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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如此淡泊名利?”
北冥萧夜喃喃自语,从心底发出的感叹。夜清儿听到了,却当做没有听到。
“既然如此,侧妃娘娘毒术如此高超。上官还未领略尽兴,不如下一局,侧妃娘娘给上官来一个隔空下毒。让上官来饥解。若这一局上官解不了。那上官对北冥王朝心服口服。”上官枫月看向谢林,满满的期待的神情。
“这……”
谢林迟疑,隔空下毒她不是不会。她也有提炼由空气传播的毒药,虽然不是什么技艺高超。最起码能证明刚才的解毒异香的确是她放的。
但即便提炼出来,但她从来没有去试过。若是盲目的去试,后果是什么难以预料。
“既然如此,林儿不妨给使者示范一下。也让朕开开眼界。”
老皇帝目光扫向谢林,似乎和蔼了几分。
那一瞬间谢林头皮一阵发麻,她忍不住看向太后。这特么一切祸头子都是老太后这混蛋惹起来的。若是老太后不说那些,她也不会死命的为了荣耀去附和。也不会产生现在这样的后果。简直了。
“林儿,怕什么。好东西就得展示,扬我大北冥国威。”
太后鼓励道,“做哀家的侄女,如果连下毒的勇气都没有。那便不配。”
谢林周身一抖,风中凌乱。
“使者不知,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从始至终,都只会解毒。下毒的本领虽然也不差,却很少用。你今日便给她一些时间。”
太后解释着,又回头来看谢林,“林儿,还不快好好的施毒。”
谢林预算着若是此刻打开毒药瓶子,这风正好顺着过去。想必应该可以正确的将毒送入对方的呼吸道,从而成功下毒吧。
她试着,颤颤巍巍的打开瓶子。那毒药在淡香中一股浓浓的毒药味道散发出来。刺鼻到了极点。
但旋即,意外的是一阵风肆意凌乱,那毒药随风四处扩散开。
“阿嚏!”
老太后在顷刻间完全不顾及形象,在桌前不听的喷嚏。打完一个不满意,又再打了一个。直到最后,忍不住浑身颤抖。在桌椅前四处摇晃。那紫颤桌椅上的蔬果掉落一地。
“母后……”
谢林发现大事不好,连忙收了毒药瓶子。将太后抱在怀内。
一时间,整个宴会凌乱不堪。谢林着急得眼泪挂眼角两旁。本来一切都准备就绪,即便是对谁下毒也不会对太后下手。而且今晚不管对谁下毒了,都对她是有利的。反正到最后,上官枫月都会帮助其解毒。
可是,这毒药对太后使用那可是大大的不敬。别说这一次皇上不跟她站在一边,就算是太后也不可能跟她站在一边。
她错了,一开始就不该去抢这种拿不出的功劳。
“放肆!”
老皇帝这次竟是瞬间拍桌大怒,凝视着谢林。那金銮殿紫颤镶金桌前,蔬果散落一地。甚至是整张桌子被踢出去。
“来人,将谢林拖出午门。斩!”
那谢丞相一家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只有谢丞相一人从椅子上爬起来。就地跪着。连求情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道,“陛下,这……这首先得先解了太后的毒,其余的事再说。”
“畜生,还不快给太后解毒。”
谢丞相恨铁不成钢的怒吼,“若是太后有什么闪失,我们丞相府一百多口人命,可都要葬送在你的手里了。”
谢林尴尬的望着周围的人群,内心一片迷茫。望着太后颤抖的身子,她的毒药便是麻木神经,让身体控制不住。越到后面,颤抖越厉害。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而死。
“我……”
谢林尴尬的咬唇,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我的解药还没研发出来……”
一时间,整个殿内风云诈起。凌乱之中,众人噤若寒蝉。仿佛多说一句话,便是罪过。当然再形容得贴切一点,就像是有人正在经受天罚。而周围的人,因为怕被连累。甚至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体埋入
“畜生,没有解药你也敢随便下毒。”
“可是父亲,林儿一向为人和善。从不下毒,若是毒性太弱了,岂不是让我北冥国颜面扫尽。”
谢林含泪凝视着上官枫月,“使者不是用毒高手,若是真能将着毒解了。便算你厉害。”
“恕在下直言,上官怀疑侧妃娘娘的能力。若能力如此低下,上官不接受挑战。”
“使者的意思是,我不配跟你比?”
“对!”
上官枫月情绪很激动,“冥帝,上官敢肯定刚才解毒不是侧妃所为。”
老皇帝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叫上官枫月给解毒。因为毕竟人家都说了,不愿意。若是再强制要求,岂不是说明偌大的国家自己的毒都解决不了。那当真是颜面扫尽。
“清儿!”
他目光扫过夜清儿的时候,尖锐得像是一根针。从未见过老皇帝那种眼神,恐怖至极。当然她也清楚为何用这种眼神对她。
她起身,从袖中取出一瓶解药。与刚才那瓶略微有些改动。夜清儿走过去,将那解药对准太后的鼻尖。太后猛的吸了几口,约三秒的时间。那精疲力尽的身子停止了颤抖,瘫软的被侍女扶在手里。空洞无神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夜清儿。
“皇兄恕罪,只是刚才去请安的时候。母后说不准我参与今日宴会的事,她希望自己的侄女谢林来完成。将所有的功劳都给谢林。”
正文 第44章 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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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儿叹了叹,“母后的命令儿臣不敢违背,同样的皇上的命令儿臣也不敢违背。于是索性的,我便暗中帮助谢林。只希望能够让母后和皇上都能开心。可没想到,侧妃妹妹把事情搞砸成现在这样。”
她言落,老皇帝的眼底的冰寒似乎融化了一些。在看向她的时候,多了份柔和。
“请皇兄体谅清儿作为臣媳的无奈,我的初衷是希望太后开心。至于名利,臣妾真的无所谓。只要皇兄江山永固就行了。”
这一番演说词瞬间让老皇帝内心的愤怒全部转移,太后自己找死能怪得了谁。
“你……”老太后也没想到夜清儿这一招来得如此巧妙,一瞬间将所有的不利全部转向他。
“好了母后,儿臣作为天子想要用谁那是儿臣的权利。母后若执意如此,那这天下还要国君来做什么?母后一人做国君便好,这天下交给母后一人管理。”
“你也气哀家?”
“不,儿臣说的是事实。四王妃一心为国为朕为太后考虑,您闹得这出。信错了人,吃亏岂不是咎由自取?”
老太后气不打一处来,但实在是刚才毒性入骨太深。毫无力气再去挣扎。到最后,只能任凭侍女扶着回宫歇息。
“谢林欺君罔上,企图加害太后。其心可诛。”
那杀伐果断的目光让谢林颤巍巍的趴在地上,恨不得卑微到泥土中去。
“交与刑部去处理,定罪量刑。考虑到此事谢丞相一家的确还未参与。便不予计较。还不来人将谢林拖下去。”
那珠光宝器散落一地,华服瞬间被扒下。侍卫粗俗的动作没有一丝玲香惜玉。任凭谢林喊破喉咙,仍然被拉下去。
夜清儿回到座位上,久久不能忘怀。这天下荣华富贵与阶下囚在一瞬间改变,没有任何预兆。哪怕多说错一个字,后果就是三尺白绫。你反抗不得。
马车上,她依旧失魂落魄。已经是很晚,清风伴随着花香传入鼻尖,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你在难过?”
北冥萧夜难以理解,“你在替她难过么?”
“我很意外,其实她是被你送上断头台的。”夜清儿眉间带着诧异,“刚才她释放毒香的时候,是你亲自用内力将毒送入你母亲的体内的。若不是你,我敢肯定就算是毒了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毒到太后。”
“这不是你的目的么?”北冥萧夜冷笑,“你不是想杀她么?不是嫌弃她在王府碍眼?”
“我嫌弃她碍眼那是我的事。就算你今日不插手,我也能亲自将她送上断头台。毕竟我可以在她释放毒香的时候,我也释放无色无味的毒香。”
她凝视着北冥萧夜,“可她不是你心心念念想娶的人么?为什么又亲自送她去死。”
“本王娶她是因为想替皇兄拉拢丞相,你放心吧,朝野上下局势纷繁复杂。谢林不会死,家族势力庞大,皇兄至多关她一段时间。惩治惩治,又会放回来。以警惕丞相。”
他转身亲自给夜清儿倒茶,示意她坐在马车中间去。
夜清儿长叹一口气,“你娶的每一个女人,都是有利用价值的。王爷真可悲,你在利用别人,别人也在利用你。这辈子就花在了利用与被利用上。”
北冥萧夜的杯盏停留在空中半响,也是许久,才发出疑问,“莫非,你还有更好的生活方式?”
“不!你无药可救,这辈子都别想有更好的生活方式。”她笑,笑得无助,“从今日起,我以后每天都会有自己的生活。看看病,听听曲子,简单而快乐。以后的宴会都不要叫我。”
“你就这么自信,本王不会反悔?”北冥萧夜冷笑道。
“你就更可悲了。王爷坐上这个位置,若连基本诚信都没有。怎么办?”
“从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奉承的话?”北冥萧夜疑惑。
“所以我只适合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大夫,每天看着病人死里逃生,开开心心的走出医院。”夜清儿叹了叹,“参加一次宴会,明明是坐着。但真的好累。”
回王府的路太长太长,以至于在中途夜清儿便忍不住睡着了。躺在桌子上,甜美的微笑对着北冥萧夜。
大半年了,第一次看到她沉睡得如此温馨。这女人即便有再多烦恼,依旧能够在睡觉之后忘尽一切。
“你心地如此善良,为何当初让你妹妹死得这么惨?”
他不知道自己是自言自语,还是怎样。明明知道夜清儿根本不会回答,依旧喃喃自语,“若她没死,你当真以为本王喜欢过着充满利益的生活么?”
那恬淡的女人仿佛在做着各种美梦,时不时的露出淡淡的微笑。瞬间萌化他铁一般的心。
“王爷,王府到了。”
风吹过帘子,夜色已深。夜清儿并未被声音吵醒,仿佛真的很累。沉醉在恬淡的梦乡之中。北冥萧夜很无奈,沉思片刻。竟是将她拦腰抱起。走下马车。
大门里琉璃阁五里的距离,北冥萧夜独自一人抱着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宽衣解带,自己也躺在她身边。
只是第二日,很早北冥萧夜便已经出了房门。待她醒来的时候,身边除了一股雪莲花独特的余温。
夜清儿依稀的记得昨晚沉睡在马车内,至于怎么回来的,她竟全然不知。却只见桌上字迹未干,还带着一股余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清晰可见:夕阳落下之时回到王府。
“公主,恭喜公主。”
她洗漱完毕出门之后,便只见刘嬷嬷在她耳畔低语。
“嗯?”
夜清儿伸手穿上一身简便的水墨画衣裙,目光淡淡的撇向刘嬷嬷,“喜从何来?”
“昨晚我与几个侍女在等公主回来,却没想到,在子夜的时候王爷竟然亲自从王府大门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