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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段棋笑笑,“而且,银票最大的面额是一千两银子,对商人而言,丢失了也就丢失了,顶多是白干了,而申报的过程太长,一般人不愿意去弄的。”
梁汉文吓了一跳,“可我以前不是听说银票有几万两的吗?怎么最大的面额才一千两啊?”
段棋看着他问道:“你哪里见过几万两的银票啊?”
“电视……不,我听人说的。”梁汉文讪讪地道。
段棋奇怪地看着他,“你也是大男人一个,怎地连银票都不知道?你该不是从山上来的吧?”
梁汉文支支吾吾地道:“我从不用银票的。”
阿蓁支起下巴沉思,那些银票,如果包屠天去报失,意味着自己就是拿着也没用。但是他会去报失吗?
“如果银票被撕烂了或者水洗了,那怎么办?一般人会去报失吗?”阿蓁问道。“银票是用特殊的纸质制造,涂了油光的,所以水浸不怕,当然如果你长期丢进去浸住便不同了,而起只要破损不是特别严重的话,拿去银号还是可以补回相应的金额,不至于一文钱都拿不回来。至于报失
,也没这个必要啊,不是被偷走或者丢了的话,一般不报,如果被烧了……”
段棋忽然瞪大眼睛看着她,“该不是那些银票你已经私下转移了吧?”
阿蓁清清嗓子,摇摇头道:“没有,哪里来得及?而且这么多搬去哪里呢?”
事实上,那些银票都在她归墟里放着呢。只是如果对方报失,那就说着就是一叠废纸了。
梁汉文盯着她,想起她凭空就把他一车的药物瞬间变没了,连一车子都能变没了,银票算什么?
“真是太可惜了,如果那些银票我们拿了,不知道能不能去兑换呢?”梁汉文惋惜地摇头。
“自然可以。”段棋笑着说,“否则,哪里能流通呢?要知道商人做生意,都是银票交易,给了银票就给货,如果每一张银票都要核实,可就真是太麻烦了。”
阿蓁心里便明白了,就是说如果包屠天不去申报丢失,那么,这些银票她就袋袋平安了。
“这样其实也太危险了。”梁汉文道:“如果说有人带着一万两银票在身,被人抢夺了去,马上拿起兑现,那真是哭也没眼泪了。”
“所以,很多有钱人都会请保镖护卫啊。”段棋笑笑,看着梁汉文道:“你看,独孤府这样的富户,养了十几个护卫,你以为是吃干饭的?”
梁汉文想想也是啊,其实现代还不是一样?珠宝首饰带在身上,或者现金放在身上被偷了,真正找回来的有多少?一样没有保障。
徽娘刚好捧着水经过,听得段棋的话,笑道:“我们府中的护卫就是吃干饭的,昨天夫人被人进屋掳走,一个人都不知道。”
梁汉文怔了一下,“她被人掳走?被何人掳走?”
“不知道,但是人已经回来了。”徽娘道。
梁汉文看着阿蓁,“你觉得会不会是盐帮的人?”
阿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她当时选择的是袖手旁观,而她不想管的事情只有一个理由,不想过问人家的恩怨,当然,如果她想管的时候,会说适当的过问干预也是积福德的一种。
“不知道是不是呢。”阿蓁这样回答梁汉文。
梁汉文开始觉得阿蓁很多秘密,而最多的秘密是她竟然与冷君阳开始了。
他缠着她,“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跟冷君阳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跟你说。”阿蓁谨慎地看着他,“你嘴巴大,会四处说的。”
“去,”梁汉文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秘密吗?满大街都知道了。”
阿蓁想起刚才段棋说的坊间传言,笑了一下,“满大街知道的也不一定是事实,总之我不告诉你。”
“我也不稀罕知道。”梁汉文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等我以后谈恋爱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拉倒吧,就你这样还能找到女朋友?”阿蓁取笑他,“你太老了,在这里,像你这样年纪还没成亲的,基本不是患有顽疾就是穷。”
穷也是病,而且是绝症,在现代,你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你不能没有钱,没有钱意味着你就什么都没有,有了钱哪怕你六亲断绝,你也可以很骄傲地说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梁汉文本来不觉得自己穷,但是阿蓁这样说之后,他开始深思,他来这里这么久,没赚过一毛钱,所有吃喝都是独孤府的,所以说,独孤平其实是他的米饭班主。
觉得自己穷再进一步承认自己穷,是一件很残酷很绝望的事情,尤其梁汉文想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除了阿蓁一个朋友之外,是身无长物啊。
房子没有,马车没有,户籍没有,连工作都没有,如果阿蓁不管他,他就马上得睡大街还得做乞丐。
危机感油然而生,他深思了一下,缓缓地宣布道:“阿蓁,我要出去找工作。”
阿蓁诧异地看着他,“你能做什么?”
梁汉文觉得阿蓁这句话很侮辱他,再怎么他也曾经受过军人专业的训练,会救火会救灾会开汽车,而且他的驾照是A牌。
但是,他雄赳赳地想完这一切之后发现,他会这么多,然而在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卵用。
哎,还是女人穿越好啊,找不到工作还能嫁给人安枕无忧一生,不必为一日三餐烦恼。
落魄至此,娶妻是不敢想了,顶多是打一辈子光棍,可自己也必须要有这个时代的求生技能,不能总是依靠女人,虽然就颜值而言,他是有吃软饭的本钱。但是,他是堂堂军人,绝不可以吃软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太子监国
自然,梁汉文在想这些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名人。
用独门暗器杀死盐帮二帮主包丕子,是一招毙命,何等高深的功夫啊?前文说过,包丕子的功夫很高,比包屠天还要高,此人是武痴,曾挑了不少江湖高手,可以说,各门各派他都去挑战过,也因为他的挑战而多了许多被挑了手筋脚筋的过气高手,若不是有盐帮撑腰,估计
包丕子早就被人以邪魔外道被人灭了。
武林盟主也是师出无名,因为盐帮是朝廷管辖,又不是武林盟的人,所以他虽然可以杀了包丕子却不能动手,而白道也不流行偷袭,所以才有包丕子张狂了这些年。
如今,梁汉文大侠一出手就要了他的性命,确实大快人心。
梁汉文意识到自己名声鹊起是在他翌日出去买东西,卖糖葫芦的老头竟然白送他,还对他竖起大拇指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卖包子的大娘白送他几个大包再称呼他一声大侠,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然后,他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就是,他杀了包丕子啥都没混到,却变相得罪了盐帮,以后整个盐帮十余万的帮众都是他的敌人了。
莫说十余万人动手揍他,就是一人吐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要找一个大靠山了。
放眼京城,放眼江湖,能保住他的人,除了独孤蓁,大概就是皇宫那一位主子了。
但是他总不能净身入宫做太监,虽然他也没有娶妻的打算,但是那。话儿却不能割了去,割了他的人乃至整个人生都不再完整了,连男人的尊严都没了还谈什么呢?而这一路回去,他都觉得有人跟踪他,他想起之前看过的武侠小说,想起那些什么悬赏通缉令之类的,心头更是发憷,要知道,他除了会点拳脚功夫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莫说江湖上一流的杀手他无法应
付,就是随便三流的都能撂倒他。
他摸了一下腰间的枪,幸好,昨晚问阿蓁要了子弹,还能抵挡一下下的。
御书房内。
皇帝听了暗卫的禀报,脸色沉凝了许久,没有说话。
皇帝冷笑一声,看着沈路,“老头子,你怎么看啊?”
沈路拿出手绢印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虚笑一声,“这,老奴也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皇帝眸色倏然一冷,“但是,你与春意却每日在朕面前,说她与太子之间并无私情。”
春意面容苍白,道:“皇上,男女之情,有时候要发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之前校场射箭也证明他们还没有……”
春意的话还没说完,皇帝便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朕现在才发现,朕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都是在蒙骗朕,是不是都被太子拉拢了?”
两人皆脸色惨然,急忙跪下辩解。
皇帝面容铁青,“滚出去!”
两人只得磕头退下去。
皇帝继续问暗卫,“醇香楼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你看见的听见的,全部说出来。”
暗卫跪在地上,把当夜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地说了出来。
听到暗卫说韩立喊的那句话,皇帝的眸光忽然迸出一抹冷酷之意。
“韩立说了此话之后,太子怎么说?”
“太子并没有说话,倒是粤南县主以飞针伤了韩立。”
“如此说来她果真是鬼医!”皇帝脸色冷漠。“臣估计是的,寻常人要装死骗过盐帮的帮主和韩立只怕不容易,而且,臣并未见到她出手,是从她与韩立的对话中知道她以飞针伤了韩立的,她是连手都没抬,可见她对针的使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
皇帝冷冷地道:“那么,如果她要取一个人的性命,几乎是无人可阻挡,也可以做到无人能发现?”
暗卫道:“至少,以臣的眼力无法发现,而以臣的功夫,她要杀臣,臣也是无法抵挡的。”
“去叫国师来!”皇帝沉吟片刻吩咐道。
“是!”暗卫退了下去。
慕容子尚在半个时辰之后入宫来到御书房。
门一关,皇帝便盯着他道:“如你猜测的那般,独孤蓁确实是鬼医。”
慕容点点头,“回皇上,此事确实毋庸置疑。”
“而她与太子之间,也有私情。”皇帝的面容铁青,显得十分震怒,“朕最厌恶的便是这种人,他明知道独孤蓁是他弟弟的未来王妃,他这样做,把逍阳的面子往哪里搁?”
“皇上打算如何?”慕容问道。
皇帝盯着他,神色微微和缓,“朕让你来便是听听你的意见。”慕容沉吟片刻,道:“既然知道独孤蓁是鬼医,也就是说她是唯一可以医治皇上的人,何不让她入宫为皇上诊治?臣听说,如今许多显赫都打算找她,武林中也有好多人为了她而甘愿得罪盐帮,可见此人医
术确实是十分高明的。”“确实,这一次她被抓到盐帮去,武林中很多人都出动了。”皇帝冷笑一声,“既然她能号召这么多人,那么一点她与太子勾结,那朕这江山还保得住吗?治病不治病又有什么打紧?还不如好好利用这一两个
月的时间,杀了太子。”
慕容心中一寒,触及他阴狠的眸光,从没听见过这样酷狠的眸光,他说杀了太子,而太子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为了皇位,他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他沉声道:“皇上,臣以为,不必如此冒险,太子不敢弑君,因为他如今是储君,并且十分爱惜羽毛,一旦弑君,天下皆会知道他是乱臣贼子,他也没有必要犯这样的错误。”
“你能保证?”皇帝哼了一声,“朕却不能相信他,他这些年得朝中百官进言还少吗?百姓如今只知道有太子而不知道有朕了。”国师知道劝说无用了,只是,若皇帝不接受独孤蓁的治疗,确实也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