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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掩饰性的,沐月泽咳了两声,顺便也转移了慕容栖的注意力,“今天和小宝抓了几条寒潭的鱼,等下烤给你吃。”
果然,这么久了,还是食物的魅力最大,听到有烤鱼,慕容栖马上就把那个所谓的小宝的亲生父亲,抛到了脑后。
两人在院子中国架起了火堆,香喷喷的烤鱼味儿,一会儿就弥漫了整个院子。
有时候慕容栖都不得不佩服沐月泽,这个人,只要他想做的,就肯定能做到最好。
一条鱼快烤好的时候,从院子门口窜进来一团白色的影子。
馒头进来后直接就钻进了慕容栖的怀里,还不住的用脑袋往慕容栖的怀里拱,可是,虽然一直在拱,但是在沐月泽目光的威胁下,愣是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她胸前的起伏一下。
慕容栖揉了揉馒头,笑道:“小馒头你也是个小馋猫吗?知道好东西就快好了,就跑了过来reads;。”
“吱吱。”
慕容栖等着大眼睛,有点不可思议,这小家伙,是在回应自己吗?本来是无心的一问,没想到她还真的回应着自己叫了一声,慕容栖有些小小的激动,“沐月泽,你听见了吗?刚才馒头在回答我的话,她居然能听懂人话吗?”
烤鱼的沐月泽闲闲的翻着鱼,眼中并没有和慕容栖一样的激动,反而只是冷眼的撇了撇馒头,“不要抱她太紧,雪山灵狐喜冷惧热,你这样抱着她会不舒服。”
“哦。”慕容栖似懂非懂,不过沐月泽说的应该是没错的,于是,把紧紧抱在怀里的馒头,往外推了推。
“吱吱!”谁说老娘惧热的,老娘就喜欢温暖又柔软的怀抱!馒头吱吱的反驳着沐月泽,顺便又想往慕容栖的怀里再拱拱。
“你看,离你远点,她就会很开心。”
……是这样吗?慕容栖怎么看都觉得,馒头似乎也没有多开心的样子,可是还容不得她细想,沐月泽那边的鱼已经烤好递到了她的面前,于是,烤鱼抢走了慕容栖全部的注意力。
趁着慕容栖吃鱼,沐月泽单手抓起馒头放到了他旁边,并且用目光严令禁止她靠近慕容栖慕容栖一尺以内。
“吱。”
馒头哀怨的叫了一声,终于又赢回了慕容栖的注意力,“小馒头,你要吃吗?等着。”
说完,慕容栖从烤好的鱼上,取下一块肥美的肉,递到了馒头面前。
泠月这两天外出有事,今天是踩着月色回来的,远远的,他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儿,本以为是他那个笨师妹,忽然母性大发,给小宝做饭呢,但是没想到进门以后,看到的却是,他的师妹,喜滋滋的拿着一条鱼,一脸温柔的喂着馒头,而那个成天冷的不像话的男人,此时正在一脸温柔的看着她,手里还轻轻的翻着一条正在烤的鱼。
泠月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能够俘获他那个笨师妹的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感觉到有人靠近,沐月泽冷冷的撇一眼门口的方向,不过,也只是一眼而已,收回目光,没有任何表情的,接着又继续烤鱼,没有要跟泠月打招呼,也没有邀请他坐下来一起吃的意思。
不过,沐月泽邀请不邀请,泠月并不在乎,而且就算他再不欢迎,泠月也都会凑过去,毕竟当灯泡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嗯?泠月你回来了?”直到泠月在火堆旁边坐下,慕容栖才发现他,“师傅和龚先生呢?”
前两天,师傅不知道从哪得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西寒山北峰,有一朵雪莲马上就要开了,于是,利索的收拾了东西,带着龚先生便往北峰赶去,泠月随后也跟了过去,如今,泠月回来了,却不见那两位,慕容栖不由好奇问道。
“那两个老头儿,疯到一块儿去了,到了北峰以后,雪莲才刚刚绽出一个小口,要想完全开放,最起码要等十天半月的,我可不想在那风餐露宿的等着,就先回来了,而那两个却谁也不肯回来,还打赌说什么看谁先摘下雪莲,以后小宝的医术就由谁来教呢。”
慕容栖默了默,她有说过想让小宝学医术吗?
这边话说完,那边沐月泽手中的第二条鱼也烤的差不多了,泠月厚着脸皮把手伸就了过去。
沐月泽微微挑眉,盯着泠月伸过来的手冷笑了一声,“月公子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呵呵,一般,怎么会不一般呢reads;。”干笑一声,泠月伸手就去沐月泽手里抢鱼,奈何,在伸手的速度方面,他总是比不上沐月泽的,所以这一枪,不出预料,抢了个空。
一抢不中,泠月也不尴尬,只是斜斜的看了眼他,“沐月泽,你既然是栖儿的相公了,那孝敬一下我这个当师兄的,不应该吗?”
孝敬?如果是论孝敬的话,那么从见面到现在,沐月泽也都没有叫过清虚一句师傅,更没有给他倒过一杯茶,所以,就更不要提泠月了,不过,栖儿的相公,这五个字,却取悦了沐月泽,让沐月泽怎么听着都舒服,所以,沐月泽又拿着木棍插了条鱼,扔到了泠月面前,“看在你说话还算好听的份儿上,这条鱼就归你了,不过,想吃,自己烤,我沐月泽从不做伺候人的事。”
正在吃鱼的慕容栖听到这句话,才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总觉得话风里,都是藏着刀子的。
泠月接过鱼,倒也没再说什么,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不过,不伺候人?
想到此,泠月邪邪的薄唇又勾了勾,在他看来,这位爷,在伺候人方面,似乎有这种特殊的天分呢,不过是分对象罢了。
“沐月泽,你那条鱼是留着干嘛呢?”
今天下午,沐月泽一共抓了五条鱼,慕容栖一条,沐月泽一条,泠月自己烤了一条,剩下的将近一条,全部进了馒头的肚子里,吃到最后,看着还有一条,慕容栖本还期待这沐月泽再给她烤一条呢,不是她饭量大,吃的多,而是这些鱼,真的太鲜美了。
可是,像是没有感受到慕容栖期待的眼神一样,剩下一条了,沐月泽也收工了。
“那一条不准备烤了吗?”
沐月泽收拾着火堆并没有回答,但是意思却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是的,收工了,不烤了。
泠月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眼中满是玩味的笑,自己那个笨师妹,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这个男人呢?
“沐月泽,我问你话呢!”
终于收拾好火堆,沐月泽才拿着鱼,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一条做汤,给你和小宝尝尝鲜。”
原来是这样…刚才因为没有吃够,而略微有些不开心的慕容栖,瞬间又笑了起来。
或许,就是这股子傻劲儿,吸引了那个男人?泠月如是想着,完全没有在乎两人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的把他扔下了。
“馒头,今晚咱们两个相依为命吧。”
泠月站起身,要去抱馒头,可是馒头却吱叫一声,飞快的跑开了。
泠月皱了皱眉,又往馒头面前靠了靠,而馒头则炸着毛,又往后退了退,就这样,泠月一步步往前走,馒头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馒头才凄惨的叫了一声,被泠月抱进了怀里。
泠月邪魅的勾了下唇,抚摸着怀里的小家伙,“不就是那天喂了你点泻药吗?你就这样怕我了?我那点泻药,能跟那个男人的眼神比吗?你不怕他,反倒是来怕我,嗯?”
怀里的馒头吱了一声,她表示很委屈,谁说她不怕的,还有,那天的泻药那是一点吗,差点让她的狐狸命给折了。
——
回到房间,慕容栖心里微微有点愧疚,她这个当娘的,刚才居然没有想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要给小宝留点,反倒是沐月泽,现在似乎时时都惦记着小宝。
沐月泽去把鱼放到了小厨房,回来后间慕容栖正盯着床上的小宝嘟着嘴,眼中满满的都是愧疚reads;。
“怎么了?”
慕容栖回过身,看到沐月泽后,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浓了,她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同时,似乎也没有做好一个娘子,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给他做过一顿饭。
“沐月泽,明天早起,我起床给你们做早饭吧?”
沐月泽忽然眼中笑意一闪,“难道栖儿也想让师傅院子的厨房遭殃?”
被沐月泽说的无地自容的慕容栖,最终还是放弃了做早饭,但是却千求万求的,求得了沐月泽允许她明天早起去厨房里帮忙。
原本得到了答复的慕容栖,开开心心的抱着小宝去睡觉去了,可是快睡着的时候,却觉得一个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唔…沐月泽,你干嘛?把小宝吵醒了都!”慕容栖极力的压低了声音,训斥着身上发了情的男人。
“你小点声,就不会吵醒他,为夫想你,栖儿,你饿了为夫好几天了,为夫好想你。”
从小宝跟她一起睡以后,沐月泽就跟她们分开睡了,今天终于,得到了一个同房的机会,被饿了好几天的沐月泽,又怎么能忍得住。
“可是…”
“没有可是,你摸摸,为夫有多难受。”慕容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沐月泽给打断了,接着,她的手就被拉着,往下摸去。
慕容栖的手刚一覆上,就听沐月泽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吻了下来。
一室春色,憋了好几天的沐月泽狠狠的满足了一把,而叫着要早起去厨房帮忙的慕容栖,却完美的没起来,她是真的被折腾惨了,本来沐月泽这次就要的急,而她,因为怕吵到小宝,又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这一晚,对慕容栖来说,真的是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啊!娘亲!你中毒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昏睡中的慕容栖就听到了小宝的惊叫声。
慕容栖皱皱眉睁开了眼,“怎么了?小宝。”
“呜呜呜,娘亲,你中毒了,你会不会死啊?师祖和师伯都不在家,小宝又不会医术,娘亲你会不会死?”
慕容栖眉头又皱了皱,“中毒?”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正常啊?除了浑身酸疼外,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是啊娘亲。”小宝一边哭着,一边拉起了慕容栖的胳膊,“娘亲身上都成这个样子了,而且不光胳膊上,脖子上,身上也都是。”
慕容栖脸轰的一下就红了,有点无地自容,同时在心里又把沐月泽骂了千百遍。
“不哭,小宝不哭,娘亲这不是毒,娘亲没事,娘亲不会死的,小宝。”说着,慕容栖红着脸抹去了小宝的眼泪,把他抱进怀里轻轻的安抚着。
“没中毒?可是,娘亲的身上都成这样了,就算没中毒,那也一定是受伤了。”怀中,小宝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满的都是对慕容栖的心疼。
“额…这,这是虫子咬的!”憋了半天,慕容栖终于别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满意的答案,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小宝却哭的更加厉害了。
“娘亲,你肯定伤的很重,所以才会骗小宝安慰小宝的,师祖说过,这里的温度太低,是没有蚊虫存活的,所以娘亲一定是在骗小宝的。小宝要去告诉爹爹,爹爹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救娘亲的reads;。”
说完,小宝从慕容栖的怀里挣了出来,来不及穿鞋,光着小脚就跑了出去,可刚到门口,就见沐月泽端着一盆子冒着热气的汤走了过来。
小宝再顾不得别的,冲着沐月泽就扑了过去,“爹爹,你快救救娘亲吧,娘亲就快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