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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侯-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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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了笑道:“夫人让我守着太后,没让我离开,我怎能离开。”

    随从摇摇头:“进了宫之后,你怎么变得一点都不伶俐了?”

    “我原本就不是个伶俐的人。”未了拿着拂尘轻轻扫过书架上的书卷,“现在有了夫人,我就又可以做回我自己了。”

    随从不耐烦跟他扯过去:“你说,太后这次会怎么做?”

    未了道:“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人还能逼她吗?”

    。。。。。

    。。。。。

    “太后啊!到了最危难的时候了,您救救大夏吧!”

    朝官们的哭声不绝,哭的后宫里也一片慌乱,后妃们哭太监们,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满朝只有一个太后可做主了。

    当小皇帝也在太后宫门前跪下的时候,太后紧闭的宫门打开了。

    她抱着小皇帝来到朝官们面前质问:“你们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

    一个一条臂管空荡荡的官员一步迈出,反质问:“太后,你是要置于大夏与不顾吗?”

    太后颤声:“何出此言!我谨遵先帝遗命。。。。“

    另一个官员迈出:“太后,请告诉大家,先帝崔征三皇子遇害真相!”

    太后抱着小皇帝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惊恐。

    吴郑两位官员一起上前一步,悲愤跪下:“太后,您是幸存者,只有您知道真相,您就说出真相吧!”

    官员们齐齐的发出哭喊声。

    哭喊声如浪潮将太后围住,她如同汪洋中的小船,最终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抱紧小皇帝大哭:“大人们,我哪里敢说啊,谁能佑护我们孤儿寡母。”

    伴着她一声哭,吴郑两位大人跳起来,伸手向天高呼。

    “女侯谋逆弑君窃国,我等必杀之!”

    官员们也都起身悲愤高呼。

    “女侯窃国,必杀之!”

    呼声在宫门前盘旋上升。

    初冬天空下的一大片荒野上,地面颤抖,海水一般的涌涌旗帜,数不尽兵马狂奔,震动的人的心都要裂开。

    “女侯认罪伏诛!”

    “女候认罪伏诛!”

    。。。。。

    。。。。。。

    喊声越过一道道壕沟,越过土石堆积的高墙,密密的军阵,来到一杆大旗所在。

    巨大的旗杆挑着一面血红的旗帜,第一侯三字浓黑刺目。

    旗下是一架望车,车上只有两人,一人撑黑伞肃立,伞下一人裹黑袍倚着坐,兜帽遮住面容低头,黑袍下露出堆叠如雪的袖子,袖里露出雪白的手腕,雪白的手握着一本文书。

    “来的好快。”李明楼道,“齐山项云果然名不虚传。”

    ——3——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我是李明楼

    大地一直在抖动,站在高架车上能清晰的看到四面的围兵。

    包包面色凝重:“夫人,我们的兵马都退回来了,贼兵甚多,也不用担心。”

    他们没有投入太大的对战,在这里备战万全,纵然四面围攻兵马众多,也能无惧。

    护着夫人突围也不是做不到。

    “别担心。”李明楼看向前方,饶有兴趣,“你看,东南道和陇右道扎营布阵不一样,虽然速度都很快,但还是陇右道更高一筹。”

    包包看不到李明楼的表情,但听起来夫人很高兴陇右道扎营比东南道好,很高兴的事吗?

    他认真去看更远处:“夫人,剑南道那边的扎营更好。”

    李明楼哈哈笑。

    项云站在阵前遥望。

    两军距离已经很近了,能看清对方的沟壕旗帜队列,能看清对方的铠甲兵器,甚至还能看到中军大阵高架车上的人

    那个女子一身黑袍倚坐,似乎悠闲观山。

    “大都督。”身边副将高声喊道,“此贼已经被我们四面围困,插翅难逃了。”

    项云摇头:“此女能从窦县一路打到京城为侯,手下精兵强将众多,不能因为我们占据上风就轻敌,要先破其锐气,再源源不断,轮番四面攻打,不给其喘息机会,方能一鼓作气歼灭。”

    副将握刀:“末将领兵为先锋挫其锐气!”

    项云笑道:“不靠兵马也能破其锐气。”

    他摆手示意。

    “请韩大人到阵前。”

    高架车上闲看对方布阵的李明楼忽的坐直了身子。

    她说道:“是韩大人吧。”

    包包看着远处如墙的军阵分开,一辆车推出来,车厢卸去四面恍若囚笼,坐在车里的人展露人前。

    那个男人身高清瘦如凤竹,一身官袍在浓墨的军阵前分外显眼。

    太远了,看不清他的面容。

    “去阵前。”李明楼道。

    韩旭看着远处如墙的军阵缓缓分开,两匹马从中疾驰而来,为首马上的人黑袍遮盖面容。

    其实很多时候回想起来,韩旭想不起这个人人都说跟自己很熟悉关系匪浅的楚国夫人的脸。

    纵然到了阵前,双方还是隔着很远,马匹徘徊停下。

    “韩大人你还好吧?”紧跟在女侯身边撑伞的男人将声音远远的送来,又指着大喊,“项云!速速放了韩大人!否则罪加一等!”

    项云笑了,高喊回话:“武氏,你休要顽抗,快认罪伏诛!”

    包包怒喝:“项贼!夫人何罪之有,尔等纵兵侵犯,意图谋反,大逆不道!”

    项云道:“何罪之有?”他看向韩旭,“韩大人,你一路不说不问,我知道你不信我们的话,现在你见到楚国夫人了,你可以亲自亲口问她,先帝崔征三皇子是怎么死的,她又怎么当上第一侯。”

    他抬手示意开车门。

    卫兵们将车门打开,有卫兵伸手搀扶,韩旭推开他,自己走下来,向对面的军阵走去,直到卫兵们拦住。

    “韩大人,再往前就有陷阱沟壕铁铁蒺藜,很危险。”

    韩旭没有再迈步,看着对面纵马又过来几步才停下的女子。

    “宋州发生了什么事?”他问,许久没有说话,又长时间行军,他的声音沙哑细小,但很快他又拔高声音,“宋州发生了什么事!”

    “你跟我说,你要河南道,我给你河南道。”

    “那河南道,那宋州,到底发生么事!”

    听着那边传来浑厚又苍凉的询问,李明楼默然一刻,对包包低语几句。

    包包高声道:“韩大人,宋州有刺客,有刺客在宋州。”

    韩旭伸手指向天,厉声:“刺客?我韩旭亲手整理的宋州城,我韩旭敢以性命担保!宋州城方圆百里没有刺客!整个河南道境内都没有刺客!”

    站在这里隔着壕沟据马,李明楼能看清韩旭的样子,多年不见,他一如先前在泥水谷中初见的样子那时候他身陷乱兵中,被中里护着,狼狈不堪。

    没想到再次相见,还是这般狼狈不堪。

    如同泥水谷一样,他眼里没有兵马危险,不管自己是不是阶下囚,只有为国为民不惜此身,为国为民愤怒质问。

    他气坏了呢。

    李明楼没有说话,包包便也沉默不语。

    站在军阵中的随军的姜亮摇摇头,旁边负责保护他的卫兵不解低声问:“夫人怎么不反驳?”

    沉默不语对世人来说就是默认吧?

    这种时候,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必须反驳回去绝不承认。

    姜亮捏着胡子一声轻叹:“夫人多情啊。”

    连骗都不舍得骗韩旭。

    她不回答,韩旭的声音更加愤怒的砸过来。

    “先帝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先帝是怎么死的?”

    他伸手指着远处马上的女子。

    “武氏,我且问你,先帝是死在刺客之手?还是,你的手里?”

    这问的真是出刀见血,姜亮将最后两根胡子扯下来,夫人多情,这个韩旭却真无情!

    这话满朝官员不敢说,也只有韩旭敢说,项云在后点点头,韩旭真大丈夫。

    这个问题就不能不答了吧,包包攥着伞的手青筋暴起。

    李明楼轻叹一声,对他低语一句。

    包包高声喊道:“韩大人,此事内情,我过后跟你细说,现在,这个罪我不能认。”

    项云失笑,他可以想象,这句话女侯说来必然是柔情蜜意婉转,可惜让一个男儿大声喊,听起来就很可笑了。

    内情,过后细说?现在不能认罪?那就是以后能认?

    果然这边韩旭听到了,更加愤怒的质问,问的三军躁动。

    项云身后的兵马也一阵混乱,他皱眉看去,见齐山披甲被卫兵拥簇着过来了。

    他搭眼看前方。

    “那就是女侯。”他道,“跟鬼一样。”

    又查看四周。

    “还说什么呢,也该动手了。”

    项云皱眉道:“齐都督你负责东边攻防,怎么过来了?”

    齐山笑道:“东边布防已经完备,西边外围伏击也布置好了。”

    但这边正面击杀女侯的大功怎么可能被项云一人独占?

    “还有。”齐山道,“我给阿城增兵一千,安东城你的家人项都督也放心吧。”

    项云的面色未变,心里却是冷笑,这可不是让他安心呢,这是威胁。

    项氏族人在齐阿城手里,项云如果敢跟他抢功劳,就别怪他不客气。

    现在不是时候,等以后项云对他点头:“齐都督有心了。”

    他们低声说话,前边韩旭的质问喝骂被打断,一声重喝声从对面军阵传来。

    “好了,韩大人,你的诉求本侯已经知道了。”包包高声喝道,手指向项云这边,“现在你们可以退下了!”

    这边一阵沉默,他们是质问,不是来诉求这个女人真是死到临头还自装声势。

    项云笑了:“女侯沉不住气了。”

    齐山纵马上前,高声喝道:“武氏,你做的恶事天下皆知,太后临朝,命我等将你拿下!”

    “尔等奸贼!竟然还挟持太后!”包包怒喝,“尔等之罪,决不可饶!”

    项云哈哈笑:“武氏,今日是你插翅难逃!”

    “真是执迷不悟!”包包喝道:“剑南道李明玉何在!”

    此言一出,前方纵马的齐山顿时责色变,不好!他看着南边兵阵齐动,有一少年小将疾驰而出,跳下马对女侯所在俯首高声:“末将在!”

    三军震动,齐山更是退回,亲兵护卫如铁桶瞬时将他围拢。

    “项云!”齐山怒喝,“这是怎么回事?”

    项云面色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看着单膝跪地的李明玉:“明玉,你果然执迷不悟认贼作父,投靠弑君窃国女侯,我真是替你父亲悲痛!”

    伴着他一句话,阵前兵马弓弩齐齐对准了李明玉,跟随李明玉来的军阵也瞬时陈列盾甲举起弓弩。

    两军相对。

    李明玉回头看他:“项叔父,你意图不轨,还是束手就擒吧。”

    项云没有看他,看向李明玉身后飞扬着剑南道卫军大旗的兵马:“剑南道诸军听令,李明玉投贼为虐,背弃朝廷,不堪为剑南道之首,尔等剑南道将士受朝廷恩,当听命新主,患难共死锄奸!”

    新主?剑南道哪有新主?

    项云声音落下,有几人纵马从军阵中疾驰而来,其中一红袍女子分外亮眼。

    “明玉!”李明琪高声喝道,“你竟然投敌!”

    李奉常李奉景不甘落后,虽然出现在军阵中面临大战害怕的发抖,但这一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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