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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妖娆:上品香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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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男女之间的情伤来说的话就是如此,心是你自己的,由你掌控,也不曾真的用刀子剜出心给过了他,所以这些只跟你自己有关系,跟他又有何关系,原是你自己作茧自缚,一厢情愿认为你害死了某个人,心内心心念念情爱是一个人的事情,要是仇恨却非要变成两个人的事,或许有些不公平,明明有机会挣脱束缚的,无非就是忘却,和解脱,虽然二者都不容易,却也比这样苦苦挣扎要好得多不是吗?”
冷寂此时,想要留给陆七夕一些独自思考的时间,冷寂所言是对的,听起来简直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可惜,他虽然想像那样,他却做不到,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他竟然连抒发情绪都没有学会,用长久的兀自泪流,换得一时在他面前的洒脱,他真的做不到。
只因为他这个人,是一直艰难地生存在黑暗里的边缘人物,自小生于帝王之家,一直信奉的理念,便是为了生存可以不择手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简单而冷血的准则。
甚至,根本没有理智去想,应该不应该,值得不值得,这种最基本的问题,人生就是如此的好笑,让你不断的听别人说了很多道理,你觉得有用并默默记下在心里,直到有一天你真的按照那道理去做的时候,它偏要跟你开玩笑,戏弄你。甚至残忍的告诉你,你就是那个失败的例外。
此刻,他明白,有些事终究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之后再明白也不会有什么跟那时一样的触动内心了。
“王爷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要喝什么茶?”布呆阵才。
陆七夕这才想起自己未来得及问,但是扭头一看,流粟却已经早早给冷寂上了茶水,到底还是陆七夕现在有些心不在焉的,竟然连摆在眼前的事都未能注意到。
她不自觉抬头与冷寂相视而笑,这笑里便什么话都有了,有的时候陆七夕觉得奇怪,与冷寂相处的时候她常忘了自己应该是几岁,只觉得不论是天真还是成熟的一面,冷寂似乎都吃得消。
陆七夕再次端起青瓷杯中,泡了许久,颜色略微有些发黄的茶水,小酌而饮,似是想要让苦味充斥整个口腔,那一口茶入喉咙时,竟也没有之前那么苦,他分几次优雅的喝完了整杯茶,然后对着面前会意的冷寂淡然一笑。
“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陆七夕不经意间抛出的问题让冷寂愣了一下,难道近日是来开茶座会的么?硬是要聊到一些沉重的话题,“你…就好似荞麦茶,苦而甘甜,茶虽然表面苦涩,内里却大有文章。”
“你会有如此看法也是正常,人,这一辈子就像是蒙着眼睛,玩捉瞎子的游戏似的,你要一个人往前走,带着忐忑和自身的经历。譬如说历史上的红颜祸水之辈吧,因为她们的样貌,所以别人觉得我是个祸害一方的祸水。
而祸水往往都是及其自私的,只是谁又会想到,她们身上背负着的是可是满身的负担呢?世人没有办法,去想像那些女子居然会心甘情愿为所爱之人付出,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她们是为了自己。因为这个世上,如我,如那些红颜祸水一样,我们都是世人眼中的异类。
我如此,王爷……也许也如此,我们都一样,不愿意去跟太多人倾吐心中苦楚,旁人就以为我们正如同他们想的那样,越不解释,就越是这样,我们就成了活在别人口中的人,其实不愿解释那也是因为,心里很清楚,就算解释了也没有人愿意相信。”
冷寂听罢,也知道他陆七夕所言之中的意思,感叹她小小年纪看上去年岁不大,何故有如此深刻的见解,有些好奇起来,只是忽然想起他她刚才所说的言论,不是正要告诫如图冷寂这样容易好奇,却又不问清楚,喜欢自己做猜想,想当然以为自己说的就是了对的的那类人么?
想到此处,踏也只是笑笑,拿起面前的茶杯对陆七夕说道:“世人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惜今日这里没有酒水,本王就用茶代替美酒,愿与小姐一同喝下这被苦涩难当的荞麦茶,一同品这茶中的滋味,希望小姐不介意。”
陆七夕没有说话,只是举起茶杯跟冷寂的碰在一起,两个漂亮的陶瓷茶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悦耳的好像是直接击中了冷寂的心灵。
很少有人能懂得她言语种含义,陆七夕如此的,也算是少见而又难得了吧,不禁感叹也不知道她是受了何苦才会有今日的一番见解。
然而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若是非要到了面露不安才开始回顾她是否遭遇坎坷,那也就不能算是有缘。

第151章 进香遇险

年末,大大小小的人家都开始蜂拥而至朝着寺庙进发,陆七夕原本还不该外出,只是到了年末最后几日。又加上她身体已经渐渐复原,为着来年心想还是该去一趟。流粟建议着也不必去太远,只需去附近的小寺即可。
冷寂近来都忙着处理正事,所以肯定不能陪同陆七夕一道前往,而许奕则要保护冷寂。无法抽身。禀明了冷寂之后,陆七夕得到答复却令她有些意外,冷寂让她前去相国寺进香。流粟脸色苍白,看样子是被这个主意给吓到了。但冷寂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想来也是,如今陆七夕要出门,不论去哪儿都不比从前方便,宫中的一日只怕时时刻刻都在紧盯着王府大门,盼着陆七夕出来好让她有去无回。加上薛天意上次行迹败露,雪柔又不曾回去复命,这跟踪的人马必定要比之前多了许多。
临近的小寺虽然隐秘,但陆七夕能想到的未必薛天意就想不到,还是去相国寺的好。那里是大夏的大寺,一旦陆七夕出现,冷镜的人就会有所察觉,这样薛天意的人就算发现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便夹在了中间。来个引蛇出洞未必不好。
路上,马车考虑到陆七夕身体虚弱,所以走的很慢,流粟脸色从出门开始一直难看的很,像是随时会有大事发生。
陆七夕为了缓解她紧张的心情,就故意挑起话题,说着轻松的玩笑,不曾想说着便扯到了冷寂那里,说是陆七夕不知感恩,连句客气的致谢都没跟冷寂说起。
有些事明明发生之前就该知道吃不到好果子,偏偏倔的人忘了用脑思考片刻,由着自己去做了,才有了现在的心急。要再给这急前头加注上某个批示,那么一定会人写上“该”字,活该的的该。
理亏之余,似乎连对冷寂说句道歉的话都全然忘却在脑后了,只顾着不停的愧疚,只顾着掩饰着内心的心虚,反而被肇事者伤了的人却抛在远处不管了。
算了,还能如何?陆七夕想要感慨万千之际,外头那马儿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嘶嘶”直鸣。
“七姑娘,莫要见怪,天气凉了连畜牲都不愿意赶路了。”
陆七夕自然客气的准备掀开帘子会答,结果流粟抢在她前头一把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自己替陆七夕掀了帘子对赶车的老伯说道:“没事,老伯您继续赶车就行,小姐我来照顾就好。若是有什么不妥你便停下就是。”
说完,笔直坐回到原处再对着陆七夕看去时,流粟脸上的笑脸一下子就被收敛了起来。
“小姐又忘了?王爷吩咐过,到了外头叫小姐少露脸,小心被坏人看见,怎么才出来就混忘了呢?”
陆七夕一拍后颈,一脸后知后觉的样子,大概因为不是冷寂亲自前来说明的,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今日这马车走的好慢,我们这出来不一会儿,也不知怎么脑袋也有些发昏了!”
陆七夕一边抱怨,一边后悔着不该出来,也许是警惕性太强使然,她走到哪里都会觉得有事要发生,心里乱糟糟的,烦恼得很。
陆七夕闷声不说话。布岛上亡。
流粟手抬着胳膊,叹了口气。
“小姐,奴婢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你说奇怪不奇怪,九王爷这人吧看似冷冷冰冰的样子,对咱们小姐却是百依百顺,你要什么他都能给的样子。就说这今日先去进香,明知外头不安全,为让小姐如愿,他还暗地里派了人手跟着同行,不说别的,单就这一份心意就叫人觉得感动。”
“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成了月老,净忙着给人牵红线了呢?九王爷与我至多能算是知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最多最多要算也只能算是会成亲的知己……”
流粟听得陆七夕这么说,饶是埋怨陆七夕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姐难道不明白王爷的心意么?看他那模样如若不是喜欢小姐,岂会至于如此,他不说,那是怕的。还不是小姐你给闹得,明明都有些端倪,旁的人也都看在眼里,您可倒好,一口一个知己好友,说的你们好像真的可以作什么友人似的,他该怕说了就会将你们之间的这层纸窗都给捅破了,让你们日后见面尴尬以至于连友人都做不成。说句实在话,小姐若能将心思用在王爷那里一点,想必此刻你就不会连如此浅显的问题都要由我这个身边人来帮你解答了。”
说话的人一心想着替冷寂感化陆七夕的心,却没注意陆七夕却留神到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以前虽然会帮陆七夕解答一些问题,可猜测人心这件事流粟是做不来的。最多也不过是拿自己的例子举例说明,刚才她却一五一十将冷寂彼时心意异议道破,流粟的心机若是没有增长的话,那就说明她的心被人占了去。
“一口一个咱们王爷,你这可是帮着外人说话来欺负我了,要不等我离开王府,我将你留在那里,好容你全心侍候王爷?”陆七夕自以为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女子间进行的玩笑话,却不想竟伤到了流粟。
她脸上骤然泛起层层红晕,不是害羞时的那种粉嫩颜色,而是某种类似于困惑揭穿,一连串的反应才会带来的窘迫,而这神情当初也曾在自己脸上出现过。
见流粟的头越低越深,陆七夕连忙用笑声来解围。
“快别生气了吧,我只是与你笑闹,说着玩儿的,你可不能玩笑话和真话不分曲解了我。谁舍得将你送走呢?我可是最离不开流粟照顾的人,所以你万万别生我的气,好么?”
“绝口不提是不是就能放下了?”
流粟突然抬眼问陆七夕,那语气让陆七夕实在分不清流粟所指的是冷寂,还是她自己。如何回答呢,莫说放不放下这类大空话了,就连回答眼前这个疑问,陆七夕也没有半点勇气。
自己也不是什么典型优秀的范例,如何再去教导别人呢?心里明明没有锁链,只在嘴上上锁又有何用,只是这话她说不出口。
许是彼此都不愿意再提,只在半晌后两人就恢复如常。该坐的坐着,该出神的还在出神,如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时,外头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却突然微弱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停了大约片刻功夫,就重新上路,陆七夕没有向外多看一眼,只要马车还在走着,那么天忽然停下也好,改了方向亦然,她都一概不问。
待到车内两人在马车停下间隙里迷迷糊糊睡去时,外头的老车夫已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倒在马车远去的车痕里一动不动,而马车夜如陆七夕设想的那样,果然改变了方向一下子加快了速度驶进了幽暗的密林里消失无踪。
头疼的厉害,睁眼见到流粟还在睡梦中倘佯着,陆七夕就叫醒了她。
“这是走错路了么?怎么感觉我似乎睡了很久的样子,大概有一日那么长,梦也做了许多,长的都不愿再做了……”
陆七夕惬意的伸直胳膊,想着马车停下就是到了目的地的意思,便准备下车迎接新鲜的空气和满桌的美食。
只在起身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外头静的似乎有些不大符合常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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