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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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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袖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木片儿,这种木名为‘沉水香’,沉水木原是在水中埋藏千年之木,因常年埋藏在水底深处材质石化,却又保留了其原本的木质纹理而显得格外珍贵。

    而‘沉水香’,则是由极其罕有的檀香木演变而成的沉水木,便显珍贵,有一寸香木十两金之说,但却也是有价无市。”

    映雪听完怀袖的这番解释,惊地瞪大眼看着手中这块小小的木片,小心掂量掂量,惊道:“照主子这么说,这么一块小木块,岂不是价值连城喽,我的乖乖!”映雪连连咋舌的同时,将小木片儿小心放回原来的位置。

    沈婉呷了口茶汁,笑道:“怀儿果真是见过世面的,什么东西都瞒不过你的法眼!”说话时,伸手拿起桌面儿上的沉水香,眸光莹莹。

    “这东西原是我祖上留下的,我当年逃出来的时候,戴在颈间,后来被奶娘家里人卖了,市井俗人自然不识得此物比我值钱数倍,便幸得将它一直留了下来,若换做金银,怕是早也保不住了。”

    怀袖道:“既然是你祖上之物,你更当好生保管。”

    沈婉淡然一笑,眉宇间颇有种了然清明的神姿:“我如今遁入空门,后半生与青灯古佛为伴,此间金玉之物,与我已无缘法。”

    三人相叙至深夜,方才熄灯歇息,次日清晨,待怀袖睁眼时,身边除了小不点儿,已经没了沈婉的踪影。

    怀袖起身给小儿穿好了衣裳,整理床榻时,却见裪儿的小衣服下面,放着沈婉的那块沉水香。

    怀袖淡然浅笑,回头用手指轻轻点了下裪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你的这份福气,真是推也推不掉呦!”

    怀袖话刚落,就见映雪急匆匆从外面跑了回来,一进屋便道:“主子,福全昨儿晚上一宿没回来!”

    怀袖闻听脸色顿变:“他是不是清晨出去了?”

    映雪摇头:“往常他每日晚间回来后,都会将缸中的水挑满,将次日清晨烧火的柴预备好,可今天清早我出去看,两样东西都没动过,我方才进福全房里去瞧,他的铺盖卷儿都没动过!”

    怀袖闻言,突然想起昨日沈婉说后山上的大条白额猛虎,心下登时一片冰凉。

    将孩子交到映雪手上,怀袖寻出巴根送她的蒙古弯刀,用布带子将小腿一束,转身便出了门。

    “主子,你去哪儿?”映雪抱着孩子急地追了出来。

    怀袖道:“我去后山寻福全,你好生在家看着孩子!”话落,脚下轻盈一跃,人已经消失在院门口

 第670章 悲恸弑狼

    怀袖行前身怀有孕,没怎么出废殿的大门,这还是她上山后第一次出门,但通往后山的那条小路她认得,以往福全经常提着打回来的山鸡野兔子,沿着这条小路回来。

    昨日听沈婉说了大致的位置,怀袖沿着约莫的方位,疾步向着后山奔去。

    福全昨日晚间便出去了,倘若当真被猛兽所伤,此刻已经过去数个时辰,还不知境况如何,保不准已生命垂危……怀袖越想心里越发急,越急脚底下就走的越快。

    毕竟是身上有功夫的人,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怀袖已临近后山的密林之中。

    此处正值清凉山的最高处清凉峰的位置所在,山高林密,路窄坡峭,且最是野兽容易出没的地方。

    怀袖行至此间,便渐渐放缓了脚步,抽出腰间的蒙古弯刀,以锋利的白刃划开比人还高的蒿草丛,仔细寻找福全的踪迹。

    目光四下搜寻时,怀袖的眸子突然停在了前面一根横出的枝桠上,只见断了的枝桠上,挂着一条扯下来的灰布条儿。

    怀袖跃至近前,将那灰布条拿在手中仔细看,一眼便认出是福全穿的棉布袍子的衣料。

    怀袖本就悬着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手脚渗出一片冰凉的湿汗,开口大声唤福全的名字。

    怀袖边唤,边在草丛中四下跳跃着寻找,手中的蒙古刀上下翻飞,所到之处的蒿草都尽数变成了草屑。

    就在怀袖一刀无意识地挥出时,眼前突然闪过一条灰影儿,带起一阵血腥气向着怀袖直扑了过来。

    怀袖反应极快,侧身一躲,脚下一个搓步,身子已经向旁侧跃出仗余。

    站稳脚后,怀袖定睛再看,见正前方竟然伏着一只呲着森白獠牙的狼,一双阴恻恻的绿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瞪着她。

    怀袖将刀横在眼前,双眸与狼直直地对视。那狼身子匍匐在地上,臀部微高翘起,后退的肌肉蹦的紧紧的,怀袖知道,它这是随时准备扑上来的姿势。

    怀袖稍稍向后挪了一步,那狼似乎感觉到了怀袖想走,脚步便向前逼了两步。

    此时怀袖突然发现,这只狼竟然带着伤,将眸光往它腿上一扫,她发现这畜生腿上的伤正似被刀砍出来的模样。

    被刀砍便必定是人所为,怀袖又想起方才树枝上挂着的福全衣裳的布条,二者相合……莫非,福全是被眼前这畜生所伤?

    心中动此一念,怀袖眼中顿时涌上泪,望着眼前伏地的狼,瞬间血灌瞳仁,银牙搓的咯吱吱作响。

    怀袖红着眼,沉声怒道:“畜生,竟敢害了福全,看我今日剁了你!”

    说话时,怀袖举着刀,身畔风声猎猎作响,刀锋夹裹着整整破空的裂帛之声,向着对面的狼头直直砍了下去。

    那狼或是原本以为怀袖有了惧意,还想趁机捞点好处,此刻却不知怀袖为何突然猛扑过来,似被唬了一跳,竟然顿了片刻,才想起要逃。

    可怀袖的刀锋几乎讯若闪电般已经砍了过来,那狼身子向旁边一跃,只躲开了上半身,后腿却硬生生撞在了怀袖的刀锋上。

    “噗!”怀袖下意识一偏脸,侧耳和胸前溅了一串猩红的狼血,地上滚落一大块新鲜的狼腿肉。

    那狼已彻底受了惊,来不及回身看自己几乎被割掉的腿便要夺路而逃,怀袖飞身一跃,举刀砍向它的后背。

    耳畔只听得那狼一声高声哀嚎,张开血盆大口,回头准备最后的反击时,怀袖抽到刀旋身,白刃直直插入狼口中。

    尽管那狼瞬间毙命,可怀袖心头的痛确无处发泄,拔出刀,对着那狼的身子一通狂砍,眼泪亦再忍不住顺着淌落下来。

    “你这畜生!竟然敢害了福全,我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啊………”

    怀袖疯了一样,对着一具狼尸狂砍,心头涌动着昔日福全的音容笑貌,想着他昨日还笑盈盈将新鲜的野山鸡扔在院子里准备剃毛煲汤,将漂亮的画眉鸟儿捉在手里,逗裪儿欢笑……

    怀袖只觉心里一时憋地喘不过气,眼前的狼早已成了肉泥,将刀一丢,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着哭着,怀袖只觉身后仿似有沙沙的轻响,略停了停,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尚在山涧之中,或许周围还有别的狼。

    怀袖用袖子将脸上的泪一抹,抄起身边的蒙古刀,怒道:“来吧,今天来多少狼,我怀袖照单全收了,杀光了你们这些畜生,给福全祭灵!”

    说话时,怀袖已一跃转过身,横刀在眼前,准备迎战更多的狼。

    可是当她转过身时,却怔愣在了当地,只见福全和一只面相熟悉的白虎,大眼瞪小眼,同样愣怔怔地望着她。

    哐啷!怀袖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身子一软就向地上坐,福全眼疾手快,两步奔过去,一把拖住怀袖的身子。

    “主子,你……”福全在扶住怀袖的同时,也顺带看见了旁片那堆肉馅儿。

    呃……肉馅儿?福全蓦地瞪大眼,仔细辨认那堆血肉模糊的东西,但除了肉馅儿,他确实什么都没瞧出来。

    等怀袖反应过来,用力狠狠地垂了两下福全的背,怒道:“你个猴儿崽子,一晚上没回来,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狼吃了呢!”

    被这一通吼,福全才恍悟,原来地上那堆肉馅儿是只狼。

    此时,雪额也缓步行至近前,用那毛绒绒的大脑袋拱着怀袖的手。

    怀袖蹲下身,抱着雪额的脖子,用力揉了揉它雪白的绒毛,捧着它的大脑袋,对着那双炯炯虎目,温柔道:“你怎么也跟着跑来了?”

    雪额眨巴着大眼睛,伸出舌头狠狠地添了怀袖一脸口水,跟着将头拱进她的怀里。

    福全拾起怀袖的刀,挽扶着怀袖往山路上走,边走边解释。

    “昨日听滴水师太说这儿有白虎伤人,奴才便想着或是这个小家伙,不是说兽都是通灵性的么,更何况咱们的雪额又是百兽之王。

    幸好我赶来的及时,雪额的腿受了伤,我来寻它时,它正被几匹饿狼围攻。”

 第671章 白虎嬷嬷

    怀袖和福全领着雪额回道废殿时,映雪正抱着嗷嗷大哭的裪儿满院子转圈圈。

    一瞧见怀袖和福全进门,映雪立刻迎了过来:“哎呦,你们可算回来了,小主子都饿坏了,瞧着叫人心疼的紧!”

    怀袖下意识欲伸手去接孩子,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满身是血,映雪此刻也注意到怀袖的脸侧和身上一片片的血渍,正欲开口,只觉脚边毛茸茸的有东西轻轻拱她的小腿,一低头,正与雪额的大眼睛两两对望。

    映雪惊道:“那,那后山的白虎还当真是雪额?!”

    怀袖打了盆水将手脸上的血洗干净。笑道:“是啊,福全昨天晚上去寻雪额了,害我还以为他被狼吃了呢!”

    说话时,怀袖已经从映雪手中接过含着手指头,眼泪汪汪的小裪儿,进屋准备给这小家伙喂奶。

    映雪却不解:“既然是你去寻雪额,那主子那一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事儿,福全亦是忍不住眼圈儿一红。

    福全心里一直晓得怀袖带他好,但心里想着也是主仆的情感,可方才瞧见怀袖砍那狼,还有怀袖乍见他时候的那种神情,福全分明看的清楚,那其中的情分已经远超过主仆,根本就是浓浓的亲情。

    一路上,福全听怀袖讲寻他的经过,就几次忍不住想哭,此时跟映雪讲起来,福全再忍不住红了眼圈儿。

    映雪听完整个过程,站起身照着福全狠狠踢了一脚,怒道:“我让你个不省心的,往后你也长点儿心行不?主子眼下要照看小主子,你也让她省省心!”

    福全此刻完全一副幸福的傻呵呵模样,被踢了也不恼,只挠着头连连点头。

    怀袖给裪儿喂饱了奶,将小不点儿放在老银杏树下,福全做的小摇篮里,转回头去看雪额的身上的伤口。

    “这伤明显是刀伤,是人弄得。”怀袖用剪子小心将伤口附近的毛减掉,将巴根留下的药粉轻轻撒在雪额受伤的后爪上,雪额疼地猛地一缩腿,返回头用口轻轻含住怀袖的手。

    怀袖知道它这是疼的紧,爱怜地用手轻抚着它的头顶:“哎!你也是,跟着我多灾多难的!”

    福全道:“它的伤八成是山里的猎户弄的,前阵子滴水师太来不是说了么?好多猎户都想捉住它,只是这小家伙太凶猛了。”

    映雪却叹道:“只可惜往后咱们拿什么喂它呢?以往在宫里头,每日有肥鸡嫩羊供着它,如今来了这儿,连人都吃不上,别说它了。”

    福全笑道:“这个你不用愁,它可厉害的很,昨天晚上我寻着它时,它身边围着四只狼。

    三只被我用箭吓走了,另外的一只跑的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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