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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立行见她反抗,立时翻了脸,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朝墙上撞,一面撞,一面骂:“你以为进了孟家,翅膀就硬了?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有我在外接应,你早被孟家杀人灭口了!”
董丽娇被他撞得头昏眼花,却不敢呼救,只得服软求饶:“我这也是想让你发笔财,等到孟家五千两银子兑现,你拿去一半,足够你过后半辈子了。”
邵立行不再撞她,但却仍揪着她的头发不放,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口口声声说有两千五百两银子分我,而今银子在哪儿?你倒好,躲在孟家吃香喝辣,却害得我只能困在兴平县,生意也没法做!”
董丽娇的头发,被他拽得生疼,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道:“你别急,且先看看这张文书。”
“甚么文书?”邵立行松了松手。
董丽娇不敢就动,待从怀里掏出文书,递到邵立行手中后,方才悄悄朝后退了几步。
邵立行就站在原地,将那文书看完,诧异道:“这是一张合伙修渠的契书,你哪里得来的?”
他表现出了对这张文书的兴趣,注意力转移,就暂时不会再打她了,董丽娇长吁出一口气,卖力地解释起来:“孟家的五娘子,邀我签了这张文书,但我不识字,不晓得会不会吃亏,所以请邵大哥帮我瞧瞧。”
邵立行将那文书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道:“这上面说的是,孟家即将在韩家庄修渠引水,邀你入伙,事成分你干股一分;亏损不由你负担。”他一手拿着文书,一手扯过董丽娇,强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道:“他们想用这张空头文书,哄你放弃那五千两银子?”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探进董丽娇的衣襟里,轻车熟路地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团,狠命一捏。
董丽娇疼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文书是文书,五千两是五千两,不相干的两件事!”
邵立行这才松开手,道:“既是如此,那便签罢,若是修渠失败,叫他们赔你一千两银子的损失。”
他的手,仍停在董丽娇胸前,令她心惊胆战,想也没想就重重点头。
邵立行开始不轻不重地捻她胸前的那一点,道:“没钱了,与我几两银子。”
他看似漫不经心,然而董丽娇知道,只要她的回答稍不如他的意,那手的力道,就要加重十倍了,但她手头上,实在是没有钱了,不免又惊又恐:“上回不是才给你五十两么,这就花完了?”
邵立行手上一捏,怒道:“我住在城里,哪里不得花钱?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城里住,我来孟家。”
董丽娇疼得眼泪汪汪,不敢再说话。邵立行却是被自己的话给提醒了,问道:“你没钱了?”
董丽娇连连点头:“孟家而今穷了,你没见五娘子身上穿的,还是去年的衣裳,袖子都短了一大截。”
“再穷,嫁闺女总得有陪上几个箱笼罢?”邵立行伸出另一只胳膊,圈住了董丽娇的脖子。
董丽娇大惑不解:“怎么?你想娶他们家小娘子?他们可是戴罪之身,你不怕惹来麻烦?”
邵立行贴近她的脸,讥笑道:“娶?我在家乡早已成亲生子,娶来作甚,不过是想收个通房丫鬟耍耍罢了。他们家的老爷们,不孝之事一旦败露,女儿们哪里还嫁得出去,即便嫁了,也会被休,还不如把给我做通房呢,伺候得我高兴了,抬成妾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粗重的气息喷在董丽娇脸上,夹杂着口中浓浓的异味,熏得董丽娇几欲闭过气去,好半晌方才提起精神接话:“你是想让孟家送个闺女与你做通房,还得陪上一份嫁妆?可哪有通房丫鬟还带着陪嫁的。”
邵立行认为她又是在拒绝自己,一怒之下,将她猛推下地,拿脚踩住她的左胸,边碾边道:“她去说一声,他们还敢拒绝不成?分明是敷衍我!”
董丽娇疼得差点晕过去,说不出话来。邵立行暂停住脚,问她道:“这事儿你答应不答应?”
董丽娇哪敢说个不字,捂住胸脯,哆嗦着回答:“答应,答应。”
邵立行满意地笑了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仍旧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左胸道:“那你帮我挑个陪嫁最丰厚的,好让我多撑几日,免得总来找你要钱,你也为难。”
孟家在湖北,可是富甲一方,即便而今落难,也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会允许家中女儿去给个行商做通房,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若真因此逼急了他们,使得他们去官府自首,那她别说孟家的五千两,就是官府的赏银都捞不着。董丽娇百般的不愿意,但左胸正一扯一扯地疼,邵立行的手又还覆在上头,这让她哪敢说个不字,只得点了点头。
“真听话。”邵立行终于满意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胸脯,“让邵大哥疼你。”
董丽娇听到后半句话,刚放下来的一颗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但邵立行才不管她如何作想,搂住她的双腿,将她送到肩上,扛着就朝里间去。
董丽娇身子发软,嗓子发颤,极力劝阻:“邵大哥,大天白日的,又是在孟家,你不怕被他们发现?”
邵立行满不在意地道:“我又没偷他们家的姬妾,就算被瞧见,又有甚么?”
董丽娇急得满头是汗,但终究还是没敢呼救,任由邵立行把她扔到床上,扯开了披袄。邵立行床/下粗鲁,床/上更是不堪,直把个董丽娇折腾得奄奄一息,方才放过了她,爬下床,穿上衣裳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董丽娇,别忘了向孟家要闺女的事。
董丽娇浑身疼痛难忍,想一直躺下去,又怕被误闯进来的人瞧见,只得挣扎着爬起来,叠好被子,又翻出一件高领绫衣,衬在披袄里头,遮住伤痕累累的脖子。她呆呆地在床沿子坐着,直到中午,方才恢复些许精神,打水来洗了脸,重新梳了头,袖着孟楚清给她的那张文书,慢慢地朝东厢去。
东厢东次间里,孟楚清正同戚妈妈和梅枝研究中午的菜色:“太太说,家里只有两样菜,一个新鲜猪肉,一个白菘,不如把白菘帮子剁下来,切成细丝,同猪肉丝一道炒;剩下的猪肉剁肉末,搓成圆子,同切成块的白菘一起烧个菜;另外再来一个白菘肉片汤,一个清炒白菘,有荤有素有汤,也还罢了。”
正说着,抬眼瞧见董丽娇,连忙招呼她进来坐,又叫梅枝上茶。梅枝深恨董丽娇,若非她这几日可着劲儿地花钱,他们怎会这样快就沦落到只吃两样菜的日子。因此狠狠瞪了她一眼,方才下去煮茶。
董丽娇没在意梅枝的态度,却是觉得戚妈妈的眼神,直在她身上打转,令她坐立难安,急急忙忙地让孟楚清拿了印泥出来,朝文书上按了手印,连索要一千两银子的事都忘了说,就告辞出去了。
她一进门就签了文书,速度未免太快,孟楚清盯着纸上那个鲜红的手印看了半晌,方才相信这是真的,讶异道:“我从没想到,董丽娇竟会这般爽快。”
梅枝端了茶上来,却见董丽娇走了,心情大好,笑道:“签了那份契书,对她又没坏处,自然爽快了。”
戚妈妈却走到窗边,探头朝外看,道:“董娘子朝堂屋去了,不知去找老爷,还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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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书友们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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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到三十岁,一想到后面的大半辈子,都要与小小的药片为伍,心里就难受极了。探亲访友,我得带着它;出门旅游,更是不能忘记,我甚至常常想,万一我哪天穿越,肯定是活不长久的,因为古代没有优甲乐。
而且,这种药物,是会影响血糖的,我一边要靠药片维持生命,一边又要同它所带来的副作用作斗争,一度过得十分辛苦。
我知道,悲观是不对的,但有些事情,当它突如其来的时候,真的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好像现在,我写着很久前就发生了的事情,还是抑制不住地落泪。
因为生病,我极度的自卑,不敢和人说,甚至在参加女生网名家访谈时,都不敢告诉前来捧场的书友我得了什么病。
过度的负面情绪,直接影响了我的文,自从保胎后恢复更新,文章的质量就每况愈下,但我无从顾及,因为每天的时间,都在忙着伤心难过,忙着控制饮食,忙着扎手指,查血糖。
渐渐的,书友们开始失望,渐渐的,书友们开始离我远去,我也开始不敢在书评区和书友群冒头,以至于还被人误认为是冷淡性格。
其实我是因为愧疚难过啊,病,一辈子治不好了,文,也渐渐荒废了,我究竟还剩下什么?简直一事无成。
傍徨过后,我幡然醒悟,再这样颓靡下去,除了让爱我的书友伤心失望,对我的病情会有一分一毫的帮助吗?与其终日沉溺于痛苦之中,还不如振作精神,重新拾起写文的热情来。
于是,就有了这本《孟五娘》,在动笔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不管文章质量好坏,至少要端正态度,认认真真写完,再也不能和先前一样了。因为愧对书友多时,我推迟了上架的时间,希望能让书友多看一些公众章节。
正当我鼓起勇气面对现实,抛开一切苦闷认真写文时,却惊悚地发现,由于长时间的不在状态,我居然不知如何下笔了!更让我不安的是,从前的自信消失殆尽,情节安排,我犹豫不决,人物关系刻画,我忐忑不安,生怕一个不慎,写出来的东西,会让书友们再次感到失望。
患得患失,我想,只有这个词,能精准地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心中很多的想法,很多的故事,想要赶紧一股脑地端出来给书友们看,想要快些重获你们的认同,想要你们像以前一样相信我。
但,往往欲速而不达,公众版即将结束,蓦然回首,发现文中问题多多,甚至让我有推翻重写的念头。我开始慌张,开始迷茫。
昨天,我一夜未睡,修文直到天亮,但却越修心里越慌,有时候修烦了,就想,不然就这样吧,烂就烂了,管他呢,何必这样辛苦。但一想到书友们已经失望很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