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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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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斥竟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女婿蹭得站了起来,低眉哈腰,态度十分恭谨:“岳父大人教训的是。”
  “晚晚从前受了那么些苦,你若负了她,我定不饶你!”
  ——
  听了程杨二人的叙述,江洲愈发觉得中有蹊跷,忍不住告诉晋阳侯:“儿子据程翦、杨谡所叙的推断,舅父的死恐怕是有人早就预谋好的。”
  “何以见得?”
  江洲道:“那中宵突袭的一列骑人并不是突厥人,分明是训练有素的要取舅父性命的刺客。且经过长时间的部署,埋在周边,相准了时机才行动的。”
  “哦?”晋阳侯语气平淡:“我儿为何会觉得那穿着突厥人的装束讲着突厥语的不是突厥人?”
  他说:“其一,突厥人逐水草而居,射猎为业,虽迁徙而无定居,但高昌方圆千里,土地贫瘠,多砾石飞沙,乏食少水,实在不宜居。其二,突厥人分立部落,仅有南北两支,内部团结,出行动辄千百,何以只有数十人?其三,儿子从懂突厥语的幕僚那里得到证实,那‘莫弗’、‘莫何’意为有勇力,常用于部落首领可汗之前,表一种敬畏。如‘易勿真莫何可汗’。‘候娄匐勒’,‘大王’的意思,也是他们对可汗的称呼,犹我朝言天子也。不过数十人,难道其中就有他们部落里的大王?儿子以为,那些人不过是为掩人耳目,才故意高声说了几句突厥语。”
  “若是内部出现分裂,数十人不和群而脱离部落重新拥立一王呢?”晋阳侯反问。
  “有此种可能。”江洲说,“但有一点不得不引人怀疑,突厥与我朝暂无战事,舅父与突厥人也没有深仇大恨,若真是突厥人,选的时机蹊跷不说,却又是存了什么目的趁着中宵来突袭?理由只会是掠劫物品,可为何那些人却纵火烧帐,不掠不抢,而目的明确地取了舅父的性命呢?”
  晋阳侯点点头,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为父有些失望,你现在才来与我说这些,不过一简单的阴谋,看破它需要很久?你不该如此要求自己。”
  江洲愣了下:原来父亲早就看出来了!
  “我已将长沙王之死拟了奏折呈递到了御前。”晋阳侯说:“你舅父一死,刘愠一党肯定会向陛下举人去接掌兵权。而放眼朝中,合适的人却恰恰也是刘愠的人。”
  “那陛下会答应么?”
  “你问我?难道自己不会想?你最近是怎么了?”
  江洲垂眼,快语掩饰过去:“刘愠贪恋兵权,无疑是存着日后能调回的心思。看似掌握了一支兵权,可高昌与中土相去千里,届时,若有西北战事的话,远水不但救不了近火,还会掣肘折翼。儿子以为,陛下肯定会答应他,且会尽量从军中挑出暗里效命于东宫的人同往,分走太孙的势力,同时会颁下一道诏令,没有圣谕,高昌军不得带兵返朝、擅离职守。若有一日,刘愠为形势所迫,敢私自调遣驻守在高昌的军队,陛下便有了废旧立新的理由,那些保太孙的老臣也没有理由继续保太孙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那一日什么时候来呢?且西南,南戎,又在蠢蠢欲动了,内忧外患让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你舅父的死,可给了陛下不小的打击,怕只怕陛下等不到那一日了;再者,东宫也不会无所部署、坐以待毙,你可别小看了太孙此人。”
  提到刘愠,想想那色咪咪的眼神,江洲不由嗤之以鼻,待心里暗暗将刘愠鄙夷了一通后再去看父亲,父亲一双眼正明亮如炬地照着自己。他听见父亲对自己说:“如果陛下要让你入虎穴,你入,还是不入?”
  “父亲什么意思?”江洲一颗心立马蹦到了嗓子眼儿,通通通地响个不停,再去看父亲,父亲的双目仍然一眨不眨,眸光却滞住了:“入不入,都没得选。”旋即微眯了眼望着他,语气坚定:“你记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不得虎子,则枉为江氏。。。。。。”
  

☆、语凝噎

  那日,颜倾问过姐姐可愿意离开王府,姐姐没有立即做出回答,只道等王爷葬礼过后再给她答复,颜倾也没有催促,孰料葬礼刚结束,她就要随江洲一起回去了,姐姐的事也因此耽搁了下来。
  离开时,晋阳侯夫妇与刘恪话别,刘恪一面应着,一面时不时看看她与江洲,而她竭力避开了苏晚晚憎恶的目光,盯着刘恪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姐姐立在那里,双目望着她不停闪烁,白芒芒的日光下,呈现出一副枯瘦的面容,这一幕映在她脑海里,仿佛落下的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长成一株藤萝,时时牵扯着什么,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能复相见。。。。。。
  马车一路颠簸着到了门外,公主迫不及待地掀帘下车,一眼便望见了朝这边奔过来的女儿,母女俩人泪眼汪汪地抱在一起。颜倾头有些晕,坐在马车里没有下去,清晰地听见帘子外小姑的嚎啕大哭:“娘亲,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公主马上软了声音安慰道:“月儿别哭,不怕不怕,娘亲回来了,娘亲也想念月儿。。。。。。”随后又听见晋阳侯的声音:“多大了都!转眼就快及笄嫁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都是被你惯的!”公主的语气不满:“我的孩子我自然要宠了。”
  颜倾淡淡笑了,伸手揉了两下肚子,也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呢,她想,等孩子生下来了她一定会跟公主一样对他百般宠溺,她要将她幼年时缺少的爱一并给予她的孩子,让他体会到这世间最大的幸福:有个非常爱他的娘亲,还有个非常爱他和他娘亲的爹。想到这里,她不由弯了唇,忘却了所有烦恼。
  “卿卿在笑什么?”他的声音静悄悄的,只说给她一人听,像拂过桃花的和风一样,撩得她的面微痒。
  他回来时骑的马,下了马后直奔马车,一手挑起帘子,看见她坐在里面盯着肚子恬静的笑,心里觉得无比踏实。此刻站在帘前,高大的身子蔽住了光,不等她回答,半个身子已经钻了进来,轻手轻脚地箍住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随后在她眼睛上落下浅浅的一吻。她觉得,她的郎君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了。
  不需要惊天地泣鬼神的轰轰烈烈,因为轰轰烈烈的背后只怕是尝尽了一般人难以忍受的各种辛酸。她甚至祈祷平凡,往往就是被一些平凡的细节、简单的举动所打动,就像这样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浅吻她的举动,靠在她肚子边认真聆听的样子。。。。。。便足以让她迷恋。
  而,天不总遂人愿。
  陛下收回了他的检校官,她觉得他现在又恢复到太闲的状态里了,而江洲心里明白,那不过是
  稍纵即逝的闲暇光阴,于是更衣梳妆、点唇画眉,日日亲力亲为。。。。。。
  她被诊出有了两个月身孕的时候,大夫就告诫过。。。。。。他当时听了冒了一身冷汗,此后一直在很努力地克制,掐指算来,也素了三个月了,如今实在是忍不住了,大白天的凑过去厮磨,被颜倾看出了意图,她眉头一皱,想想头两个月的危险,狠狠踹了他两脚,江洲这才灰头土脸地停下了亲昵的举止,一边默了会儿,却又眼巴巴地凑上前去,见他过来,她戒备地将脚踢了过去,直戳他面门。
  江洲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她脚踝,迅速摘了罗袜,捧着那雪白滑腻的足心开始吻了起来。足心传来酥酥的痒,身体很快被撩得躁动起来,她却又不敢挣扎,鬼使神差地吟了一声,像得到了鼓励一般,落在足心的湿热慢慢沿着那雪白的腿上移。
  “砰砰砰——”幸亏那敲门声巧合地在此时响起,使她陡然转醒,一脚蹬上他的脖子。江洲败下阵来,滚到了地上,吃痛地低吟。
  门外一个甜甜的嗓音传了进来:“嫂嫂,你开门,我要进去跟你一起玩。”
  “一边呆着去!她没空!再嚷嚷把你捆起来!”江洲爬了起来,再次迎难而上。
  江月被那烦躁的嗓音吓得一哆嗦,哥哥真是烦死了。一转眼就跑去了公主跟前,缠着公主说:“娘亲,你陪我一起玩双陆吧。”
  公主掀开她的手:“你不天天在跟你嫂子玩么?去跟她玩,反正她也没事。”
  江月不平道:“都怪哥哥,烦死了,他在屋子里,还把门关的紧紧的不让人进去,还说嫂嫂没空,我扒在窗户缝里,看见他抱着我嫂嫂,亲她的脸呢,我嫂嫂哪里是没空,分明是他想要跟我嫂嫂一起玩呢。”
   “混账!”公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扬声斥女儿道:“这种话休得在人前胡言!”
  江月瘪了嘴,委屈地要哭起来。
  公主扶着额,不由忧心:她爹的话不无道理啊,女儿都这么大了,脑子比一张未用的宣纸还干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公主有些烦了:“你哭什么哭?知不知道个礼义廉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出息啊,你嫂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怕是都遇上你哥哥了。你现在还啥都不知道,教你你也不听,整天跟个野丫头一样窜上窜下,日后哪个人敢要你,咋嫁得出去啊?”
  江月抹了一把眼泪,抽泣道:“那我就嫁给我哥哥好了!” 
  公主惊骇地捂住胸口,差点气晕了,跳起来呵道:“混账东西,这种话你敢再说一遍!”
  ——
  江洲又凑到她耳边温言道:“好卿卿,没事的,我今天问过给你请平安脉的大夫了,大夫说可以,我轻一点。”
  结果被她一枕头砸在脸上:“那你去纳妾!绝对不行!我可不想让我孩子有个什么闪失。”
  他揉了揉红肿的鼻子,又耐心道:“大夫当初还说头三月不能呢,结果咱们敦伦了两个月。。。。。。现在大夫都说这脉比一般有孕的还好。。。。。。”
  然而,任他怎么好言相劝,她死活不依。江洲眼巴巴地求了半晌,斡旋至口干舌燥被一脚踹了才乖乖闭了嘴。枕着胳膊独自想着父亲那句:“如果陛下要让你入虎穴,你入,还是不入?。。。。。。入不入,都没得选。”想了很久,等侧过身去时,她已经睡起了香甜的午觉。江洲轻轻靠过去,摸摸她的肚子,看着她的脸怎么也睡不着。
  在娘子这里吃了闭门羹,晚上又被公主叫过去数落了一通:“你这么怎么心急,你娘子现在怀着身孕呢,给你纳妾你不要非要铤而走险是么?我已经让乳娘收拾了一间干净的房出来,打明儿起,你们分房睡!”
  结果还是没有分房睡。因第二日,宣读圣旨的人带着御赐的铠甲就来了江家。
  听见那内侍宣读了圣旨,公主愣住了,父皇怎么会给他外孙这样的差事?公主急的差点出门奔皇宫去亲口质问她父皇。颜倾死死地抱着他,拉扯着他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跌坐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跟你一起去。。。。。。让我跟你一起去。。。。。。”
  泪流了满面,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慌乱地抬手胡乱抹着泪水,要看清他的脸,挣得面色青紫,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规律地抽搐起来,她发现他面上却还是如此轻松,可那双一遍一遍替她抹泪的大手却在不停地抽搐,抚过她的脸,留下余热:“傻卿卿,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么?没事的,我一定会平安地回来,在咱们的孩子出生前回来,给他/她取名字。”
  “没事?既然没事,那你在害怕什么?”她眼里的泪像决堤的水汹涌直下,一把掐住他的手,指甲陷进他肉里,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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