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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裕丰拉着慕容雪离开后,竹林前终于恢复了清净,但是慕容栖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怎么,刚回来这么一会儿就不开心了?”沐月泽把她拉进怀里,低着头问道。
“没有。”摇摇头,慕容栖又从沐月泽的怀里退了出来,现在回到京城了,到底不比在外边,该注意的影响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尤其是在这相府里,眼睛盯着她想要找她不是的人,到处都是。
见慕容栖推了出来,沐月泽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拉她回来,只是笑着拉起她进了竹林。
“你放心,拿了咱们的,都会让她们还回来的,吃的咱们的,也总会让她们吐出来的,你跟小宝呢,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我进宫禀明了皇上,便再迎你过门一次。”
“好。”慕容栖难得的乖巧的点了点头,心情也跟着慢慢的好了起来。
“不过,沐月泽,什么叫你再迎我过门一次啊?我记得咱们成亲的时候,明明是我迎娶你进门的啊。”慕容栖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沐月泽是叫慕容裕丰岳父大人的,按说她们在山寨里成亲的事,京城中的这些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啊,而且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也没有随便到,因为曾经有赐婚,就能直接叫岳父大人的吧?虽然沐月泽后来因为生气而改了口不再叫岳父了,但是,从一开始,也没见慕容裕丰出来反对这个称呼啊,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嗯,原来不是为夫的错觉,看来夫人是变的聪明了一点。”沐月泽在前边回过头,眼含笑意的看着慕容栖,夕阳的余晖,透过竹林一点点的洒在沐月泽的脸上,原本有些清冷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慕容栖一时有点移不开眼。
沐月泽勾唇看着慕容栖眼中的痴缠,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嗯?”慕容栖回过神,眼中又片刻的茫然,她忽然间想不起来刚才沐月泽说了什么了,好像刚才只顾着看他的脸了,果然是她太好色了吗?不不不,呸呸呸,怪只怪,这人长的太好看了,怎么看,都让人看不够。
“哈哈哈,娘亲你刚才的样子,像是要把爹爹吃掉一样。”
后边的小宝,见慕容栖的样子,也捂着嘴痴痴的笑了起来。
“臭小子!小小的你就不知道学点好的吗?”
小宝吐了吐舌头,绕过两人,率先往竹林深处跑了过去。
剩下两人,慕容栖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沐月泽,你刚才说了什么?”
“哈哈哈,爷现在很想收回刚才的话,栖儿就当我没说算了。”沐月泽看着慕容栖呆呆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沐月泽!”慕容栖现在心里憋的实在难受,看着沐月泽的样子刚才的那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说,再娶你一次吗?”
“嗯嗯,是啊。”果然,慕容栖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去向沐月泽刚才的那句话了。
沐月泽正了正神色,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还记得我说过,你的牌位还在我府里的祠堂吗?”
“记得啊。”慕容栖点点头,而且还记得很清楚,刚认识的时候,这个人就说过,她的牌位,还供奉在他家的祠堂可是,这跟再娶她一次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牌位,是我从相府娶回去,而不是我自己供的。”
“什么?”慕容栖揉了揉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月泽,她有点不相信,这是一个堂堂王爷能做出的事,而且,娶那么一个牌位回去,皇帝也不管的吗?那丢的不是皇家的脸面吗?刚开始的时候,慕容栖一直以为,不过是因着有赐婚那层关系,这个良心发现才会在家里给她供那么一个牌位的,没想到曾经还有这么一回事。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沐月泽无所谓的挑挑眉,又说了一遍,对于慕容栖的反应,似乎完全在他预料之内。
“你那个老子都不管你的吗?竟让你一个王爷,堂堂嫡皇子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沐月泽笑了笑,“那是因为我这个王爷,嫡皇子,所做的荒唐事,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件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啊?”
左右上下的又打量了一番沐月泽,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会真的做什么荒唐事?
“比如呢?你都做过什么荒唐事啊?能让皇帝觉得你肯娶一个牌位回去都是能接受的?”
“呵呵,多了,比如,宁王从不近女色,是因为好男风,比如,除了林之熙外,墨琴以外,宁王更是见到一个长的好看的男子,就想往府里带,比如,宁王府现在男宠已经不下百人,比如宁王府过几天便会抬出来一个,那都是被宁王给这么玩死的…”
……这一下,慕容栖是有点无语了,世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怎么会说这货好男风呢?如果好男风,怎么就不见他成天拉着墨琴腻腻歪歪,反倒是成天一见她就发春呢?
有了这样的印象,似乎娶个牌位回去,对老皇帝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那时候她虽然是“死”了,但是,最起码还是个女人啊。再不济,也是个女鬼啊,总比将来宁王娶个男人回去,要强得多,不过,那个过几天就抬出来一个,是怎么回事?慕容栖皱眉看向沐月泽,沐月泽已经率先进入了竹林,算了,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沐月泽和慕容栖进到竹林以后,墨琴也从外边赶了回来,后边跟着长长的一排人,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火盆。
“去,去给各院都送去吧,门窄的摆一个,门宽的摆两个,摆在门外边,务必保证人们走的时候,一定要跨火盆才行,而且还不能让火盆的热气都跑进房间里,等到天暖起来以后,再来给岳父大人各院的人,把火盆都挪进房间里去。”
“是!”墨琴再次退下以后,沐月泽叫来的那些给竹园打扫卫生的人也都到了。
等到大家忙了一阵子,终于把竹园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了一遍后,天也黑了下来。
坐在清清爽爽的竹园中,慕容栖的心,才算是真的放松了下来。
“沐月泽,不是让墨琴给他们送火盆过去了,怎么那些人半天都没动静?”她可不相信那些人会就这么默默的接受了每天进出门都要跨火盆这件事,但是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了,她竹园还是这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沐月泽正坐在院子中看一封从南秦传来的信,听了慕容栖的话,头也没抬的回到:“我让墨琴给把竹园百米之内都给清场了,这半天跟那么一群人说话说的爷头疼。”
……好吧,这样是清净了不少,不过,总不能一直让墨琴这么拦着啊,就算墨琴能拦着,她不是也得出去吗?
“沐月泽,箫寂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这次,沐月泽终于抬起了头,脸色微微有些的黑沉的看着慕容栖,“爷给你派人不行吗?”
慕容栖无奈的撇撇嘴,就知道这位爷会不乐意,“你给我派的人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身边留个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哼,墨竹留给你。”
“墨竹一个不够,还要有一个,要不,你就把墨琴留下,把箫寂带走也行。”
……沐月泽黑沉着脸,把信甩到了桌子上,起身出了房间。
园子里,箫寂正在教小宝做晚课,这一年来,除了教慕容栖武功外,箫寂有时间也会指点一下小宝,小宝聪明机灵,无论再难的招式,也都是学一遍就会,所以,教小宝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于是,随着慕容栖渐渐的不需要他教了后,教小宝,就成了他每天都做的事。
沐月泽看着小宝跟着箫寂的动作一板一眼有模有样的,不由也勾了勾唇。
“爹爹!”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小宝回过头看到沐月泽的一刹那,眼睛跟着一亮,所以,有时候,孩子虽然跟娘亲会比较亲近一些,但是对父亲的崇拜才是最根深蒂固的,就比如现在的小宝,在小宝的心里,慕容栖是娘亲,是他最亲近的人,但沐月泽是爹爹,是他心中最强大的人。
“小宝想看爹爹跟箫寂叔叔比武吗?”沐月泽走到近前,蹲下身问小宝。
“嗯嗯,想!”小宝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赶路的时候,他常听墨竹姐姐说,爹爹在后边跟箫寂叔叔比武,可是那时候娘亲说什么都不让他下去观战,今天终于又机会见到了吗?爹爹那么厉害,箫寂叔叔也不弱,他们打起来到底谁更厉害呢?
“箫寂。”沐月泽站起身来,对着箫寂说,“能超过50招,你就留下。怎么样?”
箫寂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清冷的脸上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今天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到京城,没想到居然住进了相府,更没想到,慕容栖居然是丞相慕容裕丰的女儿,之前,他还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留下的事情,本来还想等教我小宝好,就去跟慕容栖好好说说,他就不住相府了,现在,沐月泽说过了50招,就能留下,箫寂忽然又有点想要留下了。
“怎么?没胆?是没胆跟我过招,还是没胆留下来?”沐月泽冷冷的笑了一下,接过了小宝手中的剑,“我就用这把剑,五十招,你留下,你想做的事情,我帮你,如何?”
箫寂猛的抬头看沐月泽,他听明白了沐月泽话里的意思,但是却有点不敢相信。
沐月泽挑挑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箫寂等着他的答话。
“好!我比。”终于,箫寂攥着拳,点了下头。
沐月泽拔剑瞬间,竹林里忽然狂风大作,吹得竹叶刷刷作响。
箫寂稳定了一下心绪,也跟着拔了剑。
小宝退到一边,微微张着嘴,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动作,尤其是沐月泽的,他要把他爹爹的动作全部都记下来,然后自己偷偷的学会,可是,小宝看着看着,就苦下了脸,因为他发现,沐月泽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居然快到他都看不清了。
片刻后,风停,箫寂也抚着胸口,被沐月泽打倒在地上。
沐月泽落到地上,一抬手,把剑扔还给了小宝,伸手,把地上的箫寂又拉了起来。
箫寂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是看起来却并不严重,只是心中却懊恼的厉害。
原本在来的路上,沐月泽时不时的就会找他的事,他跟沐月泽过招的时候,觉得自己也并没有比他差太多,直到现在,他才清楚,原来,人家之前不过是跟他闹着玩的,四十九招,只过了四十九招他就已经败了下来,而且,他敢确定,这其中,沐月泽一定是还放了水的,为的就是卡他的那五十招。
“我输了,我走。”箫寂有些沮丧,看来是注定,他不能在这里呆了,本来明明也是打算要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箫寂忽然就心里又有点舍不得了。他生性清冷,为人有点呆笨,从小跟他相处时间最长的就妹妹,现在跟慕容栖和小宝相处一年下来,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即便是,他对慕容栖那方面的懵懵懂懂的感情,在刚出头的时候,就已经被掐灭了,但是还是舍不得。
箫寂一步步的走向竹林,小宝心里微微有些不舍,箫寂叔叔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如果就这样让箫寂叔叔走了,他以后去哪啊?
“爹爹,能不能让箫寂叔叔留下来?不然小宝会想箫寂叔叔的。”
沐月泽挑了挑眉,抱起小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