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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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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扑过去把拓拔元贞紧紧护在怀中的太子,把小包子之前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优容长公主毒水之毒提取自番邦毒草,久储不用,呈腐黑色。而拓拔元贞戒指里的毒针之毒则是提取自毒蛇的毒液,见血封喉,呈莹绿色。
    绿色的微光一闪而过,两个女人的动作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优容长公主保持着手持毒筒按下机关的狰狞。番女嬷嬷飞起的身体继续握着弯刀向太子的方向惯性移动。
    只是,两个人的神情都僵了,并且永远地僵在了这一刻。
    倒地的那一刻,两个女人的咽喉、心口、眉心插满了各式各样的致命武器。金甲卫的暗器、禁军的刀、云烈卫神射手的飞弩……
    竟没有人察觉,两个人已经早一步死在了剧毒之下。
    番女的弯刀在她落地前就被金甲卫的暗器撞飞,并没能伤到任何人。倒是优容长公主手中喷出的毒水,呈放射状喷出,一半落在了石公公的腰和臀部,一半落在了太子的后背上。
    饶是吉公公反应极快地迅速扒下了太子的衣服,毒液还是腐蚀到了太子背部的皮肤,留下一片烫伤般的火疱。
    最倒霉的是石公公,他是被吉公公一脚踹得跌扑过去的。
    

  ☆、第742章 与之同伤

当时身处小公子和翻倒的太子上方、毒水下方,首先用身体接住了大部分毒水,伤得比太子还重些。那毒水腐蚀性颇强,当场就把石公公给疼惨了!
    吉公公颇有急智,一边急传太医,迅速带人冲进优容长公主府,把太子和石公公浸入府内的荷花池中,稀释毒液的作用。期间他不慎手上沾染了太子身上的毒液,手指也被腐蚀到了。
    只有拓拔元贞,毫发无伤。
    被毒液腐蚀后背,太子也是痛得几度昏死过去。但待那最初最痛的时候过去,他趴在床上侧首看着一直撅着嘴守着自己的拓拔元贞,心中却是极甜。
    弟弟说要护着他。果然,是弟弟坚持召来的云烈卫及时赶来锁定了胜局。
    他也早在弟弟出生时就暗暗地发誓要一辈子护着弟弟。关键时候,他也做到了。
    初平帝却是在东宫儿子的床前守护一整夜之后,默默地看着在儿子身边困倦睡去的小小儿郎想:果然,前任钦天监乐老大人的临终之言是泄露的天机。
    大周的气运系在太子身上,而太子的气运,却奇异地系在此子身上。
    “近此子,太子与之同伤。无此子,太子无后暴毙,大周……亡。”
    受伤与无后暴毙、大周王国相较,还是让两个孩子受点伤吧。
    只是……初平帝有些不解。按乐老大人的临终遗言来看,应该是太子和贞儿会受一样的伤,怎么结果却是太子一个人受伤了,贞儿平安无事?
    不对,不是太子一个人受伤,的确有一个人跟太子一起受了同样的伤。只不过不是贞儿,而是石公公。
    初平帝站在窗前,对着黎明的微光细细思忖。
    石公公原本是不会受伤的,因为他扑向的是那弯刀。关键时刻各为其主,石公公舍命要护的是太子,而不是元贞。
    所以,原本,贞儿是会跟太子一起受伤的。
    只是,关键时刻,贞儿背后多了一个吉公公,一脚把准备给太子挡刀的石公公给踹过去给贞儿挡毒水了。
    吉公公心里没有皇权,关键时刻,他只把自己主子的命看得最重。这个临危应急的反应,骗不了人。
    初平帝眉眼低垂,传令于庸招吉公公进宫问话。
    姬明叩见初平帝的时候很平静,没等初平帝怎么问,就坦然承认了自己当时心中的确没想到太子的安危。说完,跪伏于地,甘愿领罪。
    置太子于危境,等同于谋害太子。吉公公知道自己必死,没有任何侥幸。
    初平帝手里继续看着一封奏折,时不时地批阅两个字,淡淡道:“当时是朕做主栽培你,让你得以入得嘉熠的府上。如今看来,你表现得如此忠心,倒像是优容留下的暗棋。”
    姬明猛地跪直身子,刚要怒目抬头才想起忘了规矩,重新跪低了身子。声音却难免染上了几分决然:“奴才谢陛下给奴才机会入了主子府上。但奴才绝不敢存此心思!奴才自知此次情急之下置太子于险地,罪该万死,奴才决不求生!”
    说他什么行,反正他腌臜了半生,谁说什么他早都不在乎了!可说他是优容的暗棋,他纵然再腌臜,也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初平帝在龙案后头微微抬眸瞟了他一眼,声音没什么波动:“死,自然难逃一死。但死法有待商榷。”
    砍头是死,凌迟是死,寿终正寝也是死。他这话可没说错。
    姬明却是理所当然地被皇帝故意误导了。
    实在是自小经历磨难的他太明白,千古艰难惟一死。死也有无数种死法,皇家若要惩治他这样蝼蚁不如的人,让他生不如死的折磨手段多得是。
    但皇帝的话既然表明有希望能死得痛快些,他自然也想要挣扎。遂垂顺道:“不知陛下想问何事?”
    嗯,是个足够聪明的人。
    初平帝放下朱笔,抬眸看着他,平淡道:“抬起头来。”
    姬明知道皇帝是要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跪坐起来,遵命抬头,只眼帘规矩地垂下。
    初平帝道:“说说你对嘉熠的看法。仔细些。”
    “喏。”姬明依旧答得规规矩矩的,脸色也无甚变化,但一旁的于公公眼见地看到,他的胸腔微微地起伏了下,显见得其实是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
    “嘉熠长公主殿下于奴才,其恩就好比……”一直对答流利的吉公公第一句就卡了一下,头一回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一急,脑门子上就有点冒汗。
    初平帝也不催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淡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脸色急得渐渐涨红,却没有轻易用一个不够准确的词汇来让自己摆脱窘境。

  ☆、第743章 无怨无悔

吉公公紧张思索了一会儿,找不到词,干脆重新开口道:“奴才之前就曾经入过一次贱籍,在那腌臜处讨生活,经历不堪。是殿下主子给了奴才第一个机会,让奴才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得脱贱籍。那个机会,不是殿下单给谁的,而是给所有如奴才这般的下贱人。让咱们也能看见……看见不用等投胎就能凭本事重新做人的希望!那一回,奴才就知道,殿下是个真正心有大善的人,是拿咱们这些贱人当人的人!”
    不过第一句话说出来,好像憋着的水闸开了个口,后面的话就流畅了。将死之人,有机会说话,何必不把这些话说出来?本就是真心话,他说这些也没有任何忐忑。
    “奴才是个心眼儿小的,因着想逃脱一死才入宫,生平最恨唯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奴才之前救助过却恩将仇报的幼时的未婚妻红袖,另一个就是优容长公主。红袖不等奴才报仇就自个儿被青楼里的那些腌臜事磋磨死了。但优容长公主,奴才想报仇。”
    吉公公越说越激动,语调下意识地有些加快,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些。
    “起初,奴才一心想进主子府上,是存着靠挑拨主子来报仇的心思。可进府时间越久,听王伯说了许多主子平日的为人处世,奴才就越愧疚!主子是何等样人?那优容长公主又是何等样人?就好像明月之于沟渠、牡丹之于恶粪!让主子出手帮奴才收拾优容长公主,奴才嫌脏了主子的手!”
    “后来,主子回京了,召见了奴才。”吉公公的脸上忽地掠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笑,一闪而逝,然后眼圈儿突然就红了,声音微微发哑,“主子还是当年那样,气派是尊贵的,其实心思宽厚又柔软,不把奴才这等从头污到了脚的东西当下贱人看。”
    他不笨。相反,自幼挣扎成长的环境和练就的一身本事让他对别人的态度极其敏感。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声轻笑,有时甚至连这些都不用,他就能准确地知道,对方到底那他当个什么东西看待。
    是比较想豢养的宠物,还是兴之所至逗一逗的猫狗,还是看一眼都嫌污了眼睛的鞋底灰?
    之前,他见过的最好的,也就是他卖身的楼子的老鸨或管事。在他们眼里,他好歹挺有价值。是真的,属于他自己的价值。这让他已经足够骄傲。
    可是事隔六年,前后两次得嘉熠长公主召见,他每一次都从她看似尊贵、实则平和的声音里,听出了那种不一样的、让他不敢置信的、一想起就想要流泪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种感觉叫什么,因为那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他就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得到那种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六年前跪在她面前领赏时,他就有那种感觉。仿佛,无论他是个什么人,只因他的确舞技出众,他就跟所有良家出身的舞者一样,完全配得上她拿出的赏赐。不是她故作姿态,而是真的觉得他配得。
    六年后,他的身份比六年前更加不堪,不但做了一个臭名昭彰的贵女数年的面首,还已经残了身子成了太监。可召见他时,她的声音里依旧没有半分嫌弃。
    她很快就认出了他,认出他之后,她很惊讶。她一语道破他的经历,问他为何当年选择了脱籍却又去做优容长公主的面首?既做了优容长公主的面首,为何又净身入宫做了太监?既进宫做了太监,为何又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是如此地直白不掩藏,声音里只有对他所有选择的单纯不解,没有厌恶。仿佛此刻在她面前的吉公公,还是当年那个凭本事赢取光明的少年。
    那一刻,已经多年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他,竟然再次感觉到了羞耻!
    在一群肆意侮辱他的人面前都能厚颜无耻地卖乖讨巧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之前如果能活得干干净净的该多好!那样他就不用被嘉熠长公主殿下这样纯净的、疑惑的、甚至带着一丝关怀的声音,问着这些不堪的过去!
    他那天述说了很久很久,殿下一直认真地听着。其实有一阵子他说着那些事,都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说的。好像就是因为殿下她在听着,所以他就想一直说。
    从没有一个人真的认真用心听他说话听那么久,真的从来没有!
    想起当日嘉熠长公主召见自己的情形,吉公公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就算是被凌迟而死,也是无怨无悔的。

  ☆、第744章 你过去吧

刚刚想要争取一个好死的心气儿渐渐地散了,吉公公有一小会儿没说话,脸色却变得柔和。再开口时,他诚心诚意地再次跪拜了下去:“奴才认罪。无论何种死法,奴才甘愿领受。”
    初平帝双手放在龙案上,右手的食指无声地在龙案上慢慢地敲击着。于公公悄悄瞅了一眼,心下暗暗心惊。这是皇上在思考军国大事时才有的小动作,连皇上自己都未必知晓。
    这个年轻的吉公公,不过是关键时刻踹了一脚。到底是什么地方值得皇上如此重视?
    正思索间,就听帝王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下辈子投胎,若还有此事,你可知该如何选择了?”
    是个正常人都该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回话了。可偏偏,底下那年轻貌美的吉公公一脸惨笑地再次叩头下去:“奴才大不敬。然,不敢欺君。纵然下辈子让奴才有机会再选一次,奴才……奴才估计也还是个不知变通的蠢人。”
    皇帝轻点着龙案的手指停顿住,之后放开,重新提起朱笔,开始批阅奏折:“既然你如此忠心,恰好小公子身边无人伺候,你从今日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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