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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还击(略重口,不喜轻喷)
一番严词例证,让在场的众人包括夏川渊在内都有些晃神,夏梦凝看了看张大嘴巴不说话的付氏,笑着道:“付氏,做人是要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下一次你想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对付我时,你可要掂量仔细了,在你们眼里这个没什么脾气的我,会不会整的你家破人亡,永世不得超生!”
付氏被夏梦凝狠戾的目光盯着瞧,身子不由得吓得颤抖了几下,屋子里一片平静,末了,还是夏梦凝转了身道:“爹爹,女儿失态了,只是恳请爹爹体谅女儿差一点失去母亲和幼弟的心,将此人交给女儿处理!”
夏梦凝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上挂了泪珠,夏川渊知道定是这稳婆让夏梦凝想起了以前的往事,心中有些不好受,便道:“好了,就交给你处置吧。”
夏梦凝低着头,“谢爹爹!”
魏氏的眼皮子跳了一下,见夏梦凝没有看自己,便也伸手抚了抚发髻,先后的退了出去。
夏川渊站起身,对小六子道:“将大小姐带回芳菲园,派几个家丁守着,若是出了差池,就要他们的脑袋!”
夏梦溪不屑的冷哼,“爹爹是要软禁女儿,也罢,女儿如今在爹爹眼里已是一文不值,哪里能比得上三妹妹惹人疼爱呢!”
夏川渊见她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走过去挥手就要打,夏梦溪见了,却是扬起了头,“爹爹要打,便尽管打好了,反正在爹爹眼里,女儿已是废棋,比不得三妹妹会讨人欢心!”
夏川渊听了,手上的动作却是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收回了手。
夏梦溪笑道:“爹爹可知道,女儿不后悔今日所做的,只要能让三妹妹心痛,女儿便是受再大的责罚,也愿意将葛氏和她的孩子杀死!”
夏川渊一怔,顿时火冒三丈,刚才没有落下的手便重重的打在了夏梦溪的脸上。
夏梦溪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却是浅笑着抬起头来,挑衅的看着夏川渊道:“爹爹何不一巴掌打死女儿,也好让女儿早日入地狱去投胎,下辈子,女儿会好好的认清楚,不要投生到你这样的父亲家里!”
夏川渊放下手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
说着,夏梦溪的眼里涌现出一丝绝望,“爹爹可曾记得,以前爹爹是多么宠爱女儿,给女儿过生辰,送女儿亲笔书画,可现在呢,爹爹却要将女儿软禁,爹爹,你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每个午夜梦回,想起自己曾经为了一己私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入永不见光的庵堂囚禁着,您的心,真的会永远的没所谓吗?!”
几乎是哭诉着,夏梦溪边说着,泪水便从脸颊滑落,夏川渊表情一怔,像是有些难过,最终,却还是咬牙道:“若不是你犯错再先,难道我会无缘无故的责罚你吗?”
说完,夏川渊便甩袖离开,夏梦溪望着夏川渊离开的背影,忽然仰天大笑,爹爹,你会后悔的,放弃女儿,你一定会后悔的!
夏梦凝回了竹枝园,珠莲已经烧好了热水在备着,沐浴完了后,夏梦凝被服侍着换了身衣服,重新梳了发髻,坐到榻上,夏梦凝才问,“可是把人给带来了?”
九儿点着头,“吴青把付氏压在地牢里呢。”
夏梦凝点点头,站起身来,九儿忙从旁边拿了厚厚的披风帮她披上,两人这才出了门。
夏川渊虽是文官,却也是一国丞相,府上设个地牢什么的不算稀奇,既然夏川渊已经开口将付氏交给夏梦凝处理,那夏梦凝带着丫头进出地牢,也是顺畅的很。
进了地牢,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见了夏梦凝,都急忙躬身行礼,退到一边,夏梦凝和九儿一起进了地牢,下了几层台阶,就看见付氏正被绑在十字形的木架子之上,吴青正坐在一边悠闲的磕着瓜子,见夏梦凝来了,也不起身,笑着道:“喏,各种刑具,你随便挑!”
那种口气,就跟说‘这么多吃的,你随便挑’是一样的。
夏梦凝伸手掩了掩鼻子,地牢里长期不见阳光,故而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夏梦凝拿出丝帕点了点嘴唇,看着付氏道:“你出手害我母亲,早该想到有今天。”
付氏梗着脖子,看她身上还是完整的衣衫,显然是还没有用过刑,“夏梦凝,你不必再多说,杀了我便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要诅咒你,诅咒你所有在乎的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夏梦凝眼神一暗,她早已料到付氏不会求饶,能敢只身前来犯险了,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性命。
想到此,夏梦凝心中一顿,呵,是自己太过心软了吧,才能让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是个好对付的,夏梦凝笑了笑,也罢,自己是该变一变了。
想着,夏梦凝便弯唇浅笑,“付氏,你已经落到这般田地,还这样意气,你做人尚且敌不过我,我还能怕你做鬼么?”
说着,夏梦凝便走到一边,冬日季节,地牢里也燃起了煤炉,夏梦凝自煤炉中取了一根烧红的烙铁握在手里,慢慢的走向付氏,“更何况,你以为我会让你痛痛快快的去做鬼么?”
话音刚落,烧的通红的烙铁就印上了付氏的胸前,烙铁温度极高,烫的付氏‘哇哇’大叫起来,不一会,便晕了过去。
夏梦凝收回烙铁,随手扔回了煤炉之中,拿出丝帕从容优雅的擦擦手,坐到一边。
吴青有些心惊,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自己都心一颤一颤的,可夏梦凝却面色从容,好像只是做一件平常事那样简单。
夏梦凝察觉到吴青的目光,转头对她笑了笑,轻启唇瓣:“去泼醒她!”
吴青一愣,便放下了手里的瓜子,站起身走到一边拎了桶凉水,‘哗啦’一下都给浇在了付氏的身上。
冬日季节,这水冷的刺骨,付氏猛然间转醒,胸前的疼痛被凉水一泡,变得愈发厉害,付氏强自打起精神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夏梦凝,心里这才真正的害怕起来,这样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子,为何能有这样沉稳毒辣的心思。
夏梦凝见付氏醒了,走过去自袖中取出两根银针,手腕翻飞,瞬间便没入了付氏的两边太阳穴中。
“你干什么?!”付氏的声音已经微微发抖。
夏梦凝微微笑了笑,少女明艳的脸庞显得愈发动人,可在刚刚见识过她的厉害的付氏看来,这微笑,分明是带了毒的。
“付氏,刚才不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怎的现在害怕了?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着,夏梦凝自煤炉中重新取了一根烙铁,用手握着慢慢的走过来,烙铁烧的通红,因为刚从煤炉里被取出,甚至还带着点点火星。
付氏知道了厉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到地上的尘土里,瞬间就被淹没。
夏梦凝仍旧是浅浅的笑着,轻声道:“这银针,可是我的专用,如今为了让你更好的尝一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我便给你用了,付氏,你可得感谢我啊。”
说着,那烙铁就又往付氏的胸前贴去,温度极高的烙铁诈一接触肉体,立刻把付氏胸前烫焦了一片,发出‘疵啦疵啦’的声音。
“啊——”付氏忍不住痛呼,九儿和吴青虽是隔得远,可那烙铁一接触肉体发出来的声音,着实让两人都心惊了惊。
奇怪的是,付氏虽然疼,可并没有晕过去,夏梦凝慢慢的把烙铁在付氏的胸前移动着,缓缓的转着圈,“付氏,这银针刺入的穴位,可是人体中最提神的部位,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痛意,晕过去了。”
付氏胸口虽痛,可心里却是更加害怕,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竟然有这样折磨人的方法,自己,实在不该来招惹她。
渐渐地,付氏的胸前已经烫焦了,呈现一片乌黑的颜色,夏梦凝扔掉了烙铁,对吴青道:“去找个坛子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造反(第二更)
吴青虽是疑惑,却也动作迅速,不一会,就抱着一个大坛子走了进来。
付氏隐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顾不上胸口的疼痛,嘶哑着嗓子问:“你又想怎样折磨我,夏梦凝,你何必搞这么多花样,干脆一刀杀了我!”
夏梦凝听了,轻声的笑了笑,却是接着问道:“付氏,你可听说过人彘?”
话音刚落,夏梦凝便满意的看见付氏的脸色白了下来,九儿却是不明白,悄声问吴青,“什么是人彘?”
吴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搓着手轻声道:“就是把人的四肢还有舌头都砍下来,装在坛子里,这人会像普通人一样活着,直到寿终正寝。”
九儿听了,急忙伸手掩住了嘴,挡住了脱口而出的惊呼。
夏梦凝看着付氏心惊胆战的样子,从旁边拿起一把匕首,刀尖轻轻的划过付氏的身体,引起付氏一阵颤抖。
付氏不可抑制的抖动着身子,“夏梦凝,你为何不给我一个痛快的,你……实在丧心病狂……”
夏梦凝闻言,却是把手里的尖刀使劲一划,那刀尖便狠狠的刺入了付氏的身体内,付氏的身体禁不住一阵猛烈的收缩,夏梦凝笑了笑,拔出匕首在付氏的脸上拍了拍,道:“若是对付我,我可能会给你一个痛快,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来害我母亲和幼弟,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说完,夏梦凝把手里的匕首丢到一边,对吴青道:“交给你了,处理完了,就直接放到地牢的井屏里去。”
吴青点点头,倒是不害怕,“行,交给我吧。”
夏梦凝点点头,看了看付氏,深深的笑了笑,从袖子里取出丝帕擦了擦手,便把丝帕扔在付氏的面前,和九儿一同出了地牢。
刚走到地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凄厉的喊叫声,九儿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夏梦凝笑笑,转头问:“怎的,是不是害怕了?”
九儿犹豫了一会,才点点头。
声音还没结束就戛然而止,显然是被人强行捂住了嘴,夏梦凝脚步略微顿了顿,道:“你可是觉得我心狠?”
九儿摇头,“没有,奴婢知道,小姐是心疼梅夫人还有小少爷。”
夏梦凝点点头,两人走出地牢,慢悠悠的往竹枝园走去,夏梦凝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重要,最想保护的人,母亲和幼弟,是我的禁区,若是谁胆敢伤害他们,我宁肯手上沾满鲜血,死后下地狱,也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九儿见了,想起今日那付氏差一点就让梅夫人一尸两命,心中仅存的一点犹豫也没有了,那付氏实在太过心狠,小姐这样对她,并无不妥。
夏梦凝回了竹枝园,又是一番沐浴更衣,便坐在小榻上边看书边晾头发,正看着书,就听见门口一阵响动,夏梦凝抬头,就看见吴青撩起帘子走了进来。
吴青冻得一张脸通红,夏梦凝瞧见了她的样子,撇撇嘴把自己个儿怀里的暖炉扔过去,吴青顺势接了抱在怀里,笑着道:“放心吧,都办妥了!”
夏梦凝点头,吴青坐上小榻,把身子往里偎了偎,凑过去道:“我说,那个夏梦溪,你打算怎么办?”
夏梦凝闻言,目光略微沉重了一下,轻启唇瓣,吐出一个字,“杀!”
吴青眨眨眼睛,“我听师兄说,好像最近会有大变动,叫我来提醒你一下,这个夏梦溪,蹦跶不了多久了,你只管守株待兔,等时机成熟,再给她致命的一击便是。”
夏梦凝咬着嘴唇,“是么?也罢,现如今夏梦溪仗着自己是待嫁之身,在府里横行无阻,就连爹爹也不敢杀了她,我倒是真还没想好要如何对付她呢。”
吴青笑了,正要说话,只闻得一阵奇怪的声响传来,夏梦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吴青,后者却是挠挠头,“那个,肚子有点饿了!”
郊外的官道上,一辆青色布幔的马车正在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