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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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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圆默默的把话吞回去,不再问。
  ☆、第一百三十九章 信鸽
  小半个时辰后,子婴提着早早准备的鸟笼子,高兴的蹭到苌笛身边。
  “苌笛苌笛你看,捉到了!”子婴的脸上扬着孩童般最纯澈的笑容,指着空地那边,“崔姑姑那里还有一只呢。”
  苌笛笑着看向他,再看看蹲在空地那边在忙活的崔柔,勾起唇角不由自主的把刚刚公子高带来的不愉快一扫而尽。
  公子高本就是就疯子,现在就算正常了,在她眼里还是个疯子罢了。
  若是公子高知道苌笛心中的想法,真该吐血。
  子婴把鸟笼子提高了些,以便让苌笛看得更仔细些。
  灰黄色的麻雀,背上毛还有黑斑。
  小孩子就喜欢这个新鲜玩意儿,特别是像子婴这样久居深院,不曾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孩子。
  苌笛不是小孩子,所以对笼子里的麻雀不感兴趣,看了两眼就让子婴把笼子放在地上。
  苌笛握着他被冻的通红的小手,道:“等宫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带你出宫玩两天,怎么样?”
  子婴一听,立马蹦起来,雀跃的抱住苌笛的手臂,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就像笼子里的麻雀欢快的蹦蹦跳跳。
  小圆和小静为难的看着苌笛,二人对视达成共识之后点点头。
  小静站出来道:“夫人,你现在的身份是宫妇,出宫多有不便。”
  很,很委婉的劝谏。
  小圆附和道:“对呀对呀,要出宫很麻烦的。”
  崔柔朝凉亭这边走来,姜黄色的裙子边缘沾了雪花,她捧着一个什么东西。
  “夫人你要出宫?”她捧着的原来是一只白色的鸽子,不大,只比鸟笼子里的麻雀大上一些。
  苌笛点头回道:“嗯,我觉得宫里很闷,想出去走走。”
  岂料崔柔蹙眉,一脸的不赞同。
  “宫外很多坏人的,现在也正值多事之秋,到底是宫里安全些,夫人你还是留在宫里吧,不要胡乱出去走动。”她说道。
  现在已经是二月中旬了,等三月一冒头,李斯的刑期就该提上日程来了,难保会有同党或是漏网之鱼什么的。
  宫外不安全,苌笛要是理智一点就不会想要出宫。
  子婴垮下脸,被她们这么一说,完全无精打采了。
  他现在等同质子,是胡亥捏在手中的一个颗棋子,既是棋子,下棋的人怎么会让棋子脱离自己的掌控离开皇宫。
  子婴抱着苌笛的手,头搁在苌笛的肩头,强装笑脸,道:“苌笛,算了吧,我今天晚上回屋睡觉的时候好好想想就可以了。”
  小圆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气得子婴使劲瞪他。
  苌笛提着裙子站起来,笑道:“我又没说现在或者过几天就去,安全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所以我打算等李家的事告一段落,再去玩。”
  方才崔柔在空地那边捣鼓,没听见,但苌笛不介意再给她说一遍。
  崔柔还是面色为难:“这样啊。”
  要出宫去玩也不难,只要有出宫的令牌。但也不容易,那就是胡亥一向不放心苌笛一个人挺好,都会命几个私卫跟着。
  苌笛带子婴出去玩就肯定是单独出去,肯定不会愿意让私卫跟着,或是让胡亥陪着。
  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管那么多做什么?”苌笛不耐烦的摆摆手,站起来,“到时候再说吧,大不了瞒着胡亥出去呗。”
  崔柔:“……”前提是你能保证得了自己的安全呀。
  咸阳一向鱼龙混杂,保不齐会出什么差错。
  “你手里捧着的是什么?”苌笛突然问。
  “鸽子。”崔柔如实说道。
  苌笛:“……”
  她肯定知道那是鸽子呀,她问的是鸽子腿上绑着的白色东西。
  子婴提起鸟笼子,准备和苌笛一起回芙蓉宫了,路过崔柔身旁时,也看到了那个东西。
  “崔姑姑,苌笛说的是鸽子腿上的东西。”
  信?
  崔柔从那只鸽子腿上取下那卷绢布,展开。
  居然……
  好吧,她看不懂。
  密密麻麻的线条圈圈,混合在一起也不算是图案,只能算作鬼画符。
  “上面写的是什么?”
  苌笛问起,崔柔便把绢布递过去,只见苌笛的目光一落在绢布上的线条圈圈时,瞳孔就猛的一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
  子婴歪着头看了苌笛一眼,自觉的带着麻雀去凉亭边的台阶上玩。
  “有什么问题吗?”崔柔担心苌笛看出了别的不寻常,忧心的问道。
  苌笛笑着摇了摇头,若无其事的把绢布收进宽大的袖子里,道:“没什么问题,崔姑姑你帮忙把那只鸽子送去祁阳宫吧。”
  还说没问题,摆明就有大问题!
  可苌笛不愿意说,崔柔也不能逼问她。
  “小圆小静,你们陪夫人回宫,我去祁阳宫找陛下。”崔柔把雪白羽毛的小鸽子揣进袖子里,接过小静递过来的披风,系好带子。
  祁阳宫离御花园不远,只半刻钟的脚程。
  苌笛牵着子婴回了芙蓉宫,一刻钟后崔柔便回来了。
  只是她神色紧张,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她是跑回来的。
  苌笛接过小静呈上来的茶,喝了一口,而后放下茶杯,定定的看向崔柔。
  “什么事,这么惊慌?”她的表情波澜不惊,仿佛并不知道崔柔为了什么事如此失态。
  崔柔心里嘀咕,明明夫人什么都知道,还故作冷静。
  不过这些埋怨她可不敢和苌笛说,只敢在心里咕囔。
  崔柔上前,褔身行礼,娓娓道来:“我把那只小鸽子送去祁阳宫的时候,陛下正在殿中和赵大人商议要事——”
  “赵高么?”苌笛问。
  “嗯,正是赵大人,好像所商讨之事很是机密,连德公公都被遣在外间等候着。”崔柔的眼睛微眯,似在回忆方才的情景。
  苌笛不耐道:“干赵高什么事,说重点,胡亥看了鸽子后,是什么反应?”
  崔柔唇角动了下,心里徘腹道:不是你在问赵大人的么。
  她接着说道:“待他们商讨完,德公公带我进殿禀明陛下缘由,结果……结果他看了眼白色的小鸽子,就顺手把御案上的奏折挥到了地上!”
  胡亥鲜少在人前动怒,难怪崔柔觉得事态严重了。
  苌笛咧开嘴角笑了笑,“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第一百四十章 帮理不帮亲
  崔柔还欲再问什么,苌笛已是疲倦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苌笛的身子是越来越乏了,太医说只需要好好休息。
  小静扶住她,“夫人要不要去上榻休息一会子,等摆饭的时候,奴婢叫你。”
  正中苌笛下怀,于是便点了点头,由着小静服侍她去床榻上睡会儿。
  崔柔抽了抽嘴角,弯身退了出去,小圆小静跟着走出来,顺手关上门。
  “小公子呢?”崔柔问。
  小圆回神,笑着道:“提着那只麻雀,去找华阳长公主玩了。”
  小静接话,“华阳长公主的贴身宫女颖儿方才来传话,小公子在华阳长公主那里吃午饭,不回来了。”
  “到处去蹭饭。”
  三人低头抿嘴轻笑。
  ————————————
  由太医院的太医精心调配的药膳被一众宫女端上桌,苌笛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食物,并没有胃口。
  耳后传来宫女们的行礼跪拜声,苌笛欣喜的转头,便瞧见了从水晶串帘子外走进来的俊俏男子。
  胡亥抬手松开串珠帘子,负手走来,在苌笛身旁坐下。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纷纷告礼退下。
  小圆哎呀一声道:“厨房里还炖着给小公子熬的热粥,我去看看。”
  小静也个人精,拉住小圆的衣袖,“你不知是哪一盅,我知道,我陪你去。”
  嗯,很有眼色,胡亥心中赞赏点头。
  “你来啦。”苌笛傻乎乎的问道。
  春日正午的温度不热不潮,不知苌笛脸上的红晕是不是因她午睡弄出来的。
  胡亥为她添饭盛汤,亲手服侍她,闻此话,抬眼看到她殷红的脸颊,一时心动,伸手捏了把。
  滑滑的,还带着烫温。
  “嗯,我批完奏折就来了,正好陪你用午膳。”他手里的动作未曾停下。
  苌笛享受着他如今常见的温柔,双手支撑着下巴端详他细致从容的动作。
  长袖微微退至手腕处,露出精致好看的手腕,和骨节匀称和分明的指节,说是白净的葱根也不为过。
  竟比女子的手长的还好看。。。。。。啧啧。
  “瞧着我做什么?”胡亥挑眉,似心情非常愉悦。
  苌笛想都没想便答道:“瞧着你好看呀。”
  胡亥勾了勾唇,对她的这个回答满意极了,伸手将她揽入怀,嗅着她头顶散发出来的淡淡发香,笑道:“这段数日太忙,等我闲下来后,一定抽些时间好好陪你。”
  苌笛在他怀里眨眨眼睛,努着嘴憋笑道:“我看你天天都挺有空的,每日都不在祁阳宫,总要到处跑,害我都找不到你人。”
  这算是把话挑明了。
  胡亥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我那哪是玩,确实是有事情需要去办?”
  苌笛揪着他胸口的领子,想了想,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问道:“那晚,你夜闯赵高的府邸,可是偷走了什么东西?”
  看样子,对赵高很重要。。。。。。
  不然赵高那时也不会沉着脸一直追问她。。。。。。
  胡亥的脸色未变,只是松开了苌笛,双手搭在她的肩头,毫无瑕疵的面庞直对着苌笛。
  苌笛不忿撇过头去,她对这张脸没有任何抗拒力呀。
  胡亥却认真的伸出天生微凉的手指扳回她的下巴。
  “看着我,听我说。”他一字一顿,精致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苌笛点头如捣蒜似的。
  胡亥脸上不见笑意,处处透着严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泛着无力的透白。
  他摸了摸苌笛的发顶,努力把自己的语气调整到轻松的样子,不想让她听出端倪。
  “赵高现在在朝中的势力愈来愈大——”胡亥的尾音打了旋儿,停顿下来。
  苌笛心惊胆战,“我知道,李丞相势败后,赵高就接替了他的人脉。”
  大多是趋炎附势捧高踩地的小人,其余气节高的,赵高自有办法让他们臣服。
  “我那晚去。。。。。。咳。。。。。。去拿的。。。。。。”胡亥说了个文雅的‘拿字’,“是赵高收买官员的账名簿。”
  就是赵高怎样收买官员、和哪些官员和联系的记录。
  本来那些东西是为了方便整理记录,或许连赵高自己也没想到,会被胡亥钻了空子,还把那些东西收起来,准备当作压死骆驼的稻草。
  “小笛?”胡亥不确定的喊她的名字。
  正午的清爽的风从窗外钻进来,苌笛迷迷糊糊的应道:“嗯,在。”
  胡亥一脸难色,觉得世间再无此事难以启齿。
  “小笛,我是说如果,你听着,是如果。。。。。。”
  苌笛睁着明亮如镜的双眸,眸底倒映着胡亥的踌躇。大抵是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吧,她从不见胡亥这般为难的神色。
  她伸出手,抚平胡亥紧蹙的眉心,咧开嘴笑道:“何必为难,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看见你为难蹙眉的模样。”
  她喜欢自信爽朗,淡定从容的胡亥。
  胡亥舒出一口气,“如果我和你哥哥赵高,站在了对立面,你会帮谁?”
  这个问题,好像他从前也问过苌笛,只是那时苌笛似打太极的糊弄过去了。
  这是这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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