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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皇太后拉着夏芷汐的手,看起来十分喜欢的样子,眉心微蹙,眼角瞥了一眼云瑾的方向,看着云瑾的眼睛也望着这边,嘴角含起了一抹笑意。
看样子,皇太后的话里还有深意,她没有直接说嫁给云琛的话,只是说了嫁进皇家。再者说皇太后与夏芷汐并不怎么熟,应该说和他们都不怎么来往,今日会在她的及笄礼上,本身就有一些让人疑惑的地方。
如今,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为了云琛而来,却是为了云瑾而来。
云瑾对上了黎芸欣的视线,这才抬眸望向黎芸欣,看着她眼里的笑意,眼神交接之时,解读到对方眼中恩意思,朝着她点了点头。
皇上和夏俊承聊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了主人公,可是环顾了四周,还是未曾见到云琛的踪影,眉头紧紧的皱起,唤来身边的小安子,让他去寻一下太子。
夏俊承抬眸望了皇上一眼,看着抿紧的双唇,瞥了一眼正在和皇太后相谈甚欢的夏芷汐,嘴角微微的勾起。
看样子他女儿还是没有闲着。
没有多久,小安子回来了,说没有找到太子的人影,皇上想唤侍卫去找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叫喊。
“不好了——有人死了!”热闹声中,一道声音难掩惊慌失措地传了进来,让人群不由一静。
有人死了?今日乃是昭阳郡主及笄的大日子,怎么会是有人死了。
临江王府戒备森严,今天又有皇上御驾亲来,居然出了命案。这让一众宾客都有些难以相信。
而且今日还是昭阳郡主及笄的日子,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让人想起便觉得触霉头。
皇后瞥了一眼夏芷汐,眉头皱了皱,果然是个扫把星。
再在宾客中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云琛,她的心里泛起一丝的不安。
夏芷汐听到死人了,视线望向云瑾的方向,带着询问的意思,云瑾的眸中也带着不解。
他们原本的计划里,并没有死人这一个设定,难不成是没有按照原本的剧情走。
皇上的脸色有些不好,问刚刚喊话的那个脸上面带惊慌的婢女,“在哪里看到死人的?”
那个婢女脸色有些惨白,全身还在发抖,听到那威严的话,猛的磕了几个头,“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在荷花池那里看到的……”
荷花池?夏芷汐低着头,荷花池是她和云瑾商量好的地方,而且太子的身上也用了一些方法,中了特定的催情药,算着时间,应该也是发作了。
可是,这死人的事情,又是怎样发生的?
皇上的脸色铁青,带着众人便朝着荷花池的方向走,在荷花池旁边有一个凉亭,凉亭不远处是个假山,旁边是有一些草丛。
那个被杀死的侍女并不是临江王府的,而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叫灵芝的。
皇上望着躺在地上,脖子处还有淤青,双眼睁得老大的那个宫女,明显是被掐死的。
“来人,将这周围搜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皇上铁青着脸,吩咐带来的侍卫。
夏芷汐站在后面,云瑾走到她的旁边,碰了碰她,看她抬起头,却没有望她,而是望向假山旁边的草丛,眸色沉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夏芷汐的视线刚刚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听到一个声音从那边响起。
是搜查的侍卫的声音,“皇上,这边有人。”
第二十四章 草丛,脸红心跳的一幕
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正艳,微风拂过也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旁边的草丛因为微风拂过,卷起来一层浪。
草丛不仅仅因为风的缘故,更多的却是那草丛里面的动静,从内而外的动静。
夏芷汐望着那边,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然后走到了黎芸欣的旁边,跟在了皇上的身后,朝着那个草丛走。
黎芸欣和夏俊承对视了一眼,微不可微的叹了一口气,云琛这次真的毁了。
那个走到草丛边的侍卫,挑开草丛之时,看到里面的人之时,剑都没有拿稳,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踉跄的退了几步,连滚带爬。
云皇听到那声“太子殿下”,立马走了几步,沉着脸,快速的走到了草丛边,其他的人也紧随其后。
在那茂密的草丛中,有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还是两个男人,正在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因为剧烈运动,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个细密的汗珠,一声声细碎的呻吟由下面的那个人的口中传出,俊美的脸庞之上有着密密的汗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一滴一滴在他的脸庞滑落,赫然已经是一直未曾见到的云琛。
而在他的身上,背着众人,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是看到有双修长的手指还放在云琛下身的私处,正在动作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男人在这里做着此等事情,实在是有伤风化。
在场的还有不少女眷,看到这情形,都是尖叫一声,捂着头转身,而那些男人也都脸色有些微红,只是碍于那里的那人的身份,并不敢做多的反应。
而站在黎芸欣的旁边的夏芷汐,望着那个情形,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里忍不住的叹道:体位不对……
云瑾从草丛里扭过头,心中一动,望向夏芷汐的方向,当看到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可是她眼里隐藏着,却还是让他发觉的兴奋,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做什么表示,早就将她拖走了,只有叹了一口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看她对这种事情的精通的程度,他更加头疼,这要是到了他们洞房花烛夜,会不会不满意自己?
心里更是哀叹,瞥了一眼夏俊承和已经别开眼睛的黎芸欣,夏芷汐是你们的亲生的吗?
他一直知道他爱的人,思想有些惊世骇俗,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云皇望见草丛中的情形,脸色铁青着,额角的青筋暴起,伸出手指着草丛里面的云琛,一摆臂,“孽障。”
而站在云皇身后的凌后,看着这般情形,差点晕倒,被自己身边的宫女扶住,“琛儿……”声音却没了往日的气势,那般的有气无力。
许是云皇的声音太过于的愤怒,太过于有气势,让忘情欢爱的两个人,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两个人,立马的拿过旁边的衣衫,盖住自己的羞处,红潮慢慢的褪去,望着一脸暴怒的云皇,有些不知所措,“父皇……”
而那个和云琛欢爱的男子,此时也转过身来,让夏芷汐有些意外,竟然是云琛个凌后最信任的人——李甲。
凌后看到李甲之时,心更是坠入了冰窖,刻骨的寒冷,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了这么久,一切斗完了,即使皇上再怎么宠他,也不会把江山交给这样的人。
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到,想瞒都不可能。
想到这儿,她将视线落在正在一旁观看的云瑾,她拉着皇上的袖子,“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云琛随声附和,望着云皇,“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云皇招了招手,有人从他身后走了出去,检查了二人的身体,然后朝着云皇道:“没有中催情药的痕迹。”
云琛和凌后脑袋轰的一声响,齐齐的哀求:“肯定是有人陷害的……一定是这样……”
云皇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太子即使再怎么混帐,也不可能笨蛋在临江王府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太子当众与人做着苟且之事,还是个男的。
夏芷汐见此,一直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有着不可置信,她扶着头,踉跄的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嘴角还喃喃的出声,有着绝望与不可置信,“太子哥哥,你怎么能……”
话说不下去了,接着两行清泪顺着脸上滑落,被旁边的黎芸欣揽在了怀里。
云皇望了了一眼夏芷汐,在看到了一眼夏俊承的神情,微微的合上了眼睛。
他知道他必须给出一个决定,否则寒了的是那些臣子的心。
“把那个人给朕拉出去斩了,将太子先关进太子府反省,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府半步,等待发落。”云皇甩了甩袖子,不再看他们一眼,也不再理会凌后的哀求,转身离开。
只是临行前还往云瑾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里满是探究,云瑾察觉,对上他的眼神,凤眸里皆是不可置信。云皇望着,重重的哼了一声。
“父皇,儿臣是被人冤枉的……父皇……”云琛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凌后站在原地,哪有往日里所见到那种身为国母的气度,脸上皆是失落和沮丧。
一切都完了,云琛此次肯定是失去了继位的可能。若是书名此次得利者最大的是谁?她狠狠的望向云瑾,然后追上了云皇,还想要去求情,这件事情,他知道不可能善了。
“哭倒”在黎芸欣怀里的夏芷汐,面色突然一沉,这样的判决,可真的让人听着不爽啊!
偏心偏到太平洋了,不过她的婚约怕是解除了。
只是她从黎芸欣怀里微微的抬起头,瞥了一眼云瑾,只是他此时的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云瑾站在原地,望着云皇远去的身影,眉头紧锁,凤眸里满是清冷,像是寒冬腊月里最寒冷的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即使知道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做的,可是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心还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凉,这种一出事,第一个想到自己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父皇,你的偏心到此为止吧!云琛的下场只仅仅只是开始而已,还有你最心爱的女人的下场。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你的血脉,为何会相差这么多呢?
恐怕接下来,他父皇更加不会放过他吧!他的江山他从未想过要,可是那种被他父皇直接放弃继承权的感觉,也着实的不舒服。
一切,都将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那些属于他的,属于他母妃的清白,他要一一拿回来。
第二十五章 闹剧收场
荷花池旁慢慢的又恢复了平静,来宾们也相继着去了前厅。
黎芸欣和夏俊承望了眼夏芷汐,又望了一眼云瑾,搂着怀里“哭”着不止的夏芷汐,也跟在云皇的身后到了前厅。
那个宫女的死因早被忘在了脑后,而且云皇还刻意的忽视了这件事情。
太后因为年纪大了,并没有到荷花池,听着身边的宫女的传报,知晓了此事,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晕了。
然后就是慌慌忙忙的去请太医,夏芷汐还被黎芸欣搂着,望着云瑾脸上未加掩饰的担忧,心里也是焦急。
云皇的神色依旧是铁青着,若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他根本无法交代。
太后并非是自己亲身母亲,而她也不止一次的提过云琛不适合做太子。更因为云瑾母妃刚刚逝世之时,还起过矛盾,再加上太后并不是很喜欢皇后,也慢慢有了隔阂。
隔阂不是一日而已,而今日云琛做出这种事情,却和太后病倒有关系。
云瑾在太后的床边,握着太后的手,满是担忧的望着她。
若不是因为他,她今日根本不会出宫,更不会被气的病倒。
夏芷汐眼里有些挣扎,想要走上前,却被黎芸欣抓住了胳膊,她此时若是出去,那么在人前做的一切都毁了。
夏芷汐望了黎芸欣一眼,黎芸欣拍了拍她的手,便走上前向皇上请命医治太后,云皇眼里闪现了一抹诧异,对于临江王妃他并没有多少印象。
黎芸欣走到太后的床边,为她把了把脉,眉头皱了皱,回复云皇:“太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气急攻心,妾身为太后针灸一下便好。”
云皇望了她一眼,看着她脸上不似说假,便让其他人出去了,只留下太后和她在里面。
云皇和众人回到了前厅,面无表情,为了今日之事,还有其他。
凌后站在一旁,脸上还是满是悲伤,还有担忧,若是太后出事,这件事就是真的是闹大了。
今日之事,处处透着蹊跷,云琛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