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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栖面上露出了片刻的茫然,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对不起,哥哥,对不起,这些年来,是栖儿对不起你,你原谅栖儿好不好?”
“嗤,原谅你?好啊,那你把娘亲留给你的那块金龙令给交我,我就原谅你。”
“金龙令?”慕容栖这次是真的茫然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什么金龙令的存在,什么玩意?
“哥哥,你说的金龙令是什么?栖儿不知道啊,你告诉栖儿,如果栖儿有的话,一定会交给哥哥的。”
“你不知道啊?”面前的男子脸色狰狞了起来,“哈哈哈,你居然说你不知道?当年娘亲走之前就把金龙令留在了你的身边,你现在居然说不知道?”
慕容栖眯了眯眼,忽然想起了曾经大家都去她西风寨找的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个金龙令?
“哦哦,我想起来了,哥哥。”慕容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我身边确实是有一块令牌的,不过,那块令牌当年我被茹夫人害了以后,就不知了下落,会不会那个就是金龙令?”
慕容栖说完还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哥哥,这金龙令是干什么用的啊?”
“哼,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
目的达到,似乎那人也失去了耐性一般,一转身,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慕容栖一急,也跟着走了过去,可只顾着跟着那人的脚步,可不小心,脚下一下踩了个空,接着就是无休止的坠落,坠落。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慕容栖才觉得她一点点的落了地上,可奇怪的是,落到地上以后,她居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感,反而是觉得软绵绵的。
难道还是在那个幻阵中没有出来?慕容栖默默念了一声,却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在叫她。
慢慢的睁开眼,慕容栖看到空了大师正在眼前,正用一种焦急的眼神看着她。
“空了大师?”
慕容栖看着眼前的人,想要确定这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的,可是却发现真的很难分清,因为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空了,而不是一个她明明知道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哥哥。
“女娃子,你在发什么呆呢?”
空了干枯的大手轻轻探了探慕容栖的额头。
空了粗糙的大手轻轻一划慕容栖的皮肤就出了一道红痕,慕容栖机灵一下,眼中满是欣喜,“这不是幻觉,这不是幻觉。”
空了不太明白这丫头说什么,刚刚他过来的时候,明明就看到这丫头已经昏倒在地上了,怎么又说什么幻觉之类的话。
☆、第052章 这样的喂药方式
慕容栖眨眨眼,问空了:“大师,你刚刚有遇到什么人在打斗吗?”
“是啊,丫头,你怎么知道?”
慕容栖起身看了眼周围的情形,皱起了眉,刚才那个房间呢?是真是存在,还是也是她的幻觉?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女娃子。”
慕容栖摇摇头,站起了身,跟空了两人一起往前走去。前边依然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没有一丝光亮。
“空了大师,刚才你是去了哪里?怎么我来这边探探路回去就看不到你的人了?”
空了皱了皱眉,“刚才,难道不是丫头你把我叫走的吗?我刚刚开始运功吸收药性没多长时间,丫头你就在一个方向尖叫了一声,我马上循着声音跑了过去,接过却遇到了一个黑衣人,后来我们就打在了一起。”
慕容栖眯了眯眼,空了说是她的叫声把他引走了,可是她当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难道是这洞里还有其他人?
“大师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处处透露着诡异啊?”
空了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些诡异,而且不是一般的诡异,“总之我们小心些就是了。”
“嗯。”两人一路往前走,直到走到一个大大的房间中才停下了脚步,这个房间四面墙上全部都挂着字画,一些很诡异的字画,像是有的是一个女人在月下练剑,有的是众人在冲着那个女人朝拜,有的是那个女人在对着太阳祭拜,还有一些,是一些战争打斗的场面,整个场面看起来混乱,但是却莫名的给人一种视觉冲击。
因为画中画的是一个战争的场面,而这场战争让人震惊的地方就是,在画的中央站着一男一女,男人满身染血,手握长剑,剑尖还一滴滴往下滴着血,在他的周围躺着的,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而在这片尸体的另一端,那个月下舞剑的女子正带着一种决绝的目光看着那个剑尖滴血的男子。
这样的一对儿男女,莫名的给人一种悲戚的决绝感。
“这是…”正在慕容栖看着那幅画发呆的时候,空了在她身后说了声,接着微带颤抖的手抚上了那幅画。
“大师认识这画中的两人?”
空了目光满满的悠远了起来,半晌后才缓缓开了口,“是啊,认识。”
“那这两位是…夫妻吗?”
空了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夫妻,说起来,不过也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哦。”慕容栖叹了声,大概了解了一些,“大师觉得这些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山洞,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人所挖的吗?”
“不会。”空了环视了一圈房间中的画,“这些画,你应该能看的出来,其实,这画的,是一个宗派的起落。”
慕容栖点点头,她确实是看出来了,这个女子,应该就是那个教派的首领吧?而最后那个教派是毁在了那个男子的手中吗?
“那个女子,名叫月魅沙,江湖上却被人称为夜罗刹,不为别的,只因其杀人手段恶毒,对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关键的是,这女子所带领的这个教派是出自南疆的的一个小派教,在女子的带领了渐渐进军到了中原,但是他们的武功却一直沿用这南疆那边惯用的毒虫蛇蛊,另中原人士防不胜防,而且,这女子行事过于乖张,从来不顾及中原的江湖道义,直到她遇到画中的这个男子。”
慕容栖专心致志的听着,仿佛能想象到一个从不受规矩束缚的女子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以后的种种变化一般。
“可惜啊,这男子是已经有了家事的,起初,这男子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江湖朋友而已,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子居然对那男子的妻子下了种世间难解的毒,男子一怒之下,便灭了女子的门派,从此,那个女子便从世间消失了一般,有人说她是死了,也有人说她是回南疆准备重振旗鼓再杀回中原,总之,当时这件事,在江湖中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因为那女子做事恶毒,江湖中人曾多次请过那男子出手对付那女子,可那男子却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直到他妻子出事,当时江湖中人都说这男子是一怒为红颜,是个痴情的人,之后的几年,这个男子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后来江湖中便再没有他的身影了,可是他的传说却一直被流传了下来。”
“可从这幅画上来看,这个女子到最后,明显没有死,这会不会是那女子留下的?”慕容栖的目光定在最后的那张画上,画上男子双手垂在身体两边,一只手提着那把染血的剑,迎着夕阳一步步的离开了他制造的这个罗刹场,而那女子则对着那男子的背影在喊着什么,却没有换回那男子的一个回眸。
“不会。”空了很肯定的答了一句。
“大师怎么知道?”
空了目光闪了闪,最后嘿嘿笑了一声,“直觉。”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问了,伸手摘下了那副战争中的画。收进了怀里,等出去以后,她要问问沐月泽,是否认识这画中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都觉得,这男人似乎跟沐月泽有着某种联系,也许很的只是错觉,可也总比错过的好。
可慕容栖刚刚摘下那幅画,她们进入房间的那个门口就轰隆隆的一声关上了。
“怎么回事!”空了大叫了一声。
慕容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了…”
可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等门轰隆隆的关上以后,两人所在的房间也开始了剧烈的颤动,接着就是剧烈的晃动。
就像地震一样,这是慕容栖的第一感觉,还是强震的那种。
“快把画再挂上去,快试试。”这样震下去,相信过不了多大一会儿,他们就要被活埋在这里了。
慕容栖点点头,努力稳住身子,把画又从新挂了上去。
刚挂上去,震动的感觉就停了下来,看来还是有用的,可两人刚刚缓了一口气,就是更加剧烈的一阵震动传了过来,这次紧跟着而来的,还有四周的墙壁在不断的往他们移动过来。
“看来这次不会被活埋了,估计会被挤成肉饼了,大师,相对来说,你更喜欢的是哪种死法?”
“你这女娃子,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死了倒是无所谓的,本来我也是打算要自我了断的,可是你这女娃子要是死在这里就可惜了,估计外边的那臭小子得疯了,还要那个小家伙,可就没有娘了啊。”
“也是。”慕容栖叹了口气,不能死在这里,那就要想办法让这破机关停下来才行。可要用什么办法呢?
慕容栖琢磨了半天,最后手又伸向了墙上的画,不过,这一次,她要摘的是最后一幅画,那副只画着男人背影的画。
只轻轻一碰,慕容栖就感觉出了这幅画跟前面的那幅画的不同了,因为前边那幅画,轻轻一摘就从上边摘了下来,而这幅画,以慕容栖的力气,居然摘不动。
“怎么回事?”空了似乎也看出了慕容栖的窘迫。
“大师,你来看看这幅画。”
空了走过来仔仔细细的研究起那副画来。
眼看着四周的墙越来越近了,慕容栖皱皱眉无奈的叹了声,“大师,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到底是在研究这画能不能摘下呢,还是在欣赏这画中的男女呢?”
说着,慕容栖收腹着画,挡到了空了大师的面前,她真的怀疑这不靠谱的老头子,只是在研究这幅画的画功而已。
“女娃子你别挡着我啊,我还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画能画成这样,刚才没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种画法绝对不是这个时代任何一种画法,很是新奇,很是漂亮。”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新奇的?不就是油画的画法吗?”
说完,慕容栖自己也呆了呆,油画?
“什么画?女娃子,你会这种画法?”空了拍了拍慕容栖的肩。
慕容栖猛的一惊手上微微一用力,居然把那幅画连带这画后面的那块墙一起推了进去,接着是一阵轰轰的声音。
在原本那幅画的地方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小暗道。
慕容栖和空了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的进入了那个暗道,两人刚进暗道,那个地方又恢复了原样,原本一直在往前挪着的墙壁也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像是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两人顺着暗道一直到了一条暗河边才停了下来。
而在暗河的对面,此时也正站着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正在对峙的两个人,两人只是这么看着对方,一句话都没有说,知道慕容栖和空了出现,其中一个人才像是回过神一般。
“栖儿!”
“沐月泽!”慕容栖对着沐月泽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沐月泽目光阴晴不定的盯着慕容栖的身后,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