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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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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皇上那边,审问吧。”莲曳淡淡开口:“皇上既然肯放我们出来,把义父他们迁出牢房,自然是有所信任。”
  “皇上怎么就把你放出来了?”南笙突然开口一笑。
  耶溪红了脸,莲曳看她一眼,低声开口:“皇上开恩,补全夫妻之礼。”
  耶溪红着脸滚到二姐怀里,二姐也红了脸:“是啊,你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啊,不如今天就在二姐这里,先行了礼吧,改日再搬回去。”
  “不了,二姐。”莲曳一笑:“等他们出来,再说吧,不能委屈了耶溪。”
  耶溪红了脸,锤她二姐:“二姐你干什么嘛瞎说什么…”二姐握住她的手,笑着开口:“那好,莲兄弟身上有伤,上完药了,你们早点各自休息吧,耶溪还到自己房间去啊。”
  “知道嘛。”耶溪小脸嫣红,看的莲曳眼神一暗。
  南笙轻飘飘的揽过文嗣音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去吧。”
  文嗣音想挣扎却挣扎不开,只得红着脸任他去了,南笙带上门,微笑的回头看了莲曳一眼,莲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炫耀得意。
  莲曳:“……”果然成亲使人脑子变笨。
  回到准备好的房间,耶溪拿过药,还没开口,莲曳笑着褪下了上衣,素雅的棉麻衣裳上,光洁如玉的精瘦身姿尽露无余。轻纱微微遮住两点朱艾,若隐若现之间,说不尽的风流韵。
  耶溪:“……”
  看见耶溪手足无措的样子,莲曳不再逗她,轻轻一笑转过身,耶溪愣住了,他挺直的脊梁上,道道鞭痕刺目,一道一道,似乎要打入他骨肉,把耻辱和疼痛刻进他骨髓,让他永生永世不得痊愈。
  一道,两道…耶溪轻轻的摸上那一道道鞭痕。
  六十道。
  耶溪泣不成声,一下子倒在他身上,他嘶了一声,却是含笑的把耶溪揽入怀中,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荷花香。
  “没事了。”他底下头,去嗅她发间的海棠花:“没事了。”
  “怎么那么多?”耶溪哭:“是不是我晚去了,你岂不是要被打死了!你死了,我怎么办?没事!你没事!”
  “没事,还有太傅他们,保你一世平安。”
  “我外祖父?”耶溪一愣:“他也被打了?”
  “没有,”莲曳表情越加温和:“赶紧给我上药吧,我要休息了。”
  耶溪抽抽搭搭,颤抖着手给他上药,用干净布裹好,莲曳倒吸一口凉气,耶溪一颤:“疼的很吗?”
  莲曳抬头,眼眸翻涌着隐忍不住的暗光,他皱眉,额头间挂着汗,似是极为痛苦,嘴唇微微颤抖,耶溪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办!疼的厉害吗!我…”
  “过来。”他颤颤巍巍开口。
  “干什么…”话音未落,耶溪感觉一翻,倒在了玉枕上,一丝手按住她的脸,继而他秀美容颜占据了耶溪整个视野,他眸光固执而专注。
  “给我止疼。”
  话音一落,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耶溪呜呜呜的承受着他火热的气息,两个人厮缠了半晌,耶溪感觉自己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好不容易他放了她。
  耶溪红了脸,暗骂他一声,他不知餍足的舔舔嘴角,上面残留一丝鲜血艳红。
  耶溪怕再待下去出事了,赶紧给他弄好被子,拿着药转身出门。一到门口,看见文誉百无聊赖的蹲在墙角,看见耶溪一下子跳起来:“哎呦,您可回来了。文烟快埋怨死我了。”
  “没事。”耶溪红着脸。文誉突然凑上去仔细的注视着她,耶溪骂他:“做什么!”
  “小姐,”文誉疑惑挠头,开口指着自己嘴边:“你这里,怎么秃噜皮了?”
  耶溪:“……”
  羞成大虾,气成河豚。


第54章 百转千回终成连理
  耶溪红着脸睡了过去; 大理寺却不得安宁; 石昆山看着皇上阴沉的面色不语。
  他们正前方趴着那个人; 正猛烈的吸着阿芙蓉燃烧出来的烟,恨不得连丸子一起吞下来。他浑身颤抖,正沉默间; 一个人被押到,石昆山皱眉:“来着何人?”
  “大人,您要的犯人古木。”
  石昆山开口:“押进来。”
  古木面露害怕之色,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人; 石昆山问他什么他都支支吾吾,一幅害怕到极点的样子,石昆山冷笑一声,唤来衙役:“四十大板!伺候仔细了!”
  衙役拿着黑亮亮的木板; 上面血迹未干,森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古木吓的一个激灵:“我我我!我招!我招!”
  “从实招来; ”石昆山冷冷开口:“一字错了; 你休想活命!”
  “是是是……”古木打个哆嗦。
  “古木,那地下人是谁?与你什么关系?为何你拘他在家!”
  “那人是…是个疯子…”古木低头:“我…看他字写的漂亮就把他带回家养; 伺候他,怕他出来吓到别人…”
  “吓到别人; 我看你是怕他被人发现!他到底是谁!”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古木开始鬼哭狼嚎:“小的只是看他模仿的好,动了歪心思,才收留了他把他养着; 让他伪造名字画拿出去卖啊!小人怕事情败露,把他拘在家里…没有别的啊!只是想糊口饭吃啊!”
  “他,什么字都能模仿吗?”皇上皱眉:“你让他模仿一个看看,不要模仿过的,当今圣上的字,他模仿过吗?”
  “没有没有!那可是死罪!”古木不认得皇上,还是乖乖摇头。
  “昆山,取…我的旧稿来。”
  “是。”
  那人吸够了阿芙蓉,倒在地上喘气,看见递过来的纸,眼睛一亮,脏兮兮的手指摸上了那字迹,一下一下的勾勒着字的轮廓笔顺。他涣散的眼神此刻无比专注,就好像清醒了一样。
  皇上皱眉,看向他拿起笔,下笔之处,笔锋运转,风格秀丽,竟然和皇上的字有九成的像,皇上倒吸一口凉气:“世上还有如此奇人!”
  最后,那人满意的题上名字。
  顾谢
  牢房一片寂静,古木急了,大呵一声,那人一惊,赶紧把自己名字抹掉了,颤巍巍的看着古木,眼里满是畏惧,生怕他打自己一样,石昆山眼睛一眯,看向皇上,皇上沉吟不语。
  “昆山,把当年的卷宗里,苏秦仪案的证据调出来。”
  “是。”
  过不多久,几个侍卫抱着一卷纸走了进来,那纸已经泛黄,墨痕也淡了许多,不过薄薄几张,却能断送一代天骄,断送他满门无辜。
  皇上使一个眼色,石昆山把当年那封信拿出来,上面是苏秦仪清瘦刚劲的字迹,另一封是他学生的信,书信往来,不为君子交,却只为名利场。一个买题,一个泄题。
  还有几封书信,是苏秦仪与北戎皇帝的密信,正是这密信,把当年的宰相推入火坑。
  石昆山把这几封信一展开,冷眼看向古木:“这你看认得!”
  “小人不认得啊!”古木哭爹喊娘:“小人如何认得!”
  疯子顾谢却好像见了鬼一样,猛的往后一倒,颤抖着看了书信一眼,然后抱头蹲下,瑟瑟发抖,破锣一样的沙哑嗓子开始尖叫。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石昆山一愣,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拿住他,顾谢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一直到被困在墙角,他反身蹲住,颤巍着掩饰着惊恐的眼。
  “不是我!我是被逼的!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
  “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啊!”说着,他开始撞墙,一声一声的惨叫回荡在幽暗的牢房里。伴随着飞溅出来的鲜血。
  皇上面色如铁,石昆山冷冷看向瘫倒的古木,古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石昆山要用刑,古木叫苦不迭。
  “大人!草民确实不知道这个事啊!我是四十三年前捡到他的,那时候他已经疯了,天天在坟地里面磕头,”
  “不知道这事,那你如何知道他擅长模仿笔迹!然后把他带回家中!”
  古木擦一把虚汗,强行壮着胆子:“我…”
  “大刑伺候!”
  “别别别!大人我招!是这样的,有人给草民十两银子,让草民去杀人灭口,说他是造假画的,骗了人,那被骗的心怀愤恨,出价杀他,我接了,但是看虽然疯了,但是还能继续造假画…有暴利可图,所以…草民就偷偷留了他一命。”
  “那让你杀人灭口者是谁!”
  “草民真的不知道啊!”古木要哭了:“那人是在黑市上面发布的,江湖规矩见不到人!”
  “看来…先帝当年是真的…冤枉了宰相?”温帝仿佛老了十几岁,向后一瘫:“今日,又险些害的文太傅满门忠良,害的那钦点的状元郎…”
  “为时未晚。”石昆山低头:“弥天大过,犹可恕清。”
  “罢!宣宰相。”皇上叹口气。
  过不多时,胡宰相匆匆而来,看见满堂狼藉愣住了,石昆山大概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那胡宰相义愤填膺起来。
  “我就说!当年的苏宰相,风光霁月湛然若神的人物,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胡宰相红了眼眶:“下官蒙他教导过,这么多年,朝思暮想着他,今日总算是逮到了真凶!”
  皇上听见,心里舒坦了些,愧疚也愈加的重:“如此,给前宰相平反一事,就交与宰相了,听说他当年二子,一子早逝,一子失踪,你要细细查找啊。”
  “皇上放心!微臣一定鞠躬尽瘁!平反那滔天大怨!还苏宰相一个公道。”说着,胡宰相泣不成声:“找到他那可怜的儿,好延续着忠臣一脉的香火啊。”
  “甚好。”皇上叹口气,被石昆山搀着走了。
  胡宰相恭恭敬敬的送走了他们,轻轻的瞥一眼古木,古木一个哆嗦,不敢说话。
  然后他慢慢的走进顾谢,一脚踩上那书信,狠狠的碾几下,然后轻轻的捡起叠好,仿佛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的收好,对古木轻轻一笑,离去了。
  皇上要为苏家平反的消息传到了文府,文太傅邱公公被无罪释放,文家解封 被夺走的一切财物重新回来,皇上还赏赐了许多的东西,甚至为了补偿耶溪,给她添了一份嫁妆,并且下圣旨赐婚。
  耶溪高兴的不得了,文夫人也转醒,病好了许多。文太傅刚刚回家,就马不停蹄的准备被打断的婚礼。
  于是,耶溪又上了花轿。带着令人眼红的丰厚嫁妆,在众人不同的议论声中进了莲曳家中。
  这一次,再无人敢拦住打断。禁卫军护卫着整条街,只为保她一路无恙。
  坐在花轿里,耶溪那颗冰冷的心又热乎起来了,红红的盖头遮住了她视线,但她清楚的知道,她要走向哪儿。
  莲花开处,是我归宿。
  不管是匆匆忙忙的上一辈子,还是平平淡淡的这一辈子。
  昨日是他,今日是他,未来也是他。
  下了轿,他清冷的声音染上喜意:“小心,要跨火盆。”
  她战战兢兢一跨,周围一片喝彩祝福的声音,文烟作为陪嫁丫头,扶着她过去,一个红绸缎被塞到耶溪手里,耶溪感受着上面细腻的纹理,还有那一端传过来的温度。
  “一拜天地!”她听见宾客们的笑声。
  “二拜高堂!”她听见了莲蕊和自己母亲的笑声。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在一片喧嚣里,她听见了莲曳低低的笑声,他笑的像个孩子,仿佛得到了什么自己喜欢已久的东西一样,在宾客的簇拥下,她被推进了房间。房间里面一股莲花香味,淡雅,又因这满堂红意染上了些暧昧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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