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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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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苌笛发现吕殊和子婴无视了她说的话,扶额道:“赶紧下来,两位小祖宗——”
  吕殊百无聊赖的两脚一蹬,跳了下来。子婴也跟着抬脚跳下来,结果蹲得久,腿麻得厉害,差点摔个面扑地,幸好央鱼及时跳过去拽住他。
  子婴见是央鱼接住了自己,身子不安的扭了一下。央鱼身子板本就瘦弱,被子婴这么坏心一扭,二人齐齐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苌笛看着央鱼去接住子婴,再与吕殊一起看着子婴被央鱼跟肉饼似的压在地上。
  “央鱼你个笨蛋,快压死小爷了!”
  子婴大呼救命,苌笛才出手把央鱼拉起来,还给子婴新鲜的空气。
  “哼!”子婴捂住被压在地上变得通红的脸,霸气拂袖而去。
  小爷他绝逼不会承认,是央鱼玲珑有致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他脸红了!
  吕殊从桌子的暗屉里拿出一小摞物什。
  “这是什么?”央鱼好奇的问道。
  用特殊工艺制的干羊皮,条条道道,落款着“吕文”这个名字。
  地契!
  苌笛拍了下自己额头,才想起来在徐娇娇及笈的前夕,刘季许给吕家的地契。
  “刘季拿给你的?”
  吕殊兴致缺缺的摇头道:“我今天都没有看到他……”
  那就是川先生回家之后转交给吕殊,嘱托她给自己的。
  苌笛摸她的头:“是你在避着他,还是他在避着你,我现在也是分不清了。”
  吕殊看着她,双眼写着懵懂。
  苌笛笑了笑,让央鱼先去睡觉。
  “姐姐和吕殊姐姐也早点睡。”央鱼关心的说完,才小步离开。
  “我也要去睡了。”苌笛再次拍拍她的肩。
  吕殊咬牙切齿道:“你放我鸽子!”
  她还以为苌笛有什么悄悄话跟她说,所以才支开央鱼,结果就告诉自己,她要先去睡觉了?!
  ☆、第四十八章 柳家的婚宴
  七月十四,阳镇有件喜事。
  刚过二更,柳家就派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天亮前到沛泽县里,去徐家接了新娘子。再加快路程,午时让新娘子在柳家大门口下轿,跨火盆,行交拜礼。
  黄昏,苌笛站在柳家的后院里,看着觥筹交错,红光满面的众人。
  很熟悉的场景,秦宫里的盛宴就是这样子的,不过比起这个婚宴更奢靡豪华。
  人人都面带微笑,面具下心目却是各怀鬼胎。
  苌笛走到喝得醉醺醺的吕公面前,他眼前昏花,差点摔倒,幸亏苌笛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父亲,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因为柳家是从商的,这次婚宴除了宴请蒋家吕家李家,其余的都是些暴发户,粗鄙的武夫。
  这些人使劲灌吕公喝酒,他竟然也不拒绝,尽数喝完了。
  “因为……我高兴呀……”吕公呓语,头一垂,真的的不省人事了。
  一个几乎从不喝酒的读书人,一次性喝那么酒,身体是吃不消的。
  蒋玉楠和蒋舒芳给在场的宾客敬完酒就过来帮忙了。
  蒋玉楠说道:“我让人送吕公回吕家吧。”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蒋玉楠吩咐两个随行的仆从,把吕公背上马车。
  柳家老爷见状说道:“西厢有客房,把吕公带那儿去休息吧。”
  “就让大姑父在柳家的客房休息一晚吧。”蒋玉楠又让护院把吕公背回来。
  蒋玉楠心里的小九九,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留在柳家,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那好吧,父亲同我就在柳家留宿一晚吧。”
  蒋舒芳挽上苌笛的手,笑道:“我已经让小月去吕家送信了,估摸着天黑前就能回来。”
  遇上这么个无良的主子,难得小月能服侍蒋舒芳整整十年。
  蒋舒芳和蒋玉楠两姐弟代替蒋家参加婚宴,也算是给了徐家的面子。
  同时也无声的宣告了世人,蒋玉楠有代表蒋家的资格。
  那蒋大少爷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蒋家……
  苌笛摇摇头,蒋家目前对吕家构不成威胁,问题是徐家。徐家就好像是盘绕在脖子上的一条毒蛇,整天整天的吐着有毒液的蛇信子,就怕它在你猝不及防的一刻,狠狠的咬下去。
  她现在没有解决徐家的能力,除非是用咸阳的权利。
  “热水放在这儿,你出去吧。”
  柳家的婢女听话的放下装着热水的木盆,转身出去,临走时恭敬道:“苌笛小姐有事就唤春桃一声,春桃就在门外守着。”然后她出去了,并且贴心的关上门。
  吕公睡在她隔壁的房间里,刘家派人小心照顾着。蒋玉楠和蒋舒芳也在这个院子里。
  苌笛洗了个热水脸就爬上了床,柳家的罗汉床她睡得不是很习惯,她还是喜欢她屋里的拔步床。
  头沉沉的,她竟然睡着了。
  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秦宫。
  夏夫人教她后宫心机,教她政治权谋,教她防身剑术。
  然后,赢政来了。
  她那个时候不知道,秦国的大王为什么会到囚禁质子公主的宫殿来。
  后来,自己懂事了,听到宫女们嚼舌根。说夏夫人作为赵国的夫人,却跟秦国的大王不清不楚……于是她命人把那个嚼舌根的宫女给仗杀了
  流言并没有制止,反而在每年夏夫人到秦国来陪伴自己的时候愈来愈恶劣。
  据说秦王赢政十分暴戾,可是自己看到的赢政是柔情的,是慈祥的。
  但是,在那个雨落枝头的夜晚,合欢花尽数被无情的打落在地。她听说,夏夫人和赢政起了争执。
  事发的当晚,她还在华阳公主的宫里,听自己父王母后的故事。
  她赤着小脚丫一口气狂奔到赢政的寝宫,便看见了满地的鲜血。
  那是夏夫人的。
  夏夫人在她耳边似呢喃的呼唤:“小笛……夏姑姑,不能陪你了……你…我……”
  所以,剩下的路需要她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夏夫人怕是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吧。
  自己无助的哭喊声飘荡在诺大的宫殿,赢政也跪在地上抱住夏夫人的身体落下了热泪。
  她被赢政囚禁在芙蓉宫里,然后看着陌生的宫人在宫殿里走来走去。最后,整个秦宫里见过夏夫人的人,都不见了……
  就连华阳公主,也匆匆出嫁。赵皇后病逝,扶苏日渐失宠。
  天下大乱,赢政称帝。
  ————————————
  苌笛从梦中惊醒,声音惊动了屋子外春桃。
  “苌笛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苌笛坐起,靠在床沿:“没有,你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的。”
  “是。”春桃屈膝,退了出去。
  苌笛下床穿鞋,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尽,冰凉的水流到胃里,惊起身体一片颤栗。
  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赢政当年想杀了她,夏夫人留下死士却在前夜潜进芙蓉宫,受了扶苏和蒙将军的帮助,助她出宫。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苌笛低笑道:“川先生你,就是那个死士吧。”
  夏夫人的死士,随夏夫人从赵国跟到秦国,一路相随,一路陪伴。
  外面天色见亮,微弱的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苌笛伸出手欲接住那片薄弱的灰亮。
  外院哄然而起一阵嘈杂!
  苌笛唤道:“春桃。”——没有人回应。
  明明刚才还在门口的。
  吵闹声愈来愈近,有人在使劲敲苌笛的房门。
  苌笛穿上衣裳,收拾贴妥才推门出去。
  双手举着木棍的家丁,层层包围着苌笛这扇门,隔壁的门口也是如此。
  “你们做什么?私自扣人可是要吃官司的。”苌笛面色冷静的说道。
  她并不害怕,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又怎么会被这些家丁护院吓住。
  站在前方的老管家,满脸悲愤欲绝道:“你父亲,昨晚趁我家小少爷大婚之日,居然对他痛下毒手!”
  蒋玉楠和蒋舒芳被隔在人群外面,焦急的张望里面的情形。
  “三姐,我让人回蒋家报信。”
  蒋舒芳拦住他,隔着严阵以待的家丁们往里看了一眼,只见苌笛的嘴角微微抿起,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扣在一起。
  “柳家把我们都扣下了,还会让你派人回家通风报信吗?”蒋舒芳在原地走了两步,气愤道:“柳小少爷死了,干大姑父什么事,凭什么就说大姑父是凶手!”
  ☆、第四十九章 命案
  徐县令本来是要在婚宴过后的第二天才回沛泽县的,但是没想到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一阵急促错乱的敲门声吵醒。
  然后告诉他,他的女婿在昨夜被人杀害了,凶手是阳镇、乃至在整个沛泽县都小有名气的吕公。
  柳家昨天还是红缎灯笼,喜气洋洋,娶了儿媳妇。今天就死气沉沉,白绸高挂,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时,当事人站立在柳家的待客厅,徐县令高座,俨然是公堂会审的模样。
  徐娇娇面色惨败,着一身灰白裳裙,头挽妇人髻,颓废无力的站在公婆身后。
  柳夫人老泪纵横的控诉道:“你杀我儿,杀人偿命!”
  “大姑父没有!大姑父才不是杀人凶手!”蒋舒芳站出来为吕公辩解。
  苌笛安静的站在肃立的吕公身后,对蒋舒芳摇了摇头。
  柳老爷庄重道:“不管真相如何,请县令大人明察秋毫。”
  徐县令老气横秋的坐正了身子,道:“让仵作先检查一下吧。”
  如果会县衙里找仵作的话时间来不及,所以柳家找了镇上的老仵作,还信得过。
  柳家少爷的尸身就停放在厅堂中央,老仵作上前按常规的方法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得出了结论。
  “死者周身并没有伤痕,唯有头部曾遭受过致命的重击,正中后脑的位置。”
  其实仵作的结果都在意料之中,那就是柳少爷是被人用重物打到了头脑,一瞬间死亡的。
  怪不得昨夜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还是今早丫鬟们去房里伺候少爷少夫人起床,才发现少夫人缩在墙角里,而少爷,肥硕的身子摊在冰凉地上,早已没了呼吸。
  上首的徐县令听了仵作的话,严肃的问吕公:“案发之时,你在何处。”
  吕公微垂着头,闷声不吭。
  蒋玉楠替他说道:“大姑父昨夜喝得酩酊大醉,都在房里休息呢。”
  “你亲眼看见的?他整整一夜都待在房里?”徐县令抛出另外两个问题。
  蒋玉楠蠕动了下嘴唇,这话他答不上来。
  说是,那万一吕公昨夜不在房里,蒋玉楠就是做了伪证,危及自己不说,还把吕公往火坑里推了一把。
  可要是说不是,这也是把吕公往火坑里推呀。
  柳夫人激愤的说道:“春桃昨夜明明看见了,吕公半夜出了房门,离开了西厢的院子。”
  春桃?
  苌笛看着春桃从隔间里被柳家家仆带出来。
  春桃跪在地上浑身颤栗,求诉道:“老爷,夫人,奴婢昨夜千真万确的看到了吕老爷从隔壁房间里出来。奴婢当时还询问了他,要不要找个下人跟着他,他当时说想一个人走走,结果一个时辰后才回来的。”
  而且已经有人指认,昨晚在新房外见过吕公。
  吕公缄言不语,苌笛低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蒋舒芳急了,这两位怎么一点都不急呀。
  徐县令又道:“人证俱在,吕公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蒋舒芳膛目结舌,徐正廉这么就打算结案了?!
  苌笛抬步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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