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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姐姐,尚宫女官大人”
孙瑾梦手中的匕首已经贴在了孙瑾姿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孙瑾姿心跳的像是要从胸口里奔出来了,这种是她前所未有的。
心扑通扑通,犹如沉闷的铁锤敲打在胸口。
孙瑾姿也没有料到孙瑾梦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现在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三妹妹,你看后面的人是谁?”
孙瑾梦完全不理会她的话,手中的匕首猛地竖起来,便要在这娇美如花的脸上刻字。
“六殿下,千岁千岁千岁。”
几个家丁看到晋楚裴从祠堂外走进来,他面色沉重如铁,像是乌云压顶。
什么?真是天不灭这个贱人,这个时候六皇居然来了。
孙瑾梦想要放下手中的匕首给晋楚裴请安,可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如果今天不能伤到孙瑾姿,日后再要报仇雪恨恐怕就不容易了。
今天是自己最好的机会,就算她伤了孙瑾姿这个贱人,凭着丞相府在朝中的势力,想必皇上也不会为了孙瑾姿治自己的罪。
“孙瑾姿,你个贱人,受死吧!”
孙瑾梦手中的匕首狠狠向孙瑾姿刺过去,眼看就要她的胸口。
咣当一声,只见一枚黑色的棋破空而来,正好打在了孙瑾梦的手腕上,匕首落在地上。
“大胆,你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行刺大皇妃,这是不想活了吗?”
那枚黑色棋正是从晋楚裴手中飞出,晋国无人不知,六皇晋楚裴乃是此中好手。
“什么?大皇妃。”
孙瑾姿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大皇妃,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大皇妃?
她睁开眼睛看到一脸苦闷的晋楚裴,心口微微作痛。
这肯定是大皇晋楚傲进宫求皇上把自己赐给他,怪不得那一日他离开时的眼神信心十足,胜券在握的样。
晋楚裴走上前去将孙瑾梦一脚踢倒在地,祠堂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来人,将孙瑾梦推出门外斩首。”
孙瑾梦一如那夜在静心苑那样,吓得在地上一时之间不得动弹。
“六皇饶命,民女不知二姐姐已经是大皇妃了?还请六皇饶命。”
晋楚裴看到孙瑾姿遭受如此折磨,心中怒气积压已久,早就想找个机会报仇,现在岂能轻易放过孙瑾梦。
“来人,给我将这个贱女人推出去砍了,冒犯皇嫂者,死罪。”
孙瑾姿知道这回晋楚裴是真的动了肝火,今日自己要不出言相劝,孙瑾梦难免一死。孙瑾梦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可是这样一来就把丞相府得罪了,这对日后晋楚裴争夺皇位可算是树了强敌。
“六皇殿下,方才三妹妹只是和我闹着玩而已,还请殿下不必放在心中。”
孙瑾姿这时已经恢复过来,剑。
“六皇,还请你放过三妹妹,民女求你开一面。”
孙瑾姿着便跪倒在地,两只眼睛始终不离晋楚裴的目光。
那是两道忧伤的目光,像是大雪纷飞的黄昏里,夜幕降临前,最后一丝光亮。
太平宫。
晋国天晋楚易此刻正斜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太监总管萧公公站在一边。
过了半晌,晋楚易缓缓睁开眼睛,神采奕奕。
“萧德全,六皇前去传旨回来了吗?”
萧公公回道:“启禀陛下,六皇已经来过了,那时陛下正在休息,六皇便又回去了。”他顿了顿又道:“陛下,这次为什么不让老奴前去传旨,反而要让六皇去孙府?”
“孙瑾姿不是和六皇私通吗?寡人就将她赐给大皇,又让他前去传旨,你六皇会不会对大皇心生恨意?”
萧德全在晋楚易身边服侍多年,经他这么一点拨,心中自然明白晋楚易的深意了。
六皇在朝中的势力太大,皇上一直想要找机会削弱他的实力,苦于一直找不到借口。上次借助孙瑾姿和六皇私通之事敲山震虎,这次将孙瑾姿许配给大皇,这是要两虎相争,猎人得利。
“皇上果然高明,老奴佩服。”
老虎的摸不得,帝王的心思也猜不得。
孙瑾姿从祠堂里出来之后,感染风寒,这些日便在静心苑养病。
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让孙瑾姿和大皇两个月后完成大婚。
孙富平已经开始大张旗鼓准备婚事了,能够和皇家结亲,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以后有了大皇这棵大树,凡事也就不用再看丞相府的眼色了,他日后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一直让孙瑾姿念念不忘的便是木澜的消息,她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几日她已经派出了好几拨前去寻找她的下落。
自从孙瑾姿要嫁给大皇这件事情传出来以后,全府上下对她再也不敢指手画脚,就连一心想要置她死地的钟氏母女也收敛了许多,得罪皇妃,这可满门抄斩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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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木澜被害
孙富平更是每天下朝先要来静心苑坐上一会儿,要和孙瑾姿父女情深上许多话。
凡是孙瑾姿提出的要求,孙富平也没有什么不应允的。
“父亲,我想知道那天晚上我离开静心苑以后,木澜怎么样了?”
孙富平道:“那天我担心你再有危险,便派人将你带去了祠堂,又派了家丁去外面请了大夫医治木澜,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她,我还以为她去了你娘那里。”
那天孙富平根本就没有理会木澜的伤势,在他的眼里一个丫头的命贱如草芥,更何况她伤到了孙富平的心肝宝贝孙瑾梦。
反正现在木澜找不到人,自己这样孙瑾姿也无法怀疑,又可以增添几分父女之情。
木澜根本就没有去过钱氏那里,孙瑾姿在祠堂里便已经知道了。
“姿儿,你这几天身体不适,就不要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休养身体为重,我会派人继续寻找木澜的下落。”
孙瑾姿心如明镜,孙富平今日这副嘴脸不过是因为她即将要成为大皇妃,她们之间的父女之情从钟氏进门的那一日早就断绝了。
“父亲,这几日朝中可有什么要事?”
孙瑾姿有此一问不过是想打听晋楚裴的消息而已,自从上次一别,他就再也没有带人前来给自己送过信,看来这次晋楚裴真的对自己死心了。
孙富平还以为她是为了打听大皇晋楚傲的消息。
现在大皇晋楚傲成为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皇上晋楚易对他恩宠有加,前些日将名满京城的才女孙瑾姿许配给他,昨天又册封他为楚王,成为众位皇之中第一个封王的。
“那要多多恭喜大皇了,不知六皇现在如何?”
孙瑾姿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大皇现在如此得势,想必六皇的日恐怕不好过。
晋楚易的用意和手段,她现在心中也已明了,这次赐婚就是为了挑起大皇和六皇相争,打压六皇的实力,皇上最忌惮的还是晋楚裴。
孙富平先是嘿嘿两声冷笑,他并不知道孙瑾姿和晋楚裴之间的亲密关系。
“六皇已经半个月不上朝了,皇上让他在府中继续闭门思过,看来这次皇上是真要斩断六皇的羽翼了。”
“老爷,老爷,木澜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从门外跑进来,气踹嘘嘘。
孙富平瞪了他一眼,生怕吓到了正在生病的孙瑾姿,她现在尊贵无比,是晋国未来的大皇妃。
孙瑾姿听有木澜的消息,顿时感觉到浑身轻松许多,病痛全都去了。
“木澜现在在哪里?你快带我去看她。”
孙瑾姿挣扎着要从湘妃榻上起来,身上的被已经被掀开了。
这些天木澜的消息就像是一块悬在心头的巨石,现在总算是能够平安落地了。
孙富平将她轻轻按住,道:“姿儿,你先不要着急,听听木澜现在如何?”
家丁看了一眼神情激动的孙瑾姿,低着头道:“今天早晨有人到京兆府报案,是在洛河里浮现一具女尸,全身已经被水泡得肿胀,面目全非。”
孙瑾姿心口一急,不由问道:“就凭一具女尸怎么可以断定就是木澜呢?”
她知道京兆府不可能没有真凭实据就认定女尸的身份,那具女尸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是木澜的,可是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孙富平脸色也是一变,他以为事后木澜因为孙瑾姿被幽禁,害怕牵连到自己,躲到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却不曾想到死于非命。
“这是京兆府送过来的东西,请老爷鉴定。”
孙富平从家丁手中接过一个浅绿色的钱袋,里面还有几两散碎银,那个钱袋上绣了一个澜字,红色的丝线显得格外清楚。
“让我看一下。”
孙瑾姿只是看到那个澜字,一口鲜血犹如利箭喷出,地上瞬间一片血红。
这个钱袋正是木澜的,还有同样的一个钱袋在木覃那里,这是钱氏送给她们两个人的。
“姿儿,姿儿”
孙富平想要扶孙瑾姿躺下,然后让家丁去请大夫前来。
“带我去京兆府,我要亲自看看是不是木澜?”
孙瑾姿此刻犹如巨灵神附身,手上力气大的出奇,从湘妃榻上爬了起来。
“来人,快去准备轿。”
孙富平知道孙瑾姿虽然外表柔弱,但是性格刚强,如果不让她去京兆府亲自辨认尸身,她绝对不会答应的。
京城已经多年没有发生过如此凶残的案了。
府尹跟随仵作前去验尸房看到女尸的瞬间,早晨吃过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他也已经多年没有见到作案手段这么凶狠的案了,从洛河里打捞上来的女尸,十指的指甲已经全被硬生生拔去,面目也被人用刀划的无法辨认五官,更惨无人道的是割舌挖眼,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孙瑾姿一路强压心头急火,不时探出头催促轿夫走得快些。
即便是四个轿夫全部都是身强力壮的中年人,走起路来快如秋风,她也嫌弃他们太慢。
好不容易到了京兆府,她不等轿夫把轿停稳,便从里面冲了出来,孙富平带着几个家丁在后面紧跟着,生怕孙瑾姿出了任何差池。
府尹正和仵作从验尸房出来,迎面就看到孙瑾姿风尘仆仆朝着这边赶来。
他已经听手下过女尸身上找到户部尚书孙富平府中的信物,也在孙府中见过孙瑾姿一面。
“卑职给大皇妃请安。”
孙瑾姿径直冲向验尸房,站在门口的差役知道她是未来的大皇妃,没有人敢阻拦。
孙富平朝着府尹施了一礼,便急匆匆跟着走了进去。
府尹好奇张望,这具女尸和大皇妃之间有什么关系?她竟神情如此激愤。
一张白色的布盖在女尸身上,就在孙瑾姿揭开白布的瞬间,吓得也是向后一缩。
躺在停尸的女尸由于在水里泡了太久的时间,全身肿胀犹如注水般可怕,仿佛能够看到里面的残破的内脏。
孙瑾姿平复了一下心情,谁也不能阻止自己确定这具女尸是不是木澜。
她缓缓朝着停尸床再次靠近,走得近了更是触目惊心。
这是她见过最可怕的尸体,双目已经被用利器剜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