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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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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季受了很重的伤,一把利剑刺入胸膛,离心脏只有一指之隔,大夫们技穷见黜束手无策,真真是快不行了。
  川先生斜眼撇了一眼还处在崩溃状态下的吕殊。
  啧啧,小情人受伤听说快要死了,那丫头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
  “我去看看。”川先生说着就要走,走了几步又尴尬的回头问道:“刘家在哪儿?”
  苌笛失笑,抬手给他指方向,吕殊已经用袖子胡乱擦点眼泪,眼神坚定的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
  乡亲们都往刘家疯涌而去,川先生跟着他们自然能找到刘家,何不给吕殊一个台阶下下。
  苌笛摇摇头,眼中多了几分凝重,刘季受伤受得太蹊跷了。
  她把子婴交给央鱼,说道:“我也跟去看看,央鱼你在家照顾好父亲,他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
  央鱼点点头。
  ☆、第二十二章 刘季快不行了
  苌笛慢吕殊他们一步才到刘家,被眼前是景象惊呆了。
  围观的人竟然比吕宅还要多!
  他们都在院子里张望其内的情况,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挤到刘季的房门口去。
  三四个大夫围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刘季焦急的踱步,他们束手无策呀。
  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刘煓怒气冲冲的冲门外的人吼道:“没看过热闹吗!”
  刘煓为人忠厚总是挂着一副笑脸,鲜少发过怒。是以,大家纷纷后退,只敢在院子下的树下站着窥望。
  川先生背着手在床边来回转了两圈,为难道:“哎呀呀,情况不容乐观啊。”
  吕殊站在角落里,眼睛死死的盯着遍布床上的触目鲜血,还有双眼紧闭的安静的刘季。
  他就安静的躺在那里了无生气,以往他的眼睛里总是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温柔的对所有人笑,就算面对徐家的逼迫和威胁,他也可以从容的浅淡一笑。
  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装什么懦夫?他不是一向很强大吗?
  可以在深山林里不眠不休的寻找她三个日日夜夜,可以轻轻松松的让欺负她的小混混对她跪地请求原谅,可以在她失去慈祥的继母时对她嘘寒问暖照顾有佳,可以在听到她的无理要求时奋不顾身的一头栽进结冰的河里摸鱼……
  他可以……他有很多的可以……
  “你站起来啊!”吕殊发了疯似的扑到刘季面前,又捶又打,唤道:“你不是什么都可以吗?那你现在躺在这里做什么?你这个懦夫!”
  川先生连忙让那些个大夫们拦住她,屋子里乱成一锅粥。
  刘煓沉声一喝:“都安静点!”
  苌笛刚进来,站在房门口就目睹了吕殊的疯狂。
  “伯父。”
  苌笛向刘煓打招呼,刘煓看了她一眼。
  而后他又看向几个手忙脚乱的大夫,问道:“有把握吗?”
  几个老头老泪纵横的摇摇头,早都说他们没办法了呀。
  川先生这时收起脸上刻意的戏谑,认真撸起宽大的袖子的说道:“我有八成把握,相信我的,都出去。”
  苌笛不由疑惑的看着川先生,他能行?!
  在苌笛的认知里川先生就是公子府的一个没什么背景幕僚,每日只负责子婴的教学的事。
  这种血腥的刀剑伤,他说他能搞定?
  川先生嫌袖子碍事,直接撕掉了宽大的袖摆。他此时全心都在刘季不停冒血的伤口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苌笛探究怀疑的目光。
  但是苌笛知道分寸,川先生虽然平时跟小辈嘻笑玩闹,但做事还是让人靠谱放心的。
  “伯父,相信川先生。”她对刘煓说道。
  刘煓其实自从第一眼看见川先生从他的衣着打扮气势谈吐上,看出了他的身份不凡,加上此刻苌笛作担保,他依言起身避到了门外。
  临行时他对吕殊嗤笑道:“还不出来?想看着季儿流血不止而亡?”
  吕殊红着眼睛不得不被苌笛半劝半威胁的拖出去,大夫们也跟着出来,都趴在窗户上看川先生怎么跟刘季拔剑。
  里间的川先生黑着脸说道:“你们挡着光我怎么看得见?”
  哦哦!
  大夫们连忙又挤到门缝边上,睁大眼睛不愿错过他任何动作步骤。
  苌笛匆匆看了眼刘季苍白如纸的脸色,不明白刘季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这样?
  一个健硕的常衣男子走过来,站在刘煓面前,问道:“刘兄弟的伤势怎么样?”
  苌笛寻声望去,只见那个男子浓眉深目,一股子刚硬的气息散发他周围,年纪应该比赵初小一点。
  不过好似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
  听到他坚硬的声音,刘煓看向他,摇头说道:“情况不容乐观。”
  男子又说道:“受人之托,事已达成,项某告辞。”他深深的作一个揖礼,转身就走。
  “项公子!”苌笛急忙叫住他,拦在他面前,“你是受何人所托,阿季怎么会伤成这样被送回来?”
  刘季在沛泽县与人为善,从不与人结仇,当然除了徐家以外。苌笛不认为徐家会这么没脑子的明面上暗杀刘季。但是一向与人为善乐善好施的刘季,怎么就被人刺一剑躺床上半死不活了呢。
  项公子回道:“昨日在下途经青岭,遇到被追杀的刘兄弟和另外一个张公子,那时刘兄弟已是受剑重伤,张公子拜托我将刘兄弟送到阳镇。”
  苌笛漂亮的柳眉越听越打结,刘季跑到青岭去做什么,还被人追杀?
  项公子忍俊笑道:“那个张公子也是个人才,把还吊着一口气的半死的人扔给我就跑了。”
  当然不是跑了,而是把追杀的人往反方向引开了。
  苌笛抽抽嘴角,张公子应该是张子房,不过张子房不是去咸阳了吗,怎么会在沛泽县境内的青岭?还是被人追杀?
  “多谢项公子了。”苌笛真心实意的致谢。
  项公子摆手说不用客气,行动话语中能看得出来也是个有贵族涵养的公子哥。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拿出一个绣囊交给苌笛,说道:“这是张公子托在下交给苌笛姑娘的东西,我的任务已经达成。”
  “你们知道我叫苌笛?”苌笛疑惑,伸手接下浸了血腥味的绣囊。
  项公子笑着道:“徐府礼宴那日,你坐在央鱼姑娘身边,她唤你为姐姐。”
  “哦。”
  项公子揖礼告辞,苌笛回礼。
  苌笛看着项公子的背影流入外院的人群消失不见,低喃说道:“人是不错,可惜城府太深,和央鱼不配。”
  方才项公子话里的攀谈之意她怎会听不出来,不说在徐府见过她而是说在徐府看见央鱼叫她姐姐,摆明就是冲她家央鱼那只纯良的小白兔去的,央鱼单纯可欺,苌笛可不傻。
  约莫一刻钟,川先生满身带血的走了出来,吓了众人一大跳。
  “没事了,血已经止住了。”
  前提是剑已经拔出来了。大夫们争先恐后的欲进门瞧看刘季的伤势,被刘煓黑着脸拦在门口,“你们这群庸医!”
  结果,就是被刘煓拿着大扫帚撵了出去。
  川先生疲惫的对刘煓嘱咐注意事项,然后不顾苌笛担忧的目光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刘家。
  看戏的人也有眼色的各回各家了。
  吕殊率先迈步进去,看见满地的带血纱布,和桌子上沾着血肉沫的匕首,她捂着嘴跪在刘季的床上哭了起来。
  苌笛收好绣囊也跟着进去,见刘季光着上身缠着厚厚的纱布,屋子里的浓烈血腥味让她不适蹙眉。
  刘季安好的躺在床上。刘煓让佣人进屋把一片狼藉收拾干净,才对苌笛说道:“多谢你们了。”
  有生之年能从抠门抠到门缝的刘煓嘴里听到“谢”这个字,苌笛难得一扫脸上的阴霾,附耳在刘煓耳边说了一句话。
  刘煓色变,把苌笛连着吕殊都给赶出了刘家。
  刘煓站在门口叉腰怒道:“小姑娘不要得寸进尺!”
  说罢,“砰”的一声摔上门。
  徒留满脸泪痕的吕殊和一脸懵懂的苌笛站在冷风里。
  ☆、第二十三章 双生子妹妹
  “回去吧。”苌笛牵着吕殊的手回家。
  吕殊回望了一眼刘家的大门,咬了咬嘴唇,终是点了点头。
  苌笛两人回到吕宅,央鱼和潘勇兄弟俩迎上来问刘季的情况。
  苌笛疑惑的道:“川先生回来没跟你们讲吗?”
  “没呀。”潘江如实说道:“他一回去就回房了,还让我去厨房抱了两坛子酒给他。”
  酒是乡亲邻居送的,一直闲置在厨房,川先生平时滴酒不沾,怎么今天回来就想起要喝酒了呢?
  不过她现在没空管川先生,她问央鱼:“父亲在书房吗?”
  “嗯。”央鱼说道:“这几日父亲除了见客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闷着。”
  纵使在客人面前笑的得体大方,听到客人的说的笑话也会开怀大笑,但是关在书房的吕公真的安静的让人可怕。
  这时外面有人叫道:“有人吗?”
  苌笛看向吕殊,吕殊却说她要回房。
  于是苌笛走了出去,看见一个穿着体面的妇人,还有个秀气的丫鬟,她柔声问道:“有事吗?”
  丫鬟瞥眼看了看苌笛,往院子里瞅了瞅,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你是吕小姐吗?”
  老太太真是的,居然让她和文妈妈亲自来给吕家递贴子。丫鬟努嘴不屑。
  妇人嗔她一眼,赔笑道:“丫头气躁,小姐别忘心里去。”
  “我不是吕小姐,是吕家的养女。”吕殊大方得宜的回道,不骄不躁。
  苌笛没有刻意露出笑容,只是嘴里微微呈现出一道自然的弯弧,饶是文妈妈也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气质比府里的小姐们都要高贵许多。
  吕家有两个养女,文妈妈看这个女孩子的年纪和打探得来的消息,觉得面前的人应是那个乡亲们口中有礼谦和的苌笛小姐。
  “是这样的,我们是蒋家的家仆。”文妈妈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份烫金请柬。
  苌笛挑眉,问道:“蒋家?住在绿茵胡同里的那个蒋家?”
  文妈妈应“是”,说道:“我家老太太这个月二十五日过七十大寿,在蒋宅弄了个小宴,希望吕公和吕小姐能赏脸赴宴。”话毕,她又添了一句,“苌笛小姐能来最好,我家三小姐没少在老太太面前念叨您呢。”
  苌笛的眉毛跳了跳,蒋三小姐能念叨她?太阳今早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烫金请柬被文妈妈举在半空,苌笛也不去接。
  今日十九,离二十五日只有几天而已。
  文妈妈说道:“老太太说了,贴子代表心意,心意只要求送到。”
  意思是吕家接了贴子,去与不去老太太都不会为难吕家。
  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苌笛没有迟疑便接下了,烫金的大紫红封面,捧着手里心中竟然觉得沉甸甸的。
  “既然小姐收下贴子,那老妇就回蒋家向老太太复命了。”文妈妈福礼告辞。
  苌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她之所以痛快的接下贴子,是因为曾经听吕公说过,吕殊的母亲是蒋家的大姑奶奶。
  蒋家是吕殊的外祖家,外祖母过七十大寿,吕殊要是摆架子不去的话,恐怕遭阳镇人诟骂。
  况且吕公与亡妻夫妻情深,吕公看在亡妻的面子上应该也会前去赴宴的。
  思及此,苌笛捏拳,豁出去了。
  她走到吕公时常静坐的书房,抬手敲了敲虚掩着的房门,过了一小会儿,苌笛又敲门,还是没人回答。
  “父亲?”苌笛轻声低唤,小心翼翼推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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