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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你不要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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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宁和顺答道:“琢斋现在在集芳堂画画,明姑娘姑且算是他的老板吧。”
  “难怪我们溜出来好几次,顾公子都不在家。”玉溆恍然大悟。
  想起明若柳对自家小姐那冷冰冰的态度,她不禁撅起了小嘴。
  “小姐,那明姑娘长得就像一个妖精,你看她对顾公子殷勤轻佻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白婉宁不吭声,玉溆说得更无顾忌。
  “小姐,你要不然什么时候劝劝顾公子,不要在集芳堂做工了。顾公子就是缺钱,那又算得了什么?哪天他成了我们白家女婿,还会愁没钱花?”
  “玉溆!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玉溆越说越粗鄙,白婉宁终于听不下去。
  玉溆噤声不敢再说,白婉宁抱着百花图,心中烦乱不已:今日顾琢斋将百花图给她,不但没有收她带来的银子,还还了上次她留给他的二两银子。
  两人走到白府后的一处小门,玉溆探头探脑地往里望,再三确定花园里没有人,方抬手招呼白婉宁赶快溜进去。
  两人溜进宅院,终于放下提了一路的心。不想才转过游廊的一个转角,就见到白老爷一脸怒色地守候在此。
  “爹!”刚刚还和玉溆有说有笑的白婉宁吓得一抖,立即敛了笑容垂手站在一旁。
  白老爷一张肥胖的大脸黑得犹如锅底。
  “你跑到哪儿了?!”
  “我……”白婉宁嚅嗫着,声若蚊蚋。
  “说!”
  白老爷暴喝,白婉宁心虚地盯着地砖,眼里渐渐渗出眼泪。
  白老爷目光射向白婉宁身边乖巧得跟个鹌鹑一样的玉溆,“玉溆,你说。”
  玉溆背后一紧,赶忙跪了下来。她觑一眼白婉宁,横了心地一咬嘴唇,磕首匍匐在地。
  “好丫头。”白老爷冷笑。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来人啊!把这丫头给我拖到柴房,关个三天三夜!”
  仆人一拥而上,架起玉溆就往柴房拖。玉溆面若金纸,抖得犹如筛糠,白婉宁拦在玉溆身前,泪如雨下。
  “不关玉溆的事,是我要她带我出去的!”
  白老爷一挥手,仆人领会其意,放开了玉溆。
  “小姐!”玉溆连滚带爬地蹭到白婉宁身边,白婉宁抱着玉溆,眼泪簌簌而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你去找顾琢斋了,我说得是不是?”白老爷弯下腰,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婉宁。
  “你是什么身份,他顾琢斋又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姑娘家,巴巴儿地去给一个男子送钱,也不怕这事传出去给人笑掉大牙!”
  白老爷气得面色红涨,青筋暴起。白婉宁无言以对,跪在地上哭个不住。
  “你还哭?你还有脸哭?!”
  白老爷扬手想要给她一巴掌,手抬了半天到底舍不得唯一的女儿。他余光扫到落到地上的卷轴,心头一凛,立即让仆人将那副画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白老爷怒不可遏。
  他想要展开画幅,却又生怕里面画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是我托琢斋为祖母大寿画的百花图。”白婉宁抽噎着回答,眼泪淌了一脸。
  白老爷展开图册,图上百花盛发,鲜妍明媚,一望即知花了十分功夫。他阴沉着脸把画一摔,“难不成顾琢斋以为他会画一点儿画,我就会把你重新许配给他?!”
  “要他趁早别做这个春秋大梦!”
  “爹!”白婉宁忍不住为顾琢斋分辨,“我帮他,只是因为我白家对不起他。我和他之间没有半点私情,也没有……”
  “对不起?”白老爷遽然打断白婉宁,“你说我白家对不起他顾琢斋?我倒要问你我白家哪里对不起他!”
  顾家获了罪,他不与他们划清关系,难道还等着顾家拖着白家一起下水?!
  “顾家族人三代不得科考,你告诉我你嫁给顾琢斋之后打算怎么过活?难不成你想要跟着他一起上街卖画,为一文钱算计半天?!”
  “爹!”
  白婉宁又羞又气,起身往自己房中奔去。玉溆唯恐白婉宁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慌忙跟了过去。
  白老爷被晾在原地,气得脑袋直发晕。
  “气死我了!”他朝着白婉宁跑走的方向咆哮。
  他身旁的管家凑上前扶住他,好言劝道,“老爷,用不着气。那顾琢斋不过是一穷书生罢了,想要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白老爷瞥一眼管家,“你有什么办法?”
  管家阴阴一笑,“他不是想要为老太太祝寿么?白顾两家世交,我们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明若柳:你说对了,我不仅长得像妖精,我就是妖精:)
  ps:好多男人都梦想拥有一个琴瑟和鸣,温柔貌美的妻子,可他们都无一例外地折到了娇蛮俏皮,捉摸不定的的妖女手中。比如张无忌,比如张翠山,比如郭靖,比如令狐冲。
  可能两个太温柔的人在一起会有点无趣吧
  【来自作者菌的废话碎碎念。


第8章 
  顾琢斋为画百花图连熬了一个月,之前身体又疏于保养,这次天气骤变受寒,他病如山倒,人更显清瘦。
  那场风雨后,明若柳养的花竞相盛开。顾琢斋病时耽搁了些时日,返工后为了不误花期,每天都在画室里画到华灯初上才回家。
  明若柳抓着机会,变着法儿的给他做好吃的调养身体。她伶牙俐齿,顾琢斋每每想要拒绝,都被她反驳得哑口无言。
  这日顾琢斋回家后,明若柳在画室里收拾着未画完的画,一晃眼在堆五颜六色的瓷碟里看到了他无意落下的小砚台。
  这小砚台不过就一手掌大小,随身携带很是方便,顾琢斋用这砚用习惯了,每日都将之带来带去。
  明若柳将砚台合好,将之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收拾好画室,她走下西楼,见到楼外的桃花开得灼灼,一计忽上心头。
  她快步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的馥郁甜香,将南煌和泛漪都勾了来。
  泛漪看着已做好的一叠桃花酥,一碗杏仁豆腐,一盒芙蓉糕,惊喜不已。
  “阿柳,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们开小灶?”
  “给我们开小灶?想什么呢!你看自从顾琢斋到我们这里来之后,她做好吃的有落下过他吗?”南煌倚在灶台边,嗤笑她的天真。
  明若柳麻利地将糕点放进食盒,对南煌的揶揄丝毫不以为羞。
  “顾公子砚台忘了拿回家,我把砚台送回去,顺便再送点点心。”
  泛漪可怜兮兮地望向明若柳,“不会没我们的份儿吧?”
  明若柳从高处翻出包用荷叶包好的茶叶,“剩下的我放在纱罩里了,要吃自己拿。”
  “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泛漪喜滋滋地掀开纱罩,却见那几样糕点不像送给顾琢斋那份摆放的精巧别致,不过是横七竖八摆了一盘子。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她忍不住哀叹。
  “味道都是一样的,摆的好不好看又有什么要紧?!”明若柳理直气壮,挎上食盒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走。
  见色忘友,诚不我欺!南煌一叹。
  明若柳脚步轻快地往顾琢斋家走,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这夜花好月圆,待她将砚台送到,两人吃点点心,喝杯清茶,再顺势聊些风花雪月,岂不美哉妙哉?
  可她到顾琢斋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对门李大娘噼里啪啦的大嗓门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说那白家不是欺负人吗?!”
  “阿斋啊,你听大娘一句劝,千万不要去那什么劳什子寿宴。他们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安得绝不是好心!”
  明若柳一头雾水地走进院子,李大娘一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拉过来评理。
  “明姑娘你说说,这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坏的心眼?!明明都多少年不来往了,偏偏就这一回想起来送请帖?!”
  顾琢斋坐在客厅里,手边放着一大红烫金的请帖,他垂头坐在一边,神情落寞窘迫。
  李大娘叉着腰,颇是愤懑不平:婚都已经退了,那姓白的一家还想怎么样?!
  “我看他那个女儿,跟她爹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李大娘莫名其妙迁怒于白婉宁,顾琢斋忍不住为她分辨,“大娘,这不关婉宁的事。”
  李大娘一抖眉毛,精神更旺。
  “阿斋,你年纪小、心肠软,还不会看人。那白姑娘但凡对你还有一点情意,也不会让她爹把这帖子发给你。”
  “我跟你说……”
  顾琢斋不甚苟同,他想要反驳李大娘,却又口舌笨拙。明若柳看出他的为难,一把挽过李大娘胳膊。
  “大娘,别气。有什么事情,我等下帮您劝劝他。”她一边笑着安抚李大娘,一边不着意地把她往大门带。
  李大娘还想说话,明若柳眼疾手快地从食盒里取出碟点心,堵住她的嘴。
  “大娘,我刚做的点心,您趁着热乎,带回去给小宝尝尝。您放心,我一定帮您劝他,不让他乱来。”
  好不容易送走李大娘,明若柳关上门,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她走回客厅,将食盒放在桌上,看一眼桌上的请柬。
  “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顾琢斋不说话,只是默默摇头。
  明若柳将砚台放到桌上,“你把砚台落下了,正巧我今天给泛漪他们做了点点心,就想着不如也给你送一些来。”
  “劳你费心了。”顾琢斋心绪不佳,此时只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明若柳知道他不说话,其实是在等着她自己说告辞。
  满院寂静,她尴尬不已。
  “那……那我先回去了,你明天把食盒带来就行。”她拍拍裙摆,故作自然地往外走,心里装满了失落。
  “等一下。”
  走到门口,身后传来顾琢斋的声音,明若柳的心猛然一跳,竟然紧张得不由自主缩了缩肩膀。
  顾琢斋从书房里取出个纸灯笼,见灯笼里的蜡烛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又重新换了根新烛。
  “时辰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要紧,没多远。”明若柳连忙摆手。
  顾琢斋打开门,自己先跨了出去。
  “太晚了,走吧。”
  天上一轮皎洁的月,地上一盏昏黄的灯。融融的月光撒了一地,两人并肩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春日晚间的风颇有几分凉意,明若柳薄软的衣裙被风吹得飘然若举。
  顾琢斋提着灯笼,犹豫一会儿,还是叮嘱道:“晚上风大,你回去记得煮碗姜汤驱寒。”
  “啊?”明若柳受宠若惊,微低下头讷讷答应,“嗯……”
  “顾公子,李大娘晚上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顾琢斋依旧闷闷不乐,她忍不住想要追根究底。
  顾琢斋脚步一滞,一言带过,“不过是误会一桩罢了。”
  怎么想要从你嘴里听句真心话就这么难?明若柳在心里重重叹气。
  “顾公子,我不知道你把不把我们当朋友,但是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只要你给我们讲,我们都会倾尽所能帮你。”
  顾琢斋讶然看向明若柳,眼中眸光闪了一闪,随即转过头,避开了她明亮若星的眼睛。
  “明姑娘言重了。”
  他不是不把她当朋友,可他们相识不过一月,倾尽所能四个字他受不起。
  顾琢斋这几个字四两拨千斤,让明若柳沮丧至极。眼前的人弱不禁风,却像极了面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
  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是他不把你放进心里,你就永远休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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