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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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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岐弦谷一夜之间被灭了。”
  “即便岐弦谷不在了,他也可以来找我。”
  “师父说,师祖当初挑战的是你的祖父,按照年纪和经验他去挑战你父亲才算公平,而且那时候岐弦谷灭门的事情对你打击也大,他如果在那时去挑战你一个小辈,即便赢了又能如何呢。”
  “所以呢?”
  “原本是想着看看你能不能重建岐弦谷的,只可惜他在一次试毒的过程中毒发身亡了,临终前将这件事交托给了我,所以这瓶毒药是我研制的。”
  左长临这时才伸出手接过药瓶,打开后递到唇边一口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了吧?”
  “扶陵王果然胆色过人,在下佩服,放心吧,这个毒不会马上发作的,给你一年时间,你若是一年之内没有办法解除的话,可以来找我要解药,但前提是必须要承认你输了。”
  “蚀骨毒蚕的解药呢?”
  “怪不得都说扶陵王与王妃鹣鲽情深,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他将一个银锭子大小的盒子递给左长临,左长临接过后打开一看是一颗白色的药丸,闻了闻气味。
  “放心吧,我若是想她死的话,只要袖手旁观便够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虽然知晓如此,但还是不放心,想要确保万无一失才敢用在薛半谨身上。
  “多谢。”
  “我让你喝毒药,你还要谢我?扶陵王果然非同一般。”
  “如果你能将这件事保密,不对第三个人说起,我会更感谢你。”
  赫连千竹这才仔细地看了看他,其实所谓的不对第三个人说起,无非也就是不想让沈兮卓知道,怕她知晓他为了换救她的解药而拿自己的性命来赌罢了。
  “糟了,你这个朋友我也想交了,只可惜目前泷云和帆云正在交战,继云又是帮帆云的,所以总体来说,我们还是敌人,等以后战争结束了,说不定真的可以成为朋友。”
  “多一个像赫连国师这样子的朋友在身边,还真是挺危险的。”
  左长临半真半假地说了这么一句,赫连千竹也不在意,
  “好了,我事情办完了,得回去,相信有了毒蚕的解药后,另外一种四日绝对于王爷来说应该不是难事,所以,不管立场如何,还是希望沈将军可以痊愈,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丢下这句后便回去了,树上的小银蛇见状连忙下来跟了上去,左长临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一人一蛇,银蛇灵性极高,基本上配合赫连千竹的速度前进。
  其实他刚才那句多谢是真心的,因为他知道,即便赫连千竹是千鬼毒王的后人,要配制出这种所谓的蚀骨毒蚕的解药,也还是要费很大功夫的,要不然也不会拖到今日。
  回到营帐后他便开始研究到底身上两种毒是要先解哪一种,或者是两种一起解,如果单单一种的话比较简单,但是两种一起就得控制好每一种解药的分量,不能出丝毫差错。
  “小谨,你要快点好起来,以后我们再也不出征了。”
  左长临看着仍旧陷入沉睡中的薛半谨说道,床榻之上的人毫无反应,似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般,因为她正在另一个地方奋斗着。
  “三小姐,您慢一点,不要急。”
  小月一路扶着薛半谨回到薛府,薛半谨的步伐有些急促,但其实脸色很不好看,惨白惨白的,但是一回府后就急着往薛秋住的院子赶。
  “爷爷…爷爷…”
  “三小姐。”
  薛秋院子里的丫鬟见状连忙行礼,
  “我爷爷呢?”
  “老太爷刚才说去看看您,怎么?没有往三小姐的院子里去么?”
  “我去看看。”
  薛半谨又连忙往自己住的院子赶,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薛秋正出来,脸上似乎有些疑惑,
  “爷爷。”
  “小谨,你不好好地修养,跑哪里去了?”
  “我觉得有点闷,所以出去走了走。”
  “出去?街上?”
  “嗯。”
  “胡闹,你这身体还没恢复呢,怎么能去街上乱逛,万一…”
  “爷爷,我好多了,没事的,对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进屋说。”
  薛秋表面上看上去虽然很凶,但其实说到底还是不舍得看她一副虚弱的样子站在这里跟他说话,刚才来这里一看找不到人,丫鬟说是出去了,他都吓坏了。
  小月扶着薛半谨跟在薛秋身后回到了薛半谨的院子,在院子中间的石桌边坐下,
  “小月你去账房取了银子让家丁送去画摊,然后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有话想单独跟爷爷说。”
  “是。”
  待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之后,薛半谨才一脸认真地说道:
  “爷爷,我这几日昏迷不醒,好像梦到了太爷爷。”
  薛秋一听便瞪她,
  “少来太爷爷来当挡箭牌,你是不是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
  “没有,我是说真的。”
  “怕你爹罚你私闯藏宝库使得邪剑丢失的事情?”
  “爷爷,真没有,不过,末阶剑为何会在我们家?我听说,那原本其实是沈兮卓的佩剑不是么?”
  薛秋仔细回忆了一番,事情太过久远了。
  “剑是当初你凝笑太爷爷拿来的,拿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封印了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薛凝笑…薛凝笑跟沈兮卓其实没什么交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通过左长临,对了,之前她去凝笑楼被围攻那次,末阶剑是在凝笑楼里的,其实那应该是左长临放在薛凝笑那里的才对。
  然后其实真正的沈兮卓那个时候是已经死了,如果她的灵魂没过去的话,末阶剑就长此以往地在薛凝笑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薛家一个商户,才会和邪剑扯上关系。
  “爷爷,凝笑…太爷爷当年到底怎么了?”
  之前喊习惯了凝笑兄,现在一下子要改口又难了起来,尤其是在见识过薛凝笑的性格后。
  “唉,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过问这件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以后不要胡闹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不正是你娘所希望的么?”
  在这个家里,薛秋跟薛半谨其实关系算是最好的,所以他最了解这丫头,劝不听的时候抬出她娘的名头便行了。
  每次说起娘亲,薛半谨心里总是会很难过,不过今日的重点不是在这里,所以她很快便平复了心情,继续道:
  “可我梦里的凝笑太爷爷,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呀。”
  “谁说他坏了?”
  “下人不都在议论说是因为他忘恩负义,想谋夺家产所以才被除名的么?”
  “族谱上一直有他的名字,怎么能算除名呢,下人们乱嚼舌根胡乱猜测的事情,你也信。”
  “可为何我每次问起,你都不肯多说呢?”
  “因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一个小辈,打破砂锅问到底做什么!”
  “既然好端端的一个人,还创建了凝笑楼,照理说为薛家也带来了很大的财富,为何住的地方会变成禁地呢?”
  薛秋抬眼看她,
  “你如何知晓那禁地是他住的地方?”
  “我都说了我梦到太爷爷了,两位太爷爷都梦到了。”
  “又胡扯,你太爷爷就算要托梦,也应该是找…”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然后叹了一口气。
  “是了,也不会找我这个不孝子。”
  “爷爷,太爷爷在梦里告诉我说,他从没怪过你,所以你心里的那个结,放下好不好?”
  “也就你会听我念叨这些了,唉,不用安慰我,原本就是我的错。”
  “爷爷,我从不知道太爷爷长什么样的对么?”
  “那是自然,你爹都不知道,你又怎会知道。”
  薛半谨将手中的画卷放在了石桌上,
  “爷爷,我方才上街让画师画下来的,东街那个画摊子您是知道的,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老板,是我亲口描述他画的,这便是我梦中的太爷爷。”
  她将画卷摊开,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我都说了…”
  原本还准备说教的薛秋,在看到石桌上的画像后便怔住了,然后有些激动地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苍老的双眸中闪着些许泪花。
  “爷爷,这真的是太爷爷么?”
  他伸出的手有几分颤抖,轻轻地放在画中人物上,
  “像,太像了…”
  薛半谨此刻才算是真正地确定了那些真的不仅仅是梦,原来真的都是亲身经历的,怪不得那般真实,一瞬间,她觉得更想左长临了。
  “爷爷,太爷爷不怪你,从没怪过你。”
  薛秋抬头看向薛半谨,颤声问:
  “真的?”
  薛半谨很郑重地点点头,
  “真的,他说他只是心疼你,怕你一下子走不出被那个女子欺骗感情的阴影。”
  第一次,薛半谨看到向来严肃霸气的爷爷落泪了,哭得很是伤心,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个心结,始终都是要他自己解开的,她也只能传达一下而已。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对了,爷爷,藏宝库里那座亭子里似乎有一局残棋,我上次取末阶剑的时候,将锦盒放在桌上,似乎弄乱了,那是你和爹爹下棋留下的么?”
  薛半谨试探性地问道,既然不让她过问薛凝笑的事情,那她只是从别的地方入手。
  “我已经重新摆好了,那是你太爷爷留下来的,从不让任何人碰的,就你事多。”
  薛秋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可能是觉得自己在一个小辈面前痛哭流涕不怎么像话,但是手却一直拿着那副画不肯放。
  薛半谨有些疑惑,太爷爷为何会留一局残棋呢?他曾经说过常常和薛凝笑在那亭子里下棋。
  而且爷爷今年一百零二岁,照理说他应该已经出生了啊,可太爷爷明明还没有娶司徒芸过门呢,难道是爷爷的年龄其实压根不到一百么?!
  “嘶…”
  想得入神了,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伤口疼了是不?还不赶紧回房躺着好好休息!”
  “爷爷,你不用担心我,我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都跟太爷爷他们在一起,他们有好好照顾我。”
  “做梦做糊涂了,快到喝药时辰了,回房!”
  薛半谨还想多问一些关于薛挽辛的事情,但是心里也清楚现在爷爷肯定很想自己静一静,毕竟几十年的心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了的,他还需要自己想清楚。
  “好。”
  她站起身准备回房,但是刚站起来便觉得眼前一阵晕眩,有些无力地撑着石桌,薛秋连忙起身。
  “小谨,怎么了?”
  “没事儿,可能是坐久了,头有些晕…”
  她说话都觉得累,因为每说一句话都会扯到腹部的伤口,今日撑了一整天,终于是撑到头了么?
  “来人!”
  薛秋中气十足地朝着门口喊了一句,侯在院子门口的丫鬟们闻声都连忙走进来。
  “老太爷?”
  “去,去请大夫!”
  “是。”
  “要快!!”
  薛秋的语气有些急,薛半谨忍住伤口的痛勉强地朝着他笑了笑,轻声说道:
  “爷爷,不必慌,我就是有些累了,没事的。”
  “不急,我的孙女怎么会有事呢,即便是要全天下最珍贵的药材,我们薛府也能寻到,不用担心的。”
  薛秋是想说这些让薛半谨安心的,但是薛半谨偏偏在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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