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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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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首说:“我们墨士解救苍生痛苦,担负天下兴亡的责任。怎么叫唯恐天下不乱?有些人什么也不做,却高高在上;有些人什么好吃什么,养得肥头大耳;有些人收刮民脂民膏能挖地三尺,遇到敌国外患便远遁三千里外……你再看看天下地百姓呢,养活着他们,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不该过上好日子吗?倘若这个世界不再打仗,不再有啃噬百姓血肉的蛀虫,不再让那些战场上杀人万千的将军得意,人人的土地都一样大小,都简朴不求奢侈……”
他神采激昂地站起来。竟一步一步走向飞鸟。
飞鸟正想憧憬地问一问,突然醒悟到两人地立场。便淡淡地问他:“你信吗?”墨首愕然,旋即低下头。道义上站不住脚了,他也没有话再说,只轻轻把手竖了起来,在他身后,四个大汉齐齐站起。大叫:“大哥!”墨首剧烈地咳嗽,用恢复了低沉地声音告诉飞鸟:“他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你若从他们手里逃生,再讲你的道理不迟。”
飞鸟见他们突然聚拢,扎了腾出手收拾自己一个的样子,深怕苗王大和路勃勃遇险,不禁张目四望。突然,他看到路勃勃从一匹马的肚子下钻出来,站在不远的坟丘上甩出绳套,不禁哈哈大笑。路勃勃套中一个大汉地脖子。使劲一刺马,让马拉着绳子地一头奔到黑暗地里。那大汉从被套中,到路勃勃人为地收紧只在一刹那,他没有及时回身,被拽倒在地。
同伴们纷纷抢解他。反倒忘了安危。飞鸟只好代为提醒说:“小心。”受伤的墨首急忙把视线从自己人身上移开,望到又持弓待发地路勃勃,不禁一阵摇晃,差点倒地。
路勃勃的弦响,一个一心抢同伴地墨士中箭倒地,另外两个悚然放手。任被套索扯去的同伴惨叫着跃过坟包消失不见。立刻。回过神的墨首也被两名手下一人架一条胳膊,慌不择路的挟带逃跑。
“咦。死士也逃跑么?”飞鸟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两步,发泄一样大吼:“你们得回去传到话,别再罄竹难书地诽谤我啦。要是再让我有老婆跑不见,老子一定血洗你们的老窝。”他蹦来跳去地大骂一阵,似乎那几个逃走地人都是李思晴的同伙。
敌人抛下十来具尸体,一阵风声鹤唳般地逃走,全不见了。苗王大找到飞鸟,飞鸟正抬头看月牙,呜呜吹着悲角和寂寞。苗王大用乌鸦一样的嗓门迎合低沉的角声,嘴巴里情不自禁地叫嚷:“死~!士——。死~!士——。一……死,死得地上都~是。”他踢了踢飞鸟打昏的那一个墨士,奇怪地冒叫一声,拔了刀就打算扎,被清醒了的飞鸟制止住了,又说:“死**士。好死不如赖活。世上哪有什么求死的兵?”
飞鸟只怀疑,不吭声。他上去在那昏死的人腰上拍,一连解下三双草鞋、两只竹筒、一个小口袋,一块竹牌,这就又转到那人脚下,猛地拽掉他的鞋子,搬上臭脚,凑得很近。路勃勃四处唤过马,一看飞鸟闻敌人脚底板,连忙也抱起来嗅。紧接着,他站起来往人家身上踢,大叫:“太臭了。”
他看看笑声响亮地苗王大,站到翻看小袋的飞鸟身边,一看,飞鸟又用食指和拇指在竹筒里面捻动,慢慢地抠出一粒纸包腊丸,把蜡纸放在舌头上舔舔。路勃勃立刻学样,一把拿了药来,仰头扔到嘴巴里磕了。
飞鸟一转头变了脸色,大叫:“谁让你吃地?给我吐出来。”
路勃勃笑得慌张,连忙说:“不吐了吧。吐饭怪难受的。”他正要跑,一扭头看到被他折腾得醒来的墨士,连忙黑着脸问:“我吃的是毒药吗?”说完,就掰别人的嘴要人说话,见人不吭声,作势要拔刀。
飞鸟急急跟上去,又给他一巴掌,要求说:“吐出来。”
路勃勃刚刚立功,在苗王大跟前说挨打就挨打,气急地吼:“他已经醒了。先问问是毒药不是?”
那墨士已清醒了,却一声不吭。路勃勃也啪地给他一巴掌,问:“毒药吗。”
墨士发抖地看上来,说:“反正你也吐不出来了。”
路勃勃紧张了,说:“谁说我吐不出来?”他转身急走两步。屈膝半跪,苗王大叫着上去,提醒说:“快用手指头抠。”飞鸟则要求说:“给他弄点清水。要他好好地吐,吐干净。“苗王大应了一声,便走了。
飞鸟逮了那墨士,说:“既然吐也吐不出来,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药了吧。”
墨士这就说:“掌香大哥叫它‘熊魄,。”飞鸟噢地点头,听他下文。他又说:“吃了之后,能让人力大无穷,感觉不到伤痛。”飞鸟不信。问:“怎么不见你们力大无穷?”墨士说:“俺们几天前吃过了,不能再吃。再吃就会死。”他用手指着路勃勃地背说:“他也得死。你们不知道用什么来解它的残毒。”
飞鸟冷呵呵地问:“那你告诉我怎么解吧?我给你娶老婆,让勃勃对你好,让他有什么给你什么。”
墨士盘腿坐住,看着飞鸟,幽幽地说:“俺娘生俺,俺就光着屁股爬出来的。俺要死了。还要什么?什么都不用要,就两腿一蹬,找片地倒地下。你不用收买俺,俺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誓要你的狗命来着。”他一抬头,大声吟哦:“博格,乃猪狗之流,禽兽之身,亡命寄身于我天国,受报而反噬。白眼狼贼。天下人皆知他残暴不仁,多行不义……”飞鸟拳头亮了几亮,却又忍住了,问:“你不说怎么解毒。我也不收买你了。那再问问你好吗,要是吐得出来呢?”
路勃勃正“哏哏”地叫。地上也隐有“哗”响。墨士知道他在吐,便说:“吐也只能吐出来一口半口的。”
苗王大带了清水来,一来就要求:“再抠喉咙。”
路勃勃抬抬头,含糊不清地说:“抠个屁。老子还用抠。想吐就能吐。”说完,他爬转身,对准墨士吐。让别人亲眼看着。飞鸟无奈皱了下眉。又求那墨士说:“要是能吐干净呢?我阿弟还有危险吗?”墨士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路勃勃翻胃而吐。说:“俺也不知道。这个药是慢毒。有解不了毒几个月后没死地,就是眼睛看不清东西。”
飞鸟苦心央求:“你就不能告诉我们怎么解毒吗?”
墨士说:“俺不能告诉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大包白沫子。”
“我尝出一两味毒草,毒性也不是很强……”飞鸟品品,他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沮丧地挥手,说,“我放你走了。去吧。去吧。去呀。”墨士倔犟地说:“俺干嘛要你放?被你这坏人放走不欠你地人情吗?俺还就坐这了么。”
飞鸟再也没心情理他。
路勃勃吐了个七七八八,刚一抬头,飞鸟立刻把他的头摁下去了,说:“看人家干嘛?好好吐你的。”他一边气急败坏地继续骂:“没什么你不往嘴巴里填的,死了也活该。”一边监督路勃勃灌清水,灌了清水再吐。
路勃勃一直吐到直翻白眼,飞鸟才拖他上路。
正要走,飞鸟见那墨士仍傻坐不动,立刻恼恨地踢两脚,骂道:“日你的娘。你不走,那好,我们走。“那墨士脖子上的筋都因发抖生疼,却直直地伸着头,使劲站起来嚷:“休想放过俺。你走,俺也走,一步不离地跟着你走!”苗王大因为飞鸟担心路勃勃,好大一阵子都不吱声地围着转,此刻借机蹿了火,哭笑不得地要求:“让我杀了这个傻鸟(凸叨)。“飞鸟倒平息了凶气,他抬头看看那弯月亮,忧伤地说:“杀人杀多了,总是要种因得果的。这傻鸟(山叨)怪憨地,倒也不是什么大凶,把他拴到马上,带回去调教、调教。”
路勃勃动动手,动动脚,倒不觉得自己中了毒,便也随着飞鸟,抬头看那细月。飞鸟扭头看看他,他也看飞鸟,两只眼睛又黑又亮,全是呕吐噙上的眼泪。飞鸟一阵心酸,用马鞭指了被一层淡淡地雾气笼罩的金钩,动情地说:“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一样的月亮。天底下的月亮只有一个,天底下的每个亲人也都只有一个,一个也不能少。我得把你们全都完好地带回去,你记住了吗?你要听话,知道吗?”
路勃勃泪如泉涌,用手紧抹几下,还是被糊得看不清路。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二十七章 银酢金瓢沙场尽;一夜风酣天下惊(1)
 更新时间:2009…5…2 13:40:15 本章字数:7806
却说当日婚礼逃了新娘,次日,仍有不知情的远客携礼登门,到第三日,相关衙门正式下达贺文,送来官司局好合绣锦四十匹,精碟铜器百余,黄金百两……小吏等在门外,挥斥严肃,一定让博格接文谢恩。远在百里外的博格得不到知会。周李两家想瞒也瞒不住。李成昌早招呼一步,却不说是李思晴出走,只说是突然不见的。
官府既然问了藩事,也要个体面。既然有可能与治安有关,小吏就以上差的身份责备地方。地方上当然没得推托,便内定出韩复,让他作势审讯王曲曲。
事到如今,不但当晚就吓傻的王曲曲大叫冤枉,就连他哥哥王双锡也暂时顾不得弄妹妹回家。
王双锡是个精明能干,善于钻营的人物。提到此人,有人就会想起他的手段,尤其记得县外三里的刘老实入狱案,尽管那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刘老实其实不老实,专门从外地拐回妇女,卖于乡里。外头的官差追查到陇上,知会地方逮了人,人都交到郡衙门了。有人托王双锡活动,王双锡便去了郡里,一天之内和五个原本不认识的郡吏成了熟识,摆道理说:“我们这人穷,到处都是寻不到媳妇的光棍,县老爷都愁。你说这刘老实虽不规矩,也不还是为咱地方好?要是把他这样的人都给办了,以后咱地方就进不来婆娘。依我说,胳膊肘没有向外拐的,咱的人咱判案,让他把人还了,再受几板子,出俩钱,行了。”就这样,硬是把刘老实给截了回来。
他不但和马大鹞子交情好。还和李成昌的一房族亲是拐了弯的连衿,消息格外灵通,一听要出事,立刻通过马大鹞子找吕经调解。
吕经这样的老狐狸哪会不清楚虚张声势的内情,却不便道明,只说;“人家女儿不回来,再怎么说,你妹妹也不好脱干系。要是没你地事,你也别急,去见见妹子。让她也安安心,一齐等几天。”
王双锡心眼多。只以为吕经卸职后撂挑子,又寻了周母,门前磕头作揖。
周母素知他品行不端,却真疑心他,当众用拐杖点着他给众人喊:“他把我那儿媳妇给怎么着了,不交出来。还能不让官府管?”
王双锡连吃了两次冷脸,心慌意乱地回去,又被高堂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央求,问他怎不领回妹子。他想起周母点来的拐杖,被心里的窝囊气捂了身热汗,当堂破口大骂道:“我王双锡也是顶个脑袋的种,好欺负的么?”想到人家有兵有权有势,他的报复念头涌了几涌,又散不见了。他心焦暴躁,晚饭也没吃。吃了些许酒一窝身钻了被褥,面朝着墙。睡不大会,他媳妇过来推他,说:“你那老不死的娘就坐在门口骂周家的人不是东西,听得人怕。还是你爹去,才她拽回屋里。咱表姐夫怎么说也姓李,总是说得上话。你去找找他。”
王双锡坐起身,胡乱披一披衣裳:“都是被咱娘哭糊涂了。我琢磨着,非是姓周的搞的鬼不可。”他看自己地老婆愕然,压低声音说:“博格是啥人。手里握着一杆子人。有土匪有马帮还有鞑子,得了吗。非是姓周的怕李老爷把他拉拢去。明里张灯结彩,夜里弄死了那小丫头。”
他婆娘生生打了寒蝉,往外看门在开着,回头把门掩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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