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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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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舒芳点点头,“嗯,就是她,把祖母大姐哄得团团转,害得我还被母亲训了一顿。”
  “大太太训你做什么?”苌笛又低头喝茶,小口小口的喝得很慢。
  仿佛并不着急。
  吕殊咋舌,苌笛一来一回把蒋家的事都给套出来了,蒋舒芳有没有脑子?
  蒋舒芳准备端茶喝上一口润润嗓子,却发现小月根本没倒自己的,遂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学着苌笛把茶杯捧着心中,才说道:“不就是她七月份就要成亲了吗,母亲嫌弃我在家厌烦了我,已经请了媒婆开始挑选人家了。”
  苌笛不厚道的笑了,而后淡淡道:“你蒋家在阳镇,乃至沛泽县都算得上是高门大户,怎么会愁嫁呢,大太太心急了。”
  她放下茶杯,低头看自己的袖口,摸了摸。
  记得赵初就有摸袖口的坏习惯,都做了中车府令大人还会有这种小孩子动作,劝了他许多次他总是不改。
  蒋舒芳义愤填膺,攥拳道:“就是,我都不急,她急什么?”
  “大太太终究是你的母亲,她也是为了你好。”不像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模样呢。
  蒋舒芳问道:“苌笛你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呢?跟我母亲一样啰嗦爱唠叨吗?”
  苌笛愣了愣,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她父王母后的记忆。
  她记事起就生活在秦宫,知道自己是被人抛弃的质子,只有在夏夫人的口中,她渐渐的描绘出了父母的模样。
  父王英明睿智,治国有方,母后贤良淑德,后宫井井有条。
  可是,他们怎么就舍得把尚在襁褓的亲生女儿,送去给敌国做质子呢?
  蒋舒芳见苌笛神色迷惘,目光涣散,想起她是吕公和继室在路边捡回来的孤女,不由歉意道:“对不起,我怕是提及到你们的伤心事了吧。”
  不只苌笛,吕殊也陷入了沉思,她也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样子,只是在父亲的画里见过。
  苌笛低笑道:“无碍。”她摸了摸袖口,说道:“大太太是好意,舒芳性子直,不要伤了她的心。”
  苌笛当初既疑惑又愤怒,天底下怎会有这般狠心的父母。可是这几年安稳沉浮,仔细一想,父王母后也是逼不得已。
  秦国太强,注定一统七国。
  掌柜背着手进来,拱手行礼道:“苌姑娘,这些都是您要的吗?”他让伙计呈上单子,说道:“有现货的,明日就安排人给送到吕家,没有货的,得要端午节后师傅们才能赶出来。”
  吕殊检查了一遍,把竹简还给伙计,道:“就这些了。”
  “共三百三十两三钱。”伙计报数道。
  “吕殊你去柜台把钱付了。”
  “哦。”吕殊跟掌柜伙计去楼下了。
  小月从门里探出一个头,问道:“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蒋舒芳蹙了下眉,想起徐娇娇一脸傲慢的神情,摇头道:“回去做什么?讨人嫌?还是被逼婚?”
  小月梗了一下,识趣的退到门外去守着。
  蒋舒芳捧着茶,看着热气渐散,对面的苌笛低头柔和的模样,希冀道:“苌笛,玉楠一表人才——”
  苌笛打断她道:“事不过三,没有第四次。”真没看出来,蒋舒芳还颇有做媒婆的潜质。
  ☆、第三十六章 赢政要南巡
  告别了蒋舒芳,苌笛不紧不慢的下了一楼,吕殊在柜台边上等得有点急。
  “聊什么呀你们?这么久才下来。”吕殊交叉环手,抱怨道。
  苌笛接过吕殊手里的账单,笑道:“两刻钟而已,要有耐心。”
  吕殊撇撇嘴,说道:“刘季能下床走路了。”
  苌笛看着青绿色的竹简上一笔一划的数目,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
  光三套梨花木茶具就花了十两银子,苌笛不禁咋舌。
  三百多两银子呐!
  苌笛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算了,钱就是拿来花的嘛。”苌笛叹道。
  吕殊吐吐舌头,倾身在苌笛耳边小声庆幸道:“幸亏父亲给的银票足够。”要是钱没带够,那就丢死人了!
  苌笛扯扯嘴角,没什么,拿着竹简往外走。
  吕殊忙上前抓住她的袖子,说道:“苌笛我们去吃炸果子吧。”
  苌笛欣然答应道:“带一些回家,给父亲央鱼尝尝。”
  “走走走。”
  吕殊拽着苌笛去了镇东的炸果子铺子,几张老陈的矮木桌,吕殊跟苌笛挑了一张没人的坐下。
  “婶子,两份炸果子。”吕殊想了想,又道:“打包三份带走。”
  老板娘应道:“好勒,稍等。”
  桌子的圆筒子里有竹筷,吕殊拿了两根,桄榔桄榔的有节奏的敲着装了半碗水的碗。
  苌笛提醒道:“店家倒水是给你喝的。”不是给你玩的。
  吕殊笑着,敲得更欢了。
  苌笛无奈扶额。
  隔桌有人在边吃边谈论,苌笛听到了“皇帝”这个字眼。
  吕殊也听到了。
  “他们……”吕殊低下头,敛声屏气。
  苌笛的柳眉打结,深深的拧在一起。皇帝?是在说赢政吗?
  老板娘端了两盘黄澄澄的炸果子,放在苌笛吕殊的面前,说道:“两位慢用。”
  “谢谢老板娘。”苌笛笑了笑,仔细听隔桌的对话。
  老板娘转身继续忙活,苌笛这才看见隔桌是两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皆一身儒衫。
  ——“皇帝要南巡,不知道是真是假?”
  ——“管他真假,被坑杀的不是你我就好了。”
  ——“你怎的这般说,你二哥可也是坑中的一抹亡魂呐。”
  ——“谁让他当年仕途颇佳,不肯提携提携我,活该被暴君埋了去。”
  ……
  然后他们俩说得越来越小声,直至苌笛吕殊都听不见了。
  吕殊揩揩嘴边的油渍,狐疑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公子他爹要来南边?”
  “回去的时候跟川先生商量商量吧。”苌笛也一时拿不定主意,“这事可真可假,谁也说不定。”
  其实苌笛是在忽悠吕殊,张子房的离开就充分的说明了赢政要南巡的意图,只是时间偏差可能有所不同。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吕殊把嘴巴擦干净,数出三十个铜板放在桌上,“老板娘结账。”
  苌笛都来不及叫住她,“我还没吃呢。”
  看着黄澄澄,散发的菜油香的炸果子,苌笛摇了摇头,遗憾道:“算了,一道打包带回去吧。”
  老板娘收了钱,热情的把三份打了包的炸果子递上,顺道把苌笛一口没吃的那份也打了包。
  吕殊提上走在前面,见到路边有个卖糖人的摊子,又花了五个铜板买了一个兔子糖人,边走边吃,不亦乐乎。
  “吕殊。”苌笛唤她。
  吕殊回头,笑意晏晏的问道:“什么事呀?”
  “你会继续都待在这里吗,不走了吗?”她不会一直留在这里,她会带着央鱼去咸阳寻求庇护。
  甚至,她想赢政快点死,不管是胡亥或是扶苏继了位,加上赵初的势力,天底下便没有人可以再威胁到她们三兄妹了。
  吕殊舔了舔甜滋滋的糖兔子,认真想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父亲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阳镇挺好的。”苌笛笑了笑。
  ——————————
  回来吕宅,央鱼已经做好了晚饭,匆匆吃完,苌笛就拉着川先生去了吕公的书房说事。
  其余人在饭厅分享炸果子。
  “我今天在街上,听说赢政要南巡,是真的吗?”扶苏肯定给川先生分了情报线,他肯定会收到第一手的消息。
  她派胡亥的私卫干涉镇长的家事,川先生都在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探知,还能帮她解决遗漏的祸患,可见川先生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听得苌笛这般笃定的问,川先生大方道:“只收到消息,赢政要南巡,具体时间还不知道。”
  赢政被刺杀了那么多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肯定也是做足了准备,应该会从时间上混淆刺客。
  “他会来泗水吗?”
  “不会。”川先生在房中踱步,“初步估计,他的路线会是汉中,太原,渔阳,砀郡,最后从南阳绕回咸阳。”
  “砀郡?”苌笛担忧道,“砀郡隔了泗水多远?难保赢政不会一时兴起跑到泗水来。”
  川先生不赞许苌笛轻下定论,道:“你哥哥赵高随行,还有胡亥公子,不会让陛下到泗水来的。”
  苌笛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也是,有胡亥和赵初在,他们不会把赢政带来泗水的。”
  川先生不悦道:“赵初既然改名叫了赵高,苌笛你也得改口,省得给他招去杀身之祸。”
  苌笛已经明确了,川先生现在完全知晓了她的身份,所以她才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叫赵初这个名字。
  苌笛似乎忘了,现在哥哥叫赵高,是赢政身边的红人。
  苌笛窘迫道:“记得了,谢谢川先生。”
  川先生有些别扭,不自然道:“没什么好谢的,我也是受了夫人之托,才帮你——”话说一半,川先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闭嘴,像小孩子一般双手捂住嘴。
  苌笛想起刚到阳镇时,川先生无意间提起过一位夫人,这两位夫人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川先生。”苌笛浅浅道,伸手拢了拢额角的碎发,动作随意自然,她微微笑道,“你说的夫人,是何方神圣,能让你甘心潜伏在公子府数十年——”
  川先生在公子府做了几年的幕僚,后来才担任了子婴的教书先生一职,他在公子府一待,就是十来年。
  川先生手捂住嘴,哼唧几声,迅速从书房跳了出去。
  手拄着下巴,苌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深深思索。
  公子府曾有传言,川先生姓赵,和已故的赵皇后关系匪浅……
  苌笛念道:“姓赵,而且跟姑姑认识,会不会也是赵国人呢?”
  ☆、第三十七章 花钱如流水
  端午过后的第三天清晨,居安楼的车夫准时把现做的桌椅摆设送到吕宅。
  足足装了五大马车。
  吕殊指挥着潘勇潘江和伙计们一起卸车。
  “啧啧,吕殊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得花多少银子呀。”川先生想着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流入别人的口袋就觉得肉疼,“不知道张子房知道你这么败家,会是怎样一副神情。”
  吕殊撇撇嘴,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痞气道:“他怎样干我什么事,让开让开,挡到路了。”
  川先生被嫌弃了,找子婴求安慰,不料子婴站在门口同样一脸嫌弃的冲他道:“吕殊给我买的什么书桌呀,根本不如我在咸阳的小叶紫檀木桌好。”
  小叶紫檀木价值千金,且小碎难寻,负责搬运的三个伙计差点傻了眼。
  能用整块完整的小叶紫檀木做书桌,这该是多么有底蕴财力的家族呀。
  子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抱怨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自顾自的说道:“川先生,我不要这个书桌,换一个,书桌不好,小爷我就不想念书了。”然后子婴一脸嫌弃的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爷这个自称,子婴是跟镇上的孩子学来的。子婴觉得,这个自称很霸气,很威武。
  而他对川先生说的话更霸气,更威武。
  “这熊孩子。”川先生好气又好笑,“不就是犯懒想不做功课么?至于找怎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天我给公子写信,定要把你这熊孩子的惰事告知公子。”
  苌笛拍拍他的肩,哭笑不得道:“何必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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