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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确实够慕容栖看清了,瞳孔微缩,慕容栖目光凉薄,原来叶陌离真的在这里,呵呵,他居然真的来了京城了,她的墨莲都还没回来,叶陌离就先回来了。
“看着我,栖儿。”沐月泽目光沉沉的看着慕容栖,“看着我,把他的影子从你眼中彻底的清除干净,我不喜欢你看他。”
慕容栖太头看着沐月泽,忽然间沉闷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起来,“你哪只眼看到我看他了呀?”
慕容栖的话也让沐月泽的心情好了起来,“知道就好,你的眼只能看爷自己,知道了吗?”
“那爷你不如把我眼挖了吧。”慕容栖撇了撇嘴,继续把目光投向了楼下,再没看叶陌离一眼。
叶陌离等着,盼着,想着,一年多了,他为了就是想再见这个女人一眼,为的就是像看看这个女人再见到他以后,会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当初她的毒,可是生生的差点把他折磨死,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只看了他一下,便再也不往他这边看一下了。
叶陌离的眼神瞬间狰狞了起来,但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正常,连近在他身边的翠翠都没有感觉到,沐月泽却忽然察觉到什么似得,往这边看了一眼,之后又收回了目光。
“三百五十万,还有更高的吗?”
“四百万万。”
这次,慕容栖没有一丝一毫犹豫的喊了一声。
“四百五十万。”
低沉的声音,如人们所料一般,从二楼的角落飘了出来,只是人们没有察觉到,这个声音,已经明显比刚才的那个微带戏谑的声音,冷了不止一个度。
“五百。”
“四百五十万初晴姑娘的初夜归这位公子了。”
慕容栖刚刚要竞价,沐月泽就出声说了一句。
“好,今晚初晴姑娘的竞价以四百五十万的高价,被楼上的这位公子竟得,大家恭喜这位公子。”
鬼奴忍着想要打颤的声音,说了一声匆匆下了台。
天知道刚才他们公子喊出四百五十万时的那个声音有多冷,他当时就差点被吓的跳下台来,现在终于结束了,他还不赶紧逃,至于这初晴姑娘,最终是主子拍得了,还是宁王拍的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而此时楼上的慕容栖听到竞价就这样结束了,猛的就傻了眼。
“卧槽,沐月泽!你他娘有病啊,那干嘛拦着我?我师兄的老婆,我师兄的老婆被抢走了,你知道吗?”
沐月泽勾着唇,不紧不慢的把气急败坏的慕容栖拉进了房间。
栏杆另一头的叶陌离见两人进了房间,也冷哼一声进了房间。
沐月泽的房间中。
慕容栖黑着脸怒瞪着沐月泽,“沐月泽!你真是疯了是吧?你刚刚明明答应我的,说要帮师兄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沐月泽难得好脾气的到桌前倒了杯茶递到慕容栖面前,“先别急,喝杯茶,听我跟你说,等我说完,夫人要是再生气,想怎么罚为夫都行,好吗?”
慕容栖接过茶,怒气冲冲的坐了下来,“说吧,你要是说不出个让姑奶奶我满意的答案,你以后就休想再碰我一下!”
沐月泽脸黑了黑,虽然他知道说完,栖儿肯定就消气了,可是他还是很不爽从栖儿嘴里说出的不让他碰她的话。
“那如果为夫说的出让你满意的话,夫人是不是好好的陪为夫一天一夜呢?”一晚上现在根本满足不了他了。
慕容栖眯眼看着沐月泽,却不正面回答,“你先说,说完看你的表现再决定。”
“好。”沐月泽应了一声,在慕容栖的身边坐了下来。
“栖儿还记得你是怎么坑凤轻尘的吗?”
“啊?没有啊。”慕容栖眨着眼,有点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是在说柳初晴,怎么就忽然又说到凤轻尘身上了。
“嗯,没有,是凤轻尘主动把银子送到栖儿面前的。”沐月泽勾勾唇,宠溺的捏了捏慕容栖蜡黄的小脸。
“可是如果栖儿再跟叶陌离竞价下去,那么栖儿就会成为下一个凤轻尘了,栖儿懂了?”
“什什什么?你是说,这间青楼是叶陌离的?”慕容栖有点反应不过来。
“嗯。”沐月泽点了点头,实际上,不光这里,南秦北楚境内,但凡是带着春字的青楼,都是叶陌离名下的,包括当初西风县的艳春楼,想到此,沐月泽眼睛不禁眯了眯,还好,那时候叶陌离没有去西风县,不然,就以栖儿与那个艳春楼花魁的熟悉劲儿,还真就说不准是谁先认识她了。
“卧槽,那我不是差点做了冤大头?”慕容栖似刚醒过神一般,大叫了一声,“沐月泽,多亏有你,不然今天老娘就亏大了。”
“嗯,那栖儿要怎么谢我啊?”沐月泽点点头,倒是很享受慕容栖投过来的崇拜的目光。
可开心归开心,崇拜归崇拜,慕容栖还没有忘了,她的嫂嫂已经被抢走了,“谢先别说,沐月泽,我嫂嫂被抢走了这事总是真的吧?你得想办法给我把她抢回来。”
“这个,栖儿可以放心,叶陌离不会碰柳初晴的。”
“为什么?他那么变态,是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哈哈哈,栖儿可知,你每次形容叶陌离都能形容的很贴切吗?”沐月泽哈哈的放生笑着,单从他爽朗不带一点压抑的声音,就能听出他此刻心情有多好。
“每次?我不就形容了他这一次吗?”慕容栖纳闷的问了一声。
沐月泽勾勾唇,没再答话,栖儿忘了,但是他却没有忘,当初叶陌离把她掳走,他救她回来以后,她用了一个词来形容叶陌离,那个词,好像叫“斯文败类”。
“嗯?沐月泽?”
沐月泽回神,把慕容栖拉到了怀里,唇瓣放到了她的耳边,“因为柳初晴的东家另有其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叶陌离在带柳初晴出来的时候,她的东家必定跟叶陌离交代过,不准让柳初晴真的出事。”南安若虽然爱处处跟泠月作对,但那也都是表面上闹而已,真到了原则性问题上,相信南安若还是会有分寸的。
“好吧,那柳初晴的东家又是谁呢?”
沐月泽目光微闪,想到栖儿可能和南安家存在的关系,沐月泽心里就又是一阵无奈,岳母一直没有醒过来,如果栖儿真是南安伯伯的女儿还好,而如果不是,以南安伯伯父亲的偏激,在知道栖儿的存在后,难免不会做出对栖儿不利的事来,哎,还是要尽快找到能就醒岳母才是。
“栖儿,等大婚后,咱们就去一趟南秦吧?”
“好啊。”慕容栖眼睛闪着亮光,她正有这个打算呢,“对了,沐月泽,我娘亲曾经还有一个儿子呢,这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沐月泽眉头一皱,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
“是魏姨告诉我的,娘亲曾经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我还有一个双生的哥哥或者弟弟,但是在生下来当天,就被人给偷走了,娘亲离开这里,也是去找儿子了…”
慕容栖把魏姨告诉她的事情,跟沐月泽讲了一遍。
沐月泽目光沉了沉,当年南安伯伯找到岳母的时候,岳母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后来他也并没有听南安伯伯说起岳母身边还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的事,所以,这么想来,当年岳母出去找人,应该是并没有顺利的找到便已经出事了,而岳母出事的地方是在南疆的一个隐蔽部落,难道栖儿的那个哥哥或者弟弟,是在南疆那边吗?
“不要担心,栖儿,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咱们一起去南秦,想办法救醒娘,就什么都清楚了,如果人还没有找到,咱们就一起找。嗯?”
“嗯。”慕容栖暖心的往沐月泽怀里靠了靠,果然,有些话她不用说,这个男人就能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了。
“沐月泽,那个柳初晴,来这里的事情,你说我师兄知道吗?”
沐月泽摇了摇头,“应该是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现在怕是已经杀过来了。”
“嗯,我觉得也是。”慕容栖颇以为然,她的师兄,她还是比较了解的,那哪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在这样的地方呆着啊,“对了,咱们大婚的时候,我想把师傅和师兄都请过来,师傅和师兄的行踪,你那里都有吧?”
“嗯,有,栖儿放心,上次在山寨成婚太过仓促,这次,为夫必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
慕容栖目光斜了斜,看向沐月泽,“沐月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后来我想了很多次,怎么都觉得,当初在山寨的时候,是你逼着我成亲的,当时对你不了解,才会被你忽悠了过去,现在怎么想都觉得肯定是你黑了心的,骗我拜堂的。”
沐月泽目光闪烁,下巴在慕容栖光洁的脖颈上蹭了蹭,“怎么能说是为夫骗的呢?为夫不过是想讨回当初被强了的那点利息而已。”
“……”慕容栖无语的斜了他一眼,不过,现在也有点庆幸当初沐月泽那么做了,不然以她的性格,估计他们俩也只有擦肩而过的份。
“宁王殿下,缘春楼旧习,花魁竞价后会在在后院摆宴,以作庆祝,请问您还要去吗?”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厮问了一句。
慕容栖转过身看看沐月泽,“原来还有免费的晚餐可以用吗?”
“这世上哪里有免费的晚餐这一说,不过是另外一个花样罢了,夫人要是有兴趣,咱们就去看看,没兴趣咱们就回吧,反正你想见的人也已经见到了。”
其实沐月泽是这样说,却根本没打算带慕容栖去后院,后院摆宴,不过是这个的那些姑娘们唱歌跳舞招揽恩客的一个方法而已,不去也罢,反正他是没兴趣的。
可是慕容栖却明显一副我想去看看的样子。
青楼,能来一次已经是不易,不好好的逛逛,不是亏得慌?
沐月泽一眼就看出了慕容栖心里想法,无奈的拉起她,往后院走去,今晚要是就这么让她回去了,估计后边她还是会向来这种地方的,不如让她一次性玩个够。
可刚一到后院,慕容栖就愣住了,就连沐月泽也被她忽然停下的脚步弄了个猝不及防。
“怎么了?”沐月泽凝眉看眼前皱着眉头的人,被姜汁染的蜡黄色的小脸上,此时明显在氤氲着一层怒气,越来越浓。
沐月泽见慕容栖不答话,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前边是一片歌舞升平,热闹的后院此时已经被灯笼和红绸装扮的火红,后院中央种着一大片的墨茶,此时这个季节,正是开的最艳的时候,墨茶的外边,是一桌桌的宴席,宴席上男女欢歌笑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什么会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人。
沐月泽收回视线,整个身子挡在了慕容栖的面前,阻断了她怒气莹然的视线。
视线忽然被挡住,慕容栖怒气冲冲的抬起了头,“沐月泽,这京城还有别的地方能摘得到这种墨茶吗?”一边说着,慕容栖抬手指向了后院中央的那一大片茶花。
“墨茶?”沐月泽又转身看向后边的茶花,“在京郊的不少庄园里,倒是有人种这种茶花,但是在京中,应该也就这么一处了。栖儿喜欢?”
沐月泽说完回头,再看向慕容栖的时候,慕容栖的整个面容已经黑沉了下来,嘴里还一直恶狠狠的念叨一句话,“林之婉,林之婉,老娘跟你没完,林之婉!”
说完,慕容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院,冲出了缘春楼。
沐月泽紧紧跟在慕容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