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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媳妇儿越来越跟自己贴心了。这种贴心的感觉与两人成婚前的那种心心相印还不一样。成婚前,更多的是希望能早点儿在一起。而如今,是两个人时时刻刻都能相濡以沫。
拓跋猎以他猛兽一般的直觉,感觉到自从密林里,自己敞开心怀把话说开之后。媳妇儿好像放下了自己最后一层忐忑一般,彻底敞开了自己的心扉接纳了他。
嗯,除了心扉,还有身体……
拓跋猎爱极了这种感觉!原来这才是新婚的甜蜜,这才是夫妻期间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亲昵!
正如他自己所说,其实狼在不被侵犯的时候,是冷静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女人一天天变得娇嗔、一天天不再总想着家事国事。慢慢地开始重新依赖他、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他。他的心里觉得分外的满足、愉悦。
☆、第539章 大人可在
她有多久没有这么全身心地依赖他了?应该还是小时候。
那时候,他养着她。包办她的一切。他很享受,她也很开心。那时候他就很清晰地知道:整个世界在他小狼的眼中都不够安全,只有他,让她全身心地信赖。
可是后来,他得从军,她得回家。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的小狼没有在他的身边,逐渐磨砺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
她厉害了,有完全自保的能力,他不是不开心,但,心里到底是心疼的。
母狼在兽群中要有保护自己和幼崽的能力。但只要公狼在,它就该能放松地歇下来,把一切都交给他,好好地享受公狼的守护和关爱。
而他,能比一头公狼做得更多。
他的小母狼,就该这样娇娇软软地由他保护着、照顾着。什么心都不用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外面的一切都交给他,她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逢泽县的县衙不大,内宅也是统一建造的,跟其它县的县衙内宅一样,另开的有府门。拓跋猎和百里芸找到内宅门,递了一封名帖,牵着马在外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柳树下等候。
门房刚进去通传不久,忽见几个衙役急匆匆来到府门前,哐哐哐拍门。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高大魁梧的,都快有拓跋猎高了,拍得门山响:“大人在不在?快开门!”
此时天色已经微黑,内宅好像就两个守门房的下人。一个刚刚跑里边通报去了,这一个匆匆开了门,一见来人就哎哟一声:“邢捕头!你怎么又来了?该不会大晚上的又出案子了吧?”
那邢捕头“咄”地喝了那门房一声,厉声道:“这该是你一个门房该问的事么!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你自己的嘴!”
那门房被训得脸色一黑,正待驳他几句,那邢捕头却不理他,急匆匆带着几人就直闯进去了。
门房气得跳着脚在后面骂:“老邢你个杀千刀的!还有点规矩没有?你给我回来!回来等着通传,大人说让你进去你才能进!”
不等他骂两句,那邢捕头一行人脚步匆匆早没了人影儿。门房悻悻地关门,嘴里犹自骂骂咧咧:“满县城谁不知道,仗着县太爷宠你、给你撑腰,整个彭泽县衙就数你最没规矩!还整天嫌我瞎咧咧,我呸!等你先管好自个儿再说!”
百里芸在大柳树下听得差点儿一个趔趄,直栽到拓跋猎怀里去!
她那文质彬彬的俊俏表哥,宠着……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张扬高调得整个县城都知道?
这要是真的,简直能让她三观尽碎!
再说李元下衙不久,正在府内吃晚饭。门房不敢打扰,等了片刻,见家仆撤了碗筷,才进屋禀报,说门口有人求见,递了帖子。
来到县里三年多,时常下到各乡镇、各村落、甚至是农户的田间地头视察民情,李元如今身上那种十分讲究的气息淡了许多。但再淡,打小儿养成的教养还是改不掉了。拿温毛巾净了手,放下因吃饭而挽起的袖口,才抬眸平静地道:“德叔,拿进来吧。”
李元如今的这位贴身长随李德,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西北时,跟随李孚如智擒敌方杀手团的那位。
李孚如身边素来有两位长随,一个李刑,武功好。一个李德,脑子好。
李元考上了探花却被下放逢泽县当了一名县令,李孚如始料不及,得力的帮手也来不及给他准备,一咬牙把自己身边跟了多年的心腹派给了他。
也亏得李德跟了过来,处处提点。才让初出茅庐、对官场之事和民生吏治只听过没办过的李元,少吃了不少亏。
李元其实挺过意不去。李德四十多快五十岁了,跟了父亲那么多年,什么官职都不要,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地伺候着。本来都已经享清福了,这又被他连累得到县里来吃苦。
因此,无论是出外还是在家,李元都挺尊重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仆人,实际上却相当于师傅和叔辈的长随。只要没有外人在,都是让李德跟自己同桌而食。甚至出外时在乡间私访、住宿不便时,主仆俩也曾抵足而眠。他心里是真没把李德当外人。
李德也十分感念,做事越发勤谨。
从去年年前开始,逢泽县底下的几个地方分别发生了无头案,一直查不出头绪来。几天前,县城附近的一个村子又出了一件。主仆两个下午刚从城郊回来,正这儿商量着呢,还说吃完饭再好好把之前的线索都理一理,这就有人求见。
☆、第540章 竟然不见
李德是个十分有规矩的,从门房手中接过那张名帖,并不擅自打开来看,转身就准备呈给李元亲览。
就这当儿,忽听外头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一人洪钟般的大嗓门还没进门就急着叫道:“大人在不在?我老邢求见!”
说着求见,却是半点儿停步听传的意思都没有,推开挡路的门房就冲进去了。
冲进去直接反手把门一关,超外头吼了一句:“你们几个,把周围给我看住了!不许泄露了风声!”
外头跟他来的几个捕快齐齐喊了一声:“喏!”
李元暗叹一声,揉了揉一侧的太阳穴。
李德的眼角都要抽了!
想他活了半辈子,跟着老爷也任职了好几个地方,就没见过像这个逢泽县的老邢这么……这么另类的捕头!
身为一个捕头,老邢论身手、论敬业、论爱民护民之心,那是顶呱呱的!可就是这对上的规矩上……啧!也难怪这么多年了都混不上去。
不但混不上去,要不是自家少爷来了这逢泽县,他连这丢了的捕头位置都捞不回来!
亏得少爷当了县太爷,撸了那个靠姻亲上位的没本事的捕头,让他重新当回了捕头。可他呢?一句向少爷投靠或者表忠心的话都没有,铁塔的汉子就一句:“大人明鉴!逢泽县的捕头,没人比我老邢干得好!”
当然,他们少爷也不需要他表忠心,可……这货除了办案抓人,这也太实心眼儿了吧?
还有这货每次遇到案子,甭管是偷牛的、还是偷人的,妥妥儿地冲进来就是一句:“大人,出事了!”还有就是门一关,吼着让外头守着,以免透露风声!
果然,邢捕头关好门,转身就是一句:“大人,出事了!”
李元揉脑壳,头疼!
李德捂眼,没眼见!
邢捕头浑然不觉,咚咚咚地动山摇地走上前,啪地一抱拳:“大人,昨儿个夜里,悦来客栈入住了一对年轻夫妻。晚上入住的,早上那娘子就不见了!”
李元一听,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竟然还闹到我逢泽县的县城里来了!”
李德心下也是吃惊。之前的几个失踪人口的案子还都在偏僻处,怎么如今贼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前两天的一宗发生在城郊,昨日干脆就在县城里面了!
李德忙问道:“邢捕头,你细细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捕头已经初步把该问的都问了,此刻对答如流:“那一对夫妻是从邻县往京城去投亲的,丈夫姓郑,年二十五。娘子本家姓刘,年二十一。那郑刘氏,正如之前失踪的姑娘和小娘子一般,颇有几分姿色。两人是昨儿个夜里前来投宿的,开了一间中等房,当时看起来颇有些风尘仆仆,显是行路疲惫了……”
三人说起新发的案情,李元和李德都浑然忘了李德手中还握着一张名帖的事。
反倒是那被邢捕头一把掀到旁边的门房,眼看着门关上半天不见人出来,只得自己出去,朝拓跋猎如实相告道:“这位壮士,您这帖子递得不巧,我家老爷这会儿恰好有急事要办,一时顾不上。您看,要不您改日再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位着装一般、也没带一位仆从,可就是平白有一股子气势拢在身上。
尤其是这位虽不像邢捕头般魁梧、却比邢捕头还高挑伟岸的男子,绝色,却冷厉,让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说话都不敢离他五步之内!
听了门房的回话,百里芸稀奇了!这多大的事儿啊,能让表哥连她都不见!
拓跋猎也有些意外,朝黑魆魆没什么动静的门里看了一眼,有些不太信地问这位门房:“若是如此,名帖呢?”
来访时递帖子是礼貌。但同样的,若是不接受拜访,主家也要把帖子退回来。除非主家的地位高于客人,则不必如此。
可显然的,李元与他们的关系并非如此。他只要是看了帖子,断不会直接让门房打发他们改日再来。
拓跋猎问这句话时声音略有些冷,门房莫名地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只觉得心突突突地跳,差点儿说话都不利索了:“回这位壮士:您名帖小人递进去了,真的!不过名帖刚递,邢捕头就进去禀事儿,可能因此才耽搁了。”
如此,倒也解释得通了。
看刚刚那位邢捕头风风火火的样儿,估计是县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案子。所以,李元应该不是不见,而是没来得及看那张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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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 玉衡客栈
既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元才忙完,忙完又会不会想起帖子来。干脆就先不打扰他处理急事了。
拓跋猎转身,语气瞬间变得柔和:“娘子,要不今夜我们就先投宿客栈,明日再来,如何?”
娘子、夫人、媳妇儿、小母狼什么的,真是越叫越有感觉!
一旁的门房一呆!这……这是同一位壮士么?是么是么?
百里芸点点头,牵住了拓跋猎的衣袖。拓跋猎握住她的手,侧首看向还站在一旁发愣的门房,声音又冷了:“这附近,哪家客栈好些?”
门房一哆嗦,回过神来,赶忙道:“您顺着这条道儿往东,走到头朝南过一条街,不远处有家悦来客栈。贵是贵一点儿,可条件在咱们县城是顶好的。”
拓跋猎“嗯”了一身,瞟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扔了过去:“拿着吧,赏你的。”
说着,跟媳妇儿双双上马,踏踏踏往悦来客栈的方向而去。
两人走后,门房快步走到府门口挂着的气死风灯底下,摊开手看着刚刚下意识接住的小圆球,惊喜得“哎哟”一声!
哎呀妈哟!金花生!
这……得是多富贵、多讲究的人家,才能拿这么金贵、这么精巧的玩意儿来打赏下人呢?
想到这儿,门房脸色又是一僵!
这手笔、这模样、这气势,那可不像是普通人啊!该不会是老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