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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不行,他有急事要出去,想到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对够受胯下之辱,他施璋为了他日飞黄腾达,低下头也不算低气。
施璋上前,冲着逸王世子拱手,说:“世子爷这是打哪儿回来?”
然而一出口的话,便就自动带了刺。
逸王世子脸上还有一点的青紫痕迹,若不仔细看,倒也不是特别的明显。
而施璋的脸,也与逸王世子差不多。
逸王世子讽笑了声,说:“哟,五弟还真是关心为兄啊。只是为兄打哪儿回来不要紧,只是五弟这不早不晚的,却是要去哪儿啊?想来应该是急事吧?不知可否告知为兄?”
正文 343 挑拨
施璋瞅着逸王世子那张得意洋洋的笑脸,恨不得伸出拳头,再将他揍一顿。
然后突然醒悟过来,他被他母亲禁足这些日子,之所以不知外面的事,只怕也是眼前他这个亲哥哥的手笔。
施璋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大哥还真的是关心弟弟,这些日子弟弟耳边清净,大哥没少费心吧?怎么,现在又开始关心我的脚了不成?哥哥放心,父王虽然不在京,但马车弟弟还是坐得起的。”
夹枪带棒的话,真呛出去。
逸王世子却没生气,只一笑,说:“看来为兄做得还是不够,要不然五弟此时又怎么会出门呢。”
这是摆明了,不让施璋出去。
施璋大怒,才说了声:“你……”
打从院里跑来一名小太监,一脸焦急地冲着哥俩个行礼,然后说:“世子爷,王妃娘娘请世子爷进去,五爷出去,是经了王妃娘娘准许的。”
别的话不用说,这哥俩个在门口互不相让,定是有人报给了逸亲王妃知道,才会派个小太监来。
逸王世子虽然不满意,但自己母亲的面子,还是要给。
自他们哥俩个打架以来,逸梁王妃的心,多少还是偏于逸王世子。所以施璋一直被禁足在家里,而逸王世子,则一早就可以出门。
逸王世子愤恨地咒骂了声,冷冷地瞅了施璋一眼,抬步便就往逸王府里面去了。
跟着逸王世子的人,给施璋鞠了个躬,急忙忙地随着逸王世子进去。
施璋站在原地,看着逸王世子的背影,脸上满是不服气。
时间好似就此凝固,亦或是他想此时若是打仗,而他手里有弓箭的话,施璋会毫不犹豫地趁着不注意,给逸王世子一箭。
也许是施璋的眼神太过的恶毒,传话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给施璋行礼,说:“五爷,王妃娘娘让小的传话,希望五爷一切以兄弟情深为念。”
施璋给自己的心腹使眼色。
跟着施璋的小太监上前,给逸梁王妃的太监塞了一个锦囊,然后笑着说:“五爷孝悌,还请代为五爷,多向王妃美言几句,刚刚五爷也是尽了弟礼,只不过世子爷倒似是还在怨恨着王爷,不肯原谅。”
逸梁王妃的太监将锦囊收起来,脸上堆着笑说:“王妃娘娘还等着呢,小人就先告退。”
施璋哼了声,出了府门,坐上马车。
四夷驿馆,各国的使臣忙着收拾着东西,有乾武帝赐下的,还有他们从京上买来的。
虽然各国边境上都有互市,但大周京上的东西,自不是边夷小国所比。
所以每次使臣来京,回去时的车队,都会比来时要壮大许多。
带回的东西,也比带来的多。
他们总是趁着难得来京一回,尽可能多的从京城里,为自己的家里人,还有将来打点长官而用的,各种奇珍异宝。
也正是因为如此,各国才会在宫宴之后,出现迁延。
此时的四夷驿馆正上下的忙碌着,或是盘点,或是往车上装载着欲要带走的货物。
而使臣们,则在四夷馆的大要上商议着。
由于地域不同,但他们都说大周话。
但也有怕人听懂,而用自己的母语说话的。
其实不用翻译,从他们的表情上,也能猜得出,这些人在谈论着,关于皇上宫宴上的话。
与大周的联姻,他们自己国家的哪位王子,可以配得上许染衣。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
居然是几个丫头和嬷嬷,可是四夷驿馆的人,没人敢拦。
因为她们是许染衣的人,而且许染衣就跟在了那几句丫头的后面。
在京上,没有几个是不认识许染衣的。
施璋出去,直接去了无上长公主府,一面让人告诉许染衣,乾武帝要将她远嫁和亲,然后施璋亲自拜见无上长公主,将这件事当面告诉给她。
所以,无上长公主在听闻底下人报说,许染衣强行带着人出去时,无上长公主迟疑之后,居然下令,不去拦截。
无上长公主像是看仇人一样,恨恨地瞪着施璋。
施璋十分无懒地笑了,说:“皇姑对侄儿哪里不满意,何苦这样固执?这一次侄儿听着信,下次呢?难道皇姑不觉得,将染衣表妹嫁给侄儿,总比外嫁的强?”
无上长公主咬着牙,却没说话。
因为她想说的是,就是将无上长公主嫁个乞丐,也比嫁给施璋这个小人强。
施璋,在无上长公主的眼里,就是个无耻小人。
将女儿嫁给这种人,简直是侮辱。
施璋仍是笑着,说:“难道皇姑看不出来,太子对太子妃另无二心?就是如了皇姑的愿,染衣表妹入了东宫,难不成皇姑想看着染衣表妹守活寡不成?”
简直是万箭穿心。
无上长公主抚着心,瞪着施璋,指向门口吼:“滚,我就是将女儿留在家里,一辈子不嫁,也不会答应让她嫁你。”
施璋冷笑了声,无情地说:“皇姑看不上侄儿,许驸马倒是皇姑喜欢的,但是幸福吗?”
无上长公主喘息着,喃喃地说:“你无论如何逼我也没用,皇上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你有本事,去让皇上答应啊,只要皇上下了圣旨,又有谁抗得了?”
说到这儿,无上长公主倒是笑了,说:“你皇祖母倒是同意,可有什么办法?皇上现在翅膀也硬了,你皇祖母不还是没能宁得过皇上?哈哈哈……”
不提这个还好,施璋紧咬着牙没有说话。
无上长公主像个受伤的猛兽,盲目伤害的靠近她跟前的一切,斜眼瞅着施璋笑说:
“你说皇上为什么不同意将染衣嫁给你?是看不上染衣,还是看不上你?还是有人从中作梗?你娘呢?自那件事以后,我无上长公主府,你娘半步未踏过,这若是换成逸王世子,你说你娘会如何处理?”
施璋瞅着了一样的无上长公主,冷哼了声,甩袖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
怒气冲冲地坐上马车,无上长公主的话,却一直在施璋的耳边盘旋着。
正文 344 报复
施璋再一次的加强的了自己信念,他一定会娶到许染衣。
扑入四夷驿馆的许染衣,几乎算是大闹了四夷驿馆。
乾武帝在宫宴里,说许染衣美丽大方,绝代芳华。
然后许染衣用实际行动,向这些个外族使臣证明,什么是疯婆子。
许染衣的行动很直接,就是冲进四夷驿馆,从里到外的,见着东西就开砸。
驿馆的人不敢说她,只得急忙忙地派了人进宫,报与乾武帝听。
宫门已经快要关闭,若不是四夷驿馆的人往里报说是急事,连宫门都无法进去。
而当时的乾武帝正和着许行书、沈建宾、安云响商量事情。
听了驿馆的人来报,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驿馆的人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乾武帝不敢相信地看向许行书,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染衣不是被禁足在了长公主府上?”
许行书倒是没多少的表情,就好像那个闹四夷驿馆的,不是他的女人一般,很是平静的说:“染衣的事,一向是长公主管,臣无从插手。”
见乾武帝面色不善,许行书又继续说:“今日之事,臣估计着,是有人在长公主面前嚼舌根子了吧?府上臣下了封口令,就是有消息,应该也是外来人。要不臣回去查一下,今天长公主见过谁?”
乾武帝无奈地摇头,说:“许卿快去四夷驿馆,先将染衣弄回来再说。”
许行书倒不着急,只是说:“那陛下派些人手给臣,臣自己只怕弄不回染衣。还有,臣是将染衣弄回长公主府,还是弄进宫里?”
乾武帝进退维谷,进宫有梁太后,而在长公主府,就目前看来,也不是最好最安全的。
两相比较,乾武帝最终说:“进宫,交由皇后看管吧。”
无上长公主是可着自己的心意来管,乾武帝实在是怕无上长公主一个想不开,再将许染衣送到太子的床上。虽然太子不是乐意的,但就上回施璋来那一手,下药什么……
乾武帝简直不敢往下再想。
许行书带着几个太监、宫女还有宫中的嬷嬷,直奔四夷驿馆。
跟着的不明就里,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
以为许行书会觉得丢脸。
许行书倒只是无所谓地笑了。无上长公主是梁太后亲后教出来的,乾武帝居然会想着将自己的女儿,交由无上长公主抚养,养出无上长公主第二,也就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
大概也就只有乾武帝自己,没有想到。
许行书到四夷驿馆,入眼的简直是满目狼藉。
几乎是能砸的,全都砸了。
而许染衣正跳脚,如市井泼妇一般,咒骂着驿馆里的小厮打杂馆史。
主要是那些人拦着,不让许染衣跑到外国使臣哪儿,许染衣想要直接去骂那些个使臣,逼着他们发下毒誓,不准回去传达乾武帝要和亲的意思。
许行书进来,竟是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会儿,才呵斥说:“胡闹,竟然闹到这儿来?”
许染衣突然听到许行书的声音,吓得身子抖了下。
她自小跟着无上长公主,天不怕地不怕,一直就怕这个不亲的父亲,已经怕习惯了。
但一想到这个从来不喜欢自己、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的父亲,任着皇上将她外嫁,竟也就不怕了,转过头来,含着泪问许行书:“在爹爹的眼里,女儿什么不是胡闹?”
感情是处出来的,许行书一直远着许染衣,也就是不想将她当女儿。
许染衣在许行书的眼里,也不过是府上长年看过的丫头差不多,而差别也就只在于许染衣的身份更高贵,所以他远着的同时,倒也有几乎敬着。
因此上,不是许染衣闹得太过,或是乾武帝发话让他去管,他一般都会视而不见。
而许行书的漠视,却是最伤许染衣的。
许染衣抿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与许行书对视着。
许行书淡淡地说:“跟我回去。”
许染衣想也没想地吼着说:“我不,我绝不回去。我来就是要与那些个使臣说清楚,我不要外嫁去和亲,死也不去。如果让我和亲,我就去死。”
其实驿馆里的外族使臣虽然母语不同,但能出使大周,自然是会中原的语言。
所以许染衣是想多了,完全不用非要找到他们,然后逼着馆史当翻译,来将她的话转述一遍。
当许染衣将她的话喊完,许行书出奇的猜着了许染衣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