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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光,成了在这后宫之中敢与慧锦皇后对抗的少数人之一。
据说,这位静嫔娘娘初次怀孕之时怀得也是男胎,后来却不幸小产,她伤心过度,曾经半年不曾出宫见人,也正因为如此,景铭帝为了补偿她,封了她嫔位,但她的荣宠似乎也就止在了嫔位上。
后来她突然间开了宫门,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便是明里暗里却总与皇后过不去,究其原因,谁也说不了太肯定,但是,众人都觉得,恐怕静嫔的小产之事也皇后脱不了干系。
至少,静嫔是这样以为的。
现在的静嫔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太医说她小产时伤了身,再不能有孕,她也便豁了出去,拼着一条命给皇后找不痛快,想必这也是她多年来未再进封的主要原因。
洛九卿把这些关于静嫔的传闻在心中过了一遍,对这位静嫔娘娘倒生了几分敬佩之心,至少这个女子敢想也敢干,能够豁得出去。
她抬眼瞧了瞧,静嫔似笑非笑的看着戏,脸上的笑意只嵌在笑纹里,看起来有几分不屑,并不是她自己所说的特别喜欢这出戏的样子。
洛九卿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唇,如此看来,这位静嫔娘娘倒是真的只为来给皇后添堵的。
静嫔把手中的帕子收好,抬手捏了几枚瓜子吃了,刚嗑出瓜子仁来又“呸呸”的大声吐起来。
“你又怎么了?”慧锦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问道。
“皇后娘娘见凉,妾身也不想,可是这瓜子里的仁儿坏了,你说,这仁儿坏了,还能吃吗?”静嫔嫣然一笑,“当然就不能吃了,所以妾身就要大声的把它给吐出来啊。呸!”
“……”慧锦皇后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她扶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猛然握住了扶手,看得出来她在极力压制着怒气。
洛九卿扫了一眼在台上卖力唱着的演员,觉得这台下的大戏可比台上的要好看要有意思得多了。
正在此时,听到门口处有请安的声音,“太子殿下。”
洛九卿的眉梢微微扬了扬,果然是不出所料,慧锦皇后安排这出戏,果然是别有用心,是想来给自己牵红线的,这红线的另一端,恐怕就是她的这位太子皇儿了。
只是……洛九卿的笑意微冷,清晰的映在微荡的茶水面儿上,就凭这位太子,也敢自以为可以入得了自己的眼吗?
笑话!
太子来到皇后身边,看到静嫔在此,也有些意外,静嫔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她斜着眼睛瞧了太子一眼,轻笑了一声说道:“哟,太子殿下政务繁忙的也有空来看戏了?”
“静嫔,”太子声音沉冷,“你说话注意些,政务繁忙的是父皇,不是本宫。”
“那又有什么关系?”静嫔把手中的瓜子皮往桌子上一扔,“有区别吗?”
太子的眸子猛然一眯,还未等得发作,静嫔便站起身来,抬手用帕子掩住鼻子说道:“算了,公主殿下,妾身还是先走了,突然觉得这里的味道有些呛人,让妾身的胃里都有些翻腾,得出去透口气儿。”
她说罢,也不和慧锦皇后和太子告退,转身便向外走去,和来时一般的随意。
在她与太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太子似乎笑了一声,声音阴冷的说道:“静嫔好走,若是不舒服还是早些召太医瞧一瞧,对症下药的好,以免自己再不小吃错了药,不对症再伤及自身就不好了。”
“多谢太子殿下的好意,”静嫔头也没有回说道:“我是贱命一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似太子殿下您,身子金贵,整日汤汤水水的养着,您平时用的那些名贵药材,我可用不起。”
洛九卿看着太子和皇后的脸色齐齐转白,不由在心中暗笑,觉得这位静嫔真是一位妙人,说话如此犀利,像是带了刀子一般,可见人要是豁得出去,多大的蜂窝也是敢捅的。
慧锦皇后的脸色变了几变,才勉强恢复了正常,转头对洛九卿说道:“公主殿下见笑了,静嫔早些年因为失了孩子而心智有些受损,皇上仁慈,本宫也觉得她甚是可怜,一直让她在宫中养病,她有时候犯起病来便失了尊卑,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人,还请公主莫要见怪。”
洛九卿淡淡的一笑,她并未多言,只是点头说道:“当然。”
当然什么?她也没有说得太清楚,慧锦皇后总觉得她的笑容里有些别的意味,那模棱两可的话中,也有些深意。
她勉强的扯了扯嘴唇,心中却是暗骂都怪静嫔坏了事,总有一日要除了她才干净!
“公主,看戏罢。”太子在洛九卿身侧的椅子上坐下,侧首看着她,笑容中的阴冷比平时略淡了几分。
如洛九卿所料,两场大戏看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慧锦皇后像是在戏散场时才想起了时辰已晚,她双手一拍,“哎呀,本宫真是糊涂了,看戏看得太入迷,竟然都忘记了时辰,这时候宫中也快下钥了,不如……”
她侧首看了看身侧的嬷嬷,“春月楼中可打扫干净?”
嬷嬷立即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春月楼中日日有人打扫,今日也不例外。”
慧锦皇后点了点头,笑容满面的转过头去,对洛九卿说道:“公主,本宫还想安排一场晚宴,今夜就宿在宫中可好?春月楼是宫中景致最好的小阁楼,稍后本宫带公主去瞧瞧,看是否合公主的意。”
她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没有给洛九卿拒绝的余地,洛九卿心中明白,说来说去,慧锦皇后是想着让她今天晚上宿在宫中。
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如果能够宿在这宫中,也算是一个机会,平日里皇宫戒备森严,想进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今难得进来了,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于是,她迎着慧锦皇后的目光说道:“但凭皇后娘娘安排。”
“如此甚好,”慧锦皇后脸上的笑意顿时绽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晚宴依旧是各种美味佳肴,应有尽有,洛九卿草草吃了些,慧锦皇后也没有过多的勉强,吃过了饭又聊了几句,便由着洛九卿去了春月楼。
春月楼,洛九卿抬头望了望这块牌匾,看到那匾上的落款,不由得轻蔑的笑了笑。
“公主,您笑什么?”冬灵在一旁问道。
“我笑啊……景铭帝的这点聪明才智都用在这上面儿了,”洛九卿低声说着,迈步走了进去。
这楼一共有两层,一楼放了一些桌椅摆件,还有几个多宝阁架,角落里有一个大书柜,上面堆着不少的书,不过看起来也不像有人看过的样子。
“公主,二楼才是卧房,奴婢伺候您上去吧。”奉皇后之命跟来的宫女说道。
“不必了,”冬灵在一旁说道:“你们就在下面吧,有事会叫你们。”
“是。”
冬灵随着洛九卿上了二楼,在房间里四处走了走,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低声对洛九卿说道:“公主,这楼中的布置还真是不错。”
“没错,”洛九卿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是花费了心思的,看起来,皇后娘娘是真心要留本宫在这宫中宿下。”
冬灵的目光一跳,“公主,您是说,今天的安排皇后是故意如此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解救
第一百四十六章解救
洛九卿抬手拔下头上的钗子,拨了拨跳动的烛芯,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然呢?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那……”冬灵的眼睛中满是戒备,不断的向着四周张望。
“行了,”洛九卿看着她的眼睛闪闪放光,不由得一笑,“也没有那么夸张,多加几分小心也就是了。”
洛九卿看了看时辰,刚吃过晚膳,时间还早,她对冬灵说道:“我要小睡一会儿,现在这个时辰还早,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也休息吧。”
“公主,您睡吧。”冬灵说道:“奴婢为您守夜。”
洛九卿知道她依旧不放心,让她去睡她也不会睡得着,索性也就由她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夜色深浓,天边的星子眨着眼睛,从春月楼上望去,那些宫灯亮着,似天上的星子坠落在了宫城,亮闪闪着翻涌而去。
洛九卿关上窗子,走到梳妆台前把头发束上,又把一些殿中的纱幔扯成了布条绑在宽大的袖子,尽量收拾得利落些。
冬灵瞪着眼睛瞧着她,“公主,您这是……”
“我要出去一趟,”洛九卿低声说道,又走到门口处听了听下面的动静,“你放心,你只管守在这里便是,下面的那些人自然有人料理,不会上来的。”
“公主,这太危险了……”冬灵急声说道。
“不会有什么危险,”洛九卿拍了拍她的肩膀,扯过一块纱布来罩住了脸,“你忘了?还有两个帮手呢。放心。”
她说罢,转身从窗子里一跃,身子如灵燕般飞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洛九卿虽然只是第二次入宫,但是她却处处留心,平时和轩辕耀辰闲聊的时候也提起过,所以,这里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要想找一些位置显要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
比如,皇后所有的宫中,比如,东宫。
洛九卿很想弄明白慧锦皇后想让自己留宿在这宫中是打得什么主意,所以,她便想着先去皇后的宫中探一探。
多次去过皇后的宫中,洛九卿已经轻车熟路,她正按照记忆中的路向前走,忽然听到隐约有呜咽之声,虽然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还是被她听到了。
她不禁一怔,随即心中疑惑大起,转身便向着那声音来的方向寻去。
果然,刚走不远,便看到有两个人匆匆的走着,两个人一前一后,都穿着太监服饰,他们两个人像是抬着什么。
洛九卿仔细的一看,发现竟然是一个人,那个被绑了手脚,嘴里也堵了东西,方才的呜咽之声应该是此人发出来的。
她轻身上前,在暗中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那个被抬着的人竟然是还是一个女子,只是看服饰不像是宫女,但是又不是特别的高贵,倒像是一个丫环。
可是,宫中怎么会有普通的丫环?
正巧此时两个抬着那个丫环路过抄手长廊,长廊下挂着的灯笼光芒一闪,那个丫环的脸也在灯光中一掠而过。
只是这一掠,洛九卿就觉得此人有些脸熟,她快速的想了想,忽然记起,这个丫环竟然就是郭轻荷身边的丫环,好像是唤做致儿的。
洛九卿对郭轻荷的印象不错,眼下她的丫环有难,岂有不救之理?她打定了主意,立即跟了上去。
两个太监抬着致儿穿过两层院子,地方越走越荒凉,洛九卿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这分明就是想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她从路边捡了几块石子握在手中,在路过一座假山,光线昏暗之时,她的手指一翻,几块石子便“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啪!啪!”几块石子命中目标,砸在那两个太监腰间和腿上,两个人突然遇袭,站立不稳,身子一晃,便扑嗵一声摔倒在地。
洛九卿快速飞身而琮,手掌竖起如刀,砍在两个人脖颈上,把两个人打晕了过去。
小丫环致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变故,洛九卿蒙着面纱,也不跟她多解释,抬手用匕首割断她手脚上的绳子,扯下她嘴里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