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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轩辕兆郢抬手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情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事都让他心中气闷,轩辕耀辰……还有洛九卿!好好的公主,如此绝佳的机会,怎么会出出手帮助轩辕耀辰呢?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才是太子!
他一边想着,带抬手看了看那要伤疤,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手……一直都没有好起来,虽然母后一直安慰他说有希望,可是他心里却明白得很,这手应该是废了,估计永远不会再好了。
洛九卿!
给你阳关道你不走,非要往死路上闯,别怪我轩辕兆郢不客气!你当真以为,我这一朝的太子,就只是一个摆设吗?
幽暗的京兆司大牢中烛火微微跳动,如蚕豆般的烛芯忽明忽暗,暗影投在走廊中和墙壁上,牢房中的光线更显得暗了些。
李强等人坐在牢房中,头发散乱,一双眼睛猩红,牢房中的血腥气横冲直撞,屁股和大腿上的伤撕裂般的疼痛,血水粘在衣服上,一动就钻心的疼。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这满肚子的怒意想发都不知道冲谁,冲雇主?冲兄弟还是冲那个什么公主?
只能怪自己倒霉罢了。
他叹了一口气,另一间牢房中的那个人说道:“大哥,您说……会有人救咱们出去吗?”
李强看了他一眼,正是和自己一同被抓住的王朋,他声音闷闷道:“我怎么知道?有谁会来救?”
另一个牢房中的张林抽着气说道:“王朋,你别给大哥添堵了,现在外面的情形谁知道是什么样儿?估计风声太紧,也许过些时候没有人记得这事儿了,就会救我们出去了。”
“现在的局面弄成这样,真是意料之外,”王朋有些不甘的说:“明明都是计划好了的,明明我们应该怀抱着那三个小娇娘,美美的喝着酒,好好的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怎么就……”
“你他妈别说了,行不行?”张林吼了一声,屁股上的痛更厉害了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大口气,嘶嘶的叫了半天,随后说道:“哼,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说那些干什么?你是故意给自己恶心吗?”
“我这不就是说说吗?”王朋嘀咕道:“说说都不行了?”
“得得,”李强忍不住摆了摆手,为耐烦的说道:“都说些有用的吧,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大哥,”王朋压低了声音说道:“您说……我们的那个雇主会来救我们吗?我们毕竟知道他的事,他就不怕我们抖出来?”
“抖出来?”张林忍不住哧笑了一声,“你以为堂上那个姓周的就干净吗?今天的事儿你还没有看明白?那个姓周的恐怕也扰和在里头,也没有那么干净呢。”
“他?”王朋诧异道:“他知道这事,还这样打咱们?他什么意思?”
“你们都别说了!”李强的脸色忽然一变,慢慢泛起几分青白之色,他总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是方才王朋的话给了他几分启示。
是啊,那个雇主……真的不怕自己把这事招供了?还是……另有打算?
比如,杀人灭口?
想到这四个字,李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正在此时,幽暗的长廊中有脚步声响起,还有车轮滚滚的声音,李强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他手抓住栅栏,望向声音来源的的方向。
黑影慢慢的剥离出来,出现在暗淡的光线中,是两上狱卒推着小车来送饭了,他们依次一间间牢房来送饭,动作迟缓而散慢。
李强的心却依旧紧着,他看着那些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这饭中会不会……
他上前几步,隔着栅栏仔细看着,时间不大,小车就推到了他的面前。
洛九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她身子微微一动,便感觉出身处的地方不同,立即睁开了眼睛。
眼前却是轩辕耀辰那双笑吟吟的眼睛,他低声说:“醒了?”
洛九卿翘了翘嘴唇,“嗯,这一觉好睡,感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卿儿,”轩辕耀辰俯首,气息就落在她的鼻尖,“辛苦你了。”
“嗯,还算可以,”洛九卿点头说道:“会不会有些奖励?”
“你想要什么?”轩辕耀辰说着,唇突然吻了下去。
洛九卿后面的话都被吻了去,她瞪大了眼睛,头脑中一片空白,纵然她精明冷静,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头脑里的那些思绪似乎都短路了,她想动却浑身发软,只觉得他的怀抱如此暖,如此安全。
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同坠入温暖的温水泉中,温暖而惬意。
烛影摇晃,淡淡的影子投落到地面,两人低声窃语,时时发出浅浅的笑声。
洛九卿动了动,轩辕耀辰低声说道:“别动,我还没有抱够。”
“可是我很累了,”洛九卿调皮的一笑,“殿下的手臂还没有麻吗?”
“麻也比空虚着好。”轩辕耀辰说着,眉眼间有几分落寞之色。
“要不然这样,”洛九卿抬手抚了抚他的眉心,“我送你一个荷包,那可不同于一般的荷包,是有魔法的,可以把人变大变小,你可以把我变小放在荷包中,然后可以随意带在身边,去往任何地方,如何?”
轩辕耀辰一愣,“竟然有这种东西?”
“是的,”洛九卿点了点头,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荷包来,布料看上去就是一般的丝绸,上面的绣工虽然精致,但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东西,真看不出来还有洛九卿所说的那种奇特的作用。
她拿在手中,递给轩辕耀辰,“给。”
轩辕耀辰握在手里,微微疑惑道:“这……怎么能把人变大变小?”
“这个是有咒语的,”洛九卿一本正经的说道:“咒语你听说了,我就说一遍。就是……安王殿下是只小白兔。”
“什么?”轩辕耀辰一愣,随即便明白不过是洛九卿故意逗他罢了,他不由得笑道:“好啊,你……”
他说着,又想俯下唇去吻她,洛九卿身形一转,从他的怀里挣脱,微笑道:“好了,殿下,休息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想一想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轩辕耀辰站起身来,目光转向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沉沉的夜色中风声轻轻,他沉声说道:“不错,今天的事情应该还没完。”
此时的李强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看着狱卒递过来的饭,迟迟不敢动,张林和王朋看着那粗糙的饭食,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是自从被捉住之后,没有吃过东西不说,还挨了一顿打,身子实在有些扛不住。
两个人勉强摘起饭碗来,刚刚送到嘴边,正想要扒拉几口,忽然听到李强说道:“别吃!”
两个人吓了一跳,王朋的手一抖,手中的碗也掉落在地,摔成了两半,里面的饭也掉落在地,没有办法吃了。
狱卒一见此景,不由得怒道:“发他妈什么神经?你活腻歪了吧?”
李强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王朋和张林觉得事情有异,也都闭紧了嘴,只盯着李强看。
狱卒见他不答言,更加恼怒,骂骂咧咧的上前来,举手就要打人。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受伤
第二百一十章受伤
李强一见要挨打,急忙后退了几步,狱卒瞪眼道:“哎呀,你还敢躲!”
李强指着那碗饭,拧眉说道:“这饭中有毒!”
王朋和张林一听,顿时一惊,转头看着那碗饭,两个狱卒互相对视了一眼,鞭子敲着掌心,对李强说道:“你他妈的发什么疯?谁说这饭里有毒?”
李强吞了一口唾沫,他的脸色发白,其实他也拿不准,不过是方才想到“杀人灭口”四个字,因此有所怀疑而已,现在脱口而出,又有些后悔。
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手扶着栏杆,低声说道:“二位,我们是犯人不假,但是我们背后有主使之人,你们的那个周大人心知肚明,只是还有许多细节是他不知道的,麻烦二位给传个话,就说我们有要事禀报。”
他说完,伸手摸到怀里,从里面摸出一个荷包来,荷包是空的,里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荷包的材质和做工都不错,他把荷包上的一个金扣子揪下来,递到狱卒的手中道:“这是一点心意,烦请二位。”
狱卒一见那只金扣子,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又听他有什么要事禀告,怕真的再耽误了什么,便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着!等我们把饭送完,就去给你通报!”
“多谢,多谢!”李强急忙连声说道。
看着两个人推着小车走远,王朋和张林急忙过来凑到李强的牢房边上,扒着栏杆问道:“大哥,怎么回事?饭里有毒?谁想毒死咱们?”
“我不知道有没有毒,”李强目光阴冷,看着远去的狱卒,低声说道:“猜的。”
“……”王朋吐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去,“大哥……这种事,能乱猜吗?”
张林瞪着王朋说道:“别废话,大哥这样说自然有大哥的道理。”
李强看了看他们两个,牢房中昏暗的灯光跳来跳去,光影映在墙上,如同鬼魅,他压下心中复杂的想法,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总觉得不太对劲,说不太清楚。还是小心点为好。”
王朋和张林脸上露出失落和恐惧之色,两人张了张嘴,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又慢慢的顺着栏杆坐了下去。
夜色深浓,京兆司衙门的后院书房中却是灯火通明,周柏青今天没有回府,虽然这里有住的地方,但是他还是经常回府住,很少在这里留宿。
今天是一个例外。
他坐在书案后,看着坐在椅子上那人,心里有几分忌惮。
那人慢慢的饮着茶,垂下眼睫,一张脸半明半暗的在烛光里,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
此人不过是一个总管,但是周柏青这有功名在身的人却不敢得罪,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这人是从东宫过来的。
“尚公公,您的意思,本官明白了……”周柏青沉吟了半晌说道。
“周大人,”尚公公声音尖细,抬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不是咱家的意思,是太子的意思。”
“是,是,”周柏青点了点头,心中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敢露出不满的神情来,他拱了拱手,“太子的意思下官懂了,请您回去转告太子,这件事情下官一定做好,做得漂亮。”
“嗯,”尚公公鼻子里应了一声,又饮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这事儿啊不能拖,不仅要办得漂亮,还得快,省得夜长梦多,周大人,您说是不是?”
“是,”周柏青点头如小鸡啄米,“下官明白,只要太子吩咐,下官就配合,一定把差事办好。”
“行了,”尚公公站起身来,弹了弹袍子,手指上的宝石戒指熠熠生辉,“太子的话咱家也带到了,事情呢也给您交待清楚了,咱家这就告辞了。”
他说罢,慢慢的转过身就要走,周柏青眼珠转了转,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追了过去,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来,塞到尚公公的袖子里,面带着微笑说道:“公公,还请您多费心在太子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下官不胜感激,不胜感激。”
“周大人,您太客气了,”尚公公尖声嗓子笑了几声,拱了拱手说道:“那咱家告辞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