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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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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午饭,连忙使唤着人,让厨房备了太子爱吃的食物来。

    然后又喊了一月过来,细问了前朝的事,还有太子生母出身、亲属的事。

    大概魏芳凝是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认不认的问题,反倒是先升起了对太子生母的同情之心。

    一个卑贱的杂役宫女,本来只要老实本份,做好自己的活计,不说能享多大福,但也能在宫里白头话前朝了。

    凭心而论,魏芳凝觉得这若是换了她,也不会觉得,为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生个孩子,就比平淡无奇到老,更让她高兴。

    花一般的年纪,一点儿人生幸福都没有尝到,便就死了。

    魏芳凝觉得,在太子生母的心里,只怕她的兄姊,要比太子来得更为更要吧。

    这事,若是乾武帝方胜了,只怕那几个人,都没有活路。

    可是若是要让太子认了,别说乾武帝不会同意,对太子也十分不好。

    太子的心情其实与魏芳凝大致上差不太多,由于心情不好,一路上从内宫往东宫走,故意放慢了步子,也是有发散内心抑郁之气的意思。

    从宫门口往安平殿走,听得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

    太子停住脚,皱着眉不知是怎么回事。

    二月边忙往声音源处跑,没一会儿,回来说:“殿下,是玉良娣在那边与小宫女踢毽子呢。奴婢已经让她们停了,要不要引过来?”

    太子心下冷笑,淡淡地说:“既然有时间在这儿踢毽子,想来是心头燥起,不能宁静的。太子妃受伤,孤正想着去求佛神保佑,既然如此,就让她给太子妃抄一百遍《地藏经》。”

    《地藏经》一万多小两万字,一百遍……

    二月试着问:“全抄还是节选?”

    太子抬眼瞅二月,二月心里打了个突,连忙笑说:“自然是全抄,奴婢这就去传话。”

    虽然说太子是想要她们挣宠的意思,但也知道,若是都这么往他跟前凑,开了个头后头就会没完没了。而且又正撞到太子心情不好,自然是拿这个玉良娣做筏子,以惩后来。

    这也怪不得梁慧玉,她之所以会如此做,是从绿竹处打听着,当初太子与魏芳凝是如何初识的。

正文 452 办法

    再对比着周昭等人,自己总结了一通,觉得太子不喜欢文静的大家闺秀,而是喜欢真性情,爽性可爱的女人。不用打听,也知道太子多数时间,应该都是从宫门处回东宫,所以便就在这儿守株待兔。

    在她眼里,太子可不就是一只兔子。

    只是她没想到,这只兔子,却没她以为的那般好糊弄。其实她也不想一想,东宫里虽然侍妾不多,但女人,尤其是妙龄女人却不少。

    之前的金娇园里,更是成堆的女人。燕瘦环肥,太子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若太子那么好打动的话,哪儿就轮得着她?

    还是戏文上的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深。正好在那个时间,然后太子看到了魏芳凝,便就动心了。

    太子回到安平殿,魏芳凝已经坐到了桌前等着他。

    然而魏芳凝并没有问太子生母的事,只是言笑宴宴的让紫菊几个侍候太子更衣、洗漱。

    之后太子坐到桌前,饭菜就已经摆好。魏芳凝边给太子布菜,边挑眉看太子笑。

    太子便就知道,梁慧玉半道上截他的事,只怕已经事发。咳了声,太子笑说:“我已经罚她抄经去了。”

    魏芳凝闻言,笑得更欢,说:

    “倒是个心思活泛的,殿下怎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呢。想来也是玉良娣一片苦心,太子正应笑纳了才是。”

    太子见魏芳凝那样开心,本颇为抑郁的心情,不知怎么的,竟然好了起来,逗魏芳凝说:

    “若我果然笑纳了,只怕就要变成弃夫了吧。”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有些因宠而肆无忌惮,说:“只要舍了我,便就有无数个女人,无论怎么说,殿下也不亏哟。”

    太子放下筷子,伸手去摸魏芳凝的脸,说:“她们能与你比吗?就是一百个她们,也抵不了你的一根头发。”

    魏芳凝并不见欢喜,扬着头说:“大概太子是觉得奴家是正妻,所以才会如此说吧。看父皇对母后也是敬重得很,宫里有那不开眼的对母后无礼,也是严惩的。可也没挡得住父皇的宫里,遍地开花。”

    就连边上侍候的紫菊,都觉得她们家姑娘太矫情了。

    可是随着魏芳凝的话落,太子一愣,瞅着魏芳凝的眼睛瞬间光亮起来,魏芳凝说完话,也有所觉悟。

    夫妻两个对视着,太子忍不住起身,将魏芳凝拥到怀里,亲了她一下,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兴奋,说:

    “原是我错了,凝妹的一根头发,何止抵她们一百?就是一千一万个,也不能够的。”

    太子说完这话,饭也不吃,转身便就往外走,边走边喊:“备马。”

    一月、二月都跑上前来。

    太子吩咐说:“一月,你去宫里,与陛下说,这事孤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让陛下稍安勿躁,不用烦恼了。”

    一月答应着,小跑着往宫内去了。

    太子往二门上走,马与出行的侍卫,已经在二门上等着了。

    又使人去许行书的新府上,去喊了许飞到沈府汇合。

    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沈府,却听门口的家丁说,沈四出去,没说去哪儿。

    太子一腔热血的来,简直是兜头被淋了凉水一般,梗在那里想了想,沈五才来了消息,沈四此时只怕算计着要打仗,这是防着梁家突袭。

    往北衙操练场去,果然见沈四正在指挥训练北衙卫兵,然后看到许飞也在。

    太子骑着马上前,瞅着指挥台大声喊话:“亏得我到处使人找你们,竟不用再费事了。”

    沈四与许飞还没听说太子的事,一齐瞅向太子,好似在问,今天是大朝日,他怎么会有空跑出来。因为南衙的事,每个大朝日,都会闹腾许久。

    太子下了马,步上指挥台,眯着眼看着下面英姿飒爽的兵士,神色有些默然的,将曝出来的事说了。

    沈四与许飞两个,立时就清楚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他们看太子过来时的神色,好像并不是特别的抑郁。

    两个人急忙将事情交给一边的将军,一边往台下走。

    然后这样想着,许飞问:“你已经想到对策了?”

    太子跟在他们身后,也下了台子,骑上马,说:“嗯,咱们回沈府吧,一起好好规划一下。”

    一般大臣获罪,都是主犯们入狱,而家眷奴属们,则就关在原府上,等着皇上根据罪臣的罪过大小处置。或是发放回原籍,或是没入宫中为奴,许多种可能。

    丽娘一早就被梁太后弄走,便就是宫中那位杂役太监,也不见了踪影,定然也是被梁太后给弄走了。

    太子也不着急,一面让许飞和沈四放下手中的事,去查那丽娘的经历,一面却又让他们去查京上各大臣家里,尤其是胡子多长的老臣,他们的父亲,有多少姬妾。

    过了几天,乾武帝哪儿收了不少死谏活谏的折子,太子让陈忠整理出来,问乾武帝要了。

    乾武帝也不知道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了几次,太子只让乾武帝拭目以待。没办法,乾武帝自己想不法子来,也只得希望,太子果然能有办法才好。

    看着太子一声也不问,关于他生母的事,乾武帝倒还觉得老怀大慰,以为太子这是懂事,不让他为难。

    乾武帝却不知道,其实这事只稍微一查证,便就知道真伪,又何必问了,大家都难堪?

    太子选不了母亲,所以也只能接受。

    但接受,不代表随便就让人拿他的母亲做文章,对他大加攻讦。

    没用几天,丽娘哪儿就有了结果。还是让太子等人,十分兴奋的东西。

    那位将近六十岁的阁老,满嘴的仁义道德。本来与乾武帝有些旧日的情份,同出一师,乾武帝有时还会喊柳阁老一声师兄。

    可孙女儿却是与施璋订了亲,因着无上长公主的事,耽搁了成亲。但两家换了庚帖,三媒六娉,只差大礼,基本上是亲家了。

    这次太子的事上,就数柳阁老让太子认亲,喊得最欢的一个了。

    然而,从萧家家伎计客谱上,竟然查着柳这位柳阁老,于十五年前,竟然睡了萧家一位歌伎。

正文 453 舅舅

    这位被睡的家伎就是丽娘。这种计客谱,大概齐就跟宫里的侍寝本子是一样的。

    凡这个月被人睡过之后,便就不会再去接待别的客人,直到月信如期而至,才会重又出来陪客。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防着万一这名家伎有了,不知道是谁的。

    柳阁老当年还不是首辅,一夜春风,丽娘便就有了。萧家着人去问柳阁老,并拿了丽娘的侍客谱来与柳阁老看,以证明那孩子的确是柳阁老的。

    但能当上阁老,都是极聪明的。像丽娘这种人,玩玩可以,哪可能带回家里?

    所以柳阁老很是果断地拒绝了,并要求萧家将这个孩子处理掉。大概萧家是看出柳阁老日后的腾达来,竟暗自的,让丽娘生了下来,冒了萧姓,起名萧柳,这么不主不仆的养在了萧府上。

    当太后让人将丽娘带走,大概是认为萧柳没用,就留在了萧府上。

    在沈四的书房里,太子见到萧柳时,简直不能相信,这人有十四岁。萧柳非常的瘦,差不多可以称得上是皮包骨。

    身高也就有十一、二岁孩子的样子,蜷缩着,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所有的人。

    沈四解释说:“萧家当他还不如一个仆人,在伎馆里任人打骂,她母亲这几年人老色衰,饭菜就不如之前应时,他自然跟着经常挨饿,就成这样了。”

    太子上前,想伸手将萧柳拉起来,萧柳不自主的瑟缩了下。太子好声说:“孤是你表兄,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虽然太子这话,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沈四和许飞两个,倒是对太子刮目相看了。

    他们是万没想到,太子会真的这样,毫无芥蒂地说出这样一番话的。

    萧柳站了起来,太子对一月说:“去琏王叔府上,将那神医借来。”然后又对沈四说:“将他带下去,给他好好洗个澡,先喂他些清淡的粥,别吃太饱了。他还小,好好养上半个月,应该就会恢复精神。”

    大概是见着太子平易近人,又或是实在担心母亲,萧柳壮着胆子问:“那殿下能救小人的母亲吗?”

    太子沉默了下,说:“孤尽力,就怕事不成,你可别恨孤。”

    萧柳神情松了下来,轻声说:“要是尽了力,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概是从小受过太多的苦,小小年纪,半分斗志也没有。

    沈四的小厮进来,将萧柳带了出去,太子愣愣地瞅了半晌,才叹息着说:“倒是可怜得很,这性子慢慢养,希望能养回来吧。”

    半个月之后,整个京城就炸开了锅。京城的高官,个个家里都有一堆的人来,口口声声说是这家里若是老爷,或是少爷的舅舅。

    全都是底贱之人,被打了出去,便就围到了京城令的门口上,开始敲那鸣冤鼓。

    往日里,那鼓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响一下。现在倒是好,敲鼓的人排起了长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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