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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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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天下名士额手称庆,纷纷称赞先帝是一个为国为民、不计个人荣辱的明君!不但是个明君,还是个宽厚大度的仁君!这样的人不主天下,谁主天下?
    而遇到这样的英明仁厚的君主,西北也绝对不会反了,对不对?如此,天下太平矣!
    当年的这一道分量极重的分封旨意,可是和百里老将军的那道分量极轻的旨意一道,引起了整个天下许多年的热议。
    一个是前朝重臣,且有自立为王的宣言在前,本该打压的,却重重地封了世袭罔替的超一品王。
    一个是一起打天下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同样战功赫赫,本该重重分封犒赏的,却轻轻薄薄地给了一个将军衔和一块金牌,啥也没有,回家种地去了。
    人都说:多有意思啊!
    李孚如却每每想起这两道旨、三个人,便觉得背脊生寒!
    先帝心机之深,镇北王心计之绝,百里老将军心思之妙,真是……不可深思,思之令人胆寒哪!
    以上姑且不论,如今外甥女儿百里芸已经两天两夜没有消息,时间再长,眼看就要瞒不住姐姐和母亲,要不要再去求一求镇北王呢?
    于公,他之所以丢了外甥女儿,是为了边境安宁,为了家国天下,镇北王应该帮他找孩子。可是镇北王毕竟没有自立,这天下是皇上的,他的功劳也自有皇帝奖赏,与拓跋氏何干呢?
    帮拓跋氏守住了边境?别逗了,他哪来那么大的脸。再说了,人家拓跋氏没自立,跟他一样算是帮皇上干活的。而且人家是专门守边境的,没请你去,这事儿是他一腔热血自觉自愿干的。
    所以,说人家欠你的?还真说不上。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谁欠谁呀!
    但于私,却是他求了人家西北军,是镇北王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军规军纪严明无比的西北军,因他这一介私事出动了整整八百人,沿着河流和两岸,日夜不眠不休地拉网式搜寻,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挽救孩子的性命。
    退一万步说,哪怕是最后只寻到溪桑的尸骨,西北军也对得住他了。
    这件事到现在,要怪只能怪自己当时处理不周,但他欠镇北王拓跋求的这份人情,是实实在在地欠下了。
    所以,他才免不了去想:镇北王究竟有没有割地自立的心思?自己欠下的这份人情,镇北王最后会让自己怎么还?
    思来想去,老王爷的心思他实在是猜不透。
    说良心话,西北如今治理得这样好,官员不敢犯下大错,百姓安居乐业,二十万西北军军容整肃、纪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这一切的一切,的的确确是镇北王的功劳。
    这样的一个老王爷,非要往坏了想他,李孚如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良心。
    想来想去,李孚如牙关一咬:罢罢罢,反正人情都已经欠下了,欠八百和欠一千有何区别?为了外甥女儿多一线生机,他就再去求求老王爷,在西北全境严审人牙子、拍花子和人口贩子,又怎样!
    这边李孚如下定决心,迅速整理仪容正要出门,忽听门房来报,说王府大公子拓拔谨亲自登门来访,顿时一喜一惊!
    先是一喜,觉得必是溪桑找到了。但转瞬又觉得不对。
    镇北王拓跋求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世子拓跋宏,一直跟着王爷在军营,性格守成,为人十分稳重。拓跋宏成年后,拓跋求为其聘取百年世家孙家的嫡孙女儿孙氏为妻,据说也是极其稳妥大气的一个女子。
    拓跋宏肖其父,也是未纳姬妾,但这位世子夫人孙氏也比她的婆婆有福,婚后育有三子。长子拓拔谨,跟他的父亲一样,常年随老王爷在军营,今年已经及冠。
    两天前李孚如到军营求见镇北王,还看见了拓拔谨,当时老王爷二话不说便派军搜寻,河道、左岸和右岸分三队行事,其中左岸便是由拓拔谨亲自带队寻人。
    若是拓拔谨来了,那肯定是溪桑有消息了,可来的却是拓跋涵,这就奇了怪了!
    西北官场稍有头面的人都知道,世子拓跋宏迄今共有三个儿子,皆是夫人孙氏所出。而李孚如更是知道得细致些。
    话说世子的三个儿子,长子拓拔谨大次子拓跋涵六岁,次子拓跋涵大三子拓跋猎两岁。原本将门虎子,拓跋氏的儿子自幼都是要从军的,偏偏在幼子拓跋猎五岁的时候,出了事。
    据说,老王爷祖孙三代,老王爷勇烈无双、君王难制,却不知为何,世子拓跋宏、长孙拓拔谨都养成了谨慎持重的性子,次孙拓跋涵也是温吞。
    直至幼孙拓跋猎出世,老王爷顿时眼前一亮!
    原来这个小孙儿竟是难得地长得颇有些肖似其祖母,一出世便十分地合了老王爷的眼缘。再加上其父母也是人中精英,于是此子容貌竟是极其出众,周岁抓周时,凡见过的无不赞叹这幼儿的容貌。
    与他的容貌一起传开了的,还有他非同一般的体魄。

  ☆、第16章 拓跋家的奇葩

据说,周岁宴上,乳母把年仅一岁的拓跋猎往摆满物件的桌案上一放,拓跋猎十分壮实的小身板儿竟能稳稳站立、之后步履如风地在各种物件中间穿梭。
    宾客们惊叹声中,小家伙目不斜视地穿过各种琳琅满目的物件,蹬蹬蹬直奔远处的一把没开刃的短刀而去。
    他毫不犹豫地双手提起短刀,比划了两下,用足力气“嗨”地一声劈下,刀刃入木卡住,乳母无力拔出。
    如此意外,宾客们瞠目结舌于此子天赋异禀。老王爷哈哈大笑,喜得离座而起,亲自举起此子道:“拓跋男儿当如是!”
    从此后,年仅一岁的拓跋猎被老王爷亲自教养,据说其用心不亚于当年教养独子。而如此养出来的拓跋猎,果真活脱脱又是一个当年的勇烈小将军拓跋求。
    而也是因为拓跋猎实在太过顽劣,有时连老王爷本人都管束不住,终于在五岁时进山玩耍时,在大雨中被冲下山坡,从此没了踪迹。
    那一次西北军前前后后几乎出动了万人进山寻找,之后数年更是严查西北全境贩卖人口的牙行,都没能找到孩子的踪迹。
    最疼爱的小孙子在自己手里弄丢了,老王爷一月之间头发白了大半,仿佛突然之间老了十岁。孙氏更是长达半年缠绵病榻,若不是身边还有一个次子拓跋涵陪伴牵挂,恐怕那一次人就去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拓跋家在山里丢过孩子的这件旧事,李孚如在求助西北军的时候更加笃定老王爷会帮他这个忙。
    但同时也是因为知道拓跋家这段悲伤的过往,李孚如才无论如何也不敢让母亲和姐姐知道溪桑出事的消息。
    他是真的怕这两个女人熬不过去。那他就真的万死难辞其咎了!
    拓跋家好命的小子是在狼群里呆了四年,才偶然被他爹在山里遇到,好不容易弄回来的。听说找到他的时候,这小子武艺已经快要赶上他爹,可是却自诩是那一大群狼的狼王,行为举止完全与狼无异,虽还能听懂人话,却不会说,完全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了。
    也就是那个小变态,被狼叼走了还能跩兮兮地回来,若是他家白白嫩嫩的小溪桑遇到狼群,恐怕只有尸骨无存的份儿!
    在这个节骨眼上,世子的次子拓跋涵,而不是长子拓拔谨,突然登门造访,就显得特别奇怪了。
    据李孚如所知,因为拓跋猎早早就被抱去军营、后来又丢了、孙氏大受打击的缘故,如今已经十四岁的拓跋涵可是一直养在孙氏身边,以至于是养成了拓跋家温吞磨叽、就文不就武的一朵奇葩的。
    在拓跋家,男人们代表的都是拓跋氏,是武将。唯有这一朵奇葩拓跋涵,谁都知道代表的是世子夫人孙氏,是文人。
    孙氏怎么会派人来找他呢?
    踏进郡守府的门,拓跋涵的内心也是抗拒的!
    外面的阳光多么灿烂,家里的人面多么好看,生活是如此美好,还有那么多诗词和话本等着他去温柔地翻。
    可惜,他的命运却是如此可叹!
    李孚如李大人,他最不想跟他打交道的西北官员。
    原因无他,太狡猾!
    他还只有十四岁这么小,他娘让他这么早就对上这样狡猾的人,嘤嘤嘤,让他情何以堪?
    李孚如和拓跋涵都是文人,彼此打交道的方式是温和的、儒雅的、必要的时候是花团锦簇的。两人一见面,一个“蓬荜生辉”,一个“惶惑无地”,风度翩翩好一番外交辞令。
    彼此的外貌、地位、学识、修养马屁都转着花花圈子拍完了,开始喝茶。喝一口,开始聊茶道。你吹我拍地聊过一圈,谁都没有收获。拓跋涵只得再喝一口,微微一笑,轻轻地放下茶盏。
    李孚如也配合地放下茶盏,微笑地看着他,姿态谦和。
    等得一息,依旧不见李孚如开口,拓跋涵无奈一笑:“李大人就不好奇晚辈今日为何而来吗?”
    李孚如做恍然想起状:“哎呀,正是呢,只顾着跟二公子谈诗论文,如痴如醉,竟忘了。公子此番何来?”
    拓跋涵心中暗骂老狐狸太难搞,脸上不改笑意,甚至有意带出一丝腼腆来:“这个,其实是晚辈一点私心。昨日听母亲说起,说是府上新来了远客,其中有一对龙凤胎?”说到这里,目光殷切,顿住不说。
    李孚如心道果然有鬼,却拿不准世子夫人这是何意,拓跋涵这究竟是知道百里芸失踪还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这是有了溪桑的消息,背着王爷来谈条件来了?世子夫人没这么大的胆子吧?
    若是不知道,这可就怪了,王府的人还没登过他的门呢。事出反常既有妖,尤其后宅之事,太容易说不清楚,无论什么原因,更得小心应对。
    心思电转,脸上谦和的微笑很自然地转换为没听懂的不解:“嗯?”
    嗯个鬼!拓跋涵暗骂老狐狸太能装,好看的小脸上恰如其分地摆上了“天真好奇宝宝”的表情,身子倾向李孚如,压低声音道:“我背着母亲前来,只为看一看这龙凤胎的真容。晚辈还是第一次见识龙凤胎呢,大人就当满足晚辈一个小小的愿望,可否?”
    拓跋涵以为,李孚如应该会继续假装家里没出事,找个孩子正在休息啊、恰巧不在啊之类的原因,要么推脱不让见,要么拎出剩下的那一个来。谁知,他料错了。

  ☆、第17章 跟我过,如何?

李孚如盯着他,脸上的假笑慢慢消失了。拓跋涵第一次发现,不笑的李孚如面容英俊秀美,一脸的正气凛然,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叫做“朝廷命官”的浩然正气。
    突然对着这样的李孚如,拓跋涵脸上的表情也伪装不下去了,不自觉地正襟危坐,平视着他。
    李孚如盯着拓跋涵直到他不得已认真起来,这才一拱手,肃容道:“看来二公子已从令堂处得知鄙外甥女失踪一事,那么下官也就不再诲言了。鄙外甥女失踪已两日,王爷已派拓跋小将军率队进山寻找,迄今已有两日夜,不知二公子此来,可是有了消息?”
    不等拓跋涵犹豫,李孚如紧接着又道:“府上三公子也遗失过,二公子深知其痛,下官不敢瞒二公子,下官老母常年卧病在床,家姐此次来此本就因心有郁结,外甥女儿失踪一事下官至今还未敢另府中知晓,唯恐噩耗一至,便是三条人命!”
    李孚如说着便离座,正对着拓跋涵,丝毫不计较这只是个弱冠都没有的小毛孩子,郑重地一揖到底:“如若是下官的外甥女儿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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