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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齐胸掉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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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孔明不悦的道。
  “你若是不坐,被皇帝发现了,又当起了疑心……”
  赵栀拽着蔺孔明的衣袖,蹙了蹙眉头。
  “罢了,反正也坐不了几日咯。”
  蔺孔明淡淡一笑,扯着赵栀的小手,一起走到了客栈的门口,赵栀同路远说了房间的牌号,路远便上去推轮椅了。
  赵栀在客栈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听见对面的街上有人吆喝着糖人在卖,便轻轻扯了扯蔺孔明的衣袖:“三爷,我想吃糖人!”
  “都多大了,还吃这个。”
  “我想去买只糖兔子吃,另再给三爷捎一只狼,给路远捎一只鹿。”
  “人家捏糖人的不定给不给你捏这些呢。”
  “若是不给捏,我便加些钱就是了!不信加了钱,他还不给我捏!”
  赵栀笑的狡黠,她说罢,便从蔺孔明的怀中摸出了些碎银子,蹦蹦跳跳的朝着隔壁的街上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此时已是到了下午,太阳快落了山,天色已有些昏暗了,一抹残阳透过黑纱,映在蔺孔明的脸庞上,色彩美好的真真如一副画般,令人移不开眼睛,那人的双眸中,还含着缱倦温柔的星光,若流星映照。
  半响,男人的薄唇微勾了起来,低下头去,右手在树枝上一拍,又捏住了一只白色的蝴蝶,他将蝴蝶捧在了手里,一只眼睛透过手间的缝隙,饶有兴味的朝手中望了过去。
  “留着,给丫头玩……” 
  赵栀到了隔壁的街上,还未寻到那卖糖人的,便看见一个着了粗布麻衫,衣衫褴褛,看身型尚年青的女子正蹲在墙角,啃着一个凉透了的馒头。那馒头发了黄,外头结了干皮,开了裂,裂缝里头还掺了些泥土。
  那女人蹲在那,伸出开了裂,结了许多血痂的手指,用指甲一脸认真的拂起了那馒头里的泥沙。
  赵栀离她约有五米远,低头朝她望去,瞧清楚了她的那一张脸。
  这个女子看起来和她大小差不多,模样生的原是清秀的,但左右两边脸颊上却结了几个指甲大的冻疮,那冻疮不像是近来才结的,像已结了数月了,里头淌着浓紫的血,颇为吓人。
  那女子狼吞虎咽的咬了几口馒头,费劲的咽了下去,似是觉察到了有人在看她,便抬起了一双眸,朝着赵栀望了过去。
  她望了赵栀一会儿,微微皱了皱眉,忙站起了身,警惕了朝后退了几步:“人……”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许久都没有喝过水一样。
  “你……你是谁家姑娘?你站这莫动,我去给你买些吃的去!”
  赵栀往后退了两步,干脆也不买糖人了,直接跑到附近的一个包子铺里卖了十几个手心大的肉包子,包在了牛皮袋里,另又跟老板讨了一碗茶水,小心的放在了那女子身旁,另又将剩下的银子放在了旁儿。
  “这些包子你吃完,银子还能买吃食的!”
  赵栀说罢,见那女子行为诡异,便心中害怕,忙转头朝着客栈的方向跑了过去。
  那女子见她走了,蹲下了身,双手合十,朝着赵栀离开的方向跪拜了下去,磕了几个头,又将那些碎银子拿了起来,咬了一口,见如何都咬不动,不能填肚子,便将银子丢到了地上,一手一个包子,狼吞虎咽了起来,因为咽下去的东西太多,脖颈处都鼓了起来。
  她将包子吃完,茶水喝完,“咯嘣!”一声,咬了一口瓷碗,咬下了一块,在口中嚼了起来,纵然口腔被瓷器的碎渣扎的流了血,她都不晓得疼,女子将那些碎瓷器渣混合着鲜血吞咽了下去,擦了擦嘴,背着一把长剑,便爬着离开了这里。
  女子爬了几步,才慢慢扶着墙站起了身,试着走起了路。她身上背着的那一把长剑,似是箫华几年前铸造的霜华剑,后来被东启抢了去,不知为何,又落在了这女子身上。
  她一边走着,一边认真的抚着背后的剑,一遍遍低喃起了东启的名字,说着说着,便耷拉下了头。
  “他……不养我了……”
  她费力挤出了几个字,冷漠的眸难得带了些寂寥,便转了个弯,消失不见了。
  几年前她就知道,她是在山林里跟着野兽长大了,无人愿要她,她想回山林里头去,却如何都寻不到。 
  赵栀到了客栈门口后,蔺孔明便将栓好了绳子的蝴蝶,放在了赵栀的手里头,笑的温柔:“喜欢么?之前那只死了,三爷又抓到一只。”

  ☆、万花宴前的准备

  赵栀将蝴蝶接过来; 垂眸看了会儿; 将绳子解开; 半蹲下了身; 将蝴蝶放在了草坪上。
  “三爷; 你再这般拿绳子勒人家; 人家待会儿也得丧了命。”
  蔺孔明双手环胸,笑眯眯的倚在了大树上头:“三爷身上好闻; 丫头将它放了; 一会儿它还得往三爷身上飞; 你信是不信?”
  “我才不信呢; 你净诓人。”
  赵栀说罢,那只白蝴蝶的翅膀便上下抖动了几下,试着往天上飞了一飞,眨眼便飞上了枝头; 不见了踪影。
  这时,路远恰好推着轮椅; 从客栈里头走了出来; 他将轮椅放在了蔺孔明的身侧,不悦道:“那客栈里头的小二不信我是爷身边的人; 说这轮椅瞧着名贵; 怕被闲人拿走; 死活不让我将轮椅推出来,我同他说了好些个话,又说三爷就在门口候着; 他才让推,真是憋了一肚子气!”
  “莫要气了,那是人家负责,怕将客人的东西给丢啦。三爷,你且先坐上,我一边推着你,一边同你讲些事。”
  赵栀瞧了瞧四周,见没有人在,便将蔺孔明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塞到了路远手里头,让他坐到了轮椅上。
  路远手中拿着那斗笠,跟着赵栀走了几步道:“夫人如今还是男人装扮,被人瞧见了,怕是不妥。”
  蔺孔明听罢,便从包袱里头拿出了一根金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丢到了赵栀的手里。
  “路远说的对,母亲暂且将发髻散了,随手挽个鬓罢!”
  赵栀握住金簪,点了点头,便停了下来,双手挽起了发。
  “三爷,刚我去买糖人的时候,瞧见了一个衣衫褴褛,和我模样差不多大的女子,那女子脸上还生了些冻疮,行为举止都颇诡异,吓人的慌。我干脆没买糖人,拿着些银子给她买了些包子物甚放在了那儿,又留了些碎银子,便离开了,不知那女子是谁,怎一人流浪在外,瞧着怪可怜见的……”
  赵栀说罢,将发簪插好,推着轮椅拐了个弯。
  蔺孔明听罢,眸色微动了一动:“母亲……”
  “三爷,没人在的时候,你还是称我栀儿吧……听着倒怪不适应的。”
  “哟,你倒不适应了?三爷想如何唤你便如何唤你,你待如何?”
  蔺孔明的语气十分欠揍。
  赵栀小脸微黑,闷哼一声,懒得同他计较。
  “小丫头,你瞧见的那个女子,背上是不还背了一把剑?”
  “恩。”
  赵栀闷闷地点头。
  她刚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蔺孔明和太子殿下做的戏,那当初蔺孔明摔下悬崖……也定当是做的戏了,他的双腿残废,神志不清,也必定都是做的戏。
  哼,日后若他做错了事,再行装傻蒙骗她,她如何都不会信了。
  “那个女子,八成便是几年前被东启赶走的那个人,你今日在太子府里头玩的兔子,和那些个花草,都是那女子在太子府时养的,那女子对东启有情,可惜那混账是个负心汉,说了混话,将人家给撵出去了。后来心中后悔,便寻起了那女子,奈何寻到了现在,都没个音信哟。”
  “那我要不要跟太子殿下说一说,那女子就在皇城里头?”
  “呵,不说,他们两个的事,同我们有什么关联,再说了,这会儿,那女子多半已经离开了。”
  “那好罢……”
  反正她也不喜欢东启,只瞧那女子可怜,才想将此事告诉东启的。下次自己看见那女子,便多拿些食物给她吃,若是她愿意,自己也带着她来潇湘馆里头住几天。
  “今年花开得早,万花宴提前了,明日便是万花宴了,母亲今晚可得早些睡,省的明日误了时辰。”
  “呀,又提前了……还没怎么准备呢。三爷,去年万花宴,旁的姑娘都是何时起的?”
  “唔……好似是天刚蒙蒙亮便起来了,鸡刚叫,她们便收拾好,坐着轿进宫去了。”
  “不开心,竟要那般早……”
  “今晚记得让红云她们几个给你备好明日要穿的礼服和首饰,伙同要涂抹的脂粉和绣花弓鞋。另再带把匕首,明日进宫,若是有人奚落你这丫头,直接一刀捅过去,若是出事了,三爷帮你揽着便是。”
  “怕是有些不好,明日我只同诗云说话,另再去寻寻二妹妹便罢,若是旁人不惹我,我也懒得搭理她们,净是麻烦。当然啦,若是有人惹我,我也不捅她们,呆在三爷身后便罢,看有三爷护着,她们能拿我如何。”
  “这般瞧来,丫头你这一世是缠定我了。”
  “……你那口中,说不出一句正经话。”
  “呵……”
  蔺孔明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沉含有磁性的笑,双手搭在了扶手上,闭上了双眸,倚在了椅背上,右手食指轻轻的点起了扶手。
  过了会儿,许是嫌月光照的慌,他从怀中摸出了把扇子,便遮在了脸庞上,轻轻舔了舔薄唇,喃道:“人生乏味,好生无趣哟……”
  赵栀晓得这男人又在神叨了,便一扭头,不搭理他。
  “神经……”
  到了蔺府后,赵栀便沿着月光,径直到了潇湘馆内,将蔺孔明脸上的折扇拂掉,便发现他已睡的沉稳了。
  赵栀挥了挥手,让路远暂且离开,便将轮椅挪到了床边,将蔺孔明拖拽到了床上,给他掩住了被子。
  “三爷看着人瘦,怎的这般沉……”
  赵栀嘟囔了一声,脱了衣裳,躺在了蔺孔明的身边,便睡了过去。
  她刚刚睡熟,蔺孔明便睁开了一只眼睛,眸底带着些古怪的笑,伸出双手,玩起了她的小耳朵。
  玩了会儿,男人觉得无趣,便趁着她睡熟,解起了她的衣裳,兴味浓厚的看了起来,一副斯文败类模样。
  “小丫头一睡觉,便雷打不动了,这身上也比往日里要肉乎了,日后得少吃些了……”
  第二日,天色还未亮起来,便有几个小厮敲着铜鼓,在整个蔺府内来回走动着,高声吆喝了起来。
  “诸位夫人小姐,到了该起的时候了!宫内皇后娘娘派来接的轿,在府外候着呢!”
  “夫人小姐少爷们,今日是万花宴,小的奉老祖宗的命,在此吆喝几声,若是饶了贵人们的耳朵,还请赎个罪。”
  门外的吆喝声愈发的大,甚至还有小厮到了潇湘馆里头吆喝,眼看赵栀蹙了蹙眉头,便要醒了过来,蔺孔明悠悠的将她衣裳的扣子扣上,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唇角勾起的弧度清浅好看。
  赵栀被叫声吵醒,睫毛轻颤了一颤,便睁开了双眸,坐起了身,有些困倦的朝蔺孔明望了几眼,喃喃道:“原三爷还在睡着……”
  可她在睡梦中,怎的总感觉有人在捏她身子?
  现今身上也酸疼的够呛,本以为是蔺孔明做的,可他如今呼吸平稳,睡的正熟,又怎会是他?可那又会是谁…… 
  自己先梳妆去,让他再睡会儿罢,男子收拾起来,要比女子快的多了。 
  赵栀下了床,穿了双鞋子,轻推开了门,轻声唤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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