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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爷的人?!”
上官曜一惊,仔细看了看苏菫亮出的玉佩,确实是代表将军府的玉佩无疑,天下仅此一块,容家特殊材质手法打造而成,不可能作假,更不可能有人能从容诩身上偷走或抢去,那眼前之人……
“相爷。”
就在上官曜为难之际,见事情牵连到自家主子的墨七急忙通知了容诩,容诩神色平静的缓缓走进了院内。
——这下死定了!
听到容诩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苏菫欲哭无泪身子僵硬的冲着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容诩扬起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王爷!”
见苏菫确实同容诩认识,上官曜斟酌了番言辞后恭敬开口,“小女年幼无知,生性顽劣,若有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看在下官的份上饶了她一次。”
看到苏菫牢牢护在怀中受过刑的浅绿和院中死去的两个嬷嬷,被削断十指的丫鬟,容诩心下了然,淡淡看了眼紧张不安看着自己的苏菫,殷红薄唇轻启,“下不为例。”说完便转身淡然的离开了后院。
“多谢王爷!”
虽不知自家爱女如何惹怒了容诩的人,但见容诩不再追究,上官曜面色一喜的急忙道了谢,带着脸色不好的上官逸和双眼怀春的上官宣跟在容诩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下不为例就下不为例!”
除了墨七,只有苏菫听懂了容诩那话是对她自己所说,没想到一向残暴腹黑的活阎王会帮自己,苏菫心情颇好的抱着浅绿进到房中,从袖中拿出一白色小瓷瓶,给浅绿轻柔的上起了药来。
夜初静,皎洁的月光如流水般静静倾泻而下。
富贵酒楼。
“查不到?”
苏菫惊讶的看着同样不敢相信面色凝重的月白。
月白点了点头,“关于南疆,确实没有查到丝毫信息,更别说南疆邪术了。”
揉了揉隐隐作疼的眉心,苏菫对月白摆了摆手,“我去右相府,你别跟着了。”
“公子……”
月白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好看的唇瓣,“容将军是一个好人,您为何非得去招惹他呢?”
听言,苏菫皱了皱眉,“容腹黑是好人?”
月白叹息一声,“不说您屡次作死的去招惹容将军,还给他下药,打破了他念了三年的春风醉,容将军都没对公子您下死手,这次更是不计较您冒充将军府的人,事后还让右相将卖身契还给了浅绿姑娘,属下觉得,容将军对您真的是够好的了。”
“容腹黑……”
轻叹一声,苏菫抬头看了看窗外晕染的圆月,幽幽道,“我也不知为何自见容诩第一眼起,便想招惹他,大概是我们两个都属于同一类人吧。”
第三十三章 我擦!
将军府。
“恕属下斗胆,主子您怎么将虎玉给那个男子?”
看着书桌前面无波澜的容诩,墨七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将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容诩将手中兵书放下,狭长而又锋利的剑眉微微拧了拧,修长玉骨般的指尖在书桌上轻点了点,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本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动作?”
墨七想了想,道,“大概是在三年前。”
“出征前?”
容诩微微皱了皱眉,“春风醉却是三年后。”
春风醉?
墨七不解的眨了眨眼,“属下愚钝,不知主子所言春风醉是何物。”
容诩将兵书重新拿起,淡淡道,“秋月楼东家亲手所酿。”
听到秋月楼,墨七更疑惑了,“秋月楼是在主子出征后才开的,主子又怎知晓三年后会有春风醉?”
“本王……嗯。”
低唔一声,容诩伸手揉了揉突然开始胀疼的眉心,“那男子,本王总觉得似曾相识。”
见自家主子头疼又犯了,墨七哪里还顾得其他男子,担忧的急忙朝房外跑去,“属下马上去请乔老来!”
右相府。
偏僻小院。
“嗯……怎么猴急干嘛,弄疼月儿了!”
“好好好,我的好月儿!我怎么舍得弄疼我的宝贝心肝呢!”
“哼……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这么长时间都不进宫来……嗯……”
“怪我怪我……我这就来好好疼疼……”
“——我擦!”
潜进相府准备找容诩还虎玉,却没想容诩一早就离开了,闲来无事,绝对不是因为白天四下晃悠看到许多宝物而心痒手更痒的苏菫爬上房顶准备大干一票,却没想竟看到上官曜和女子偷情,听那女子语气,还是宫里人!
半个时辰后。
苏菫小心翼翼将瓦片盖上,跃下房顶,这可是皇家丑事啊!抚了抚受到惊吓的小心脏,不住感慨,吓死小爷了,没想到右相虽人到四十,但虎风尚在啊,那女子身材也忒好了!在意犹未尽中大摇大摆走出了院子。
偏僻院子逛多了,总会闯到秘密的,而秘密知道多了,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对此,苏菫下一个动手目标直奔相府夫人柳氏处。
“夫人,拿来了。”
虚掩着门往外看了看,见没人跟着,翡翠小心翼翼将房门关上,将一黑色包裹恭敬的递给了满脸阴沉的柳氏。
接过包裹,柳氏冷哼一声,眼中噙着一抹狠毒的笑,“贱人!都嫁给皇上了还不知足,竟然敢勾引相爷,本夫人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擦!”
看到柳氏从包裹中拿出一贴有生辰八字用稻草扎成的小人,小人脸上贴着的画脸和上官曜偷情女子的面容竟有七八分相似,苏菫不淡定了,这是一出大戏啊!压抑住激动不已的心情,再掀开了一片瓦。
“贱人贱人贱人!”
柳氏拿起一根约小指一半粗的钢针,眼中带恨的朝小人腹部狠狠刺了进去,一下接一下,直到小人断成了两截才停手。
拂了拂身上的草屑,柳氏将小人丢进包裹中,凉凉的看着一旁始终低着头的翡翠,“知道该埋哪儿吧。”
哆哆嗦嗦将包裹包好,翡翠重重点了点头,“奴婢、奴婢知晓!”
第三十四章 滚!入狱
“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夏特——啊噗!”
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膜,苏菫气息低沉的眯着眼一枕头扔向了刚破门而进,手中拿着张告示,急的满头大汗的月白。
“公子啊!”
将击在脸上的枕头抱在怀中,月白连滚带爬的扑倒在床边,哭丧着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看了大半晚戏,又搜刮了相府大半宝物,天蒙蒙亮才倒下床的苏菫艰难的撑起身,睁开眼危险的紧紧盯着月白,“狗——奥特!”说完后,无视一脸错愕的月鸟人,闭上眼柔弱无骨的又倒在了床上。
“公子啊啊!”
月白扶住苏菫肩膀,将她从床上拉起后,使劲儿摇晃,“真出事了啊!咱们寨子出大事了啊!”
“放放手手!”
在被剧烈摇晃,迷迷糊糊中听到寨子出事,苏菫瞬间清醒。
坐正身体,在月白抽然欲泣的眼神中,苏菫一把拿过他手中的告示,用力睁大双眼,“相府于昨夜失窃,看到行为鬼鬼祟祟者,上报奖赏一千两!”
月白:“……”撕错了……
“一千两!”
苏菫啧啧两声,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倏而痛心疾首的望着月白,“好你个小白白,本公子管你住管你吃,就为了区区一千两银子,你就要狠心抛弃你家亲亲公子!你太让本公子失望了!”
月白急急摇着头,中途不带喘气的解释道,“属下今早是想去看浅绿姑娘在酒楼是否住的习惯没想到看到皇宫宝物失窃咱们寨子被缉拿的通告一时情急这才撕错了告示属下冤枉啊!”
皇宫宝物失窃!
苏菫一惊,“你刚说什么?!”
月白咽了咽口水,深吸口气道,“属下今早是想去看浅绿姑娘在酒楼是否住的习惯没想到看到皇宫宝物失窃咱们寨子被缉拿……!”
“砰!”月白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将军府。
“滚!”
“属下属下这就滚,还请将军息怒!”
纪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滚带爬的急忙出了书房。
看着坐在案桌旁脸色低沉的容诩,墨七动了动嘴唇,小心翼翼道,“主子,纪副将也是按皇昭下的告示,事先并不知主子……”
“下去。”
容诩揉了揉隐隐作疼的眉心,闭上眼对墨七摆了摆手。
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自家主子动怒,墨七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
十里长街。
街边茶馆。
“听说了吗,那黑风寨的头头自动投案了!”
“早就听说了,这事儿现在整个帝京都传开了!”
“唉,听看到的人说还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呢,就要被处斩了,可惜了!”
“这是他活该!偷东西竟然偷到宫里去了!听说还是偷了贵妃娘娘最喜爱的……”
“皇婶?!”
因醉酒刚从相府醒来急忙进宫请安的南宫礼听到茶馆中人的谈话,错愕的睁大眼睛,向将军府一路狂奔而去。
“皇叔!皇叔快出来!出事了!皇婶出大事了!”
向大门守卫出示了皇室玉佩,南宫礼边喊边跑向了容诩长待的书房。
“四殿下。”
整理案桌的墨七见南宫礼着急的闯进来,站起身行了一礼后道,“主子去刑部了,殿下有事?”
“刑部?”
南宫礼顺了顺气,转身就朝书房外跑去。
第三十五章 疼惜 动怒
“下官参见王爷!”
刑部尚书白天正准备亲自提审竟敢入宫行窃,胆大包天的苏菫时,听到侍卫来报容王爷来了,急急整理好官服迎了出去。
容诩虚扶了扶弯腰行礼的白天,殷红薄唇轻启,“白大人不必多礼。”
外界传闻容诩性情冷漠,待人疏离,没想到他会亲自扶起自己,白天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这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王爷快里面请!来人……”
“茶不必喝了。”
见白天准备让人上茶,容诩出声阻止道,“公务繁多,本王来是旁听白大人提审的。”
“旁听?”
圣上让私下审讯的啊,白天纠结的暗暗看了看嘴角略带薄笑的容诩,为难的支吾道,“王爷您看这……”于理不合啊!还是大大的不合!
容诩敛了敛神情,泼墨似的眸子微眯,淡淡道,“白大人是有为难之处吗?那本王……”
“不不不!”
听到容诩语气直线降温,白天急忙摇头,“下官是怕刑部的暗牢太过潮湿,浊气呛人,恐污了王爷耳目,如果王爷您不嫌弃……”
容诩淡淡一笑,“本王无碍,白大人带路吧。”
“是是!”
擦了擦额间突然冒出来的冷汗,白天恭恭敬敬地将容诩带去了暗牢。
“给老子狠狠打!老子就不信这小子的嘴会比铁鞭还要硬!”
一肥头大耳,上身**的男子恶狠狠往地上唾了口唾沫,扬起已经沾满鲜血的鞭子朝被绑在柱子上面无表情的苏菫狠辣抽去。
“啪!”
男子手中的鞭子被瞬间击飞,碎成了粉齑。
“白大人这是何意!”
“误会!王爷息怒!”
“——参见容、容王!”
走进暗牢,第一眼便看见一日前还活蹦乱跳的人此刻正遍体鳞伤的被绑在柱子上,容诩收回鞭子,带着他自己也未能控制住的怒气凉凉的看着急忙跪在地上想解释的白天,而白天暗道不好,脸色极差的瞪了眼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