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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娇宠-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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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3章 救不回来

不过疼着疼着镇北王的老眼又有些红了。背过身去想笑又想哭。
    多少年这兄弟俩没这么肆意地一块儿打闹了?
    猎儿小时候没丢那会儿,最跟他大哥亲了。谨儿也最爱带弟弟,两兄弟一起背着大人下河、爬树、尿尿和泥巴。谨儿当着大人撑着小世子的场子,背过身带着弟弟可淘气可淘气了。
    后来猎儿丢了,谨儿再也没有淘气过。反而是每每二儿子在府里淘气,谨儿都是一副大哥的模样训诫着。再也没有当年带着三弟胡闹疯玩的活泼劲儿。
    大约,猎儿淘气把自己丢了。谨儿其实一直是自责的吧。
    两兄弟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镇北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看看四处无人,拓跋猎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丢给了拓拔谨:“这个,拿着。大周境内,不管哪一级官府,都得给你三分面子。”
    拓拔谨结果来一看,嘴角一抽:“你让我冒充溪桑的护卫?”
    这块牌子上,正面雕花里头巧妙雕刻着“大周长公主府”几个字。翻过来,背面刻着一把长刀,刀左面一个“内”字,右面一个“卫”字。
    显然,这是长公主府内卫的令牌。
    他一个堂堂世子,出门在外竟然要冒充弟媳妇的内府护卫,真是……
    拓拔谨有些嫌弃:“我一个大伯子,冒充弟媳妇的护卫算怎么回事?你们那府里不是一府两匾么?给我换一个你郡王府的牌子!”
    拓跋猎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额头鼻子一脸黑灰的大哥:“我在京都和官场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地位声望跟我媳妇儿比那也是天上地下!你要是拿我这边的牌子也行,到时候牌子一出,要是人家阳奉阴违地哄着你,暗地里把你的诡异行踪往上报,你可别怪我事先没给你打招呼!”
    不换就不换,你那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拓拔谨郁卒了!
    他小时候听话可爱的小弟弟彻底堕落为大周标准驸马,外号妻奴,救都救不不回来了!
    西北的兵马还是护送着物品起行了。不过已经得了长公主殿下答复的那位礼部官员一点都不担心,轻轻松松地就上路了。
    长公主殿下回话了,说西北军只押送东西到甘州边界,到了边界就返回。甘州那边的军士会在边界处等着,之后一路的护卫也自有人联络,无需他操心。
    他带来的百来个大内禁卫,只要负责每人跟一辆车就行。
    皇帝的人走了,太子走了,拓拔谨也走了。王府里消停了下来。
    拓拔谨离家的次日,西北降下了第一场雪。天气越发地不适合外出走动了。
    百里芸每天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就算出来到院子里转转也没有什么好转的。光秃秃的树,凋零的花草,映着青瓦泥墙,着实没有生趣。
    镇北王原打算叫小儿子往军营里跟大伙儿见见的,见儿媳妇精神头不好,也没敢提。
    拓跋猎原也想抽个时间去军营里见见那些老部下的。看媳妇儿日日发闷,也不敢走,每天想法设法地哄她开心。
    拓跋猎也想过要不带媳妇儿去云烈山庄住着。那边有温泉,冬日里也如春日一般,溪桑的心情必能好些。然而王妃孙氏却万万不敢放:“你媳妇已经快八个月的身子了,这天寒地冻的,马车在路上难免颠簸打滑,可不敢冒这个险!再说你也知道双胎的人大多早产了,这要是没待几天就在那边发动了,可怎么好!”
    拓跋猎是不担心山庄的生产条件的。这边王府有的山庄都有。山庄还有自己的药田,有些这边没有的东西那边都有。但他皱着眉没反驳他娘。
    山庄的位置是在军营那边山里,隐蔽但极偏僻。从王府到山庄,骑马快行都要大半天。天冷路滑,他的确不敢让溪桑挺着大肚子在马车上颠簸一整天。
    再说,这天气将冻未冻的,路上也确实泥泞打滑。
    百里芸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活泼了,公公婆婆和夫君都担着心。可她就是勉强装也装不了多久,装出来的反而难看。于是到了十一月底,她干脆就不出门惹人担心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算着再有半个月左右就可能生产,近日百里芸觉得自己有些焦躁,脾气一天天忍不住了。
    她自己知道这样不好。可越觉得这样不好告诫自己要忍耐,不要冲人乱发脾气,就越觉得委屈。
    终于这一天早上睡醒来,她睁开眼看到这些日子已经看到厌烦的屋顶横梁,连床都不想起了,一动不动地发起了呆。

  ☆、第664章 并非中毒

起来做什么呢?还不是出不了这个院子,这个屋子。
    一股憋屈的郁闷又开始在她心里发酵,一阵阵地往上冲!
    她快憋死了!她在别的地方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连出门走走都没地方去!想想如果就这样在这里生产,她至少还要在这屋里密不透风地做一整个月子、在这憋屈的院子里熬过一整个冬天,她就觉得自己要疯!
    此时,拓跋猎正在明太医的屋里叫来三位医生,严肃地问他们,长公主的状况到底是不是中毒?
    不怪他想得多,实在是之前冀王府的事儿就是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他家小狼从来没有情绪这么差过,除了有人下毒祸害她,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原因。
    那个背后指挥着用番邦秘术祸害冀王妃的人不是逃了么?说不定人就到西北来了,换了个招儿祸害他家小狼呢?
    三位太医也是眉头紧锁。
    长公主殿下的状况是不太对。可是他们真的没发现任何类似于下毒、下药或者什么秘术的症状和痕迹。到目前为止,三人的意见还是比较统一,认为长公主殿下真的就是因为心情原因,不是被人暗害。
    “你确定?”拓跋猎盯向三人里最擅长识毒的明太医,“会不会是你医术太浅,没看出来?”
    明太医汗:“也许的确是下官医术不到,无法识别。但下官的确认为,长公主殿下的症状应该还是郁结所致。”
    拓跋猎又看向其他两人:“你们也还是这么认为?”
    两人都点头。
    拓跋猎坐在椅子上有点颓丧:“可是她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逗她开心。”
    三人面面相觑。近些日子,驸马为了长公主殿下的情志郁结之状,真是愁得头发都快揪掉光了。还不敢让长公主殿下看见。每天受着长公主殿下郁郁的冷脸,笑吟吟千哄万劝地陪着。
    他们看着都觉得可怜,真的。
    毛老太医沉吟半晌,犹豫着道:“老夫早年倒是见过一个相似的病例。郡王若是不忌讳,也许可以参详参详?”
    拓跋猎立马坐直了身子:“不忌讳!你说!”
    毛老太医道:“前朝时,老夫也在太医院任职。那时,末帝曾宠爱一个妃子。那妃子乃是边关武将之女,行事大胆没有规矩,不爱女子之艺,只爱骑马打猎、户外游玩。”
    三人一听都来了精神。这个妃子,跟长公主殿下有点儿像啊!
    毛老太医道:“末帝一时贪图新鲜,宠爱了这妃子。很快这妃子就有了孕。有孕之后不能骑马不能打猎,每日关在宫室之后,很快她就情志郁结了。而此时,因为有孕的妃子不能侍寝,末帝很快就宠幸了其他妃嫔。”
    拓跋猎忙道:“我不会!”
    毛老太医摇手道:“郡王莫急,老夫要说的不是这个,您且听下去。”
    拓跋猎赶忙道:“哦哦,您接着说。”
    毛老太医道:“那小妃子得知之后大怒,带着宫人打到了那新得宠的嫔妃宫里面,跟正在里头寻欢作乐的末帝大吵了一架,还砸了很多的东西。末帝气得发颤,但毕竟是刚刚宠过的,又怀着身孕,便忍住了没发落她。”
    毛老太医说到这里,明太医首先明白了过来,眼睛一下子亮了:“您是说……”
    毛老太医点头道:“从那以后,那有孕的小妃子三天两头就去找末帝吵闹。后宫被她搅得鸡犬不宁。但……她的情志郁结之症,没了。”
    说到这儿,胡大夫也懂了,摸着胡子频频点头道:“是了是了!心里有委屈说不出来,压在心里才能形成郁结。若是将火气和烦闷都发出来,郁气自然也就消了!长公主殿下身康体健,最喜在外玩乐,不爱拘束。若是在娘家或者公主府,纵然不能出去玩,好歹还能发发脾气。可在婆家要顾及夫君的感受,顾及公婆的担心,不开心还要装作开心,这郁结也就反而深沉了!”
    拓跋猎此时才如醍醐灌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明白了!多谢三位!”话音未落,一阵风地就不见了。
    百里芸起床没看见拓跋猎在身侧,本就郁闷的心情又添了一层委屈。默默地任由丫鬟给她梳洗了,换装的时候,心中那个冲动的想法越发地想压也压不住。
    长公主殿下最近心情不好,已经好些天没召见人了。刘晋被百里芸召来的时候,来得很匆匆。等进门一看见百里芸的装扮,他就愣了一下。

  ☆、第665章 差点出走

百里芸今天穿了一身很不起眼的藏蓝色袄裙,头发梳着寻常的夫人髻。脸上未施脂粉,头上只带了三两银饰,整个人显得清新朴素,如一朵娇嫩的清水芙蓉。
    身后,高公公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守在了门边。刘晋猛地回过神来,再看室内竟再无一个下人,心中又是一惊。
    既然没有别人,那虚礼他也不行了,直起身蹙眉担忧道:“你这是怎了?”
    百里芸却在这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压抑地道:“是我糊涂了!刘晋,你下去吧。”
    再怎样冲动,怎能一腔闷闷不愿与夫君倾诉,却另找一个人让他带自己出去解闷呢?自己心里虽然并无红杏出墙的意思,但若让人知道,这与红杏出墙何异?
    她如果真这样做了,让猎哥哥情何以堪?
    刘晋没动。他看着她,看得出她的状态很不好。她找他来本想说什么?他很想知道,可他又只能逼着自己不问。
    百里芸听到他没动,忍着情绪又平静地说了一遍:“你下去吧。”
    刘晋站了片刻,到底还是行礼告退了。出了门一扭头,高公公站在门左边,郡王不知何时过来的,脸色阴沉如水地就站在门右边,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刘晋的脚步定在门口,默默地站了片刻,走开了。
    他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其实他宁愿自己有什么好解释。可是事实是,他没有。
    拓跋猎脚步沉沉地走进去之后,高公公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拓跋猎一言不发地进来,一声不吭地坐在了百里芸旁侧的椅子上。百里芸没什么反应,依旧是一只手抬起来拦着眼睛。除此之外,整个人的反应木木的,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颓废。
    “你叫他过来,本来想做什么?”拓跋猎到底还是闷声问了。
    百里芸语气平静到淡漠,若是仔细听她的声音,都能感觉到她已经累到不想遮掩:“让他带我出去走走。”
    拓跋猎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去哪里?”
    百里芸心中发苦,语气却平平道:“随便哪里。大漠,荒原。或者直接离开西北去江南,谁知道呢?”
    拓跋猎有一刻觉得自己的修养简直连圣人都及不上:“那怎么没有去?”
    她刚才只要开口,拓跋猎相信刘晋就是豁出命去都会实现她的愿望。
    其实,他也可以的。
    只要她开口,他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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