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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侍妾[重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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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青喉结动了动,手足无措,登时心中也乱糟糟,但又认真地想了一想,还是没后悔自己的作为。不管怎样,他还是的护她的安全要紧!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臧青只见那少女气呼呼地起了身,去门边张望,又气呼呼地回来,坐在那朝他这边看着,仿是在瞪着他。
  臧青挠了挠头,心中七上八下,乱如麻,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她又起了身,出去看,而后又返回气汹汹的坐下,这时开口质问道:“臧护卫为何只一人跟着?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臧青语塞,听对方又道:“其他人是摆设么?臧护卫可真是个好头目!”
  她言外之意却是这头目自己干活,让手下都闲着。
  臧青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这时只见门外跑来一人,那人正是适才出去的秋儿!
  臧青顿时大喜,“侍妾,人回来了。”
  萋萋回头一看,见秋儿笑着跑来,冷哼了一声起身,理也没理那护卫,转身便随着秋儿出去,上了马车。
  “去长庆街!”
  她出去了便向那马夫吩咐道。
  那臧青一听,立时止道:“等等!”
  侍妾已然关了车门。臧青只听车中传来她不耐的声音,“你又想怎样?”
  臧青躬身道:“启禀侍妾,容属下说句话,眼下时候不早了,那长庆街太远了,去了怕是回来要走夜路,恐殿下挂怀,实在不妥,侍妾……”
  “我就要去!”
  他话还未说完,骤然被她打断。
  萋萋霍然拉开那车门,厉声道:“臧护卫,你存心和我作对是吧!若是刚才你去叫车,又怎么会耽误这么久?又怎么会因耽误时辰,可能走什么夜路。殿下许我今天出来玩,我就要玩的尽情,就要想去哪就去哪,若说有错,那也是你臧护卫的错,还是说,天黑了你便害怕,害怕保护不了我了?”
  “……”
  臧青听得哑口无言,一句话也接不上。
  这时只见听那侍妾哼了一声,一把关上了车门。
  臧青叹息一声,摇头无奈,向马夫道:“去长庆街。”
  萋萋在车中听了,不禁暗笑。少女很满意,也知道他没办法,必须得听她的。
  臧青搞不明白,也猜不懂这侍妾到底要干什么?这七里街只逛了一半不到,她便要走,臧青很自然地以为她要回紫岩泉了,可这一上车她又要去长庆街!
  萋萋就是要让他搞不懂,让他糊涂。她特意表现出骄纵、随性。
  早上出来之前,她一口气说了三个地方,其实真实的目的地就只有那长庆街而已。
  但那长庆街离着很远,实在没什么理由去,若是直接便要去那,必然被劝,太容易被人盯上,太容易露出破绽。
  后到了七里街下车,她一见那臧青独自跟随,没带任何人很满意,事实上就算他要带人,萋萋也会提出人多显眼这类的话,只让他一人跟随。
  而后在他面前表现骄纵,加之对他不满,如此再不听他劝告,一意孤行,非要去那长庆街便不显唐突。
  眼下前面都是假象,真正的目的地就要到了,萋萋极是紧张,也异常精神。
  马车飞驰了一个多时辰,车中的宫女睡的昏昏沉沉,但萋萋正好相反。
  当感到马车减缓停下,臧青过来报着,萋萋只觉得心都抖了起来。
  但她面上从容,下了车后便径直向街上走着,仍和之前一样,见铺子就进,但东西买的远不如之前那般频繁。
  因为她这会儿打起了精神,不断地找着一家药铺。
  当那“百草堂”三个大字映入眼中之时,萋萋心中一阵狂喜。
  她面上从容,但极是紧张地缓步过去,透过门向里望着。
  药铺之中,柜台之前,只见一个面容清秀,温润如玉的少年正在忙前忙后。
  萋萋心中蓦地激动无比。他果然在这儿……
  如果这个世上除了她自己以外她还有可信任的人,那个人就只有他了……
  好久不见……
  萋萋这时霍然捂住了肚子。
  “啊……”
  秋儿正跟着,当下猝不及防,大惊失色,“主子,你怎么了?”
  其后的臧青亦是吓了一跳,急忙奔了过来。
  萋萋喘息着,咬住嘴唇,十分艰难地道:“肚子痛,痛……”
  秋儿脸色煞白,“什么?肚子痛?肚子痛?”
  宫女当下都蒙了。
  倒是那臧青反应了过来,见眼前便是一家药铺,立时道:“这里,扶侍妾进来!”
  “是,是。”
  秋儿连连点头,一面扶着主子,一面好似要哭了,大喊道:“大夫,这可有大夫么?”
  屋中柜台前忙碌的少年正和顾客说着什么,闻声抬头,但胸口登时“砰”地一下。


第五十二章 
  萋萋特意掀开那帷帽; 露出了一半的脸来。轻纱晃动; 虽朦朦胧胧; 但那少年看的清清楚楚。
  她被扶着进来; 视线便落到了那少年的脸上。
  两人眸光相对,虽只有一瞬,但那少年看到了她眼中的异样,更看得懂她的意思。她在让他噤声; 于是他到了口边的话便就那么咽了回去。
  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魏家五公子魏央!
  萋萋记得清清楚楚; 前世魏央便是在此时进京参加了会试。
  他和小厮被偷了盘缠; 寄信回府; 那时府中还有不少人笑话他读书读傻了; 盘缠也能丢。
  萋萋便是那时从众人的说笑中听说了这“长庆街”与“百草堂”的。
  一切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
  萋萋记得,前世,从魏央进京赶考后; 萋萋就再没“见”到过他。
  因为她就死在了他走后的第二个月里。
  但死前不久她记得好像是还听人说魏央通过了那会试……
  死后做阿飘的时候,她看到了魏央无精打采的回来了,记得他曾抱着她的遗物偷偷的哭……
  也不知他那最后的殿试到底怎样……
  总而言之; 前世; 魏央是这三年后的新科状元; 不是今年。
  萋萋来时的马车上恍惚还在想; 却不知今年的殿试到底是什么题?要是她知道一定想办法告诉魏央……
  萋萋心中有些惭愧; 这魏央也不欠她的; 但她又要麻烦他了。
  少女暗自叹息。可她真的别无他法了。
  ***
  眼下霍然见到萋萋; 那魏央自是猝不及防,心中顿时乱了,胸口“噗通,噗通”地猛跳着。
  屋中大夫听闻呼唤,立时迎了过来。
  “这位姑娘怎么了?”
  秋儿哭道:“我家主子怀孕在身,刚才突然肚子痛。大夫您快看看……您快看看我家主子是怎么了?”
  “好好好,小娘子快请坐……”
  那臧青一身冷汗,拎着剑,手足无措,当下可是蒙了。
  大夫立时为萋萋诊脉,开始面色肃然,但渐渐地眉头舒展,向萋萋安慰道:“小娘子不用心忧,脉象没有异常。小娘子和腹中的胎儿均无碍,肚子痛可能是突然有些痉挛,小娘子不妨坐下来歇一会儿……一会儿便能好了。”
  萋萋抽噎着,仍摸着自己肚子,“大夫是说我没事对么?”
  大夫捋须笑着安抚,“小娘子别怕,没事。”
  “多……多谢大夫。”
  那臧青和秋儿听了都是松了一口气。
  萋萋继续摸着肚子,又轻轻抽噎了两声,声音微弱,向一旁的宫女道:“秋儿,我冷。”
  “嗳。”
  秋儿立时脱下了自己的披风。
  萋萋将那衣服从前面罩在自己的身上,盖住了肚子。
  宫女紧张地问道:“主子,肚子还痛么?”
  萋萋抽噎着点头,“痛……”而后向那大夫道:“大夫可否给我一杯温水?”
  那大夫捋须点头,这一看就是哪家金贵娇柔的小娘子。
  “当然当然,魏小哥?”
  “是。”
  魏央立时应声,匆忙地去倒了水过来,给萋萋递去。
  “多谢小哥。”
  萋萋娇娇柔柔地道谢,一只手在披风里仍摸着小腹,另一只伸出来接水。
  俩人一伸,一接。
  突然……
  萋萋的手刚一接过那水杯,便蓦地一抖。
  “啊!”
  “主子当心!”
  秋儿一声惊呼。
  那臧青、大夫和魏央皆是心中一抖。
  水杯蓦然朝着地上跌落。萋萋另一只在披风之下的手连着那披风一下子抬起,朝那水杯而去。
  魏央亦是如此。
  那衣服瞬时便包住了魏央的手。两只手在“众目睽睽”的暗中,一下子便握在了一起。
  少女柔滑软嫩的小手略过少年温热的大手。转瞬便将一个锦囊塞进了他的掌心中。
  千钧一发,一切只在须臾,萋萋伸出即收回,但听“啪”的一声碎裂声,他人的视线都在那掉落的杯子上……
  但魏央已经将那锦囊收入袖中。
  萋萋胸口“砰砰”猛跳,一切很顺利。碎裂声传入耳中,她立时佯做生气,使劲儿地一跺脚,“怎么这么倒霉!”
  魏央道:“我在为小娘子倒一杯便是。”
  萋萋气道:“不要了。”说着便使性子转过了身去。
  “我今天就是倒霉,先是被人气的半死,又疼的半死,现下又吓得半死!”
  那臧青听得一脸尴尬和无奈。他知道这侍妾是在和他生气呢!
  萋萋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起身。
  秋儿紧张道:“还疼么?”
  萋萋小猫一般,“好像不疼了。”
  秋儿喜道:“那便没事了!”
  萋萋应了一声,“应该是。”
  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走了几步,喜道:“真的不疼了。”
  那大夫捋须笑了笑。
  萋萋缓缓一礼,“多谢大夫,多谢小哥。秋儿……”
  “嗳”
  宫女立时应声,拿出了银子给那大夫递去,“多谢大夫。”
  大夫点头,笑着,见给的钱远远多余他应得,但看出这小娘子是有钱人家的,便也什么都没说,欣然接受,只道:“小娘子保重。”
  萋萋施礼告辞。
  大夫笑着捋须。
  魏央面无表情,但心中翻腾不已。
  他稳了一稳,寻了处无人的地方,双手颤抖着拿出那锦囊,打开,只见里面赫然是一张字条,字条之上除了一个地点之外,只有五个字:七日迷魂散。
  魏央心一颤,那七日迷魂散是一种假死药……她,她要这个做什么?
  ****
  萋萋当然是要它,逼不得已的时候假死自救啊!她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最多还有四个多月就要生了。
  眼下她也是越想越明白了,如若这胎是个女娃娃,她不会死,只要太子不厌弃她,太子妃势必会利用她接着怀下一个,直到是个男娃娃。
  但若是这胎就是个男娃娃,萋萋但觉自己必死无疑!
  颜绍是“嗯啊”地答应了她生产之时会在她身边,但他的话还能信?
  他就是把她当个玩意,拿她取乐,没事儿逗逗。就像她对他送的那只鹦鹉似的!
  她没事儿闲着也和那鹦鹉笑,喂那鹦鹉吃!
  笑是真心的,把它当个玩物也是真心的!
  但若是它死了,萋萋但觉自己也不愿意,舍不得,不过若是真的死了,那死就死吧,她有什么办法,她又不是神仙能把它救活,那就再向颜绍要一只呗!
  一样的道理,所以,萋萋觉得颜绍应该也是不希望她死的。但若是她真的死了,他又有什么办法?也是无所谓的事儿,那他就再换个女人找乐子呗!
  所以他实质上并不在乎她,心情好的时候,逢场作戏哄哄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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