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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这次没有停留在唇上,而是顺着嘴角一路往下,双手扯开她的衣衫,现在还是寒冬,脱了衣裳后有些冷,但是他薄唇所到之处又像是要着火般。
“关门…”
她忍无可忍地提醒道,就算是大半夜的也不能敞开着房门站在房门口做这些事吧,这万一有人经过可如何是好,左长临轻笑了一声,然后停下动作将房门关门。
“笑什么笑呢!”
“娘子胆子小了不少。”
“我以前也没开着门做这些的癖好啊!”
“不说这个,先办正事。”
他说着将她抱起走了几步,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背部的肌肤接触到冷冰冰的被子,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左长临俯身上来,吻住她的双唇。
相比于街上那个吻,这次显得温柔多了,像是三月里的春雨,细细密密勾画着檀口中的每一处角落,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必要再犹豫什么了,直接抬手去解他的衣衫。
分开近半年,其实彼此心中都有些急切。
“小谨,我以为你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后悔将你推开,后悔没有与你说清楚。”
呼吸交错间,他的声音带了几分低哑,一句一句呢喃在她耳畔,当他沉身进入时,她有些不适地拧起秀眉,双腿配合地缠上他的腰身。
“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薛半谨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听着他一遍遍说着这些话,她却始终没有开口答应,她不答应他便隔一会就问一遍。
“阿临…不…不要了…”
待天边泛白时,她才有些无力地推着他,可某人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那便答应我,回来好不好?”
她有些哀怨地看着他,他却蛊惑道:
“不答应就再来一次。”
“你这个禽兽,一晚上是要几次啊?!”
折腾大半夜,怎么精力还是这么好,就算是半年没那啥,也不能这么没节制啊,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这样继续下去肯定见不到早上的太阳了!
“就想让你回来身边。”
他固执地说着,听着听着薛半谨忽然觉得有些心疼,鼻子酸酸的。
“小谨,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我怕。”
“怕什么?”
“怕拥有,因为拥有了,就会担心失去,不靠近,便不用担心。”
左长临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外侧,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关于薛半谨说的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竟然给不出肯定的回答,因为他身上的毒,他自己没把握。
但是没把握的事情,也未必就是做不到,跟赫连千竹打赌的一年之期早已过了,其实赫连千竹那毒的解药他早已研制出来了,后来中的嶔火藤解药他也有,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尝试了那么多次,为何就是不能将两种混在一起的毒祛除掉呢?
但是一次失去就足够了,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所以无论有多难,这毒,必须想出办法解除!
薛半谨靠在他怀中犹豫了很久,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变得低落了一些,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再尝试一次呢?
不见还好,现在见到了,让她再一次离开他的,其实她也未必能做得到,既然如此,倒不如给彼此多一个机会,但是她没有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因为她还再想清楚一些。
这么想着,没多会便睡过去了,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睡了很久,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时辰了。
有些无力地起身,衣衫昨夜散落了一地,但是现在都被收拾干净了,床头还放着一套新的衣裳,应该是左长临准备的,她拿过穿好。
“嘶…”
脚刚踩到地上的差点双腿一软摔下去,还好双手牢牢地抓住了床柱子。
“阿卓!”
房门被直接推开了,左景白飞奔进来到她面前,刚想扑进怀里就被薛半谨及时阻止了,笑话,她现在可没这个体力接住这小家伙。
“小白兔,你如何知晓我在这里的?”
“小叔叔说的,阿卓,你终于肯回来住了么?”
左长临这是自己说服不成功,所以搬出左景白这个小救兵么?
“我…并没有打算搬回来啊!”
“啊?居然和小叔叔说的一样,阿卓,你真的不要我们了么?”
“什么?他如何说的?”
“小叔叔说,阿卓你不喜欢我们了,所以要一个人生活,从此以后再也不和我们见面了。”
“……”
她何时说过这句话的?!左长临那家伙在搞什么鬼?故意挑拨离间?
“夫人!”
月香和雅香听到声音有些激动地走进屋,薛半谨也很久没见到她们两个了,见到了自然也开心。
“月香,雅香,你们果然也一起来的。”
“夫人真的是你啊,主子说的时候我们还不敢相信呢,真是太好了,我们可算盼到你了。”
“就是啊,这座院子前面是医馆,夫人,现在我们在这里落脚,你回来吧?”
薛半谨有些感动地看着她们,虽然是主仆,但是之前的相处中她也是一直将她们当做身边的朋友一样,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她们也还挂念着她,光是这点就很令她动容。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很想你们,之前看到左长临和小白兔我便猜想你们应该也来了,想来看看你们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来。”
“为何不该来,夫人,这儿也是你的家啊,王爷和大公子、二小姐三公子还有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事实证明,这些人应该是左长临找来的说客了。
“我…”
“阿卓,你之前到底去哪里了?为何会突然从继云国到了帆云国呢?害得我们找了好久!”
“这件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就是飞来横祸,不小心摔下悬崖了。”
“我之前在好多地方都看到你了,可他们都不信我。”
“什么地方?”
“就是这一路过来啊,我好像经常看到你出现。”
“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夫人,我们到这儿的时候刚好是除夕,因为带着几个孩子所以时间花得比较久,大概一个月的样子。”
“那我们可能真的差不多时间出发的,只不过我一路上很少住客栈,基本都露宿荒野。”
“那小仙镇呢,我真的在小仙镇看到你了。”
“小仙镇?好像是有这么个地方,我还奇怪怎么取了这样的镇名,但是我没进去,只是再镇口停留了一会儿。”
“你们看,我见到的就是阿卓!”
“好啦,大公子你最厉害了,可最后还不是错过了,不过好在老天爷保佑,我们到了都城之后也能重逢,这一路过来主子花了不少心思,夫人,您就别生气了吧?”
“对啊,虽然我们不知道您和主子之间到底怎么了,可主子对您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二小姐三公子他们都还小,需要爹爹也需要娘亲啊!”
薛半谨其实昨晚就已经决定要再尝试一次了,现在听到他们这么说之后,便更加没理由拒绝了。
“好。”
“真的么?夫人这是答应跟我们住一起了?”
“嗯,我答应了。”
“那真是太好了。”
左长临还挺有头脑的嘛,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成就找了这么多说客来。
“对了左长临他人呢?”
“额…”
月香似乎有些犹豫,薛半谨见她们两个这副表情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索性看向左景白。
“小白兔,你小叔叔呢?”
“小叔叔去了春风楼!”
“春风楼?怎么这么耳熟…”
思及此薛半谨一愣,什么?春风楼?那不是昨晚看到的那个青楼嘛?!!
☆、第一二八章 醋海翻腾,大闹春风楼
“左长临去春风楼做什么?”
因为他以前也常常去凝笑楼找薛凝笑商量事情,所以她尽量没让自己往不好的方向去猜想,可是月香和雅香的表情真的很令人生疑。
“夫人,您也别生气,主子这么久了一个人也不容易。”
“……”
这叫什么话?
“对啊,主子对夫人痴心一片,可夫人您不愿意回到主子身边,主子这才会去青楼排忧解难的…”
薛半谨一脸无语,整理了一下她们两个的话中的意思,也就是说左长临去春风楼就是去寻欢作乐的,而且还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就是一个人太辛苦太寂寞?
既然都要去青楼了那昨晚还对她做那些事!耍着玩?左长临,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阿卓,不如我们也去春风楼吧,上次去凝笑楼我都没怎么玩呢!”
薛半谨努力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么狰狞。
“小白兔,我还有事情要办,下次再带你玩!”
她说完便打开房门走出去,春!风!楼!哼,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了啊,让你春风得意,待会就拆个片甲不留!还春风呢,让寒风吹进去好好清醒清醒吧!
“姐姐。”
薛半谨身形一顿,刚才只顾着想事情,身边经过什么人也没注意,现在听到这声熟悉的喊声,她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是幻觉么?她竟然听到了绘绘的声音!
“姐姐,绘绘终于找到你了。”
她慢慢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沈絮绘,视线瞬间模糊了。
“绘绘…”
“姐!”
沈絮绘上前抱住她,薛半谨一低眉眼泪便掉了下来,只是听说将军府被满门抄斩了,并不知道沈絮绘还活着,左长临也从未提起过。
“绘绘你没事?”
“我没事。”
“可是将军府不是…”
“是姐夫将我换出来的,燕儿还有梦梦翠翠也没事,但是其他人就…姐姐,往后没有将军府了,绘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左长临救的,他为何从没告诉她呢?
“是我害了将军府。”
“不,不关姐姐的事,都是赵熠文,我以前什么都不懂,总以为姐姐厉害所以将军府会一直这样辉煌下去,现在才明白,当初姐姐的处境肯定也很艰难,尽管是凭自己的努力坐上将军之位的,可赵熠文那样心胸狭隘的人,又怎会真的给什么好脸色呢,还不是处心积虑地想着如何除掉你。”
薛半谨觉得,沈兮卓是真的坏,坏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可她坏的同时又透着几分无可奈何,自小没了爹娘,府内又没有兄弟,只能靠她自己撑起整个将军府。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身边的人活得更好,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站在不一样的立场就会看到不一样的人生。
她无法苟同沈兮卓造的那些杀孽,可她却又有些同情她的处境,若不是情势所迫,她或许也会待字闺中,期待着遇到牵手一生的那个人。
“以前的那些事都忘了吧,将军府闹成那样,继云国是回不去了,赵熠文欠下的债我总有一日会一点点还回去的,我现在不方便用沈兮卓三个字,所以改了个名字,叫薛半谨。”
“嗯。”
“绘绘,我们待会再好好聊,我现在有点事要先去处理一下。”
“好。”
薛半谨说完便急着往前面赶过去,左长临救下绘绘的事情令她感动,但这并不表示就可以原谅他去青楼寻乐子,春风楼她今日非得拆了不成!
待她走了之后沈絮绘才看向月香雅香。
“你们跟姐姐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她似乎很愤怒的样子。”