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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赵璟更加确定昨天晚上,两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按他现在的年纪,对男女之事应该并不陌生。
可他天生就有洁癖,不是自己喜欢的姑娘若想爬上他的床,他不但不会感到快乐,反而还会觉得恶心。
白洛筝被他心仪太久,在他心中,她就像是天山上的一朵雪莲花,高贵圣洁,遥不可攀。
可一旦被他寻到采摘她的机会,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会轻易放过。
虽然昨晚喝了不少酒,随着神智越来越清楚,昨天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的那些片片断断也全都被他给找了回来。
她在他怀里呻吟娇喘,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白洛筝,她居然在他神智如此不清楚的情况下,被他打上了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标签。
这个答案怎么能不令赵璟雀跃,又怎么能不让他心花怒放。
急急忙忙穿好衣裳奔出房门,随后又退回脚步沉着脸问那小婢女:“昨天晚上的事,都有谁知道?”
高兴归高兴,他却没失了理智。
白洛筝是侯府的嫡出小姐,如果被传出和未成亲的男子发生了关系,会给她的名声带来十分不好的影响。
他的女人,只要臣服在他一个人的手里就好,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怦击和抵毁她的机会。
“昨天晚上只有奴婢一人值夜,王爷尽管放心,这件事奴婢绝对不会传扬出去的。”
这小婢女虽然年纪不大,却能被赵璟留在身边贴身伺候,足以证明她是值得被主子重用和信任的。
赵璟又耳提面命交待了几句,这才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满足踏出了房门。
吃早饭的时候,白洛筝并没有出现。
赵璟打发婢女去对方房里问问情况,不多时,婢女回报说,白小姐身子不舒服,早膳直接让人给端房里去吃了。
赵璟听说对方身子不舒服,当下也没了吃饭的兴致,抬起屁股直奔白洛筝目前所住的院子。
珠莲有些不太自然地将赵璟挡在门外:“王爷,我家小姐身子不太好,吩咐奴婢说,她不想见任何人。”
赵璟戏谑地看了珠莲一眼:“你家小姐可是本王府上的贵客,她身子要是不俐索了,本王这就让大夫过来给她诊治。”
珠莲道:“王爷忘了么,奴婢也略懂医术,这方面暂时还不用假手于人。”
赵璟面色微微一沉:“所以你今儿是打定主意不准本王进去了?”
珠莲被对方那冷凝的目光一瞪,腿肚子顿时打了个突。
她可没忘了,当日和小姐回到京城,曾亲眼在法场看到赵璟面不改色地将朝廷二十七个官员斩的斩、杀的杀。
她只是一个小婢女,就算被主子调教得再怎么有本事,在赵璟面前,也如同蝼蚁一样不敢有任何逾越行为。
里面传来白洛筝的声音:“珠莲,让王爷进来吧。”
有了主子的命令,珠莲不敢再将人拦在外面,急忙让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将赵璟请了进去。
进了门后,赵璟本以为会看到对方娇羞含怯的样子,没想到白洛筝面色如常,手里捧着一本兵书,正百无聊赖的轻轻翻阅着。
见他进门,她轻轻掀了掀眼皮,恭敬又不失疏离道:“这个时辰,王爷不去上朝,来我这里有什么事?”
赵璟并没有因为她表现得如此镇定而露出疑惑,对白洛筝,他不敢说有十分了解,七八分也是有的。
这丫头从小就满肚子坏心思,并且很会伪装自己。
别看她表面表现得这么沉静,心底还说不定翻涌成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个答案,赵璟脸上的笑容忍不住又扩大了。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抓了一只有趣的小猫,和她相处得十分愉快,结果一早醒来,发现昨天还很乖巧的小猫,居然逃跑不见了。我听说,那猫躲到了这里,所以带着几分好奇过来找找。”
白洛筝笑着回道:“王爷怕是找错地儿了,我这里可没有猫。”
“是吗?”
赵璟眼带揶揄地看了她一眼:“看来那猫是个不听话的,等我什么时候抽出空闲来,再把她抓来好好调教调教。时间不早,我去上朝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留下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赵璟笑呵呵地转身走了。
白洛筝忍不住在心底痛骂道:这该死的赵璟,还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小狐狸。
至于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只是情难自禁下的冲动,不作数!
时间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人们保存住一些什么,也可以让人们淡忘一些什么。
能够长留于心底的,或许是情,或许是爱,或许是长达一辈子的想念。
而被不小心遗忘的,多数都是些不重要的人和事。
比如沈家,比如仇恨,比如上辈子曾遭遇过的悲惨结局……
白洛筝是个很惜福的人。
只要她和被她在乎的那些人都安然无恙的活着,那些不重要的阿猫阿狗,完全可以被她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这并不代表,当这些阿猫阿狗在她原本宁静的世界中再次蹦跶出来时,她会视而不见。
这天,她被卫太后差人请进皇宫,叙家常般在凤霞宫中聊着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不得不说,这个后宫中最有权势的女人,并没有仗着她的身份和地位在后宫中作威作福。
相反,她将祁国太后这个角色扮演得很好。
即使当初她被顺宗帝冷落多年,甚至差点被逼进空门落发为尼。
可在外人面前,她会尽可能地维持着皇家的颜面,没有在言谈之间流露出半点对先帝的愤恨与不满。
白洛筝心里明白,这个女人很是认真地遵循着世间的生存法则,既然她要得到一些东西,就一定会做好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
前世,她对卫太后的印象并不深刻。
唯一的概念就是,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曾给她的庶姐白洛晴带去了无限荣耀。
第169章 祈求圆愿
可以说,有了卫太后的介入,竟误打误撞,将她自以为美满的婚姻,破坏得一塌糊涂。
当然,白洛筝没办法将她上一世的悲剧归罪到卫太后的头上。
毕竟,对她心存恶念的主谋是一心想要夺到少国公位置的沈孤辰。
而帮凶则是恃宠而娇、完全没把她这个嫡妹放在眼里的白洛晴,以及,那些从头到尾都没把她当人看过的沈家人……
她以为沈家当年高调退亲之后,属于她的悲剧和噩梦将会和她一刀两断。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在凤霞宫与沈家老太太,以及那个每次看到都下巴都扬得老高的沈小姐再次碰头。
别说白洛筝对这样的相见略感意外,就是沈家祖孙大概也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在后宫里遇到白家这位二小姐。
不管怎么说,沈老太太的头上挂的可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的名号,以她这样的身份能够在后宫出现,倒并非是什么奇事。
沈家这一老一少在看到白洛筝后,面上出现了极度的震惊。
若不是场合不对,她们还真想揪着白洛筝问问,这个明明已经在京城消失长达两年之久的白家小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后宫之中。
震惊之后沈老太太才突然想起,不久前刑部审理的那起案件,正是曾经被怀疑背叛祁国卖主求荣的白正杰。
这样一想,白洛筝为何会出现在京城便有理可寻了。
沈老太太心中惊怔,面上却并未流露出半点失措的模样。
她拉着已经长得亭亭玉玉的沈家三小姐沈彩柔,恭恭敬敬地给卫皇后行了个跪拜大礼。
卫太后赶紧让李容给沈老太太赐座,嘴上还不忘客套道:“沈老夫人今日怎么有空闲,带着沈小姐来哀家这宫里坐客?”
久居深宫的卫太后,对京城里的这些豪门贵胄还是有些了解的。
沈家承袭了镇国公之名,在大祁国的朝廷中占着举足轻重的政治地位。
比起那些只有虚名而无实权的国公府,沈老太太的儿子沈天威手里可是握着大祁国整整二十万的兵权。
正因为沈家人手中握着兵权,沈老太太这个诰命夫人,在京城这些贵妇们的眼中,才占据着姣姣者的地位。
凭心而论,卫太后对沈家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理由很简单,当年顺宗帝还活着的时候,沈天威为了在皇帝面前邀功,在民间寻找了不少国色天香的妙龄女子给皇帝充后宫。
甭管沈天威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讨顺宗帝欢心,还是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他都已经在无形之中触犯了卫太后所能容忍的底线。
赵璟还在前线杀敌那会儿,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顾一切地将赵瑾扶上皇位,当时反对声最大的那个人,同样也是沈天威。
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永久的过去式,可在卫太后心里,无论沈家人如何讨巧卖乖,都平息不了她心底那深深的恨意。
只不过,她太后的身份在这摆着。
即使她对沈老太太包括整个沈家人心存怨怼,也不可能仗着自己的身份而对沈家人流露出半点不满。
“实不相瞒,臣妇今日之所以会带着孙女进宫探望太后,是有一事想求太后为我沈家做个主。”
卫太后正捧着茶碗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听说沈老太太今儿进宫是对自己有事相求,眸间不由得闪现出几分兴味。
她笑着道:“沈老夫人真是太客气了,你沈家在我大祁国可以称得上是三朝元老,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岂会有事求到哀家一个后宫女人的身上。”
“太后过谦了,民妇若非别无他法,也不会厚着脸皮进宫来求太后,这件事,除了太后之外,其他人还真的做不了主,希望太后念在我沈家对朝廷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圆了民妇这个心愿才是。”
“噢?”
卫太后被沈老太太那满脸纠结的模样勾出了几分好奇:“不知沈老夫人所言究竟何事?”
沈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随后将站在自己身侧的沈彩柔拉到卫太后面前:“太后应该还记得我沈家的这个丫头吧。”
卫太后在沈彩柔的脸上扫了一眼,心说她当然认得这个沈家三小姐。
别看她久居深宫,对宫外的一些情况却并不陌生。
作为镇国公府的三小姐,沈彩柔的名声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也算是响亮。
只不过,稍微长点心眼的人都知道,沈三小姐之所以会有这么响亮的名声,与贤良淑德、温婉动人这类词语可是一点边都搭不上。
这姑娘仗着自己的父亲手握兵权,身居高位,性格脾气被养得暴躁刁蛮。
她不止一次从京城里的那些贵妇们口中听说,有关于沈三小姐欺民霸市的种种劣迹。
一个人这样说或许还能被称之为造谣,人人都这么说,就证明此人真的有问题了。
当然,卫太后对沈三小姐做出心理负面评价的同时,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沈彩柔容貌生得十分标致,瓜籽脸,杏仁眼,葱鼻樱唇,倒是占足了美女的条件。
只是,外表再怎么美丽,也取弥补不了灵魂的阴霾。
卫太后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大场面的女人,仅是一眼,就能从沈三小姐那双蕴含着不安份的目光中,判断出被隐藏在对方灵魂深处的劣根性。
她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沈三小姐出身名门,容貌出众,哀家经常能在一些宴会中看到她的身影,自然是有几分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