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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国公言重了,不需如此多礼。”
钱国公灰白的头发,在琉璃灯下,显得更是失去了几分神采,那眼中满是动容。
“多谢皇上体恤,当日若非犬儿哎,不提也罢。皇上的恩情,老臣记在心间,永不敢忘。”
晋楚易也是拍了拍钱君豪的胳膊,将人让回了席间。
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非今日柳元亨当着众人的面提起,他只怕也只会装糊涂,当做不知道。以往的那些老臣,能不见,他还是不愿意多见,见到他们,总会提醒自己,当日他为了这皇位到底做了些什么。
“东楚,西凉使者到——”
司马洪和柳元亨在东楚和西凉也都是皇皇孙的,现在让他们在此对别国的国君行跪拜之礼,他们自然都是心有不甘。
“臣等代表,东楚(西凉)向皇上问安。”
晋楚易的目光落在殿中站着的二人之上,心中震怒,却也只能笑笑,让两人不必多礼,却也没有给两人安排座位。
相较于司马洪,柳元亨倒是眉清目秀的很是俊美,那气度更是与四皇不遑多让。只不过,却多了一份与年纪相仿的从容与稳重。
丝竹之声再起之时,晋楚易才又看向了二人。
“两位使者,请随意坐,不必拘谨,这也是我北晋特意为你们准备的接风宴。欢迎使者的到来。”
两人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仅有的两个空位之上,晋楚易面上看着和颜悦色,也只有与他相熟的人才知道,此时怕皇上已经动怒了。
玉妃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悦,此次来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弟,纵然不是特别的亲厚,可是,落了他的面,就相当于是落了东楚的面,更是落了自己的面。
她知道,皇上本不打算带着她出席宫宴的,不然现在她也不至于沦落到和庄妃挤在一张桌上。
可是,自家兄弟来了,她若是连脸都不露一个,岂不是不过去。
再晋楚易看来,虽然这东楚和西凉都是带着东西二字,可是东楚临海,打渔为生,有些矿产,但是确实粮食稀少。而一边,西凉,却又是在西北边,牲畜良多,却也像东楚一般,粮食供不应求。全都靠从北晋换购,若是没有北晋,自然也就没有他们的丰足。
更何况,这两个国,都是地域极,人口也不多,若是晋楚易想,恐怕将他们收入囊中也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皇上,听今年北晋雨水充足,我东楚想用千担矿石换取千斛粮米,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我西凉也愿用五百匹良驹换取两千斛粮米。”
东楚和西凉同时开口,晋楚易的脸色也是微微有些变化,他北晋征收赋税,粮仓中的粮食自然是够攻击给这东楚和西凉。可是他们给的东西如此之少,分明是等同于在抢。
“这事不用着急,今日本来就是为了欢迎来使,此事容后再谈。”
晋楚易率先举起杯,司马洪和柳元亨也是无奈,对视一眼,冷哼一声,也只先能先举起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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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口不择言
觥筹交错间,不用晋楚易开口,那些大臣们已经是不停的劝酒,纵然司马洪和柳元亨有两个人,却也是被灌得七晕八素的,看人都有了重影儿。
玉妃看着司马洪成了这个样也是怕酒多误事,涂抹精致的脸上满是担忧。
今天下午,他们可是好的啊,眼看着现在司马洪都快醉了,这话却是还没有吐出半句来,让玉妃如何不急。
奈何,她如何使眼色,这司马洪都是没有看清楚。
“玉妃,你可是眼睛不适?”
席间,晋楚易的目光总是不忘看庄妃两眼,难免就看到了玉妃挤眉弄眼的样。她下午与司马洪见面的事情,他早就知晓,知道他们商量的事情也就离不开那几件,晋楚易倒也不在意。
只要她不将事情堂而皇之的讲出来,他自然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臣妾”
“若是不适,那朕就允许你先下去歇息。”
“皇上”
玉妃心中很是不甘,她早该想到,这司马洪不是真心想助自己,只是自己不死心而已。而现在,晋楚易的口气冷硬,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恐怕他不会给自己再多一句的机会。
晋楚傲紧了紧手中个酒杯,纵然知道母妃成为皇后的机会很,可是若是看着别的女人成了皇后,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爽。
刚要起身,却是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
“什么?皇上,你我这妹的眼睛不好使?”
司马洪端着酒杯嘿嘿的起身,就朝着晋楚易的方向走来。
杜德才想要喊人将其拦下,却是被晋楚易给制止了,这里是他北晋的地盘,这些人应该知道,若是敢伤自己分毫,他们一个个都是别想活着离开。
晋楚易微眯着眼睛,看着司马洪摇摇晃晃的身影在御阶前站定。
“皇上,你是不知道,当年我东楚可是将最最美丽的女嫁到了北晋来,你是不知道,我东楚的男都是哭了三天三夜,快将国都都给淹了。我打包票,我这妹的眼睛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司马洪的一席话,无疑将玉妃给摆到了众人面前。若是单看玉妃娘娘,倒也觉得很是美艳,可若是跟坐在她身边的庄妃一比,瞬间就觉得淡而无味。
晋楚裴只坐在一旁,喝着闷酒,一想到原本应该坐在这大殿之上与父皇并驾齐驱的,应该是自己的母后,现在却变成了别的女人。
现在司马洪如此一,晋楚裴也是将目光投了过去。不由得唇间就勾出了一抹笑意,这司马洪还真是敢,不知道是想表达玉妃到底是有多好,还是想要表达他东楚就没有美人儿呢。
不玉妃,就连庄妃跟孙瑾姿一比,都是让晋楚裴觉得没有丝毫的可比性。这庄妃看着清丽绝俗,可是晋楚裴却总觉得,此人新进深沉,比玉妃过尤尔不及,很是可怖。
“是吗?那朕真的很感谢东楚,将如此美人儿嫁到北晋于我为妃。”
目光在玉妃的脸上一扫而过,看向司马洪时,眼中却是带了几分戏谴。
引得底下的文武大臣也都是压低了声音轻笑出声。
玉妃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很是好看,她现在真怀疑,这司马洪到底是来帮自己的,还是来害自己的。
“这是自然了,先不我这妹长得如何,好歹也是公主之尊,地位尊贵,可不是一般女能比的了的。”
司马洪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坐在玉妃身边的庄妃,眼中满是鄙夷之色,这么叫娇娇弱弱的女,也就只有晋楚易能看得上,换做是他,肯定是过不了眼的。
庄妃的眼眸中明显多出了一丝晶莹,晋楚易看在眼中,也知她是在为什么而担忧。再望向司马洪时,眼中便满是凌厉。
“够了,你真当朕这大殿是你东楚的地界了。”
此话一出,司马洪瞬间有些两股战战,帝王之怒,到底不是他一个的王爷能够抵挡的住的,即便司马洪知道,晋楚易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自己却先是卸了底气。
“哼。”
司马洪冷哼一声,也只站在大殿之上想要保留自己仅有的尊严。
晋楚傲看着这阵仗,知道两边都不能得罪,将来不定他还有用得着这个东楚的一天,若是将话都给死了,也不好。
“父皇,舅舅也不是这个意思。况且,今日是大喜的日,犯不着伤了两国的和气。”
将话努力向大方向去,他知道现在父皇老了,也不想多生战事,而无论母妃能不能当了这皇后,他以后都是要坐上这把龙椅的,谁也挡不住。
晋楚易的面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他见不得庄妃受一点委屈,而且他可是答应了她,要将这后位给她的,现自己不能食言。
“舅舅,您也别生气,刚才您是醉了。
“晋楚傲转身将司马洪推入席间,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外甥知道您高兴,外甥也敬您一杯茶,您也消消气。”
难得司马洪也找到了台阶下,自然也不会拿乔不肯下来。不然只是同自己过不去,而且,今日参加宴会,他根本就没有带多少人来,就是闹起来,恐怕也不好看。
柳元亨也不理会他们这你来我往的较量,反正这皇后之位是谁的,对他来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过,他这个外人都是看的通透。先不这庄妃是不是适合当皇后,这玉妃作为一个外邦公主,更是不适合当皇后才是。
这北晋的皇帝也不是傻,让她当了皇后,便无异于将一半的江山拱手让人了。
“朕乏了,大皇就代朕主持吧。”
钟丞相起身应是,只是谁接了这差事才知道,这差事不好过啊。这满朝文武和钱国公好对付,可是这司马洪和柳元亨可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的。
他有办法应承的滴水不漏,但是如此费心的活儿也是有够他头疼的了。
皇上一走,这大殿之上的气氛瞬间有些放松了,这些大臣也都是开始举杯相邀。
钱君豪老了,本就不欲参加此类的活动,推掉了第三个来向自己敬酒的大人,眼看着后面还有几个大臣朝着这边走来,钱君豪朝着钱昀使了个眼色。
“众位大人,钱某在这里替我父亲谢过大家了,他老人家年事大了,不胜酒力,就不能奉陪了,钱昀在此先干为敬。”
钱昀将酒灌下肚,那几个大臣也是无可奈何,“如此,那我们也就却之不恭了。”
纵使不情愿,那几个大人还是死心的离开。
钱国公让钱昀扶了自己,向殿外走去,这么多年不参加这样的场合,他这把老骨头是撑不住了。
柳元亨冲着看来的钱国公点点头,看着他们先行离去。自己这边肯定是没有办法先走,这些北晋的大臣们,看着对他们客气,实则灌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
不过,似乎是因为他并没有在这大殿上多生事端,这些大臣们一时间也摸不清楚他的脾气,来跟他喝酒的人倒是不多。
纵观这对面的几位皇,大皇正与司马洪站在一处,这大皇虽然看着平庸,倒也不是无能之辈,不然也不会几句话,便化解了这大殿之上的尴尬。
早就挺闻四皇十分俊美,今日一见倒也果真名不虚传,但是这个四皇却是更不简单。按理,庄妃应该是他的母亲才对,可是母亲受了委屈,他竟然半点表示都没有。不知道是沉得住气还是如何。
这六皇的威名他可是早有耳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怪不得来找他喝酒的都很少。
许是感觉到有目光望向自己,晋楚裴凌厉的目光也瞬间投注过来,看到是柳元亨,微微一愣,还是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便转开了目光。
柳元亨也没有想到不假辞色的六皇竟然还和自己打了个招呼,心中很是惊异。想要端着酒杯上前敬酒之时,六皇却是起身了。
“六弟,你要去哪儿?”
晋楚轩看见晋楚裴起身,也缓缓起身,抚平了一跑上的褶皱。
“若是要回府的话,倒可以一起出宫,我也呆的烦了。”
晋楚傲远远的看见晋楚裴和晋楚轩在些什么,见晋楚裴只是冷漠的转头没有接话,心中才好受了几分。
虽然,他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