,“你瞧瞧,你的手这样冷。”
“有皇上握住臣妾的手,臣妾一点儿也不冷。”她乖巧的依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欺霜赛雪的手扶上他的胸口,弱弱道,“刚刚臣妾做了个噩梦,臣妾梦见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
“不,嫣儿……”她说话时,连呼吸间都带着令人迷醉的幽幽香气,他身体一紧,将她更深的抱进怀里,手摩挲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不会的,朕不会再让太后欺负你的。”
“真的吗,皇上?”
她抬起一双翦翦秋水般的眼瞳,含着蒙蒙雾气看着他。
想到那天,她被赐了黥刑,她就觉得后怕,只要皇帝再去迟一点点,尖就要扎进她的肌肤。
皇上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好似染了花间雨露的脸,湿热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掀起一股冲动:“真的,朕是皇帝,一定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皇上,臣妾信你……”她的声音柔媚到了极点,一张本是雪白的脸,因为动容染上一层娇艳的红色,说着,她反握住他的手,“臣妾那里还准备了皇上最爱吃的松子百合酥,皇上,我们走吧。”
“嫣儿……”他站在那里没动,而是深深的看着她,眼睛里溢着暧昧的情欲,“朕……想要你。”
“可是这个地方……”尉迟兰嫣顿时惊了一下,然后转眸环视了一下四周,很是嫌弃的皱皱眉毛,“好脏,臣妾不喜欢。”
皇上薄薄的唇角微微一扬,挑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朕从来没在这样的地方宠幸过谁,朕想着一定会……”唇角暧昧更深,“别样的刺激。”
“皇上……”
“嫣儿……”
他不再容她说话,狠狠的将她拥进怀里。
衣衫窸窣,抵死相缠,不知过了多久,尉迟兰嫣娇弱的吟哦了一声,轻闭的双眼有一滴泪从眼角无声的流了出来,不知是悲伤,还是快活。
“皇……”
外面,忽然有个声音响起,却很快被人按了下去。
那人面带急色,却也不敢入内,只能按捺住焦急在外面乖乖等着,又过了许久,皇帝终于携了尉迟兰嫣的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的餍足之色。
那人正要上前回话,忽一眼瞥见尉迟兰嫣面色酡红,压倒桃花,当即心里一酥,表面却不动声色:“皇上,不好了,城外闹瘟疫了。”
“什么,这大冬天的哪来的瘟疫?”
皇帝不可思议的皱起了阴郁的眉头。
“陵王殿下在城外西郊设了粥棚,引得灾民争相前来,这些灾民之中有人一开始鼻塞流涕,引发头疼高热,抽搐致死,疫病一传十,十传百,弄得城外人人自危。”
“这个该死的老十,还真是会给朕惹麻烦。”皇帝眉头一紧,冷着脸颔首沉吟了一会儿,沉声道,“传朕旨意,立刻封锁城门,不论灾民与否,不许任何人再进入城内,至于那些感染了疫病的灾民,全都烧了。”
那侍卫吓了一跳,青灰了脸色,为难道:“皇上,这……”
皇帝眼睛里立刻闪烁着暴躁的阴戾之气:“你敢违抗圣命,来人啦……”
那侍卫一听,吓得扑通跪于地上,正要求饶,尉迟兰嫣扯了扯皇上的袖子,声音轻柔道:“皇上,臣妾正打算明儿一早去皇觉寺为皇上祈福呢,怎能见血光,那些灾民也是可怜见的,皇上不如改杀为救,好不好?”
“……”
皇帝暴躁的神情软和了一下,却不置可否,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
“皇上,你就答应臣妾的请求嘛。”她撒娇似的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双情潮初褪的眼睛望着他,闪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动人柔光,又补充道,“这好人也不能让陵王一个人做了去,皇上才是万民之主。”
皇上又沉默了一会儿,目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笑道:“还是嫣儿想的周到,天下是朕的天下,子民是朕的子民。”说着,垂头冷冷的看着那侍卫一眼,沉声道,“没听到贵妃的话吗,从宫里找两个御医去看看情况。”
“是。”
侍卫如获新生,高兴的起了身。
皇帝又道:“那两个御医出去了,暂时就不要回宫了,若他们不能成功的控制住疫情,朕就把他们的脑袋送给那些灾民。”
“卑职遵旨。”
侍卫抹了一把汗,皇上下这个旨意,有哪个御医敢去。
他正想着要退下,尉迟兰嫣却笑了出来,这笑恰如燕啼婉转,带着一丝娇俏的慵散:“皇上,你这样说,估计太医院没一个人敢去了。”
“那依嫣儿的意思……”皇上眯着眼睛看着她。
“臣妾听闻太医院的刘太医最擅长治疗时疫和伤寒之症,还有崔思崔太医,更是术精岐黄,命他二人去必能控制疫情。”
皇帝轻笑一声,伸手往尉迟兰嫣瓷玉般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你个促狭鬼,好,就让这两个讨人厌的老东西去。”
刘,崔二人是太后的人,为了解他和嫣儿身上的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