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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伸手掐了掐洛轻言腰间的肉,哼了一声,才轻声问道:“那殿下准备如何做”
洛轻言静静站了许久,才道:“前几日瞧见柳沧、南阳、泗阳三座城池上的折子,皆是说那一带,这个夏天,几乎没有降过雨。”
“嗯”云裳有些莫名,不知洛轻言为何突然说到了这件事情,明明刚刚还在说夏侯靖之事的,这两件事有何关联吗柳沧、南阳、泗阳云裳在心中暗自想了想夏国的地图,这三座城池倒是同宁国相邻,且与康阳不远。
洛轻言见云裳眼中的迷茫,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我倒是想要利用此事,逼一逼他。”
逼一逼夏侯靖如何逼
云裳心中更是疑惑了几分,只是洛轻言的模样,却像是并未打算要解释一般,笑着低下头吻了吻云裳的额头。
云裳正欲再问,却听见宝儿的哭声传了过来。
云裳暗自叫了一声糟糕,飞快地跑到了宝儿的小床上,伸手摸了摸宝儿身下垫着的尿布,果然已经湿了。
云裳将宝儿抱了起来,转过身便瞧见洛轻言的目光落在宝儿身上,面上带着云裳瞧不懂的神情:“他这是怎么了”
云裳难得听他问起宝儿,便笑了笑道:“无事,只是尿了。”
洛轻言目光落在宝儿的脸上,沉默了半晌,便又移了开去。
琴依和奶娘似乎也听到了宝儿的哭声,也匆匆忙忙跑了上来,见云裳抱着宝儿,琴依便连忙问道:“太子妃,小郡王爷可是尿了”
云裳点了点头,将宝儿递给了奶娘:“带下去将尿布换了吧。”
奶娘连忙应了声,抱着宝儿便出了屋子下了楼。
洛轻言的目光望着那奶娘,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个奶娘瞧着虽然不错,只是承业渐渐大了之后,便要学着爬行,学着走路,难免磕磕碰碰的,我想着,虽然咱们府中如今有郑启明,只是郑启明却也不能时时跟在承业身边。不如寻一个会些医术的女子来贴身照料着承业,防止出现什么意外,若是医术毒术皆有研究之人,自是最好。”
云裳难得听见洛轻言这般关心宝儿,便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殿下,妾身便是。”
洛轻言闻言,便笑了起来,伸手敲了敲云裳的额头:“你倒是不害臊,只是你终究无法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承业身边,你得呆在我身边。”
云裳闻言亦是咯咯笑了起来,学着洛轻言的模样,踮起脚尖敲了敲洛轻言的额头:“殿下,你可真不害臊啊”
洛轻言目光定定地望着云裳,眼中满是柔软。饶是云裳脸皮厚,也禁不住这样的,便吐了吐舌头道:“皇叔莫要再这样瞧着我了,妾身快要把持不住了。”
洛轻言俯身便将云裳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了榻边,将云裳放在榻上,便倾身压了过去,深吸了一口气道:“无妨,你若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无需把持。”
云裳闻言,面上涨的通红,猛地咬了洛轻言一口,哼了一声道:“皇叔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对你哪有什么非分之想。”
洛轻言倒也不想在这四个字上纠结,只笑了笑道:“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说着便低头吻住了云裳的眼睛。
云裳只觉着心底像是烧起了一簇小火苗,身子亦是有些热。
洛轻言的手便已经解开了云裳的衣带,滑入了衣裳之中,云裳浑身都绷直了,洛轻言眼中亦是有几分难耐之色,正欲解下云裳的衣裙之时,却听见外面传来画儿的声音:“启禀太子妃,国公夫人来了。”
云裳闻言,眼中刚刚燃起的那簇小火苗便瞬间没了踪影,连忙推了推洛轻言:“殿下,外祖母来了。”
洛轻言眼中带着几分恼怒,哼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洛轻言不起身,云裳亦是无法站起身来,云裳咬了咬唇,便又拉了拉洛轻言的胳膊:“殿下”
洛轻言低下头望向云裳,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悦。
云裳叹了口气,只得轻声道:“殿下让我起身吧,今儿个晚上,任由殿下处置。”
洛轻言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云裳见他这般模样,更觉无奈,连忙应着:“是,妾身说的,说话算话。”
洛轻言这才笑了起来,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那便期待太子妃等会儿的表现了。”
云裳连忙起了身,急急忙忙地整了整衣裳,又走到铜镜前检查了一番自己的发髻。幸好发髻未曾散乱,倒也还能够见人。
云裳确认再三,才下了楼。
国公夫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怀中抱着刚刚换好尿布的宝儿,脸上满是笑容:“听说宝儿尿床了,羞死了,羞死了。”
宝儿自是听不懂的,只嘿嘿地笑着,想要去抓奶娘的头发。
奶娘连忙道:“小郡王爷不要抓奴婢的头发,还没有穿鞋子,奴婢给你穿上。”
宝儿却不依,伸手就要去抓。
云裳笑眯眯地瞧着,走到了国公夫人身边坐了下来,国公夫人瞧见云裳,转身笑了笑,才道:“玉彤之事我已经听说了”
云裳方才一听画儿说国公夫人来了,便已经知晓国公夫人是为了此事而来,面上亦是带着几许无奈:“我始终还是低估了七王爷”
国公夫人面上却始终平静着:“路是她自个儿选的,她也不小了,自是应当承担后果。是我们错信了她,不过既然她已经站到了七王爷身边,你便也不必再给谁留任何的情面。”
国公夫人的所言倒是与云裳所想十分相似,云裳笑了笑道:“玉彤也不过一时被夏侯靖迷了心智而已,成亲这般久,夏侯靖都不曾动过她,便说明夏侯靖心中压根不曾有过玉彤。玉彤不笨,以后自会想明白的。”
国公夫人听得出云裳尚对华玉彤带着同情,便伸手抓住了云裳的手,压低了声音道:“今日你既然让人检查了她的身子,这样的耻辱,她只怕会记恨一辈子,你可莫要再为她着想了,不然以后被她反咬一口,后悔来来不及呢。”
云裳想了想,方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国公夫人才又道:“陛下真要斩七王爷”
“旨意是这么下的,只是外祖母在锦城之中这么些年,自然也知晓的,要想真正除掉夏侯靖,只怕难。”云裳轻声应道。
国公夫人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半晌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国公夫人才凑到云裳身边轻声道:“七王爷我没什么法子,不过华玉彤,我和老爷当初敢将她推出去,手上自然是拽着一些东西的,便是为了防着今日这样的局面的,如今老爷已经辞了官,这些东西我们拿着也没什么用处”
国公夫人凑在云裳身边,轻声说了几句,云裳眼中亦是有几分愕然,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国公夫人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了。
云裳抱着宝儿在屋中坐着,嘴角一直轻轻翘着,似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
许久,云裳才抬起眼望向琴依,笑着吩咐道:“琴依,你去库房找一些新奇一些的饰品来准备着,明儿个同我一起到七王府走一趟。如今七王爷入了天牢,我与七王妃素来情同姐妹,于情于理,都是应当去安慰一番的。”
琴依闻言,愕然地瞪大了眼来,“去七王府找七王妃太子妃不是刚刚同七王妃”琴依顿了顿,才接着道,“决裂了吗”
云裳摸了摸宝儿柔嫩的小手,笑眯眯地道:“我何时说过,同七王妃决裂了的”云裳说着,正欲抱着宝儿上楼,却又瞧见画儿带了一个披着披风的女子走了进来。
云裳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面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地神色:“王菀之”
那女子将披风取了下来,露出了遮挡在披风下的脸来,却正是王菀之。
云裳蹙了蹙眉,“如今这件事情刚过,你怎么到太子府来了”
王菀之笑了笑,轻声应道:“王妃放心,今日一事,陛下定然是已经知晓了奴婢是王妃的人的,方才一下朝,到偏殿之中,陛下便已经询问了一番。奴婢瞧着陛下的神色,便知他早已经心知肚明,索性便和盘托出了。”
“哦”云裳挑了挑眉:“是陛下让你来的”
王菀之点了点头,笑容绚烂:“陛下说让奴婢来请太子爷和太子妃带着小郡王爷一同进宫,今儿个晚上在未央宫中用个晚膳。”
。。。
第641章 父子对弈
用晚膳云裳抬起眼望向画儿,轻声道:“太子爷去书房了,去将太子爷请来吧。”
画儿应了声,便出门堂屋朝书房走去。浅音倒是个自来熟,难得见到这位传说中帮着云裳扳倒了七王爷的奇女子,自是好奇无比的。连忙凑上去道:“此前听人说起在太极殿中发生的事情,我便一直在好奇,你是怎么发现那三封奏折的不对劲的我一直觉着,只有太子妃和浅浅老大有这样的洞察力。”
王菀之闻言弯了弯嘴角,柔声应道:“你说的倒是一点也没有错的,此事你应当问太子妃的。我只是得太子妃提醒才重点注意了那三封奏折上的笔迹的,若不是太子妃,我当时心中也是十分慌乱的。”
“可是当时不是大家都在大殿之上吗七王爷也在,陛下也在,那么多人在,太子妃怎么能提醒你”浅音瞪大了眼。
王菀之见她这般模样,亦是觉着有些有趣,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有时候提醒不一定非得要出声呀,同另外两封奏折一同找到的,尚还有一封信,那王尚书污蔑那是太子爷写给我的信。太子妃拿到那信之后,便一直在笔迹上面找差错。可是我觉着,太子妃同殿下那般熟识,要想找一些心中的错漏应当是十分容易的,单单论笔迹似乎有些太过薄弱了,显得没什么底气的样子。”
“我瞧见王妃特意看了我一眼,便猜想王妃定是在提醒我什么,我听她一直提起笔迹,便尝试着从笔迹上找那三封奏折的错漏之处,果真让我找着了破绽。”王菀之笑着望向云裳。
浅音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钦佩,眨了眨眼转向云裳:“果真如王女官所言这样吗”
云裳亦是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点了点头道:“那王元军提起那三封奏折之时,我便一直在想,他们既然提起了此事,我临时去找到奏折掉包什么的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将计就计。”
“想了许久,才想到王元军说,钦天监曾经上了两封折子了,他找到的,是第三封。可是,他却在给陛下陈述的时候,说钦天监是前几日才发现天象有异的。我便猜想,只怕他们准备也不甚充分,毕竟夏侯靖回到锦城也不过是在宝儿满月宴那日。他们能够布置这个局的时间,也不过就这几日,唯一能够找的,便是字迹上面的差别了。那些字什么时候写的,许多文豪从自己上便能够辨别出来,朝中不乏这样的能人,到时候我们只需一提,让人来仔细瞧瞧便知真假。”云裳笑眯眯地应道。
“不过王菀之的表现倒是比我预想中好了许多,竟然能够记得那钦天监所有之墨有什么特点,这才一击即溃。”云裳抬起眼看了眼王菀之。
浅音啧啧了两声,面上满是惊叹:“不说王女官能够辨认出那字迹,还有理有据的说出来。就说王女官在那种情况下,尚且能够猜测到太子妃一举一动的用意,便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