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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汐黑着一张脸,“长老们那些老顽固,就是来添堵的。”美约其名的说是为了家族的族规,倒不如说是闲着没事。
云瑾想了想,安慰她道:“没事,来了再说。”
夏芷汐叹了一口气,说到女儿节那天的事情,何佩妍和秦冽成了第二对有情人,听说被秦冽带走,而且今天一天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也不知道秦冽将她带到哪里去了。
“对了,秦冽和妍妍昨晚干什么去了?”夏芷汐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想法,最多的居然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干柴烈火,应该不会“啪啪啪”了一晚上,今天起不来吧!
云瑾望着她脸上的表情,敲了她的头一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是你想的那样,何姑娘和阿冽之间没有发生你长的那种事情。”
“那我今天怎么没见到妍妍,以前几乎天天的往临江王府跑,今天没来,我觉得有问题。”夏芷汐明显有些不信云瑾的话,妍妍一般都会准时到,今天一天没有来,由不得她不多想。
云瑾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不知道是因为夏芷汐头疼,还是因为秦冽和何佩妍所做出的事情头疼,“他们昨晚打起来了。”
夏芷汐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打起来了。”
云瑾皱了皱眉,想着还在床上躺着的秦冽,轻轻的咳了一声,“与其说是打起来了。还不如说是何姑娘单方面的虐阿冽。”
“什么意思?”夏芷汐有些不解。
“昨晚阿冽带着何姑娘离开,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打起来,何姑娘是用的音攻,招招都没有留情,而阿冽一直属于防守状态,也没有真正的动手,毕竟下不了手。”云瑾低声的道,“不过,被何姑娘打伤的阿冽,此时应该由何姑娘照顾着,我听隐卫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一直猜测阿冽是故意让何姑娘去照顾他的。”
夏芷汐听到最后一句,有些忍不住想要吐槽,这是施展苦肉计吗?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这样,秦冽的武功应该很高,即使他们并没有动过手,可是也不会被妍妍打成重伤,除了像云瑾所说的那样,是故意受伤的,为的是让妍妍去照顾他。
“其实这样也好,他们之间的误会,必须由他们自己解决。我们这些外人插不了手。”夏芷汐嘴角微微勾起,笑容满面,“如今秦冽和妍妍在一起,若是秦冽还把握着这次机会,把所有的误会解开,我就该鄙视他了。”
云瑾只是朝着夏芷汐笑,握着她的手,“你放心,他们会幸福,我们也会幸福的。”
第二十章 夜探太子府
夏芷汐和云瑾又聊了一会,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的夜色,半圆的月亮被掩盖在一团团的乌云之下,除却偶尔几家有灯光从窗缝里透出,丽京城笼罩在黑暗之中,苍穹之上除了乌云,连星子都没有点缀一颗。
“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太子府跑一趟?”夏芷汐偏过头,朝着云瑾道。
云瑾也站了起来,站到她的身后,“好啊!”
月高风黑夜,正是杀人越货时。
今晚的出行有一个好的开端。
夏芷汐和云瑾悄无声息的出了临江王府,暗黑的天空下,一切都是那样幽暗深邃,静静的夜里,如同置身在黑色的海洋中。
等潜到太子府的时候,望着巡逻的队伍,夏芷汐和云瑾对视了一眼,云瑾对着她笑了笑,朝着一个方向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掠过高墙。
夏芷汐紧抿着的唇角柔和了下来,动作越发的加快,跟在云瑾的身后,掠过高墙,屋檐,翻过一层层的阻碍。
路上不时有侍卫队走过,她紧跟云瑾的身后,一个飘然的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再一个翻滚,眨眼之间就蹲在了一个茂密的花坛之后,等着子时侍卫队交接的时间到来。
“太子府我来过很多次。”夏芷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容有些冷,传音入密。
云瑾朝着她温和的笑,揉了揉夏芷汐的头发,“怕是太子府里的人,没有人喜欢你吧?”
夏芷汐点了点头,朝着他笑了笑,是啊,当初装疯卖傻,太子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而且每次都把太子府整得一团乱,这府里的管家见她一次就躲一次,只不过却因为她的身份不能得罪,每次还不得不出来接待她,然后每次被她整。
虽然外人不会觉得是她整的,可是在他们看来,不是闹鬼就是有了其他的事情。
所以,也就越看夏芷汐越觉得她不祥。
“基本看到我,就跟看到鬼没两样。”夏芷汐朝着云瑾道,看到换岗已经结束,朝着云瑾打了一个手势,便率先的掠了出去。
云瑾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太子府某一个方向,眉目清冷,凤眸里飘过了一丝寒意。
站了一会儿,便脚尖一点,追上了前方的夏芷汐,望着她的眼神,带着宠溺。
他比云琛幸福的多,因为有那个独一无二的女子。
太子住的院子,比其他的地方守卫多的多,暗处也有着隐卫,只不过比起夏芷汐和云瑾的武功来说,还差了那么一点。
夏芷汐站在假山后面,望着来来往往的守卫,还有暗处的隐卫,拉过云瑾的手,写了几个字,“我们先去找一个人。”
云瑾冲着夏芷汐点了点头,便跟在她的身后,朝着一个院落走,避开守卫的人,钻进了一个房间。
“谁?”屋内整正睡着的人猛的睁开双眸,伸向床边的琴,将之抱在手上。
夏芷汐拉着云瑾的手,拉在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递给云瑾一杯。
“飘月。”夏芷汐轻轻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手指在杯子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让坐下床上的少女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少……主子?”飘月有些不可置信,本来想要喊的称呼,再看到夏芷汐旁边的人之时,又改了。
夏芷汐轻抿了一口茶水,“是我。”
飘月放下琴,扯过旁边的衣衫,快速的穿好,走到了夏芷汐的面前,方才问道:“不知道主子此次来找飘月,所谓何事?”
“太子府最近守卫是不是一直这么森严?”房间里面并没有开灯,因为飘月已经睡了,若是出现一些其他的情况,想必会为飘月惹来些许麻烦。
“是。”飘月点了点头,只是偏头望了一眼夏芷汐身边的人,当看清楚他的容颜,微微一愣,“因为齐王回京,怕齐王对他不利。”
夏芷汐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朝着云瑾道:“看来太子对你的防备很深啊!”
云瑾握着夏芷汐的手,却什么也没有说。
飘月深深地望了一眼夏芷汐身侧的云瑾,想到京中盛传的事情,有些许了然,想必那个传言和齐王是上天注定的有缘人真的是她的主子——沐倾舞。
“对了,玉侧妃在哪里?”夏芷汐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微微一笑,问了另一个问题。
飘月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想了想,方才开口,“在太子的院子里。”
夏芷汐嘴角勾起一抹笑,站起来拍了拍飘月的肩膀,“我在云郡之时,李甲应该能猜测出我和你有关系,这一个月你在太子府还好吗?”
飘月一愣,朝着她笑了笑,心里有些感动,“有一些小麻烦,但是碍于我的身份,碍于他还需要我们的帮助,所以不会对我如何,顶多就是对我有所防备而已。”
夏芷汐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有所了然,她说的对,还需要她们的帮助,所以轻易是不会动她的。
“还有四个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碍于约定,还需要保护太子安好四个月,四个月一过,一切都将结束了。
那是太子的性命再怎么样,也不关她的事情,到时就会少了许多的束缚。
“我知道,主子今晚来太子府是不是有什么要事?”飘月问道。
夏芷汐往云瑾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上了他略有疑惑的眼神,虽说有疑惑,却没有怀疑她的意思,里面还有对她的宠溺。
“本来只是来逛逛,顺便看看你。”夏芷汐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不过听你说玉侧妃在太子的院子里,我倒是有了一些好奇心了。”
云瑾垂眸,拉了拉她的手,他对她很宠溺,能包容她的一切,也包括这点恶趣味。不过,还是有点无语。
玉侧妃在太子的院子里,可想而知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看着眼前夏芷汐脸上的那遮挡不住的兴奋和雀跃,站起来搂住了她,“汐汐,好奇心害死猫。”
夏芷汐撇了撇嘴,当作没听见,拉着飘月询问怎么悄声无息的进入太子的房间。
她当然知道太子和玉侧妃是在干什么啊!可是关键是她是腐女一枚,偏偏玉侧妃顶着侧妃的头衔,可是他是男的啊,最起码身子是男的啊!
现场版的耽美床戏啊,怎么可以错过啊?
夏芷汐越想越兴奋啊!
第二十一章 太子有龙阳之好,而且居然是个……
云瑾望着正兴致勃勃拉着飘月的夏芷汐,眼里飘过一丝无奈,紧接着是满满的宠溺。
算了,就跟她一起胡闹吧!
云瑾笑了笑,终是没有再说话,看着夏芷汐从飘月的嘴里挖出有用的消息,脸上扬起的微笑,叹了一口气。
夏芷汐听到云瑾的叹气声,扭过头望着云瑾,“你不懂我们这种腐女的心态。”
“腐女?”云瑾抓住这两个字,开口询问。
夏芷汐有些讪讪的收回云瑾握着的手,腐女?这让她怎么解释,想了想才开口,“待会你就知道了。”
云瑾满是不解,但是看着她的表情也能猜测出一些,朝着她询问:“和太子有关系吗?”
夏芷汐想了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有关系,太子可是同性恋啊,怎么也是间接的有关系吧!
飘月向夏芷汐打了一个手势,夏芷汐拉着云瑾就跟着飘月的后面走。
刚刚已经问清楚了,飘月刚刚和夏芷汐说了,假山那里有条暗道可以进入云琛的房间,只要小心一点,是不会被察觉出来的。
夏芷汐听着很兴奋,有这样的机会,真的很难得,而且太子长得又不差,既然是太子最喜欢的男宠,想必长得也好看。
两个美男子的肉搏战,夏芷汐想着都想流口水了都。
云瑾眸中闪现一丝无奈,让夏芷汐牵着手,跟在他的旁边,只是距离太子的房间越近,云瑾的眸中的冷意就越盛。
云瑾眸中闪现一丝无奈,让夏芷汐牵着手,跟在他的旁边,只是距离太子的房间越近,云瑾的眸中的冷意就越盛。
他这次回京,还未和太子有过正面接触,因为刚刚回京,他连早朝都未去上,借口在云郡受了伤,在家养伤,而他父皇也是同意了。
云瑾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父皇当然会同意,恨不得他一病不起算了。
从小到大,他父皇待他和云琛本就是天差地别,云琛一次次的犯错,他父皇都可以原谅,却处处找他的毛病,若不是幼年托了皇祖母的光,他早就死了,还能活到今天吗?
他在边疆的几年,面对一次次死亡的威胁,在一个个惊险的时刻……他常常想,若是他死了,他父皇会不会流一滴的眼泪,会不会为他难过。
可是每每想到这里,他自己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他是他父皇丢弃的儿子,在心里放弃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为他伤心难过。
所以他不能死,他要向他证明他是最好的,比云琛要好。
他父皇四个儿子,可是对他的态度却是最差的一个,当年母妃被打入冷宫,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对她恨之入骨,连带着也是这般的恨着他。
他在皇宫里怀里抱着他的后宫三千,接受着朝臣的朝拜,可是他母妃却挡在云郡的梅林,他们最初相见的地方,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也许早就忘记了他们初见之时,她母妃在梅林之中的雪地翩翩起舞,红梅盛开,飘飘而落在地上,像是落在白绸上上的血,原来一切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