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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叫吧,啪啪,苏雨桐又给了韩候三巴掌。
“第一巴掌是替你的原配夫人打的,那才是我亲姨娘,打你负心薄幸,欺世盗名。
第二巴掌是替梅映雪打的,身为国之肱骨,居然纵容这对母子加害主母,死不足惜。
第三巴掌是替苏雨桐打的,你女儿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混摇晃血脉,居然想利用本宫帮你们收拾脏水,怎么想的。
你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小人,妄为人夫人臣,早点儿下地狱干净。”
“你这个妖精。”见叫人不管用,韩侯夫人又扑过来想抓住苏雨桐的脖子,苏雨桐闪身躲过,“你这个妖精你把我女儿怎么了?怎么了?”
“死了,听闻你二人谋反,畏罪自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满意了吧?她早就该死,让她活了这么多年,真是便宜她了,便宜你们了。”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一定没死对吧?你这是诈我呢,你平常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敢杀人呢。
不对,不对,我叫你皇后娘娘,叫你皇后娘娘了,我不想死,皇后娘娘,求求你别杀我呀,那妖镜真的与我们母女无关呀,都是宁花语逼得呀,求你饶了我们吧。
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你,买我一条命总可以吧。”
“可以,你出什么价儿?”
“不能说,你这个傻的,不能说。”
韩候突然跳了起来,想去捂他女人的嘴,无奈他是男人,因此给戴了重镣,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这人一直都没有说话,苏雨桐还以为他在忏悔,原来是个冥顽不灵的,那点儿内疚感一点儿都没有了。梅映雪的事情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就算被人利用借刀杀人,但是自己没上当,弄死韩候一家还是有点儿忐忑的,如今看着老狗舍命不舍财的样子,死有余辜。
“我就说,你这个窝囊废,你守了这些钱一辈子不敢花不敢用有什么用?那家子的族人在哪儿呢?
娘娘,我家别院的那块果园底下,入口就在看园子人的木屋里。”
“好,我会好好帮你们花的,你们可以安心的去了,哈哈哈哈。”
“你怎么不讲信用,你这个狐狸精。”
苏雨桐笑着转身朝外走去,痛快。治了仇人,若是再能有一笔收入,那真是妙哉。
她是真缺钱,一大家子人呢,要吃要喝,醉仙居的收入比陆川在的时候简直是一落千丈,另外那是陆晓舟的,一点都不能动。
包子铺也开不下去了,她根本没时间管,醉仙居生意不好,就由醉仙居做了。
如今能靠的就属首饰楼,首饰楼又被明里暗里的势力打压,生意也不太好。
“那钱不是你的,非御龙族后人,不能动。”
这对夫妻还真是绝配,一个要钱不要脸,一个都死到临头了还守着钱钱不放。
“不好意思,本宫笑纳了,等拿到钱,会给你们买个贵点儿的棺材的,安心,安心。”
心情很好的回了家,“梅香去请星辰过来。”
“主母,您有何吩咐。”
“你知道御龙族吗?”
星辰摇摇头,“没听说过。”
这让苏雨桐很失望,没听说过的小家族,想必积蓄不慎多吧。叹了口气,有总比没有强。
“今天韩候夫人说在他家别院果园有点小钱,你能不能帮忙弄回来。”
“遵命。”
还是星辰办事比较欣慰,从来不拖泥带水,从来不讨价还价,人也精明。
等星辰回来的时候,苏雨桐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主母,那里有白银三十万两,黄金五万两,还有不少的珠宝,古董,少说也值一二十万两。”
“咳咳咳咳。”苏雨桐差点儿没被自己口水呛死,“一个小小的韩侯,竟然有如此的家私,不可思议,此人理应当斩。”
“什么人当斩?”
天祐帝突然进了书房,“啊,圣上,我是说韩侯,他一处别院存了十几万两的黄白之物,凭他的家世俸禄,几辈子也攒不到这么多钱那。”妩媚的挤了挤眼,圣上,这回有钱了,您可以给臣妾一个盛大的册封仪式了吧?”
“啊,这,雪儿,朕不是不想,只是不合时宜。”
几十万两瞬间变成了十几万两,是在挖朝廷的墙角儿,本来还有点儿小忐忑,怕天祐帝细问,但是看狗皇帝那犹犹豫豫的神色,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早知道就说几万两了,能省下更多,相公不疼,可不就得自己惦记自己吗。
“那圣上就等着合时宜的时候再来看雪儿吧,星辰,替我送送这位贵客。”
“雪儿”,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正是梅映雪的母亲,“怎么跟圣上说话呢,母亲也觉得不合时宜。”
“呀,母亲,您怎么回来了。”
“雪儿今天岳母大人的寿辰,不如请岳父大人过府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要请圣上去请,我不去,我们已经击掌断亲。”
“可毕竟是你的父亲。”
猛然仰头,忍不住了,这个老好人怎么这样。什么都想往一块儿捏吧,捏吧的了吗,淑妃的事情才刚过去几天,他老毛病又犯了。
“我是圣上什么人啊,废后,下堂妇,我们自己家人的恩怨,那就不劳圣上费心了。”
☆、第60章:头疼
60
“我是圣上什么人啊,废后,下堂妇?”
还真是好脾气,苏雨桐气的没辙,她都那么抢白了,这个昏君怎么就还能笑得出来。
“嘿嘿,雪儿是朕的心头肉。”
还当着自己母亲的面,拉着自己小手贴到了他的胸口。苏雨桐尴尬的脸腾就红了。赶紧收回了手,夺门而出。
梅母,也赶紧红着脸退了出去。不过一句心头肉,倒是让她心里愤恨减少了不少。
梅母的生日晚宴很简单,苏雨桐亲手做的打卤面,每人两个红皮鸡蛋,几样小菜。
“母亲,今日是您的寿诞,雪儿也没什么准备,怠慢母亲了,还望母亲不怪。”
“不怠慢,不怠慢。”梅母忍不住老泪纵横,“活着就好。”
“咳咳咳”,梅存旭赶紧轻咳两声提示,“娘,高兴的日子说什么呢?”
苏雨桐赶紧将梅母脸上的泪水擦干,梅母欣慰的嘴唇直哆嗦。似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良久,“面是雪儿亲手擀的,菜是雪儿和孩子们种的,你们的一片孝心,母亲感动,感动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孩子们有心了。
这有情有义的粗茶淡饭,比那无情无义的珍馐美馔不知道要顺心多少呢。”
天祐帝觉得被老丈母娘说的脸发烧,这无情无义的就是说他吧,老丈母娘挺厉害呀,赶紧举起了酒杯。
“岳母,我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啊,对,母亲,雪儿也祝您老人家福寿安康。”
“老祖,舟儿祝你越活越年轻哟。”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用完了饭,苏雨桐领着天祐帝到了后院儿仓库。
“来这里做什么?”
“进去看看。”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你不是要给母后。铸造一尊金发塔,这些钱该够了。”
“这——。”
哎呀呀呀苏雨桐突然想挠墙,看来皇帝根本没把她先前说的事情放在心上。早知道这样就不拿出这么些钱来了,几万两足够忽悠了吧。
钱钱钱,好多的钱钱,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钱,就便宜这个优柔寡断的王八蛋了,好不甘心那。
“这钱也不是臣妾的,韩侯夫人为了买命,说出了侯府的私藏,我就给顺手弄了回来,知道圣上急着用钱。
若是上缴了国库,圣上想用钱还要跟户部申请,还要遭阁臣谏官们的质询责难,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而且还未必能够办成,妾身不希望圣上为了尽孝还要遭受如此多的煎熬,就自作主张了。
您若是觉得不妥,把他们交出去,臣妾也没什么怨言。”
其实有,很有,但是不能说,脸上挂着笑,眼睛里看到的却是被西北风刮走的金山银山那,好心酸好心酸啊。
“雪儿,朕的好雪儿”,天祐帝激动的抱住了苏雨桐的肩膀,眼角儿湿润,“朕决不再负你。”
谁信呐,我呸,谁稀罕。苏雨桐暗自啐了好几口,这种男人的话能信才怪。皇帝也特么的不值钱啊,十几万良银子就能收买,突然觉得自己的复仇计划是不是太看的起这个窝囊废了。如果她有数百万,皇帝会不会一高兴就把宁花语给卖了呢。
哇,那样的场景想起来都好美呀,用银子砸死这个混蛋,看着宁花语上端头台,太幸福了没有。
“雪儿,朕真那么秀色可餐?”
“嗯?”
挣脱天祐帝的怀抱,摸了摸嘴角儿,丢脸,什么时候流口水了。
“我——”,小脸儿一红,天想的太投入了,丢脸。
“朕知道朕可口,你不用解释了,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情如何?”
“什么事情?”
正要摸自己的手帕,一块手帕,已经细心的帮她擦起口水来。
美男计,别以为这样老娘就会屈服,哼。
“两个孩子每次分别都难舍难分,太子就要正式拜师了,让舟儿给他做个伴读正合适,你说呢?”
“不合适,一个是储君,一个是顽劣的皮猴子,这要是把太子给带坏了,宁娘娘还不得怎么闹呢。”
“诶,不能”,天祐帝摇了摇头,“这就是她提出来的。”
那就更不行咯,那妖精能有什么好心肠。
“反正我不答应,孩子我自己会教育,伴读伴读,也是跟着学的帝王之术,那是太子的人生,不是舟儿的,我希望舟儿做个平常的孩子就好。”
又没谈成,天祐帝颇觉得头疼。不过还有他更加头疼的。
这一天早朝,圣文王孔宣就跳了出来,老头子胡子撅撅着,一双老眼凶巴巴的,每到这个时候天祐帝都知道,老头子急眼了,一时半会儿完不了。每当这个时候都特别的头疼。
“圣文王何事启奏?”
“圣上,老臣要状态圣功皇后。”
果然,来者不善,天祐帝更加的头疼了。
“圣功皇后深居简出,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呀。”
“圣上,那都是假象,圣上都在带头节俭,以图雪耻。
然圣功皇后不顾百姓的死活,居然要在这个时候,大兴土木,要建雪宫。不仅如此,强行征收民房,不服的,强行拆除,放火烧屋,致使数百户无家可归。
请圣上圣裁呀,为民做主。”
天祐帝脑袋嗡嗡的,苏雨桐真能这么干?他不太相信。
“这,容朕详查一番,若真如爱卿所说,朕一定给爱卿一个说话,给百姓一个交代,退朝。”
苏雨桐听的一头雾水,“顺喜公公,您在说什么?什么雪宫?我闻所未闻。”
“哎呦我的好娘娘,圣文王告您强征民房盖雪宫,民不聊生,您当真不知道此事吗?”
“嚯,哈哈”苏雨桐大笑,“我哪有那闲钱那,养家糊口还顾不过来呢,该不会圣文王昨日吃酒还没醒呢吧,信口雌黄。”
御书房了,“顺喜,真不是她?”
“真不是,娘娘说养家糊口都捉襟见肘的,没钱大兴土木。”
“那是谁干的呀?去查,去查,一定要给朕查个明白,居然敢破坏圣功皇后的名声,不可原谅。”
等顺喜打听清楚了来回报的时候,天祐帝一把揪住了顺喜的衣领子,“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