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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他们就在这里坐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也不知道萧寒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伽罗和杨楚灵刚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却见门被一把推开,对上墨珏有些焦急的神色,“王妃,王爷受伤了。”
“走,回去再说!”
白欣悦脸色一变,当即夺门而出。楚萧寒的旧伤,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武功也是恢复了大半,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伤了他的人着实不多。
白欣悦实在太过焦急,由此也忽略了墨珏脸上有些怪异的神色打道回府之后,白欣悦抢先进了净澜轩,就看到楚萧寒一身白袍躺在塌上,脸色有些发白,胸口正隐隐有血迹渗出。
她急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楚萧寒冷眼瞥了墨珏一眼,对上她担忧的眸子,柔声道:“只是小伤。”
“每次都说是小伤。”白欣悦有些生气,上前动手就要解他的衣服,楚萧寒浅笑着任由她动作,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冷哼声。
“还有人在呢,你们是不是有些太忘我了。”谷雪衣端着药碗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塞进了白欣悦的手中,“正好你来了,我就不管了。”
“他情况如何?”白欣悦端着药碗,追问道。
“对他而言,只要没死都是小伤。”谷雪衣神情不太好的冷声道,随即有些埋怨的说道:“我不过是出去采个药的功夫,他就能和人打起来,要不是我回来的早又认识那人,他今天不死也得重伤。”
白欣悦拧眉,不悦的看着楚萧寒,眸光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楚萧寒见此,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冷冷的看了谷雪衣一眼,“多话。”又转头拉着白欣悦的手,有些讨好意味的说道:“你别听他乱说,不过都是些皮肉伤罢了,你若是不放心,我解开给你看就是了。”
谷雪衣无语,他好歹也是个神医,江湖闻名,跑到这儿来给他做个私人大夫,还这样不受待见,只有在用到它的时候才和她稍微好点,可惜他这人就是个贱骨头,别人越是不待见他,他非要往上贴。
人家夫妻俩的事,他挤在中间凑什么热闹,视线扫过白欣悦的时候,眸光微微一黯,又很快装作无意的挪开。
“我去照顾他了。”谷雪衣扭头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白欣悦问道:“还有伤患?”
谷雪衣没好气的说道:“他像是个吃亏的主儿吗?那人伤的可是比他还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
白欣悦有些奇怪,看到楚萧寒的伤口,再不往出渗血了,这才安心。她认识的谷雪衣虽然脾气性格别扭了一些,却也不像是普通的衣着,心怀仁爱,看得顺眼的人救,看不顺眼的让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发善心?他可是伤了萧寒。”
白欣悦追问道,又看了看楚萧寒,发现他似乎对于谷雪衣救治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异议,觉得更是奇怪。
谷雪衣脚步一顿,半响之后,才挤出一句话来,“他是我师弟!”
所以他刚一回府的时候,看到这两人大打出手,才更加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二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后来转念一想,他这个师弟做的是什么行当,也就想明白了。
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白欣悦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无语,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那你赶紧去看看吧。”她回身端着药碗,轻轻的用勺子搅了搅,待到热气会散之后,这才舀了一口递到楚萧寒的嘴边。
“这次又是谁派的人?”白欣悦一边喂药一边问道。
“有人狗急跳墙了,用了胭脂楼来做赌注买我的命。不过他们赌对了,这个世上能偶够和我平手的人并不多,这个千杀陌勉强算是其中的一个。”
楚萧寒说道这儿,眼角的余光偷看了白欣悦一眼,却见他神色并没有什么起伏,这才继续说道,“原本不会受伤的,只是我旧疾未愈。”
白欣悦叹了口气,“看来他们是真的急了。我还以为上次刺杀柳伯的事情露出了马脚,让他们猜到了我们动的手。”
“别多想,那个人我会想法子除去的。倒是你,你怎么会带着她们去青楼那种地方,游禹之听到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楚萧寒知晓白欣悦做事向来有分寸,此刻又是青天白日的,即便是去了,也不会看到什么不雅的场面,因此也就没有过多的责怪。
倒是游禹之知道这家事情之后,险些连正在商议的事情都给搁置了,直接想出宫来抓人。楚萧寒猜到肯定有人图个新鲜,也就安抚了几句,将人给稳住了。
“还不是伽罗闹着要去看看。”白欣悦苦笑着,她也是个受害人啊,希望伽罗能够好好的安抚住游禹之,男子吃醋发狂的时候可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只是刺客杀人不是应该都在晚上吗?他居然青天白日也敢现身。”白欣悦看着楚萧寒受伤的胸膛,眼神有些危险。再一想到那人还在宸王府里养伤,心思微动。
无论如何,将萧寒伤成这样,都是不能容忍的,谷雪衣的师弟不能伤他,总得想个法子出了这口气才是。
第515章 可恨之人的可怜之处
“千杀陌之所以在这些顶尖高手中如此出名,一来是由于他高深莫测的武功,二来是因为他的杀人习惯。”楚萧寒看着白欣悦,眸光闪动,便知道她又开始打什么主意了。
不过她既然想要为他出头,他这伤也不能白白的受了,自然是要讨点利息的。虽然千杀陌如今比他伤得更重。
“什么习惯?”白欣悦现在才发现他对于那些江湖势力知道的并不是太多,默默的决定,日后有时间一定要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楚萧寒微微一笑,抬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这才说道:“他只在卯时杀人。”
“什么?”这算是什么奇怪的规矩在,难不成杀人还要挑个黄道吉日,选个时辰?白欣悦哭笑不得,谷雪衣是个奇葩,他这个师弟是个变态,倒真是刚好凑成一对。
“雪衣说千杀陌是个孤儿,当国师将他抱养回去的时候,他就全身是血,满门被灭。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却唯独对金银财宝十分的上心,做杀手也是为了敛财。他的出手费可是高的可怕,再加上从无败绩自然也就出名了。”
楚萧寒与谷雪衣,也算是自幼相识,可即便是这样,也不知道千杀陌的存在,可见这人有多神秘。若不是这次为了阻止他们双双殒命,又怕楚萧寒再次对他出手,谷雪衣也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来。
“那他为何只有卯时才杀人?”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身世悲惨,养成了如今视人命如草芥的性格,对此白欣悦也能够理解。
她见过了太多由于幼年变故而性格大变的人,对此自然不觉得奇怪。
“因为他的家人被屠戮干净的时候正是卯时,霞光绚烂,夕阳迟暮,遍地鲜血。”楚萧寒神情冷淡,并无丝毫的动容。
能够做到他现在的位置,原本就见惯了生死,也不是什么心软良善之辈,若是当年没有那场血案,也就没有如今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千杀陌,只能说一切都是因果。
“原来是这样,可他为何如此爱财?”白欣悦接着问道,金银财宝是个好东西,谁都喜欢,只是没有到如此痴迷的程度。
“好像是因为屠戮他家人的杀手要求他们出十倍的价格就放过他们,但是他们没有钱。”楚萧寒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疲倦了。白欣悦这才想起来他可还受伤呢,连忙扶着他躺下。
“你好好休息吧。”白欣悦说道,抽手就要出去。刚转过身子,手便被人一把抓住了,白欣悦回头道:“怎么了?”
他清逸俊雅的脸上有些倦容,大概是刚服了药来了困意眼睛微微眯着,他仰头看着她,“陪我。”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还有丝丝撒娇的意味。
白欣悦不由得好笑,柔声道:“你失血过多,我去熬些参汤给你补补身子。”
楚萧寒星眸撑开,带着浓浓的倦意,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你陪着我睡,那些事情交给墨月她们就好了。你不在,我担心。”
白欣悦定定的,看着她半响之后,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妥协,“罢了,伤患最大。”她原本还想趁着这个时间去东厢那边看看,说起来也是缘分,他们刚在凤都碰过面,又在大盛遇见了、
只是这人怎么每出现一次便要死一个人,她想,那个凤都城主的儿子大概也是他杀的吧,一个普通的城主,儿子怕是没人会出什么大价钱啊?来要他的命,不知是怎么招惹到了这个煞神,就白白的丢了性命。
白欣悦重新走到床边,脱去绣鞋,又将外衫挂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合一躺下,头刚碰到枕头,便有一只手从她的颈下穿过,接着,楚萧寒,那修长的腿也伸了过来,勾着她的腿,整个如同无尾熊一般紧紧的贴了过来。
将她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抱在怀里,头搁在她的颈窝里,嘟囔道:“睡觉。”
没一会的功夫,便听见了他浅浅的呼吸声。白欣悦看着他静谧美好得如同婴孩一般的睡容,蝶翼一般的睫毛垂下,在脸上印下浅浅的黑影,鼻梁高挺,菱角分明。
离得这么近,几乎都看不到他肌肤上的瑕疵,干净透亮,如同上等的羊脂玉一般,白欣悦躲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经过这些日子的同塌而眠她也发现了。楚萧寒睡觉极浅,有一点点动静便会将他惊醒。
她看着他如诗如画一般的容颜,初次见面之时,她只想要躲着他,躲着所有楚氏皇族的男人,她这一生只想要找个平凡男子嫁了,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
谁想到上天就仿佛是故意和他作对一般,越想避开什么,便离得越近,阴差阳错,步步深陷。
她们大概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吧,若是她的情缘必须要是楚氏的男人来偿还,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白欣悦的脑子里又乱七八糟的想了好些事情,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楚萧寒星眸微微张开,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这才放松了身子睡去。
这一睡,居然到了次日。
木兮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茶水糕点,又吩咐他们熬好了药,可是主屋内迟迟的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急了。
虽然小姐一向起的比较晚,可王爷醒来的时辰很早,怎么今儿一个两个都没有动静。她又不敢直接推门进去,万一撞见了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这时候正好梦月走了进来,看到木兮端着糕点跟个木头似的矗立在屋外,有些好笑,“你先端下去吧,王爷这些日子处理朝政十分疲惫,让他们多休息会儿。”
墨月自然知道里面如今是一副怎么样的光景,说来他们这些人也觉得奇怪,王爷和王妃二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里面躺着的,可是王爷心心念念爱了四年的女人啊,如今有这么多扥男人盯着王妃,王爷还不抓紧时间把王妃变成他的女人,这样他们这些做属下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不过这番话,墨月是绝对没有胆子给楚萧寒说的。他们也就只敢想想,王爷和王妃之间的事情不是外人能够插手的。
“那好吧。”木兮等了许久,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最终只能苦笑道。
第516章 居然又开始冒血了
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