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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套里面。”
反正骑装是随身的,不会太突显。
木覃一愣,立马会意过来,特地给她选了一身看起来十分富丽端庄的大裳,完全将骑装放在了里面,而在外面,完全看不出来。
孙瑾姿随意把头发挽了挽,松松的,脸上再稍微沾了些粉,看着有些憔悴,便直接出去了。
“姿儿。”晋楚傲坐在厅中,正等得百无聊赖之际,便见孙瑾姿走了出来。
她一身红色大妆,那般鲜红的颜色,她却穿得很是好看。
她一身的气质,完全压住了大红大妆的浓烈。
只是她毕竟是病中,脸色略略有些苍白,眼神忧郁,长睫忽闪,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大皇兄。”孙瑾姿冷冷的开口。
她已经嫁他,她的闺名已经不能让人随便喊了。
之前也没让他随便喊,可是晋楚傲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总是容易忘记,每每都是这般。
“听你身骨不好,我给你带了一些好用的药材和养身的人参来。”
晋楚傲眼见孙瑾姿好似有些不高兴,连忙道明来历。
“多谢大皇兄。”
孙瑾姿轻启嘴唇,声音淡然。
晋楚裴再看孙瑾姿,他总觉得她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按理,生病的人不是应该都瘦吗?可她穿着这一身,好似越发的富态了。
只是大晋朝以瘦为美,女,都不喜欢别人道她胖的事情,故而晋楚傲便是发现了,也不敢出口。
只一双眼睛盯着孙瑾姿看,那心中的想法,便完全在眼神之中流露了出来。
孙瑾姿看他一眼,也不多话。
就算他看出来了,又怎么样。
她不会承认,难道他还能扒了她的衣服来看不成?
“咳……”孙瑾姿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大声的咳嗽了一回。
晋楚傲见孙瑾姿这般难受,不敢再强求,掩饰下心底里的想法,微微抬眼看着孙瑾姿有些苍白的脸色,颇为不好意思。
“多谢大皇兄美意,还有来看我的一片心意,只是殿下不在,不能好生招待大皇兄,还望见谅。”孙瑾姿暗示着,自家夫君不在,他来看自已,已经算是尽了心意,既已经表达完了,就可以走了。
晋楚傲以拳掩饰,也低声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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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要去,乔装跟随
晋楚傲心怀抑郁,怎么办,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根本就不舍得走,他想跟孙瑾姿待在一起,看着她便是生病,苍白着脸,他都觉得美得不一般。
还有她的身姿,如若扶柳一般,让人见之心生神往。
“姿儿……”
晋楚傲的声音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多想再如以往那般可以靠近她,甚至,可以牵着她的手。
孙瑾姿见晋楚傲如此不识趣,自已已经明示,又暗示了,让他不要再如以前那样叫自已,可是他非但不听,反而还越来越有劲。
“大皇兄,你不该唤我的闺名。”孙瑾姿脸色苍白,可眼神很是有力,瞪着晋楚傲,里面满满都是不高兴。
“是……是我叫错了。”晋楚傲低下头去。
还想再什么,却发现,面对孙瑾姿这般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她眼眸间的那片冷色,他是什么都不出来了。
“大皇兄,多谢你来看我,我身不舒服,招待不周,本想多招待一会儿,只可惜,身骨不争气,请恕我先行失陪。”
孙瑾姿着,就直接搭了下人的手,准备走人了。
“姿儿……”晋楚傲看着那抹丽影,到嘴边的所有的话,都好似不出来一般。
“你……”
孙瑾姿看看天色,已经耽搁不下去了。
再晚下去,她与晋楚裴落下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她越发的追不上了。
所以,她得抓紧着一些了。
晋楚傲独自在花厅里坐了一阵,他觉得今日里的孙瑾姿的确有些让人觉得怪异。
以往的时候,孙瑾姿虽然也不算对他有多热情,但是,还不至于就这般的讨厌他。
明明他们设计他娶了东楚公主,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东楚公主跑了,该生气的不应该是他吗?
可是,现在,却好似反了过来。
晋楚傲越想越不明白,索性抬脚离开,站在六皇府的白玉台阶上,看着被夕阳包裹着的府邸,招手唤了一人过来。
“好生盯着六皇府,若是六皇妃有任何异常,立马来报。”
“是,大皇殿下。”
那属下完之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只有几片梧桐叶在飘飘然落下。
“主这是怎么回事?”上了马车晋楚傲靠在车壁上休息,一旁的一个美婢靠了过来。
“孤总觉得这六皇府里不一般,这回老六出征,我看还是不要太顺利的好。”
“当然,只要殿下想做什么,奴婢们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
美婢轻轻轻解罗衫,柔软的身体在晋楚傲的身上不停的摩擦着。
晋楚傲原本脑海里就一直有着孙瑾姿的模样在外面打着转儿,如此,这番被美婢如此的勾着,那自然是天雷勾地火,炸就炸了。
马车在穿过京城的大街巷之时,一直不停的震动着,里面的声音一阵阵传出。
索性天色渐晚,行人渐少,未曾被人抓到现行。
不过,一直都派人盯着晋楚傲的孙瑾姿却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
“主,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晋楚傲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脱下了华丽繁琐的大妆,上了一辆青篷黑色马车。
先听着木蓉将京城之中,各个皇的动身了一遍,才开始命人策马急行。
“这些皇的事情,你就在京城之中多盯着一些,一旦有变,立马送信。”
在记忆中,京城之中,这一段时间是比较安静的,只是因为现在外患严重,所以,在晋楚易的有意打压下,内患要轻得多了。
各个皇之间,都能看得出来晋楚易的意思,但是各个势力之间,便是敌对,也都由着之前明面上的争斗,而改成了暗地里的,表面上,反正就是晋楚易想要的一团和气。
这也是孙瑾姿敢带着人跟着晋楚裴上战场的原因。
皇们安分了,就不用怕他们在背后对着晋楚裴使手段了。
这一乱,便会乱上一年左右,到时候,相信以晋楚裴的能力,大抵会完全掌控住大晋朝边境的兵权,一旦有了实力,便是后面会发生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用再害怕了。
晋楚裴带领着军队,日夜不歇,也足足急行了大半个月才走到了边疆之地。
而那时,南诏和东楚的军队已经在实际上,占得了优势。
四皇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已经连丢了三座城池,完全不敢再出兵,只敢命人把城门紧紧闭着,死守。
晋楚裴采取了孙瑾姿在出征之前给他出的主意。
将大军压后了一日,而他则是带着一分队的先遣部队先行潜进了四皇死守的麦城,对其里面的情形先摸了个准,得知四皇竟然已经受了伤,多日不曾出面了。
现在麦城的情况并不算好,不管是民众还是连线战士都有些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他们没有将军领兵。
“哼,孺不可教也。”晋楚裴隐在麦城的一座民宅之中,一身青衣轻闲的打扮,拍着桌,脸红着生气。
“将军……”跟随先遣部队而来的是惊雷。
他看着上首的晋楚裴,低着头,不敢抬起。
“晋楚轩竟然如此没用。”
自已受伤了,居然不思掩盖着,反而这般大张旗鼓的嚷嚷了出来,现在整个麦城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大家人心惶惶的。
“当时四皇殿下对东楚之人追击得很凶,却没想到,原本已经败退的南诏之人,却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在四皇殿下回来的途中,设了一圈埋伏,四皇殿下不防南诏人有这一招,这才不慎中了招,被一箭射穿,受伤严重。”
晋楚裴缓缓坐下,场中的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严重吗?”晋楚裴抬眸,眼神有几分冷然的盯着场中来报信之人。
“受伤原本没有很严重,因为当时不知道从哪里扑上来一个姑娘,大声喊着四皇,然后就替四皇挡了一箭,直接晕了。”
“那四皇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若是晋楚轩并没有外面传的这么严重的话,那也就是,在麦城的这些事情,便都是他故意散播出来,迷惑对手的。
“不重。”
原来如此。晋楚裴微微一笑,面带嘲讽。
“这一招在南诏人面前玩玩便行,若是在司马玉珠面前,只怕不够看。”司马玉珠并没有晋楚轩想象的那般容易对付。
报信之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晋楚裴,被他眼中犀利的光芒吓得不敢动弹,又连忙低头下去。
天啦,六皇殿下好生威武,让他一个常年领兵之人,都不敢多看几眼。
他吓得有些微哆嗦。
“呃……嗯,殿下,属下现在是回去还是……”他不敢再私自下擅自作主了。
他的能力在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的六皇面前也是不够看的。
他觉得他还是不要太过于自作主张的好,保命要紧。
“回去吧,不要让人发现你的行踪。”晋楚裴现在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他的存在。
既然晋楚轩已经布下了一大盘的棋局,他自然要在一旁看着,看他输。
夜幕降临,晋楚裴看着窗外的秋月,凉风习习,不知道何时起,已经入了秋,弯月如钩,也不知道姿儿在京城之中是否一切安好,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他写一封来。
晋楚裴左思右想一番,推翻了书案上的一应物件,然后展开宣纸,满蘸黑墨,轻轻点下一点。
他该对姿儿些什么了?
是跟她汇报一下他在行军途中的所见所闻,还是将他的打算一了?
好像都有些不妥。
晋楚裴想着,手下却一直不曾听过,写了沿途的见闻,又将麦城的局势大抵分析了一番,只是有些东西,不宜宣扬出去的便没有再。
但是,总算还是一封平安信。
写好,待得墨水干透,他亲自封了火漆,遣了惊雷替他送信。
“只准用我们自已送信渠道。”
惊雷看看纸下面的字,个个如弓,如箭,力透纸背,但是,谁又会知道,其实这封信不过是他家主写给新婚妻的信了?
身在五里外的孙瑾姿同样看着窗外,今夜的月色很好,只是是月初,尚且不圆,弯弯的如鱼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会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知道这样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思念如同一弯浅浅的月亮,高高的挂着,看似能够照到所有的人,但是,却无法照到任何一个角落。
只要那里有片瓦遮住,便无法释放它皎洁的光芒。
思念如毒药,让人心痛,却又欲罢不能。
孙瑾姿捂住胸口。
才分别未几天,她却已经开始思念。
不知道,同在一片月亮之下的晋楚裴是在想着什么了?
“主,殿下有信来了。”木槿跑了上来。
她白皙的脸上夹着几颗圆圆的汗珠,这么冷的天气,她却愣是跑出了汗水,可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