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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都可以,她厉害,我没折了。”
这简直就不是人了。陆放可是打心眼里佩服她的强悍。
“随她去,死不了就好。”
于是乎,凉心吼了整整一夜,等到瞳小狸睡觉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嗓子都干枯了,哑的直冒烟。可惜她还是睡着,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放的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凉心又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悠悠的醒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扑向水壶,她的嗓子好疼啊,肚子也好饿啊,浑身酸软无力。
呦和,终于醒了啊,还以为她要睡上一辈子呢。
瞳小狸正四脚朝天,躺在一个大大的马车上。嘴里吐出一个枣核,眼里放出精光,醒了呀。又要开始每天一个故事,每晚一个噩梦了呀。
(鼓掌,撒花,好期待好期待,今晚有什么不一样的故事内。)
她深刻严重的觉得已经可以谱写一本一万零一夜了。
花菜花费了几天特意打造的马车,坐着就是舒服。
马车里面很宽敞,到处都铺了厚实的地毯,就算摔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疼。
最里面有个凹进去的小床,上面铺了一层云毯,既不热也不冷。
一手臂的距离边,是一个四方形的小矮桌,上面画了河汉楚界的棋板,把茶具拿开便是一个棋桌。
桌子钉在马车上,无论马车怎么晃荡,也是不会移走滴。
车壁上还有许多暗格,里面放着一些吃食和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马车外的车身全是用玄铁打造的,据潘儿说,她只要在里面的小窗户眼里看见敌人,随便拉那个吊线都会射出暗器毒药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都是掩藏在木皮下的,你绝对不会看得出来这辆马车有什么特别之处。
总的来说,就是这个马车实在是太太牛叉了。
牛叉到她喜欢的不行,就差捧着花菜的花菜头,么一个了。
得瑟完之后,双手结印放出幻虫。
凉心喝到一半的时候,水壶里竟然跳出来蟑螂一家,蟑螂爸爸带着蟑螂妈咪和蟑螂妈咪肚子里的小蟑螂,从茶壶里跳了出来。
青瓷水壶洒落一地,碎片砸到了她的脚。
“啊——”却是嘶哑的已经听不出来的声音。
“呕。”
吐出来一些苦水和胆汁。她已经七天不吃不喝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吐。
“我的嗓子。”
凉心一手握着脖子,艰难的发出声音。一手扶着门栏,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呦,醒了啊。”陆放第一个看见凉心。不待凉心说些什么——
“凉心司主不知道,你昏睡的时间里,楼主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那个焦急的很那,差点没气的把我发配到极地去。”
☆、额,疯了的说
“凉心司主不知道,你昏睡的时间里,楼主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那个焦急的很那,差点没气的把我发配到极地去。”
陆放腹黑起来,还是有那么一手的。
一句话说的凉心心花怒放,那个美得呦,跟个什么似的。就差捧着个干枯脱水的脸蛋,一脸娇羞的开花了。
“啊,主上呢!”一字一顿的发出嘶哑的声音。
“什么?凉心司主,你慢慢说。”
虽然凉心的声音嘶哑,但是还不至于到听不懂,陆放这是在报一夜不能眠之仇呢!
凉夜淡淡的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过头,自顾自的喝酒。
(看吧,看吧,做人做成你这样,简直是失败透顶呀,你咋还有脸活着内,奴家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了。)
“主上,去,哪里?”凉心放慢了语速,一字一缓的说道。
“什么?”陆放抠抠耳朵,表示听不到。
“……”
“……”
………
“哦,主上啊。”
凉心真有股冲动掐死陆放,她的嗓子火燎火燎的,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
“恩恩。”此刻内流满面,终于听懂我的话了。
“他出去了啊。”
“去,哪,里?”
“没说过,等着就是了。”
说完,连搭话的兴致也没有了,和她说话,累得慌,嫌的慌。
“你——”凉心还有未说完的话,只好憋在心里了。
一连几天,凉心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除了要面对陆放的冷嘲热讽,漠不关心之外,还要接受突然出现的蛇虫鼠蚁。
这些东西可能出现在她的衣服里,饭菜里,□□,水里,头发里,鞋子里……。。只要是她需要接触的东西里,都会突然出现,即使她每天都要检查好几遍,这些东西仍旧是会出现。
奇怪的是,这些脏东西似乎只出现在她的饭菜里,陆放和凉夜从来都没有见过。
又过了几天,帝绝还未出现。
凉心的心里状态已经到达极点,即将崩溃的状态中。
(咳咳,就是处于疯子和正常的一个边界,一只脚在正常,一只脚在疯子,跨错鸟,就变成什么鸟——)
整天缩在床的一觉,手上举着蜡烛,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把蜡烛扔过去。
“烧死你,烧死你——”
经过几次差点把房子烧掉的经历,陆放深刻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偷偷的替她把脉,除了情蛊之外丝毫没有其他的病症。
“难道是情蛊的副作用。”毕竟他对情蛊也是一知半解,并不是了解透彻。
“不用管她,不死就好。”
也许这是瞳儿的报复吧,妖吗?随她吧,她高兴就好,只是为什么只报复凉心,却都不理会他,难道真的是连恨都没有了吗?
他倒是希望瞳儿能够这样折磨他。
(未过门的女婿啊,乃的追妻路还是很漫长很漫长的一段过程啊。= =玲珑的话。)
“可是,她都快把房子烧了。”
“找个灵活点的丫鬟随时看着她。”
“只好这样了。”
☆、把你许给隔壁家的麻子
“找个灵活点的丫鬟随时看着她。”
“只好这样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说疯了就疯了,难道是她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装疯。嗯,很有可能。
“小姐,你在做什么啊?”
潘儿钻进马车,看到瞳小狸双手呈怪异的形状摆弄着,有些好奇的问。
“额,我,在练功打坐啊。”瞳小狸有些尴尬的笑笑说道。
她可不想让潘儿知道她在做什么,要不然还不得把她的耳朵折磨死啊。
“练功?”
潘儿只当是瞳小狸被伤了之后将心思转向别的地方,倒也没太在意。小姐不想着不高兴的事情也就随她去吧。
哪里知道,她家小姐都快把凉心给折磨死了。虽说吧,蛮大快人心的。
“这是到了哪里了?”推开小木窗户,探出脑袋朝外看去。
“已经到了江户了。”冷遇歇了口气,勒住马停了下来。
由于他是这一路上唯一的男银,所以每当夜晚就只好委屈他睡在马车外面。当然她是不介意的,只是潘儿又会和唐僧比起念经的功夫,什么女儿家要矜持,男女授受不亲……等等等等,吓得她来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户是默国与两国都相邻边界的一个城池,虽说不大,却是异样繁华。三国的人在这里都时有来往,交易,没有国与国之间的对立,一派繁荣的样子。
闷了几日的瞳小狸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呦西,你,过来。”
瞳小狸嘴角一挑,食指勾了勾坐在马车外的冷遇。流里流气的,十足十的女痞子模样。
“发什么楞啊,本小姐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冷遇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走了过去。
“转身。”冷遇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谁让她现在是身心受伤的孩子内。
“哦。”
瞳小狸摩拳擦掌,只等着冷遇转身过去,一个箭步跳起来,直接跳上了冷遇的背上,差点没把不知所措的冷遇给摔趴下,来个狗吃草。
“你?”
“我什么啊,本小姐是小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得没有,当心本小姐把你许配给隔壁家的王二麻子。”
“扑哧。”潘儿没忍住,一个扑哧笑出声。
“驾——,驾——”挥舞起小手,两条腿瞪着。
冷遇有些无奈,小姐的恢复能力未免也太好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一个会在脸上写上我很悲伤的人。
不能因为她的悲伤,让所有关爱她的人而悲伤,所以她要很快乐。
三人在江户找了家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
玩了几天,也就暂时放过了凉心,让她舒坦了几天。
陆放的效率还是不错的的,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进来了。
小丫头穿着青色的粗衣,扎着两个长辫子。有些怕生,弱弱的拽着陆放的衣角。
“她叫小青。小青,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你要好好侍候的人。最关键的是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如果追不上呢,就过来告诉我。”
☆、一只资深疯女人
“她叫小青。小青,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就是你要好好侍候的人。最关键的是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如果追不上呢,就过来告诉我。”
“嗯,小青知道了。”小青抬起头,仰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陆放。
“乖。去吧。”
小青打开紧闭的房门,屋子里有些异味,厌恶的捂住鼻子,眼里哪还有方才的怯懦。
只见一个女子躲在墙角,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姐,我叫小青,是陆公子叫我来照顾你的。”小青纠结着小手帕,害怕的说道。
这个女人怎么了,怎么像是个傻子一样。
不是说是情报司主凉心吗?一司之主,沦落到这番田地,楼锦崖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哪里比的上她家少主分毫。
“滚,妖怪,有妖怪。”凉心突然抓住小青的肩膀。“相信我,真的有妖怪,真的有啊,他们都不信我,你要相信我。”
凉心几日未曾梳洗,长发打了结乱在头上,衣服也没有换过,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味道。
小青皱眉,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
“小青是来照顾小姐的。“
“什么小姐,我是夫人,是主上的夫人。”凉心一个巴掌挥过去,打在小青的脸上,立刻红了一片。
凉心每晚做梦的时候,总会梦见帝绝骑着大马来迎娶她,可是每次都在她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候,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恐怖事件。害的她都不敢睡。
小青眼里闪过杀意,随即漫上泪水。
“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小青,你怎么了?你的脸上怎么红红的一片,是不是她打得你。”陆放见小青红着脸,一脸怒气,他看,那个女的是真的疯了,疯的还不轻。
“是,是小青不对,小青不该叫错。”小青柔弱的样子真的很会让人心疼。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你叫错什么了?”陆放真心觉得凉心已经没救了,这已经是个资深疯女人了。
“小青不该叫小姐,小——夫人说要叫夫人,是小青叫错了。”
“夫人,哼——还疼吗?这个拿去,擦一擦会好很多。委屈你了。”夫人?她未免也太子以为是了吧。楼主会娶她,恐怕楼主现在巴不得狠狠的折磨她呢。
“没有,陆公子救了小青的娘亲,小青说过会报答公子的。”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小青端着一碗粥跨进凉心的屋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