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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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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沉重的门被薛天意给推开了,外头的夕阳照射进了宫殿的角落,薛天意却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连推门的手都忘了收回来。
步步难行,却还是步步朝着他所在的大殿中央走去,映入眼帘的皆是不堪入眼的东西,她没有闭眼,她想要自己看清楚这一切。
如美人和顺美人是两位刚刚入宫不久的美人,薛天意大概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屈居她们之下,眼睁睁看着冷镜怀抱着她们对自己示威。
冷镜侧卧在正中的虎皮软榻上,白色的袍子敞开,露出了他宽阔的胸膛,怀中搂着一位娇滴滴的颇具西域风情的美人,身边也或卧或仰着几个女人,她们大都衣裳不整。他半闭着眸子,将那美人递到嘴边的美酒一饮而尽,邪魅的笑着要将唇中含着的酒作势要喂给身边的女子,那女子自然了然于胸装腔作势的闪躲着,却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冷镜的怀抱。
冷镜不经意抬起头见到了伫立着像雕塑一样形同虚设的薛天意,一时间他目光中透出深深的寒意直逼向薛天意,安静了片刻后,挥手撤下了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只一会儿便起身将袍子拉到胸前盖住那一片春光,再若无其事的看着薛天意,这样的和冷镜令她有些无措,那么冷漠的阴郁的他,竟是薛天意所不认识的。
“皇后娘娘怎么突然来了,这前几日不是才见过面了么?怎么难道你突然想念朕,迫不及待要见朕了么?”
薛天意心里仿佛被雨水狠狠淋了一边,正慢慢的往外渗着水,寒气噬心,疼的薛天意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曾几何时,她也不必畏惧这些刚刚入宫的新人,可以随意处置她们,甚至逾越了皇后的范围也是无妨,因她知道,除了不会再如以前那样宠爱着自己,冷镜大概什么都可以放肆纵容她的。只是今时今日眼前的一切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么回事,当他吝惜于给自己爱情的时候,却连最后一点权利都不愿意给予。
本以为当她低声下气,低下头来看看冷镜的时候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打算跟薛天意言和。或者说他冷镜的眼里从未有过薛天意的一席之地。
这就是几日未见的第一面里他赠薛天意的惊喜,薛夫人曾再三提及要叫他前来探望,都被薛天意一一拦下了,他要做大事谋大业,她也甘心为伍,至少他们有着同样的敌人就是那些危害到皇权利益的人,只要这些人一旦出现,有时候还不必冷镜出手薛天意就已经解决了一切。而这些事落在冷镜眼里,都成了理所应当的分内之事,而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眼里只能算是做份内之事之外,毫无用途时,她的作用也只表现在皇后二字该做的事上。至于什么鸾凤和鸣,什么恩爱如初,那些都是唬人的话,他们之间都不曾有过当初,有何来的回顾呢?
如今,冷镜是刻意为了让薛天意看到这一幕,以此践踏薛天意的自尊么?薛天意慌乱中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玉簪上的流苏晃动着,拍到薛天意的发髻上,薛天意扯着嘴笑,笑的肯定很难看,薛天意今日这一身装扮,原来是为了印证什么叫自取其辱……
“如美人!顺美人!僭越礼数在先,得罪皇后惊扰凤驾在后,即刻拉出去凌迟处死!”这是薛天意的声音,凄厉中带着几分迷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番话说出来是否合时宜。可是那又如何,她除了这样通过行使仅有的权利来宣泄愤怒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好!好!你们还站着做甚?连皇后的命令都不听了么?还不快些将这二位美人请出去……处死!”冷镜带着调笑的声音,可话里的意思却不带半点令人玩味的东西,多么简单的意思,直接明了。皇后说两位美人有错,要立刻处死,皇帝就迎合着发号施令。这本该是多么登对的一对夫妻,本该多么的和睦才对得起他们头顶上的称谓。
然而上天竟然残忍到,也只在杀人之时方才体现出他们的无比登对来,其余本该体现恩爱之情的时候,冷镜的心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如美人哭哭啼啼不肯离去,另一位顺美人也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还只当是皇后醋意大发故意为难她们。
也不肯自行出去,想要等着冷镜收回成命。大抵谁也不会想到上一刻还伴再御驾身边,下一刻就要被处死的命运吧,可命运却恰如帝王那张阴晴叵测的脸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说变就变,半点情面都不会留下。
薛天意冷眼站在远处,看着两个娇滴滴的人儿就这么被拖走,她知道冷镜会在心里恨她,可是即便如此,每个人不还是要有自己宣泄的方式么?正如他的放纵,也正如薛天意的冷血。
看是千差万别的方式,实际所说的都是无可奈何之情。

第162章 前夕

像是被千刀万剐过似的心境,纵然有机会去说,却也觉得无从说起。如果口述出来说是委屈,那大概也不能算是委屈了吧。至少看在薛天意眼里便是这么觉得。
她不在乎自己此刻看起来显得有多么荒唐,反正再不堪也不会比冷镜眼里的自己不堪。冷镜总能把她想的比她做的还要更坏些,无论薛天意做到哪个份上,他总还能说的更过分一些,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为了验证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生的。
不好说不好受。仿佛唯有用不字才能体现出此刻无奈掺杂着惊恐的复杂情绪,身体里一面在想着据理力争又一面因着自己的过错想到了退却。
冷镜坐着的姿势犹如看戏般惬意。他看着薛天意的眼神里并没有半点夫妻间对视该有的温柔,而是慢慢的寻衅敌意,而当薛天意自己终于认识到他在看的就是她这场戏时,她便再也无法故作镇定了。
“明日就是除夕夜了,臣妾突然到访打扰陛下的雅兴虽然自知有多不妥,但一想到阖宫欢庆的时候,皇上若是不能尽兴只怕也会使得这宫宴毫无用处了不是……”
过了良久,却仍然听不到来自冷镜的半点声音,薛天意还以为他就要这么一直沉默下去当做没她这个人呢。
“是朕听错了么,怎么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却要平白无故关心起阖宫夜宴来呢?这不是宦官该做的事么?”即知道要见冷镜。便也猜到了他会如何冷待自己,对于薛天意来说,他能开口便就要算是个好事。比起两相无言的尴尬局面,他愿意开口至少说明他现在的情绪还不算太糟。
迎面从宝座上走下来的便是冷镜,他走的笔直毫不避讳薛天意的样子,仿佛她待在那里就是尊泥塑一般。
“怎么,朕都已经将身边的美人撤了,皇后还不速速离开养心殿?朕可不喜欢胡搅蛮缠的女子,年轻时仰仗容貌还可说是可爱,是真性情,可一旦色衰,所见的也就只有那点蛮劲,见不出半点好来。”
“其实陛下眼里什么样的女子又有何差别可言,她们看似长着不同的眼睛嘴巴鼻子。可模子里却是照着那白天香一个个刻出来的。可怜那些为了陛下的恩宠抢的头破血流的人,她们恐怕还不知道陛下也只当她们是玩物而已。至于臣妾……”
薛天意顿了顿,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落寞来,“至于臣妾这样不论好还是不好。都不会被陛下另眼相待的人来说,新的旧的,无非就是图个自我安慰,早已经起不了多大用处了。”
这样聪明的薛天意,竟然也会犯了如此大错,简直叫人无法原谅。可一旦什么都不在乎之后呢?原谅与否的界限也都已经不复存在,又谈什么过得去还是过不去呢。她早已打算抛开一切,干脆来个破罐破摔,当着冷镜的面一次把话说清楚。可当她真正站在这养心殿之上,她就觉得无力起来,她要说什么呢?说她这几年被冷镜折磨的如何痛苦么?其实她明白不管什么样的痛苦从她口中说出来,冷镜都会有千百个理由给她重新打压下去,叫她疼得吐血也只能把血咽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而不管她将自己想的有多么美好高贵,当她因为得不到某样东西而几乎崩溃之时,露出的样子却是和寻常人相差无几的。也是同样一副泼妇的样子,用皇后的身份和平常妇孺的身份来表现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他一愣似是没料到薛天意会这么说,几乎犹豫着,闪烁的眼神里充满不安,并没有开口回答薛天意。
“六年前,臣妾忙坏忐忑来到这宫中,本以为会有一方新的开始等待着迎接臣妾的到来?却不料那不过只是陛下的一时兴起,是您亲手编织的一个美梦而已。没错,臣妾是做下了许多错事,也的确不配留在陛下身边做这皇后的位置,可陛下可曾记得是谁当初执意要给臣妾一个后位的许诺,又是谁眼睁睁看着事情越变越坏却不加阻拦。
臣妾如果是大奸大恶之人,那么陛下以为陛下可以逃脱得了这干系么?陛下眼里有谁没谁臣妾看的一清二楚,陛下自己不也是以为因为无知爱情所犯下的罪是最该被原谅的么?那么臣妾又何错之有,这么多年来臣妾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匹配得上陛下的位置,难道再您心里无臣妾容身之地,最后却连臣妾辛苦得到的都不肯归还了么?”
他不经意的起身背朝着薛天意,也终于不再看薛天意。
看来他不过是不愿意再听下去罢了,冷镜累了,从一开始在命运漩涡里挣扎到如今蓦然看着身边一切的发生,有时候他都不明白自己今日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薛天意仍然没有打算立即离去,想来那两位无辜的妃嫔已经被处死,这些人来去匆匆,到死时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而自大如薛天意还曾满心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回首来路,她走的不算艰难,一切不过是再重复舍弃与换取的过程罢了,舍得舍得,不是有舍才有得的么?怎么她这一路丢了那么多珍贵之物,到头来获得的却是那么飘渺虚无的东西。
薛天意笑的声声沙哑,但并非因着她心内欢喜。
多么可笑,哪怕痛苦难忍,最后还是为自尊需要强颜欢笑,明明早已将自尊送上门去任他践踏了不是?到底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在冷镜眼里只怕是早就没有的了。
“其实……你又何必如此,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朕不会真的喜欢上你,从朕在你们姐妹二人中选出你的时候你就该知道的,连先你一步与朕熟识的薛天香朕都可以立即抛却,更何况是突然起意带入宫中的你呢?你也该有些自知之明,可惜正如你说的,这六年来朕除了不曾真心待你之外,你要的朕几乎都给了你,连你做错了的,朕都当不曾发生过。你又何苦为难自己,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当,来朕这里做怨妇之举,叫自己脸上无光呢?”
冷镜唏嘘长叹道,骄傲漆黑的双眸间射出的目光像是要将薛天意的这张美丽皮囊扒开似的,犀利而凌然,而他说的话更是如尖锐的刀子一般,狠狠刺痛着薛天意的心脏。
这是一种叫人极其难看的感觉,也只有几次曾出现在薛天意的童年生活里,在她背不出诗词时面对薛夫人失望的眼神时才会有的感觉。至少在对待冷镜的事上,薛天意可以说是问心无愧的,不说她做到了皇后应该做的,起码她做的事从没有危害过冷镜本身。难道感情上的亏欠都不够彼此来细说,竟要在如今转换到谈论彼此道德好坏的方面来了么?
看冷镜的样子竟然像是在埋怨薛天意,埋怨她不该因为一时的愤怒而破坏了维持表面美好模样的后宫生活。可一件事如果从不曾美好过,那么伪装的再好不也还是会有被打回原形的那一日么?
薛天意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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